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模拟的记忆，是对你的诅咒。

突然起来的变故，让奥托，符华，丽塔，插手。
  符华手摸着面前的冰块。
  确定该使用几成力和向哪里做功。
  “寸劲·山崩！”
  冰块被一击打成碎块。
  昏迷的比安卡掉落在丽塔怀里。
  奥托使用虚空万藏检查比安卡的身体。
  虚空万藏说话。
  “体温降低，崩坏能浓度降低，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大脑还有损伤。”
  “奥托，她可能没救了。”
  奥托脸色阴沉问道。
  “白花和羽渡尘也不行？”
  虚空万藏回答。
  “可以，但大脑受损。”
  “就是不知道伤在哪里了。”
  奥托拿着白花和虚空万藏给比安卡治疗。
  丽塔拿着镰刀，看向远处被雷电电昏迷的吴罕东。
  向奥托请示。
  “丽塔觉得危险的东西还是打扫一下比较好。”
  奥托说道。
  “他有用。”
  丽塔紧握镰刀的双手，抽出全身力气说道。
  “丽塔明白。”
  ...
  好困。
  好累。
  我为什么在这里？
  ...哦，对了。
  在和比安卡战斗的时候，我想用空间的力量切开比安卡的脑子。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漆黑的空间泛起蓝光。
  【嗯，比我预想的醒的还要早。】
  吴罕东看不见自己，但意识却在思考。
  【别瞎想，这里是你的脑子里。】
  【你可以理解你现在灵魂出窍了。】
  我...
  【哦，你问这个啊。】
  【我调整了你的代价。】
  【从原本的灵魂枯竭改成对鲜血和战斗的渴望。】
  代价？
  【对啊，使用种子力量的代价。】
  ...我会发生什么？
  【如果上面对你满意和放过你，你的力量会被削弱，但没有副作用。】
  【然后自由在自己原本的世界和这个世界切换。】
  ...
  【...】
  【过分了。】
  【比起灵魂枯竭代价改成了嗜血和好战，我帮了你很多！】
  对不起。
  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好比路人突然就变成龙傲天。】
  【那太无聊又让人厌烦。】
  【所以代价就诞生了。】
  能改掉吗？
  【没有，而且你已经被调整成嗜血和好战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会有点现实和幻想混淆。】
  【切记什么都不要动。】
  【在你的幻想里，我说的话也可能是你幻想出来的。】
  【好了，你该醒了。】
  吴罕东睁眼。
  一旁的女武神惊讶的看向吴罕东
  然后跑路。
  苏莎娜...奥托安排的吗？
  ...算了。
  吴罕东起身。
  能量种子一直都在调节吴罕东的身体。
  苏醒之后就很舒服。
  吴罕东下床，看了看自己衣服。
  被动了，但内裤没有。
  ...还行。
  看着自己身上奇怪的衣服。
  很好看。
  白色和黑色的搭配很好。
  ...可能居家服在自己眼里也很好看吧...
  离开房间走向食堂。
  然后女武神，奥托，符华，不约而同的看向吴罕东。
  好烦。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我...不是故意的。
  吴罕东转头就走。
  因为自己想杀了他们。
  边走边问。
  “系统，你管着叫，一点后遗症？”
  【嗯，是啊。】
  【给你个主意，杀几只动物能缓解这种对杀戮的渴望。】
  吴罕东无语。
  “得了，我连昆虫都不敢碰，杀动物就算了。”
  【那可以捏碎蚊子啊。】
  【杀戮不分大小。】
  此时吴罕东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看着走廊尽头的苍蝇和蚊子。
  ...
  好想捏死她们。
  ...
  一股巨大的疼痛，让吴罕东眼里的世界天旋地转。
  睁眼。
  拟态构造犹大锁链。
  红色的羽毛。
  天上的雷电。
  它的声音响起。
  【终于醒了。】
  吴罕东问。
  “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失控。】
  吴罕东看向四周。
  呕。
  呕。
  心慌，心凉，一阵恶心感让吴罕东呕吐。
  没有消化干净的食物残渣呕吐出来。
  胃酸的臭味刺激吴罕东的鼻子。
  但气味刺激很轻微。
  此时的甲板上。
  奥托的一只手一条腿十分整齐的被切掉。
  失去的手和脚不翼而飞。
  周围是女武神的断肢。
  部分女武神被血腥场景吓昏过去。
  如果不是白花在，估计这些人已经失血过多而死。
  符华的头发，身体上的裂缝，和血琳琳的伤疤。
  比安卡鼻子流血，和丽塔嘴角边上的血迹。
  和她们厌恶的眼神。
  符华喊道。
  “奥托！比起你的私欲，他对人类来说太危险了！”

  然后不由分说的攻向吴罕东。
  但天空的雷电直接劈在符华面前。
  这限制吴罕东行动能力的雷电反过来禁止符华等人越界。
  吴罕东看了看一些女武神手里抱着的孩子，和一些老太太。
  “我...做了什么？”
  【和当初长空市一样的情况，只是这次是你一个人的所作所为。】
  【我暂时限制了你的身体，但嗜血的你，用眼睛和种子力量的感观，对她们展开屠戮。】
  【嗯...虽然有成倍增加的问题，但比起灵魂枯竭，这点代价好很多了。】
  吴罕东问道。
  “我杀人了吗？”
  【没有，失控还是萌芽阶段，只是见血就满足了。】
  【只是嗜血的你，带有恶意。】
  【比如说。】
  记忆开始涌现。
  最开始自己昏迷在冰川之上。
  然后自己爬起。
  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身体，一种陌生的意志接管了自己的一切。
  那滔天的恶意和恨意。
  符华用8成力，却被自己限制在距离的牢笼里。
  时间的力量让自己神出鬼没。
  切开奥托的魂钢身体，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地擦毯摩擦。
  女武神上前。
  自己砍掉了她的腿。
  大动脉破裂，鲜血狂飙。
  我笑了。
  像是发现了什么玩具将她解剖开。
  心脏，肝脏，肺，胃，肾。
  脑袋里是什么？
  “恶魔给我住手！”
  符华将吴罕东打飞。
  带着吴罕东远离战场。
  离开冰川，用空间力量固定，然后自己以很快的速度拉开与符华的距离。
  不要！停下！
  然后空间力量消失，但还是被甩飞。
  为什么？
  ...
  一切都在运动，地球在运动，太阳系也在运动。
  自己刚刚固定了空间的坐标，与地球的自转与太阳系的自转脱轨。
  导致被拉开距离。
  嗜血的意志很笨。
  只知道不能使用空间的力量。
  但已经看不到符华她们人在那里了。
  在茫茫大海上该怎么找？
  然后依靠直觉直接找到了。
  距离自己离开过去了几个小时。
  失血过多，器官被掏空的苏莎娜，被苏醒的比安卡使用黑渊白花治疗完毕。
  但因为经历过于骇人的痛苦，陷入昏迷。
  自己的归来。
  与他们大战。
  符华愣是将自己边战斗边拉开与轮船的距离。
  展现自己的全力。
  然后就是久违的狩猎时刻。
  我像是一只玩弄老鼠的猫咪。
  没有直接收割她。
  反而满满玩弄。
  但很快，那变态的自愈能力让我厌烦。
  我直接切卡了符华的脑袋与身体的链接。
  然后自己瞬间身体停顿。
  强大的精神力袭击自己。
  但身体里早已什么都没有，意识沉睡和身处特殊的空间。
  此刻完全就是嗜血的本能，在操控身体，进行杀戮。
  苏...
  他不是和高维存在下棋去了吗？
  但那不重要。
  符华的身体与头颅断开的时候。
  身体诡异的自己将脑袋接住。
  人类的瞳孔消失。
  融合战士体内的恶魔苏醒。
  然后愣是打了七，八个小时，当然对于符华来说是七，八个小时。
  但对于吴罕东来说已经打了几个星期。
  嗜血的欲望逐渐被好斗压制。
  最终符华虚弱，身体变回人类状态。
  自己又用空间的力量对着符华切歪了。
  符华坠落在轮船甲板上。
  自己也走上甲板，然后系统限制吴罕东不能动。
  然后就跟法王一样不用进身对比安卡她们造成攻击。
  回忆结束。
  雷电的力量消失。
  自己的身体又能动了。
  但符华直接冲了过来。
  空间的性质被扭曲和拆解。
  符华愣是刹住车没有装上来。
  ...我该怎么办？
  ...
  时间回溯。
  与安卡战斗之前。
  【落子无悔。】
  【终究还是用了力量。】
  【那么，每次失控之后就时间回溯。】
  【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肆无忌惮但杀戮？】
  吴罕东见雪球落下，压下心里的烦躁艰难喊到。
  “我认输！”
  然后就麻溜的回到轮船上。
  锁上房间，将自己关起来。
  奥托等人懵逼。
  但心脏有些抽搐。
  尤其是符华和苏莎娜。
  仿佛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吴罕东疯狂的拿脑袋敲打一切可以攻击脑袋都东西。
  甚至用种子的力量攻击自己。
  但本能又让吴罕东杀不了自己。
  【还有办法让你免除这种痛苦。】
  【但...代价是你不是你。】
  吴罕东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帮帮我！”
  “求求你！”
  “办法是什么？！！”
  【那么好好承受着模拟的记忆吧。】
  【从现在开始，你不在是人类，而是非人之物了。】

  【但记忆会压制种子对你带来的负担。】
  吴罕东还没明白系统什么意思。
  浩瀚的记忆吞没吴罕东。
  吴罕东昏迷了过去。
  ...
  他还会是他吗？
  肯定的。
  为什么？
  基础粒子还是那些基础粒子。
  只是量子效应发生点问题。
  但他还是他。
  这种超忆症...带来虚假的记忆，未免对他来说太过折磨了。
  ...又有谁能帮助他？
  【我知道。】
  【但我做不到。】
  【等待便好。】
  ...
  隔日。
  舱门被开锁打开。
  符华看着昏迷在地板上的吴罕东。
  刚触碰他的身体。
  自身一阵恶寒。
  但还是将吴罕东拖走。
  餐厅里。
  奥托看着昏迷的吴罕东，拿出医疗手电检查。
  “没什么问题，但怎么昏迷了？”
  然后符华给了吴罕东几个巴掌，虽然知道这么做不礼貌。
  但莫名的很爽。
  符华：“昏迷了，脑袋可能出问题了。”
  奥托：“那可没办法了，我和你的精神手段对他无效。”
  “哪怕已经昏迷羽渡尘还是无法窥视他的大脑。”
  总之奥托眼看事情变成这样，就让轮船继续向着极东行驶。
  齐格飞和K423。
  虽然吴罕东目前有合作意向，但这并不代表就舍弃原来的计划。
  既然齐格飞如此碍事。
  ...那么消失掉就行。
  我造下的孽还缺琪亚娜一家子吗？
  ...
  后面苏莎娜被安排照顾昏迷的吴罕东。
  然后...
  三次不小心将吴罕东丢到海里，两次不小心将滚烫的热油撒在吴罕东身上。
  还有一次，被丢进电梯里，直接将电梯卡住。
  后面自作主张，拿着治疗植物人的100种办法轮番对吴罕东使用。
  电击，针灸，拔火罐，喂药，和抽打。
  ...
  丽塔汗颜。
  看着眼前很羞愧的苏莎娜，不由得说道。
  “我觉得对待昏迷不醒的病人，应该温柔一点。”
  “而且这种办法，也会相信也是很单纯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吴罕东昏迷这段时间。
  这些女武神或多或少，有点报复吴罕东。
  比如说。
  奥托抬头看着被挂旗杆上的吴罕东。
  在看向比安卡。
  比安卡回答。
  “我真的不小心的...”
  之后轮船靠岸。
  吴罕东也终于苏醒。
  吴罕东呆呆坐在哪里。
  对一切都感觉索然无味。
  我...是谁？
  脑海里有三段记忆。
  一段是自认为最初。
  一段是模拟的那一段。
  还有一段是最庞大，也是现在的我觉得是主体的记忆。
  “系统。”
  没有回答。
  那么我是谁？
  瓶子瓶盖凭空打开，淡水在看不见的力干扰下。
  成为吴罕东的玩具。
  奥托坐在吴罕东面前的椅子上。
  “朋友，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吴罕东淡然看了眼奥托。
  带着上位者的语气说道。
  “滚。”
  奥托...那么这个系统的记忆就是我的记忆吗？
  我是吴罕东。
  但...我觉得我不是。
  茧。
  对抗茧。
  消灭茧。
  奥托略带一丝惊讶。
  然后吴罕东也不打招呼就下船了。
  ...算了。
  现在重要的是齐格飞。
  突然奥托灵感闪现。
  突然拦住吴罕东说道。
  “朋友做一场交易。”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相对的我也会帮你一个忙。”
  吴罕东说道。
  “我对人类族群内部问题，并不感兴趣。”
  “...”
  “三天后给你答复。”
  吴罕东像是想到了什么，很着急的离开了。
  虚空万藏说道。
  “这下他有问题。”
  “奥托你怎么看？”
  奥托说道。
  “如果一人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
  “要么他不是他，或者遭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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