第52章 喝醉
林月月被白云扬吓得瑟瑟发抖,她没想到白云扬会知道她的存在。
垂着脑袋点了点头,都不敢再抬头看白云扬一眼。
虽然,白云扬真的很好看。
"你回去吧!这里不用你照顾。"白云扬冷着脸又说。
林月月小声道:"可是……是董事长让我来的。"
"我让你走。"白云扬再次冷冷说。
林月月吓得一抖,慢慢地转过身就要离开。
虽然是白承勋让她过来,但是面对白家未来继承人的白云扬,她还是更畏惧白云扬一些。
"你这么凶干什么,吓到人家小姑娘了。"殷琉璃突然开口,搂住林月月的肩膀不让她走。
林月月诧异地看向她。
虽然她知道她的身份,可是也知道她在嫁给白云扬之前是什么身份。
她以为就她这样的身份,在白云扬面前肯定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
可她,居然敢对白云扬这样说话。
"殷琉璃,这件事你不要管。"白云扬沉着脸说。
殷琉璃道:"你们家的破事我才懒得管,我只是看不惯你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好歹你也是名门贵公子,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看把人家吓得,你以为她想来啊!还不是你亲爹让人家过来。一个让人家过来,一个又不让人家在这里,你让她多为难。两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小姑娘。你们都不嫌丢祖宗的脸。"
白云扬:"……"
被殷琉璃这一番话都要绕晕了。
还没等他反驳,殷琉璃又对林月月说:"进去吧!白董事长在等你呢。"
"我……,"林月月有些怯懦地看向白云扬。
虽然白云扬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她觉得八成是被殷琉璃气的,不关她的事。
有殷琉璃为她做主,她胆子肥起来,连忙冲白云扬弯了弯腰便连忙溜进病房里。
白云扬闭了闭眼睛,似乎不想当着吴管家的面给殷琉璃难看。
所以一言不发地拉着殷琉璃离开。
一上车,便冷声说:"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让她进去。"
"我当然知道她是谁,"殷琉璃说:"不就是你父亲的小情人嘛,我之前在他们的爱巢见过面。"
"那你还让她进去。"
"为什么不让她进去,你父亲受伤了,正是最虚弱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心爱的女人在身边照顾,多好的事,你这个当儿子的不照顾也就算了,怎么连这点孝心都没有。"
"可是我父亲还没有跟我母亲离婚。"白云扬沉沉地说。
殷琉璃撇嘴,看着白云扬玩味地道:"白云扬,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了吧!"
小五已经把化验结果给她了,很奇怪,白云扬和白太太居然有血缘关系。
但是并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母子关系,只能说是有着一定的血缘。
殷琉璃一开始还以为是小五找的人不靠谱,自己又去找了一波人更精确地化验。甚至,还让安然动用了他的关系。
可是结果依旧如此。
于是殷琉璃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虽然大胆,但是却是唯一的合理解释。
不过这样的结果她能想得到猜得到,她就不信白云扬会想不到猜不到。会没有调查过。
以前她或许还认为白云扬就是一个思想单纯、心性如玉的贵公子,可是经历了这些事,白云扬在她眼中早就不是小白兔了。
不是小白兔的白云扬,心思有多深谁也不知道。
"我装什么?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如说清楚。"白云扬说。
殷琉璃撇嘴。
果然,他还是不肯跟她袒露心扉。
不过也正常,她自己也有很多秘密瞒着他,又怎么能要求他在她面前裸奔。
"你不想说就算了,总之,我觉得让林月月照顾你父亲是个很好的事情。这件事你父亲自己都愿意,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干什么。"
"我想近期将母亲接回来。"白云扬说。
"这么快?"殷琉璃惊讶。
虽然当初答应白太太,只要她能说服尉迟未阳的父母,蹿腾着尉迟未阳和贺兰馨早日订婚。那么,就将她接回白公馆。
可是尉迟未阳和贺兰馨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她还真不想这么早,就跟白太太共处一室。
"当初说好的,"白云扬说。
殷琉璃道:"我知道当初说好的,不过白太太不也没有把我们交代的事做好吗?其实就算你要接她回来也无所谓。这也不影响林月月照顾你父亲。这是你父亲自个愿意的,你母亲要是真不高兴林月月,那就自己竞争上位,谁也没拦着她。"
"可是,我作为母亲的儿子,总要做出点样子。"白云扬说。
殷琉璃嗤笑一声,指着白云扬说:"你呀,就是太一本正经。你就算不表态,谁又能说你什么。有时候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活得肆意才是最重要的。"
"像你一样吗?"白云扬握住殷琉璃指着他的那根手指。
殷琉璃嘴角上扬道:"我不好吗?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算了,"白云扬叹息地摇了摇头,不打算再跟她争论下去。
其实说白了,他们立场不同,所求也不同。
虽然殷琉璃不明说,但是白云扬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想利用林月月做什么。
只是,他看破不说破。
回到白公馆,殷琉璃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身舒服的衣服。
她让佣人给她准备了一些吃的,忙来忙去饿死了,到现在都没吃上饭。
白云扬换了衣服下楼,就看到殷琉璃捧着肉骨头啃得一头劲。
白云扬坐下来,殷琉璃嘴巴里含着肉含糊不清地问:"要吃吗?"
白云扬其实也有些饿,但是看到她这副吃相,顿时没了胃口。
只让人给他倒了一杯牛奶,慢慢喝着牛奶说:"现在详细说一说,在温泉山庄发生的事吧!"
殷琉璃将肉吃掉,擦了擦嘴巴又擦了擦手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大概就是那个样子。倒是有一件事很在我的意料之外,你知道我在温泉山庄还碰到谁了吗?"
"谁?"
"尉迟未阳。"
"他?"白云扬蹙眉。
殷琉璃说:"是呀,我也很意外,居然碰到他了。而且更令你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帮了我。当然,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以为我只是你父亲身边的小情人。他让我去报警。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跟曾谭杰一伙,没想到,他居然是要将曾谭杰给端了。"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怀疑过他参与这些事。"白云扬说:"不是我相信他,而是我知道,他很爱惜羽毛。要不是后来被我们精心设计,他直到现在都还是那个口碑极好的尉迟未阳。所以私底下,他可以玩,但是绝不会参与这些事情之中。可是他要帮你端掉曾谭杰这件事也很奇怪,他既爱惜羽毛,也是不肯轻易得罪人的。除了我之外,他对别人可都一向尊重有加,尤其是曾谭杰这些老前辈们。"
"是呀,一开始我也好奇,而且怕是陷阱。所以,我就问了他原因,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
"呵,他跟我说。他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因为被曾谭杰这些人所害,变成了唯唯诺诺地样子。虽然这个女人最终背叛了他,可是他曾经真的爱过她,所以想为她报仇,才要做着一切。"殷琉璃冷笑说。
白云扬眯了眯眼睛,蹙了蹙眉,沉默片刻问:"你信吗?"
"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殷琉璃的眼眸泛着冷意:"即便他为郑云歌报仇,可是也无法改变他是压死郑云歌的最后一根稻草的事实。自古深情留不住,还是套路得人心。"
"你不相信深情?"白云扬听出她的话外之意,不禁问。
"你信?"殷琉璃挑眉,又拿了个鸡腿继续啃。
白云扬说:"当然信。"
"切,说的好像你就是那个深情的人。"殷琉璃嗤之以鼻。
白云扬居然还较真了,说:"为什么我不是,你不信我?"
"那你心里有人吗?"殷琉璃问。
白云扬点头:"我心里有扇门,门里住着一个人。"
"你的心是监狱啊!还门里住着一个人。"殷琉璃继续嗤之以鼻。
"你就不曾喜欢过一个人吗?"白云扬问。
殷琉璃垂下眼眸。
她喜欢过吗?
或许吧!
"忘了,"殷琉璃嘟囔道。
白云扬轻叹口气:"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忘的,从一颦一笑,从一言一语,就像烙印一样印在心上。无论经过风雨飘摇,还是经过岁月流逝,又怎么会忘。
"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你给她建花房的那个吗?"殷琉璃问。
白云扬点头:"我只喜欢她一个。"
"初恋啊!多少年了,你表白过吗?"
"没有,她不知道我喜欢她。不过这并不碍事,我知道就行。"
"那你就继续暗恋着吧!瞧你这点出息,喜欢人家又不敢说。我看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回应的。"殷琉璃顿觉手里的鸡腿没了滋味,生气地扔在盘子里。
"怎么会,"白云扬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你就等着回响吧!这一辈子都等不到。"殷琉璃突然生气地站起来,撂了一句话便上楼了。
白云扬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殷琉璃又是哪里不高兴了。
怎么聊着聊着,就突然生起气了。
"大少爷。"佣人从楼上下来,看到白云扬跟他打招呼。
白云扬点头,不过看到佣人往地窖的地方去。便不禁叫住她问:"为什么去那里?"
"是大少奶奶吩咐,给她拿一瓶酒。"佣人低着头回答。
白云扬蹙眉。
殷琉璃会抽烟、喝酒,这些事他都知道的。
不过除了刚来白公馆的时候见她抽过烟,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再抽了。
至于喝酒,更是一次没有亲眼见过。
怎么好端端地又要喝酒。
"我去拿吧!你忙你的。"白云扬说。
佣人点头。
白云扬给她拿了一瓶白承勋珍藏的好酒,又另外拿了一个酒杯到她房间。
不过刚一进去,就闻到浓烈地香烟味。
殷琉璃又在抽烟了。
"别抽了,太难闻。"白云扬沉着脸走过去给她的烟抢过来按在烟灰缸里。
随后,将窗户打开让房间的空气流通去味。
殷琉璃抽的正伤感。突然被白云扬抢走了烟,不高兴地道:"干什么,我喜欢抽,关你什么事。"
"你是因为尉迟未阳的事心烦吗?"白云扬给她倒了杯酒,送到她面前。
殷琉璃接过去一饮而尽,果然不再追究他抢她香烟的事。
"我才没有。"殷琉璃撇嘴道。
白云扬又给她倒了一杯,说:"可是说完尉迟未阳的事情,你心情就很不好。不是因为他的事心烦,又是因为什么。"
"白云扬,你今天有点多管闲事啊!"殷琉璃又是一饮而尽,不高兴地道。
白云扬再次给她倒酒,说:"是有点,主要是见惯了你无所畏惧的样子。突然看到你这么多愁善感,觉得很不适应,也很不舒服。"
"切,你对我了解又有多少,怎么就知道我是假的无所畏惧,而不是真的多愁善感。"
"或许不了解,但我知道你。"
"你知道什么,你一个象牙塔里的大少爷,知道个屁。"殷琉璃已经微微醺醉,干脆一把抢过那瓶酒,对着酒瓶吹起来。
白云扬倒也不拦她,他亲自挑选的酒,即便是喝醉了也不伤身。
"白云扬,我怎么看着你长得很奇怪。"殷琉璃真的醉了,将酒瓶往一边一扔。攀着白云扬站起来。
白云扬扶着她,淡淡地说:"怎么奇怪了?"
"长得……真丑。"殷琉璃哈哈大笑,两只手揉捏白云扬的脸。
白云扬微微勾唇,说:"我长这么大,就没有人说我丑过,你是第一个。"
"那我好看吗?"殷琉璃捧着自己的脸,做出娇羞地模样问。
白云扬点头,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可爱的小姑娘。"
"哈哈哈。真的吗?我也觉得我最好看,最可爱。"殷琉璃痴痴地笑起来。
笑着笑着,她就往白云扬身前靠,双眼迷醉却深情满满。
白云扬的心跳加速,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像是要亲上来的样子,他的心便不受控制地跳动。
可是最终,殷琉璃也只是倒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嘟囔一句:"我这么好看都不喜欢我,没眼光。"
白云扬加速跳动的心,这才骤然落地。
"我一直都是很有眼光的人。"白云扬抱着她喃喃自语。
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给她脱掉鞋子,将她的腿放进被子里。
殷琉璃喝的烂醉,神志不清。
所以根本不知道白云扬给她喂了一碗醒酒汤,也不知道白云扬亲自给她衣服换了换成睡衣。
更不知道,白云扬临走时,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她只知道,第二天一早。醒来后没有感觉到头痛欲裂。
只是跟普通睡觉没什么两样,除了身上略有些酸痛外,再没有别的不适。
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
"难道昨天没喝酒?"她揉着脑袋自言自语。
不过很快就否定这个想法,因为酒瓶还在房间里呢。
"白云扬,你昨天给我拿的什么酒,味道不错嘛。"殷琉璃下楼后,看到正在吃早餐的白云扬问。
白云扬淡淡地说:"我们自家收藏的,你要是喜欢喝,以后可以常给你。"
"好啊。送我几瓶呗。"
她要去拿给小五喝,让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尝尝什么才是好酒。
"拿给你没问题,不过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该兑现了吧!"白云扬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
"什么事?"殷琉璃露出迷茫地眼神。
白云扬笑了笑说:"给我去上班,做我的秘书。"
殷琉璃:"……"
"我答应过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殷琉璃选择性失忆,一脸迷茫地道。
白云扬笑了笑,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腕说:"选择性失忆也没用,你要是不答应,以后的事情我就不帮你。"
"不帮就不帮,没有你帮忙,我还找不出真凶了?"殷琉璃甩开她的手。
白云扬沉着脸皱眉,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殷琉璃被他盯着看了一会,不禁心虚。
又露出一副讨好地笑容,讪讪地道:"这件事咱能不能就这样算了,当我说话不算数。你说我一坐台小姐,哪里会做秘书。这辈子都没正儿八经地上过班,你让我上班不是为难我。"
"我之前跟你说过,你上班不需要做专业的事情。专业的事情自然有专业认识负责。而你,只需要当好花瓶就行。"
"你想找人当花瓶找别人啊!我想就凭你白云扬的声望,只要一招呼肯定前赴后继。你找我干什么,我这人特别懒,特别不好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时不时碰面还能气死你,要是一天到晚待在一起,还不把你气死。"殷琉璃一副为他着想的表情。
可是白云扬是铁了心让她去上班。笑着道:"我不怕,我愿意。"
"你……,我要是说什么都不答应呢?"殷琉璃软的不行来硬的。
她就不去,他还能绑着她去?
"如果你执意不去,我也没办法。"白云扬说,不过说完停顿片刻,又话锋一转道:"但是对于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小五的。他是夜魅的老板吧!我在江城虽说不是手眼通天,也并不喜好仗势欺人。可是做哪一行的,难保干净,随便找个理由给他整顿整顿,就能让他在江城待不下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殷琉璃冷笑,眯了眯眼睛道。
白云扬淡淡地说:"谈不上威胁,只是讲条件而已。毕竟我还是希望,你能说话算数的。"
殷琉璃深吸口气,咬了咬牙说:"好,上班就上班,你不要后悔。不过我答应你并不是因为受你威胁,只是不想落个说话不算数的名声。对于夜魅和小五,他们在我心里面可没有多少分量。以后再想用这个威胁我,先调查清楚再说。"
"嗯,我信你。"白云扬微微勾着唇点头。
殷琉璃蹙眉,她怎么从白云扬的表情里看出点心花怒放。
难道少了一个威胁她的理由,他还高兴不成?
"几点上班?"殷琉璃转身上楼,一边走一边问。
白云扬说:"不急,等你准备好。"
"切,"殷琉璃嗤之以鼻。
她慢悠悠地换衣服,换了一身豹纹装下楼。
白云扬看了倒是也不生气,只是说:"这身衣服不适合出现在公司,你要是喜欢,可以穿在家里给我看。"
殷琉璃又上楼再次换衣服,这次换了性感地露背装。小短裙刚齐大腿根,两条漫画腿白的像精心打磨的玉石泛着温润地光泽。
白云扬正在喝茶,也只是轻咳一声,擦了擦嘴角说:"很漂亮,只是我怕公司里的男员工们集体流鼻血。会影响工作进程。"
殷琉璃深吸口气,再次上楼。
这次是淑女装,一袭长裙烈焰红唇,美艳的不可方物。
白云扬再次评价:"你这身可以穿着去走红毯,只是去公司,会招来女员工们的嫉妒。"
"我就喜欢别人嫉妒我,就喜欢看到别人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殷琉璃道。
"好吧!你非要穿着一身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不是觉得不方便就行。"白云扬站起来,让人给她把早饭准备好。
殷琉璃换了一早晨衣服。早就气饱了,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不吃了,上班去。"
"早饭必须吃,不差这会功夫。"白云扬强硬道。
殷琉璃指着钟表说:"大哥,都已经十点了,早九晚五也要迟到了好不好。"
"我是老板,迟到也没关系。"白云扬淡定道。
殷琉璃深吸口气,只好坐下来吃早饭。
她以前都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可是自从到了白家。每顿早饭都没落下过。
没办法,白云扬上辈子一定是因为没有吃过早饭被饿死的。
所以,这辈子才对早饭这么执着。
平日里他不看着她吃,就让佣人看着她。
只要她不吃,佣人们各个垂头丧气哭丧着脸,逼得她不得不吃下去。
"吃好了,这下可以走了吧!"殷琉璃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站起来道。
白云扬勾了勾唇,抽了一张纸巾,附身为她擦擦嘴角。
"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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