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质疑
方泽看着老者，皱了皱眉。
老者看起来70来岁，虽然外表温和，身上却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态，瞧他说话的语气不徐不疾，但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愤怒，这显然是个长期处于过上层位置的人。
方泽想着，走上前：“老人家，你没有用过此药，便说我行骗，不太好吧！”
老者眼一瞪：“你便是老板？你有营业执照吗？药品经过检验吗？本来看你这建筑不错，你人也长得入眼，没想到竟是个骗子！”
杨婉清也走了过来，朝老者说道：“老人家，小泽不是骗子，已经有人用过他配制的药了，效果很好。营业执照正在办理中，很快就能下来了。”
“而且我是平和区第一医院第三手术科副主任杨婉清，我的话您老是可以查证的！”
闻言，老者愣了下：“空口白牙不能取信，你说有人用过，那人是谁？住在哪里？只要你能说出准确信息，我就相信你们不是骗子。”
“这，”杨婉清把目光望向方泽，见方泽摇摇头才为难道：“患者信息因家属要求的原因，暂时不能透露。”
“那你们就是骗子！”老者固执己见。
方泽哭笑不得，他拉过杨婉清轻声道：“你还给我弄执照了？”
“就知道你会忘，早帮你办了，估计很快就会下来！不过小泽，这事要怎么解决？”
杨婉清见围观的群众情绪已经被老者调动，不由担忧。
“徐青山应该会来，他来了事情就解决了！”方泽丝毫不在意，他的药品出自玲珑阁，他对它们很有信心。
老者见方泽不理自己，气得脸色铁青：“还有，你定价这么高，这是抢劫你知道吗？普通人哪里出得起黄金这个价钱！最便宜的一两黄金也要一万来块，止血散又是什么鬼东西！”
老者越说越是气愤，就差没把手中的拐杖给方泽来几棍了。
刘明心一干姐妹拉着她窃窃私语：“明心，你这朋友靠不靠谱啊！”
“应该没问题！”
想了那天聚会上发生的事情，刘明心咬咬牙说道：“你们看着就是，别嚼舌根。”
方泽想了想，对老者耐心解释道：“老人家，别激动。止血散适用于野外探险，也适用于手术有大出血症状的患者等等，效果很好，虽说是一分钟见效，但实际几秒钟足够了，这可是关键时刻救命的良药，一万块钱其实不过分吧！”
老者见方泽依然这么冷静，闻言不由一愣，他心里开始犯嘀咕了：“这家伙怎么还这么淡定？难道我真的错怪他了？不，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太离谱了！”
想着，老者又开口道：“我不相信，这太离谱了！要不你做下试验！”这次，他的语气倒也软了下来，没了之前的火气，只是一脸的质疑。
“对啊，做下试验让我们开开眼啊！”围观的人中也有人开始叫嚷。
“要是真有这种奇效，估计会很受极限运动者喜爱。”也有人说道。
方泽笑了笑：“怎么试？有人想当小白鼠吗？我相信自己的药！”
“对啊，老人家，小泽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您放心吧！”杨婉清见老者神色有些松动，连忙加了一句。
老者说完其实也发现不妥，这时他开始为难了，见方泽神色不似作伪，风度洒然，却是让人逐渐心生好感，他甚至有点后悔之前冲动打电话投诉了。
“你再相信自己的药，总得有验证吧！再好的药都要经过反复实验，就算真的有效，你这药品太贵，普通人哪里能消受得起！”老者迟疑着，还是说道。
“我的药一次只要一丝即可，情况严重的可以适量多点，只要瓶子没被重力破坏，一般情况下可保存十年以上，不会变质，且疗效依旧，一万块其实不贵！”
方泽想了想又说道：“而且瓶子本身是玉瓶，除了价格不低，还有保存功效，所以您想想，真的不算太贵，普通人磕磕碰碰的用不上我这药，但若是有以上所述真正有需要的人来买，不会贵！一支手机都要大几千，何况一副好药！”
“这倒也有道理！”
老者终是彻底冷静下来：“那你开这家店干嘛呢！”
方泽见老者神态不由笑道：“老人家，说实话，我这家店不会缺顾客，这点您就不用操心了！”
老者眉毛一竖：“好个狂妄的小子！”
“不是狂妄！是自信！”
两人正对着，三个监督警走了进来，开口道：“刚才是谁投诉？”
“我！”
老者摇摇手：“刚才太激动了，现在没啥事了。不过你们既然来了，可以带点药品去检验检验，如果真的有效，可是造福民众的好事！”
“你这老家伙是哪根葱啊！叫我们来就来，叫我们走就走啊！投诉什么的，赶紧的说清楚！”
老者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你刚才说什么！”
“懒得理你这老家伙！”
为首的监督警是一个傲气十足的年轻人，他冷冷看了老者一眼，目光游弋，当看到杨婉清与刘明心等一干莺莺燕燕之时，顿时眼前一亮，脸上挂出笑容。
“美女们，莫非你们也被这家店骗了，跟我说说！鄙人甄怀，市政监督队长。”
“噗，真坏！”
杨婉清与刘明心与一干姐妹笑了出来。
见美女一笑，甄怀只觉心花怒放，也没听出杨婉清等人语气中的歧义，边说着，边朝杨婉清一行人靠近。
方泽一个闪身挡住了他前进的步伐，淡淡道：“自重，甄怀先生！”
“他就是这家店主！”人群中有人叫道。
“你就是被投诉的骗子！”甄怀怒了，敢挡在他面前。
甄怀指着方泽：“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庆河市公然行骗，不知道新任市长就要到了吗！你这是要撞枪口上！”
“新任市长是不是叫姒山鸣，不是听说他嫉恶如仇，公正严明，怎么他队伍里还有你这样的人啊！”
一旁的老者一脸阴沉地看着甄怀。
甄怀瞪了老者一眼：“老子什么人？老子凭自己的本事考得市政，关你什么事！”
“看你出现场的样子，态度，都不够专业，哪像是自己考的！”
老者根本不怂甄怀，同样朝他吹胡子瞪眼。
“你，你这老家伙管得太宽了吧！”
甄怀一滞，他确实不是自己考的，刚才说的不过只是想在美女面前露露脸。
“幼稚，脑残，无聊！”
老者虽然脾气大，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甄怀举止轻浮，便知跟在场的一干年轻靓丽的女孩子们有关，开口冷冷吐出三个重击甄怀的词语。
一时在场的人无不愕然，随即哄堂大笑。
“你……，你这老家伙找死！”
甄怀脸色涨得铁青，毫无预兆朝老者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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