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重生文的纨绔王爷1
江月年当了一辈子的静安王妃,看着静安王一房又一房的往府里抬妾室。处处不如自己的庶妹却成了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最后更是母凭子贵,登上了太后之位。
临死,江月年才知道,原来皇帝心中的人一直是她。只是碍于先帝为她和静安王定下的婚约不敢表明心迹,宫里的庶妹只是自己的替身罢了。
重来一世,江月年看着满室红绸,听着外面锣鼓喧天,发誓不再重蹈覆辙。
她卸下凤冠霞帔,打晕庶妹替她换上喜服。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辜负皇帝的情谊。她是注定要进宫的人!
正主进了宫,庶妹再进去,有她这个正主在。皇帝哪里会看上庶妹这个替身呢!想到此处,江月年坚定了将静安王妃的位置让给庶妹的想法。
看着远去的花轿,江月年想:
妹妹她应该会很开心的吧,毕竟这可是许多庶出女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位……
陵安:……???
mmp,脸呢?脸呢?没有你的干预,人家最后可是太后!!!
深吸了一口气,陵安问道:“所以现在,新娘子已经被换了是吧。”
“是的,宿主。”
“行了,我知道了。”陵安现在的身份就是和皇帝一母同胞的静安王,京城有名的纨绔王爷。吩咐身边的人,给新娘子准备点吃的。陵安脸上挂着原主一贯的疏懒笑意同宾客们推杯换盏。
“王爷,在下敬王爷一杯,恭喜王爷大喜。”说话的是江月年的六哥,和原主臭味相投。
陵安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凤目微垂,唇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干杯。”
青瓷酒杯,映着一汪澄澈酒液,酒香四溢。有人起了头,其他人自然有样学样,一时间敬酒声、贺喜声不绝于耳。
陵安选了两三个,同他们碰了碰酒杯。看着面前敬酒的人,青年白净如玉的脸上被酒意渲染出薄红,如同开到荼靡的桃花,绯丽惑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行了行了,今天可是本王大喜的日子。要是喝醉了,你们有几个脑袋够赔的?”似乎是被一窝蜂涌过来敬酒的人烦到了,青年不耐烦的挥挥手,身上的喜袍红的刺眼。
“对对对,今天可是王爷大喜的日子,都收敛着点!”江六带头起哄,今天可是他妹子嫁给静安王的洞房花烛夜,要是静安王喝醉了,回家长辈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又过了几轮,陵安挑拣着自己喜欢的菜色吃了个八分饱,一会儿还有场大戏要演,不吃饱怎么行。
终于到了吉时,陵安在内侍的提醒下,动身前往喜房。青年步伐稳健,身姿如松。身上虽然萦绕着酒香气,眼神却是却是清明的。
另一边,喜房里的江月珀已经醒来好一会了。看着面前一片猩红,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扯下来。
“哎呦!姑娘,盖头可扯不得!要等新郎官来挑~”随行服侍的人连忙阻拦。
“什么盖头?”江月珀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两手相握,手心里的红色喜帕被□□的不成样子,心却不住往下沉去。
是嫡姐!嫡姐打晕了她,把她送进了花轿!
江月珀咬住下唇,努力抑制嗓子里的泣声。她疯了吗!江侯爷嫡女和静安王的婚事可是先帝定下来的,她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欺君罔上!这是杀头的大罪!
被笼罩在一身红色喜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喜婆婆还以为新娘子是害羞。连连安抚。
“王爷命人给王妃准备了适口的点心,王妃可要垫垫肚子?”
江月珀轻轻摇了摇头。旁人看不见盖头下的神情,只当新娘子害羞,也不以为意。
喜婆婆又是一阵笑眯眯夸赞静安王的话,什么诸如“王爷心里有您”,“王爷知道心疼人”……好话不要钱的秃噜出来。
殊不知她越说,新娘子越害怕。因为这些是她嫡姐江月年该享受的待遇。江月珀不敢想象,静安王掀开盖头,看见的新娘子不是嫡姐,会是怎样一副暴怒情景。
随着内侍的唱喏,吉时到来。江月珀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身子颤抖又努力遏制自己。修剪合宜的指甲扎进手心里,她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惊慌的瞪大眼睛。
陵安从托盘中取出挑盖头的秤杆,在喜婆婆“挑盖头南斗六星秤杆上,福禄寿喜聚吉祥,天降祥瑞在今夜,挑开红锦见娇娘。”
“……挑盖头,落头红,好一个玉凤配金龙。”的吉祥话里,挑落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江月珀努力遏制的眼泪,随着盖头的挑开,潸然而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只看到面前喜袍绯红如灼灼燃烧的烈火。
“怎么哭了?”陵安伸出指腹轻轻替江月珀拭去眼泪。
“臣、臣女有罪!替嫁嫡姐,罪该万死!请王爷责罚!”穿着红色喜袍的小姑娘却不敢看陵安的眼,猛的一下跪倒在地。将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希望能换得家人平安。
看着跪在地上等待接受审判的小姑娘,陵安轻轻叹了口气,把人扶起来。
“王爷……”江月珀泪水模糊,朦胧的看着面前青年俊逸的容颜。
“你何罪之有?论身份,你是江家庶女,难不成有那么大的能力瞒过所有人,替嫁到我静安王府。
论地位,江月年是江家嫡女,被父兄,母亲捧在手心里疼爱。你怎么在这群护着江月年的人眼皮子底下,对江月年实施不利,换上她的喜服嫁过来?”
江月珀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看着小姑娘还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陵安制止了她。
“行了行了,你既然嫁过来了,以后你就是我静安王府的王妃了。春雨,夏阳给王妃梳洗。”陵安不容置喙。
转头看向太后派来观礼的两位嬷嬷,陵安委屈:“桂嬷嬷,金嬷嬷,你们听到了吧!江家分明是看不上我,居然嫁了个还没及笄的庶女过来!
他们家嫡女连我这个王爷都看不上,想嫁给谁?皇兄吗?莫不是还想让皇嫂把中宫之位让出来?!”
“王爷息怒!”
“王爷息怒!”
房间里的人被陵安大胆的话吓得跪下了,心里却觉得静安王说的有道理,可不就是这样嘛!王爷都看不上,除了龙椅上那位,他们想不出来江家嫡女要嫁给谁。
原主在今晚是喝醉了酒,直接和江月珀洞房花烛,第二天才发现新娘子换了人。陵安现在可清醒着呢!
作为大景朝备受皇帝哥哥,太后亲娘宠爱的纨绔王爷,陵安才不懂什么叫收敛。一边派人去宫里给皇帝和太后上眼药,诉苦。一面叫人拿了他的令牌去找九城都护要官兵,气势汹汹的准备去江侯爷府上找人算账。
“对了,江六呢?把人给我带过来!”陵安磨了磨牙,语气森冷。
江六正在前院喝酒吃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听到王爷找他,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
“王爷您找……”
陵安抬脚就踹,指着江六暴喝道:“我说怎么在前院你一个劲敬我酒呢!原来是打着本王喝醉了,认不出新娘子的主意吧!好以庶代嫡对吧!”
“什么,我不……”
陵安又是一脚把刚爬起来的江六踹到:“本王就知道!你江家狼子野心!以为嫁个庶女过来就能瞒天过海了是吧!”
“王爷,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江六爬起来抱着陵安的腿痛哭流涕。
看了看江六,陵安心道,“对不起了小六子,我真的很需要你这个替(关)罪(键)羔(证)羊(人)。”
“不知道是吧?一会你就知道了!”陵安脸上冷笑,一脸嫌弃的把腿抽出来。
“秦刚,点齐人马,带上江六。咱们去找江家那个老匹夫算账去!”
“是!”
“王爷,我真的不知道啊!”江六被两个人抓着,嚎叫了一声。真是闻者见泪,见者伤心。
一队队披甲执戈的士兵在夜色里策马嚣张跋扈的从街上路过,惹得听到马蹄声的百姓纷纷关门闭户,紧锁门窗。
婚礼在黄昏举行,现在已经接近半夜。江侯爷府门前张灯结彩,宾客醉熏熏的推杯换盏。陵安骑马走在最前头,看着这样一副喧闹景色。
冷笑了一声:“给本王砸!”
秦刚:“……”
“王爷,这不好吧。今天来的都是朝廷大员。”
陵安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谁说本王要砸他们了?砸江家的东西知道不?见到啥砸啥!天塌下来有母后和皇兄顶着!”
陵安说的理所当然,秦刚嘴角抽了抽,带着手下在江侯爷府里严格按照陵安的要求,见啥砸啥。只是和那群喝酒的朝廷官员附近的东西一件也没碰。见到一个士兵要砸酒桌边上的花瓶,还被秦刚及时阻止。
陵安满意的看着面前乱糟糟的一幕,唰得甩了一下马鞭,鞭子破空声炸响。陵安指着脸色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的江侯爷喝骂道。
“好你个老贼!不想履行父皇定下的婚约就直说!居然敢以庶代嫡!恶心谁呢!”
说着陵安犹不解气,拎着马鞭就朝江侯爷甩过去。
江侯爷躲得及时,还是被马鞭扫掉了头顶的玉冠,头发凌乱的披着,形容狼狈。
“静安王爷,老夫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王爷今儿这一出是不是过分了?!”
“过分?呵!你丫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怕别人说?我问你江月年人呢!”
“小女不是已经嫁到王爷府上了吗?”
江侯爷心里一跳,还想同陵安打太极,陵安可不和他配合,直接命人进入后院搜人。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后院全部都是女眷!”江侯爷的几个儿子挡在进入后院的垂花门前。
陵安也不是真心要进去的。只是傲慢的坐在马上瞅了他们一眼:“原来你们也知道女眷要名声啊?那么,为什么江月年还能做出打晕庶妹,嫁给本王的事?!”
陵安的话没有丝毫遮掩,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宛若一道惊雷将江家几人劈的外焦里嫩。
江侯爷到底是老江湖了,很快回神想跟陵安狡辩:“一定是那庶女心大了,自己打晕月年嫁过去的。还请王爷明辨。”
“是不是心大了,本王有眼睛,用不着你这老货多嘴!江月年呢?让她滚出来!要不然本王可不管你那后院女眷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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