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真相
“流产，是风水局引起的，那我妻子根本没有什么子宫癌？”
司马止鹄脑海中出现十年前医院的一幕。
“说你，还真是抬举你了。你老婆跟了你也是可怜。一个健康的子宫，活生生的被摘除掉了，啧啧啧，还是你亲手签字的哦。”
艾军满脸狰狞的笑，这么多年一直压在司马止鹄之下的怨气，今天终于全部发泄了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恶魔，你们这群恶魔。”
司马止鹄满脸不可置信，他眼中露出狰狞悔恨。
他把所有一切全部想通。终于知道，当时艾晖为什么会那么突兀的出现。而且五十万的支票显然早就准备好。
“哈哈哈，当初的字可是你亲手签下的，难道你就没看清自己签的是什么嘛？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现在怎么来怪你的恩人。要知道，那五十万医药费可是我艾家帮你出的哦。你要感恩哦.......”
艾军贱笑道。
噗……
司马止鹄一拳轰在艾军脸上。
“你要干什么？保安，保安，来人阿。”
艾罗捂着嘴，满脸惊恐大叫。
噗，噗……
司马止鹄双眼血红，一拳拳轰在艾军脸上。
砰……
办公室门从外部推开。
“住手，快住手……”
门外，保安听见打斗争吵声，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快拦住司马止鹄，他疯了。”
艾军惊恐后退。
四五个保安努力架住司马止鹄。
可叹司马止鹄一个智谋性谋士，哪里是五大三粗保安的对手，一瞬间被制止住。
“啊，啊啊，放开我，艾军你个畜生，我要打死你。”
司马止鹄死劲挣扎，可保安们的手牢牢抓住他，纹丝不动。
“快把他拉出去，快啊。”
艾军捂着脸，吼道。
办公室外，此时是上班时间，大家听见吵闹声，纷纷好奇，起身围了过来。
“咦，这不是司马先生嘛”
“怎么和艾总吵起来？”
众人疑惑不解，低声议论。
“艾军，你不得好死，我瞎了狗眼才信了你艾家，我要杀了你。”
司马止鹄失声大叫，脸上泪水止不住流出。
他此时，哪里还有平时睿智的样子，完全像个骂街的泼妇。
“听不懂人话吗？快把这疯子拉出来。我艾军指挥不动你们了嘛。”
艾军吼道。
保安们脸色一凝，连把司马止鹄架出办公室。
此时，人群中郭立安眼珠一转，大声说道。
“司马先生太言而无信了，自己立得赌约，现在输了，又跑到艾总这里闹。不就占着资格老嘛。”
周围员工们一愣。他门忙向知道的同事打听，一分钟后，所有人终于知道赌约的事，他们鄙视道：
“什么人啊，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亏我还那么崇拜他，真是瞎了眼。”
“这样的人，要是还留在公司，我都有点不想干了。”
员工们的议论声传入司马止鹄耳中。他气的眼眶欲裂，气血上涌。
“哈哈，哈哈哈，艾家，艾家。我司马止鹄从此和你势不两立，今日我受之辱，来日我定当一一奉还。”
“打断他的狗腿，把他扔出完美，我看他来日如此报复我。”
艾军面露狠色。
“艾总……我们只是保安，这断人手脚之事，不在我们业务范围。”
此时，保安部部长赶到，他脸色一沉，强硬的说道。
“你，你……任齐。”
艾军气的脸色发红。
“还不把司马先生放开。”
任齐不看艾军。他是司马止鹄一收提拔上来的，只听司马止鹄命令，根本不鸟艾军。
“可是，部长，司马先生他，他会伤害艾总。”
保安迟疑，他们说到底还是拿艾军工资，入职时间也没多长，对司马止鹄也没太多敬畏。
“我的话都不管用了？司马先生比你们更懂怎么做。”
办公室外员工们寂静无声。任齐可是公司有名的大魔王，大家对他是又恨又怕。
“都不用上班？还不快滚。”
任齐冷眉一皱，朝着员工们吼道。
瞬间，所有员工做鸟兽散。
“任齐，今日谢了。艾军，你艾家对我的‘恩情’，我一一记下，我们来日方长。今日之后，我和你艾家完美，在无一丝瓜葛。”
司马止鹄脸色煞白，眼神平静得吓人。他此时已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半个小时后
司马止鹄收拾好东西，离开完美大楼，他开车回到家。
“老头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罗斯在客厅看电视，听见开门声，她起身走出来，发现是老公司马止鹄。
司马止鹄看见妻子。他满脸悔恨痛苦，泪水模糊双眼。
下一刻
扑通……
他直愣愣的跪在罗斯面前。
“老婆子，对不起。我司马止鹄对不起你。”
“老头子你这是干嘛啊，快起来，你快起来啊。”
罗斯一愣，随即一脸焦急的去扶司马止鹄。
“老婆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
司马止鹄痛苦，他无法面对妻子。
一想到是自己亲手签约摘除掉她的子宫，司马止鹄就特别怨恨自己。
扑通……
“老头子，你要跪着，那我也跟着你一起跪。”
罗斯满脸担心，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婆子，你快起来，你快起来。”
司马止鹄一愣，赶紧去扶罗斯。
“你不起，我就不起。”
“老婆子啊，我对不起你……”
司马止鹄一边哭着，一边把所有的事告诉罗斯。
“什……么？我根本没有癌？”
罗斯目瞪口呆，表情呆滞。眼眶中泪水自动流出。
生不出孩子，是不她一辈子的心结。无数个夜晚，她从梦里哭着醒来。她自责，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可现在，现在止鹄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个阴谋，都是艾家阴谋。
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老婆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司马止鹄一惊，赶紧把妻子抱到房间。
几分钟后，罗斯醒来。
她双目无神，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任何波动。
……
晚上，司马止鹄一个人坐在电脑前，他在计划，计划报复完美的计划。
突然，他想到张晨宇，越想越觉得他是个值得合作的对象。
司马止鹄拿出手机，拨通张晨宇的电话。
“张晨宇，我是司马止鹄。”
张晨宇家
张晨宇在房间中直播。
突然手机响起，他看见号码是司马止鹄的，一愣，关掉直播。
“张晨宇，我是司马止鹄。”
电话里，传来智鹄阴沉的声音。
“嗯，司马先生有事？”
“张晨宇，我可以为你做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你说！”
张晨宇微愣，他还不知道智狐和完美闹翻的事。
“我要完美倒闭。”
司马止鹄冷声说。
“嗯？行，我答应你。”
张晨宇说。
“好，张先生。明天来我家，具体商议。”
“好。”
张晨宇没有多问，直接挂断电话。
一夜无话，第二天周六。
下午二点，张晨宇开车再次来到司马止鹄家。
书房中
“张晨宇，你要我怎么帮你做事？我实在想不通。”
司马止鹄看着张晨宇，他现在已经重新恢复智狐的状态。
“哈哈，司马先生，放心，我不会闲置你的。这本计划书，你看看。”
张晨宇把早已经答应好的计划书推给智狐。
智狐接过计划书，疑惑的翻开第一页。
【开启网文界新时代——ip时代】
嘟嘟嘟……
突然，张晨宇手机响起。
“智狐主编，我去接个电话。”
看见是杨晨打来，张晨宇歉意的说。
“嗯，你去吧。”
司马止鹄头也不抬，他此刻心神已经全部投入到计划书中。
张晨宇的ip计划完全震撼到了他。
他第一次知道，网文，最值钱的不是订阅，不是打赏，而是版权。
……
“喂，314主编，怎么了？”
张晨宇走到客厅接电话。
“文神，我帮你约了腾讯马总，这周日六月四号下午两点。怎样，你能挤出时间嘛？”
杨晨说。
“明天嘛？行，没问题。”
张晨宇直接答应。竟然已经收服智狐，那接下来的计划，也要开始实施。
张晨宇挂完电话，走回书房。
“智狐主编，你觉得我这份计划书怎么样？”
张晨宇胸有成竹，ip大时代在原来地球已经经过实践，他相信，绝对能震撼到智狐。
“张晨宇，你……你真是个天才。”
智狐抬起头，满脸不可思议。
“哈哈，你满意就好。智狐先生，你觉得拿这份计划去和腾讯的马总谈，能换来多少利益。”
张晨宇笑咪咪。
“小马哥？张先生，你野心大的让人吃惊。只是，你想从腾讯手上得到什么？”
智狐又震撼又疑惑。
“我，想要起源。”
张晨宇嘴角露出微笑，身上散发出一种帝王般的气场。
司马止鹄脸上闪过一丝骇然，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张晨宇。他没想到张晨宇胃口如此的大。
“素我直言，张晨宇先生，就凭这份计划，我最多帮你换来百分之二十的起源股份。”
司马止鹄仔细计算，说道。
“哈哈，那司马先生，你在看看这个呢。”
张晨宇再次拿出一个计划书。
“嗯。张晨宇，你到底还有多少计划书，能不能一次性全部拿出来。”
司马止鹄苦笑的接过计划书。
“这绝对是最后一个筹码。”
张晨宇耸耸肩。
“王者荣耀？这是游戏？”
司马止鹄一愣，抬起头看向张晨宇，确认他没拿错。
“对就是游戏。”
十分钟
司马止鹄在狐疑的目光下阅读完整个计划。
“这这，不是完全模仿阿里的【英雄联盟】嘛？而且还是手游，这个真的行？”
司马止鹄皱着眉头问。他对游戏市场的了解，还很浅显。
“相信我，这绝对是一款现象级手游，你只要给马总看了，他一定会把起源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给我们。”
张晨宇神秘一笑，他相信，一直做模仿出身的小马哥，一定能够预判这款手游的前途。
“好吧，反正我不懂游戏。明天的约谈会，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司马止鹄说。
“嗯，现在说说你吧，为何你突然要对付完美，艾家不是对你有恩？”
张晨宇喝着茶，问道。
“哈哈，有恩。那是我眼瞎……”
一盏茶时间，司马智狐把一切讲给张晨宇听。
“这……完美前总裁居然如此歹毒？那风水局司马先生也相信了嘛？”
张晨宇呆滞，他也没料到艾晖的不择手段。
他起身，拿起书架上的【送子观音像】。
“还请齐少帮老朽破去这歹毒的风水局。”
司马止鹄脸上露出恨意，他主动改口，叫张晨宇齐少。
这是他的一种表态。暗指他从这一刻起，正式成为张晨宇的手下。
“这有何难。”
张晨宇拿着送子观音像，直接往地上一砸。
“砰……”
一声脆响，瓷白色的观音像直接碎成无数块。
“这样，就可以了？”
司马止鹄狐疑。
“这不过是一个坡脚的风水师摆的。道行没多深，要不是你妻子刚好怀胎九月，是最容易流产的时间，它几乎根本没什么影响。”
张晨宇轻蔑一笑，解释道。
他从系统的介绍中已经知道，真正厉害的风水师，他们除了用物品摆阵外，还会专门布置引导磁场，来强化风水阵。
遇到那种级别的风水阵时，那威力几乎是这个的数十倍。
在系统商城中，就有这样的风水阵盘出售，每一套，最少要十个技能点以上。
“对了，这瓶药水给你妇人服下，不出我所见，应该可以恢复她的子宫。”
张晨宇从系统商城中兑换一瓶【初级生命药剂】（未绑定版）拿给司马止鹄。
“你说什么，能恢复子宫……真的？这世上，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司马止鹄脸上变幻，脸上一会激动喜悦，一会质疑不信。
“智狐先生，连风水局这样玄乎的东西都存在了，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张晨宇笑了笑，不以为意。如果不是为了彻底收服司马止鹄，他绝对不舍的浪费技能点在这上面。
“齐少，你说的对。连风水局这种东西都有，我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现在你说世上有鬼，我也相信。”
司马止鹄说道。
“哈哈，智狐先生，你还是快给你夫人服用吧，省的夜长梦多。我可是没有第二瓶了。”
张晨宇不愿多谈。
“对对。我现在就叫她进来。”
司马止鹄脸上罕见的露出紧张。
“老婆子，你进来一下。”
司马止鹄大声喊到。
“老头子，怎么了？……啊，地上怎么这么多碎片。”
罗斯走进书房，突然发现满地的碎片，疑惑道。
“老婆子，你先别管这些。把这个先喝了。”
司马止鹄把红色药剂递给罗斯。
“这是什么啊？”
“让你喝就喝，别多问。”司马止鹄心中忐忑。
“喝就喝，凶什么凶。”
罗斯打开瓶塞，把红色液体倒入嘴里。
“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司马止鹄赶紧问道。
“没什么感觉啊，像喝水一样。”
罗斯狐疑的说，他不知道老公今天怎么了，疑神疑鬼。
“齐少，这……”
司马止鹄看向张晨宇。
“别急……”
张晨宇神秘一笑，他看着罗斯头顶，血条慢慢恢复满，同时暗淡无光的血条颜色也变得鲜艳起来。
“嗯~老头子，啊，好奇怪，感觉肚子里麻麻地痒痒的，好像在孕育什么东西。好像，好像当年怀孕的感觉。”
罗斯满脸惊恐古怪。她伸手捂住自己腹部。
“哈哈哈，老婆子，别怕，别怕，这是好事。”
司马止鹄大笑，他眼泪也同时流出。
“好了，司马先生，我先回去了。这个情况会持续一小时，一小时后，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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