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导演：我跪。
警察（命令的口吻）：“上车！”
导演：“……”
导演一边被迫上车，一边嘀嘀咕咕：“这么严肃干什么，怪吓人的。”
“搞得跟真的似的。”
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演技还可以这小伙子。”
警察：“……”
老王：“……”
鹿绫：“……”
弹幕：【……】
【完了，这导演没救了。】
【逗逗，你脑袋里装的是豆腐脑吧？】
【救命，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那是真警察啊（捂脸）。】
【逗逗导演，你是不是想笑死我，继承我的作业？】
……
好不容易走到警车面前了，导演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突然回头招呼摄影师。
“老王，一起啊。”
“走！”
这么精彩的镜头，得拍全了才行。
老王：“……”大可不必。
于是，老王也被请了过来。
临上车了，导演突然伸手，摸了摸警察腰上的枪。
“别动！”
警察猛的拔出枪，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那枪管子，非常非常真实。
导演一下就老实了，一动也不敢动。
不，准确来说，他有在动。
在抖。
一双 腿跟筛糠似的。
天！真的，警察啊！
“蹲下！”
导演“咚！”的一声，直接跪下了。
警察：“……”
鹿绫和老王：“……”
弹幕：【……】
【噗……哈哈哈哈，我真的要被逗逗笑死了。】
【天老爷，他总算意识到是真警察了。】
【郝窦你这个逗比( ´´ิ∀´ิ`】
【太搞笑了，那变 态司机要是醒过来，我都怕他笑晕过去。】
【说到这，怎么没个人去掐他人中，给他弄醒呢？】
【有没有可能，晕着更方便弄回去？】
【……】
……
现场。
警察：“上车！”
导演手软脚也软，全身抖的不行，根本站不起来。
警察：“……”
“你也不用太紧张，带你们回去就是协助调查的。”
“配合我们，知道什么说什么就行了。”
话落，警察同事伸手，打算把导演扶了起来。
导演激动啊，抖得更厉害了。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才给他扶了起来。
得，现在全车人，就他最像罪犯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急忙解释。
“警……警察叔叔，我真是个好人，我是个导演，我们正在拍节目来着。”
“先上车，配合我们调查。”
“好，好好好。”
导演紧张的满头是汗，还不忘说道。
“鹿绫，先把身上摄像头关了，不要影响警察叔叔办案。”
鹿绫：“……”
一口一个警察叔叔，叫着倒是顺口，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都可以当人家爹了。
直播间暂时关闭。
满屏弹幕都是‘不要’。
【不要啊，我要看鹿绫。】
【鹿绫你别走啊，你回来。】
【鹿绫不快回来，没有你我不行的，没有你我怎么活啊，鹿绫，鹿绫……】
……
警车上。
导演坐在中间位置，左边是摄影师老王，右边是鹿绫。
他低着头，一点儿也不敢抬起来。
全身还在控制不住的颤 抖。
然后抖着抖着，他就发现左边的人也在抖。
大胆抬头一看。
艹！
老王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脸都憋红了。
导演：“……”
导演一脸埋怨：“不是老王，你咋也不提醒提醒我呢？”
“提醒了啊。”老王直呼冤枉。
“但你也得听得进去呀。”
导演：“……”
他看向右边的鹿绫，“所以，你也一早就知道那司机不是群演？”
“不然呢？”
“……”
得，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车子在警局停下。
鹿绫、郝窦、老王陆续走下车。
变 态司机则被抬下车。
被从车上抬下来的时候，他刚好醒了过来。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鹿绫。
司机“啊！”的一声，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又晕了过去。
勉强站稳后，他一脸惊恐的看着鹿绫。
“放过我。”
“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鹿绫：“……”
“谢谢了，我什么都不要。”
“也没有不放过你，请慎言。”
这可是警局，警局。
变 态司机压根不信，依旧口口声声的祈求着。
“放过我，放过我……”
这样一来，鹿绫的嫌疑更大了。
警察直接宣布。
“带到审讯室。”
鹿绫：“……”
鹿绫正要狡辩，啊不是，解释，变 态司机突然一转头，看到了一群警察。
他面上大喜，用尽全力抓住一个警察。
“咚！”的一声跪下。
“警察同志，我自首，我坦白，求求你们快把我抓起来，把我关进牢里！”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但，那女的也太恐怖了，简直比魔鬼还要恐怖。
警察把他关起来，他好好改过，说不定还能活命。
就算活不了，也能死个干脆。
但，要是落到那女的手里，那就是生不如死。
两相比较之下，他宁愿自首，老实交代自己的罪行。
警察：“……？？”
“怎么回事？”
变 态司机跪在地上，又哭又笑的，急忙开始叙述。
“我叫杭发云，是一名出租车司机。”
“利用这个身份，我经常非礼一下独自出行的女孩。”
“去年，10月25日，我把一个女孩带到今天那个废弃工厂，玷污了。”
“后来，那女的非要跟我动手，我一不小心就……失手杀了她。”
“那个女孩叫荣佳。”
荣佳？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警察表情顿时一变。
这是去年家属报警失踪的女孩。
他们查了整整六个月，至今还未破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名警察急忙问道：“你说你杀了荣佳，那她的尸体呢？”
“就……就埋在那个工厂，外面，的荒地。”
警察急忙让人去查。
随后，杭发云又详细交代了事发的经过。
除了荣佳，他还主动交代，曾伤害过不少女孩。
交代完后，他一脸紧张的看着警察。
“警察同志，我主动交代，积极配合，是不是能够从轻处罚？”
“能不能不判死刑？”
“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请你们相信我。”
“……”
警察正欲开口，就听鹿绫说道。
“他不是自首，是被我抓住了。”
“警察同志，他身上的案子不少，这家伙就是个畜生，你们一定要重罚。”
司机：“！！！”
警察：“你主动交代清楚，我们会酌情考虑。”
“你现在老实交代，你认识她吗？”
司机看了看鹿绫，拳头不自觉握紧，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认识。”
“是你把她带到那个废弃工厂？”
“是。”
“为什么这么做？”
杭发云沉默了一瞬。
警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劝你好好交代。”
杭发云深吸了一口气。
自知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我看她长得漂亮，打算把她带过去，给qj了。”
“那后面呢，为什么被她绑了。”
“我……打不过她。”
警察：“谁先动的手。”
“我。”
“刀子是谁的？”
“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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