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没有邀请斯塔克的斯塔克慈善晚会
一连几天，不断有药物和义体的订单完成交货。
很多人掏了大价钱报名安布雷拉的义体医生课程。包括医学基础，医德规范，和义体医学三个课程。
等他们完成学业考到义体医生的职业证书，全美国就会遍地开花的出现大量义体改造植入维护的大小店铺。
佩珀走进托尼的工作室，见托尼正在摆弄着一副金属手套。殷森在电脑前准备着收集数据。
他戴上手套，指着工作室的另一头，然后启动了掌心的斥力技术发射器。
一束光从他的手中发出，打在了十五英尺外的工具箱上，把工具箱打翻了。
箱子里面装着的扳手之类的东西掉了出来，散落在地上。
“数据很不错。”殷森看着电脑屏幕说道。
佩珀皱起眉头，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再发明武器了。”
“这不是武器。”托尼回答道，“这是一个飞行稳定器。”
“好吧，不过你要注意你的飞行稳定器朝哪里发射，行吗？”
托尼难为情地朝佩珀笑了笑。
“奥巴代亚在楼上。”佩珀说，“要我告诉他你在这儿吗？”
“我马上就上楼去。”托尼回答道。
佩珀离开时在工作台的一角放了一个小盒子，上面写着佩珀赠。
托尼很好奇，于是他摘下手套，拆开了盒子的包装。
盒子里装着他胸口的旧装置，装置外面罩着一个透明的塑料盒子。
反应堆在这个塑料盒子里闪着微光。托尼知道它还能亮数年之久。
盒子上刻着这样一句话：托尼·斯塔克有一颗温暖的心。
托尼笑了笑，跟殷森交代了两句，然后跑上了楼。
他刚到客厅，就看到奥巴代亚·斯坦尼把一盒披萨放在咖啡桌上。斯坦尼关切地向这位亿万富翁笑了笑。
“事情进展得有那么糟吗？”托尼问道。
“我从纽约带来了披萨并不意味着事情变糟了。”斯坦尼说。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在那里，情况就会好得多。”
“是你叫我保持低调的。”托尼说，“所以我这段时间就保持低调，让你来负责所有事务……”
斯坦尼点了点头，看起来真的被托尼的话打动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嘿，拜托。在公众和媒体面前当然要这样，但在董事会议上还是这样可不行。”
“真的？”
“董事会说你患了创伤后压力处理失调症，所以他们正在提交禁令。”
托尼惊讶不已。“什么？”
“他们要把你排除在决策层外。”
托尼又开始来回踱步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大楼上挂着的可是我的名字，公司的运作靠的也是我的想法！”
“他们是想看看没有你的日子公司会怎么运作。”斯坦尼说，“当然，我们会据理力争的。”
“我以为按照我们的控股数，公司的控制权会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上。”托尼说。
斯坦尼摇了摇头说：“托尼，董事会也有权利参与公司事务。他们认为你和你提出的新的发展方向对公司而言不是最有利的。”
斯坦尼把披萨递给托尼，但是他拒绝了。他正为董事会的决定感到恼火。“这真是太好了。”他边说边转身从奥比身边走开，“我回工作室去了。”
“嘿，嘿！托尼，听我说。我正在努力挽救局面，不过你得给我一些东西。”奥比走到托尼身边，用手指敲了敲他胸口的斥力装置。“让我找工程师分析一下这个。你知道的，画一些参数图。”
“绝对不行。”托尼说，“这个东西要时刻和我在一起。”
奥比看起来想要继续坚持，不过他只是拿起了一块披萨。“好吧，那我就时刻和披萨在一起好了。”说着，他递给托尼一块披萨。
“谢谢。”托尼说。
两人恢复了原先的友好气氛，开起了玩笑。斯坦尼问道：“你介意我下楼去你的工作室看看你在做些什么吗？”
“晚安，奥比。”说完，托尼下楼回到了实验室里。
他和殷森又花了几天时间，把靴子、控制弹药带和新的手套组装在一起。一完工，他就忍不住想试试这个设备。
“要我通知消防小队吗？”贾维斯问道。此时，托尼正在固定最后一根连接线。
托尼弯了弯手臂。管状的连接设备有些硬，不过这毕竟只是个原型而已。
为了试试能否稳定地飞行，他身上只穿着靴子、戴着手套。
他让一个实验室机器人负责消防工作，这个机器人被他亲切地称为呆呆。
“如果我没着火的时候你还喷我，我就把你捐到城市大学去。”他警告呆呆，因为后者对自己的工作掌握得并不理想。
“好了，这次我们要完成得漂亮轻松。”殷森有些兴奋的道。
托尼点了点头:“就从1%的推力开始。”他启动了靴子上的喷气式设备，操纵着控制杆。
他缓缓地从地面上升起，在空中盘旋。手套里的斥力稳定器也发挥了作用，使他能够稳定地飞行。他像走钢丝的人那样展开双臂，在半空中向上移动。
“现在把推力提高到2.5%。”他说。然而，突然增大的推力几乎要让他撞到天花板上了。
他胡乱地挥着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掌握了窍门：利用手套来稳定自己的身体，同时让靴子保持飞行状态。
恢复平衡之后，他一边在房间里慢慢飘浮，一边避开那些昂贵的电子设备以及汽车、工作台和其他障碍物。
有三次，他的头差点撞到天花板；有两次，他险些撞到自己的保时捷的车顶；还有一次，他和殷森擦肩而过。
不过都只是差一点，其实他什么都没撞到。托尼飞行的时候，桌上的纸张和一些轻小物体四散飞舞，被靴子和手套发出的斥力吹得远远的。
“看到了吗？”他说，“这没什么难的。”
“不是你上次撞穿房顶的时候了……”殷森嘟囔道。
他减小推力，轻轻地降落在工作台附近，对着躲在墙角的殷森咧嘴一笑。
就在这时，呆呆开始朝他喷射灭火泡沫。
“别！”托尼喊道。呆呆关掉了灭火器，托尼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何不把呆呆用作斥力攻击练习的靶子呢？
不过他很快就改变了主意，毕竟他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这点灭火泡沫算什么，它们不会影响托尼的好心情。
“没错。”托尼说，“我会飞了。”
这时，在世界的另一头，拉扎在他的新窝点里盯着那身灰色的盔甲，他正在实验桌上全神贯注地拼装这身盔甲。
“真是太惊人了。”他喃喃自语道。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像这样的一个东西居然差点毁掉他的整个行动计划。
虽然没有殷森和斯塔克的帮助，要完成盔甲的重组工作十分困难，不过拉扎相信他迟早都会完成的。
到那时，他——拉扎——将会拥有一件武器，这件武器的威力会强大到让大公司和政府都嫉妒。
这位军阀微笑着，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满是疤痕的脸不再僵硬。
托尼穿着金属靴走在工作室的地板上，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是不是觉得装甲轻了不少?”殷森笑着说“我对伺服电机做了些调整。”
“所以我的反应堆更亮了？”
托尼敲了敲胸口的透明部分，里面微型方舟反应堆发出比以往更耀眼的光芒。
整套盔甲移动起来也确实轻松多了。
他弯了弯手臂，盔甲也随之而动。盔甲上安装的副翼、空气制动器和其他飞行控制装置都和托尼预想的一样，听从他的指令顺利弹出。
这身新的盔甲把他从头到尾都包裹了起来，而且穿着感觉很舒服。
“准备进行校正。”他对贾维斯说道。
“当然可以，先生。”电脑管家回答道。
随后对操作台后面的殷森也打了个手势，殷森也回了一个OK的手势。
托尼启动了靴子和手套中的斥力装置。他缓缓升入空中，在半空中盘旋着，开始绕着工作室飞行。这时，他突然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向地面。
他降落在自己的跑车上，把车顶压扁了。
汽车的警报系统尖叫着表示抗议，托尼用掌心的斥力装置把警报器炸飞了。
警报器被拍得粉碎，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次试验也不算完全失败。”贾维斯评论道。
托尼爬起来，把盔甲上的汽车碎片掸掉。“我们应该在外面进行试验的。”他说。
“我必须严肃地警告您，不能那样做。”贾维斯说，“在盔甲能够完全投入使用并且彻底受您控制之前，还有好几万亿字节的数据需要计算。”
托尼在他的金属头盔下面微笑着说道：“贾维斯，有些时候就算你还不会走路，你也不得不先跑起来。我们一边飞一边做这些计算。”
“可是，先生……”贾维斯说。
“殷森你觉得呢？”托尼问道。
“最好还是边飞边计算，我的申请已经通过了，我想在走之前看到它完成。”殷森回答。
“当然你会看到的。”托尼自信道。
“可是，先生们……”贾维斯还想据理力争。
“所以你才要和我一起飞。”托尼回应道。
他按下实验室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把贾维斯的程序下载到盔甲的电脑系统中。
盔甲中的平视显示器闪了起来。“准备好了吗？”托尼说，“3……2……1……”靴子上的喷气式设备启动了。
“操作起来的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他说。
托尼打开工作室车库的门，慢慢地飞了出去，然后沿着工作室的车道飞行。
贾维斯的声音在他的头盔里回响。“我建议您允许我采用四号指示。”这位管家说道。
托尼皱了皱眉，他已经不记得那条指示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了。
“那条指示是不是说，当我和一位漂亮的女士在一起时，永远不要打扰我？”他问道。
“那是六号指示。”贾维斯回答道。
殷森在频道里突然出声“什么？还真有这种指示?”
贾维斯回答了一句“是的。”
然后继续说:“四号指示是说，在您无法完成某项任务时，必须采取一切方法确保您的生命安全。”
“别管它。”托尼回答道，“让我们看看这个东西可以做些什么。”他加大推力，猛地冲向了夜空中。
钢铁侠在空中迂回前进，不停地晃动着。
他努力想使自己的飞行路径与地平线平行。
他试着摆出自己在电影、书籍和漫画里见过的所有超级英雄的飞行姿势，但这些姿势似乎一个比一个更不稳定。
这时，他灵机一动，对自己说道：“你是用喷气式发动机推动的，那就要像喷气式飞机那样思考。”
他挺起胸膛，抬高下巴，双膝和双脚并拢，并将双臂像三角翼战斗机一样向侧面展开。
让他高兴的是，这个姿势很管用，这样他就能像一枚导弹一样在空中快速移动了。
“数据很棒，托尼，看来你找到诀窍了!”殷森的声音响起。
托尼兴奋地做了几个回旋动作“当然!我们的设计没有问题。”
然后沿着太平洋海岸高速公路上亮起的路灯组成的光带向南飞向圣莫尼卡。
当钢铁侠从码头上的巨型摩天轮边上经过时，下面的围观者们都惊得目瞪口呆。
托尼笑了笑，保持弧线向上攀爬。
“托尼，托尼听的到吗？”殷森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
云朵从他身边飞速掠过，他犹如置身于朦胧的梦境中一样。
“嘿，托尼你记得我们计算过高空飞行的数学模型吗？”殷森又没被下载到战甲里，现在托尼完全听不见他说话了。
很快，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片繁星点缀的美妙夜空。
他现在已经飞得很高了。在他看来，底下的世界如此渺小，如此遥远。这时，他的头盔内结起了冰晶。
“先生，冰层堆积可能会给您造成致命伤害。”贾维斯警告道。
可是托尼正沉浸在美景中，并没有听他说话。相反，他追逐着星辰，飞得更高了。
“斯塔克先生，”贾维斯说，“请知悉。”
月亮在前方召唤着他。它看上去真的很大，而且明亮得让人难以置信。
托尼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见过比它更美丽的东西。
突然，托尼头盔里的平视显示器暗了下来，只剩一盏警示灯不断地闪烁着，提醒托尼系统关闭了。
“我们结冰了，贾维斯！”托尼大喊道，“打开襟翼！贾维斯！”
但是系统关闭后，贾维斯也一并下线了。
钢铁侠的推进器噼啪作响，然后熄火了。这套盔甲变得笨重不堪。托尼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那里的装置不再发光了。
盔甲的重量阻止了托尼继续向上。他骤然下降，直直地冲向地面。
“呃，贾维斯？”托尼喊道，“贾维斯！”
他离地面越来越近。
“显示状态！”托尼对着安静的电脑系统大声喊道，“显示状态！重启！”
他穿过云层，下方的海岸线渐渐清晰起来，城市的灯光开始映入他的眼帘，蜿蜒的高速公路也出现了。
他当初为什么没有听贾维斯的劝告呢？
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响声。头盔里的平视显示器突然又有了反应，开始闪烁起来。
能量传递到盔甲的伺服电机和电路中，托尼拼命地控制住了盔甲。
“备用电量启用。”贾维斯平静地说，“立刻下降。”
托尼恢复了平衡，飞回了家里。他努力保持稳定，对准车道准备降落。
“需要我来控制最后的降落吗？”贾维斯问道。
“不必了。”托尼骄傲地说，“我自己能搞定。我……”
突如其来的重量变化使他直接砸穿了房子的屋顶，结结实实地摔进了屋里。
他砸穿了车库的天花板，掉在另一辆跑车上。
就在他穿过客厅时，他把钢琴也砸坏了。
“呼，还好没有砸到我。”殷森劫后余生般的吐了口气。
他可是除了托尼最清楚这套战衣的结实程度的，所以完全不担心托尼。
横梁的碎片和灰泥如雨点般散落在他周围。
这一系列撞击使他的全身震动着，并触发了车库里所有车辆的警报器。
那个叫呆呆的机器人又朝他喷了灭火泡沫。托尼气极了，说道：“熄火。”盔甲再度变暗，他艰难地站起来，摘掉了头盔。
“先生，需要我通知汽车修理厂吗？”贾维斯问道。
“不用。”托尼回答道，“把警报器关掉。通知安保人员，我们刚才只是碰到了一点小挫折而已。”
“很好，先生。”贾维斯说。
托尼在殷森的辅助下爬出盔甲，把它挂在附近的工作架上，然后开始往电脑里输入设计说明。
实验室里的许多台显示器上滚动显示着图像和数据。
“备注一下，”托尼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说道，“主传感器在四万英尺以上的高空会变得迟缓。外壳的压力增大是个问题。我认为结冰或许是导致这些的原因之一。”
“你可没说测试要进行高空飞行，我们还没计算过高空状态下的数学模型。”
“这个设计本身就不适合高空飞行。”贾维斯指出，“仅仅加热和加压就需要消耗8%的能量。”
“重新配置盔甲的金属。这次要用六翼天使战术卫星的金钛合金，这样应该能确保外壳到五万英尺的高空都不受损，并且还能维持原本的动力和重量比。”
“如果我们早知道你还要玩高空飞行，早就换上航空材料了。”殷森看着墙上挂着的钢铁战衣，说道。
“需要我在屏幕上展示一下改进后的盔甲机体吗？”贾维斯问道
“来吧。”
屏幕上显示，流线型的Mark II号装甲外壳变得更加光滑，且通体金色，这就是Mark III号的原型。
“霍，这金钛合金的色泽……”殷森震撼道。
托尼看着屏幕上的画面揉了揉下巴。“这有点……太招摇了，不是吗？”
他瞥了一眼自己收藏的汽车和摩托车，想从它们的喷漆中寻找灵感。
“再加点红色吧，怎么样？”他指了指屏幕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电脑绘制出的原型适当地改变了一下盔甲的配色。
就在这时，托尼注意到了电视机里一直在无声播放的画面。于是他调高了音量。
一名当地记者正站在一处大型娱乐场所前，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
“今晚的红毯秀将在音乐厅举行，托尼·斯塔克为消防员家庭基金筹措资金所举办的年度公益活动已经成为洛杉矶上流社会人士必去的慈善晚会。”
“贾维斯，我们有没有收到过这个活动的邀请？”托尼问道。
“我这里没有相关的邀请记录，先生。”贾维斯回答道。
不远处，实验室的自动化工具和制造设备开始忙活起来。
“不过这项伟大的事业只是故事的一部分。”
这名记者继续说道，“自从斯塔克举行了那场备受争议的新闻发布会之后，这位引得今晚印着金字的晚会请柬变得炙手可热的人物就再也没有露面。有人说他患了创伤后压力处理失调症，已经卧床数周。”
托尼嘲笑着这个记者的胡言乱语，将注意力转回到设计屏幕上。红金相间的钢铁侠Mark III号盔甲看起来很不错，简直棒极了。
“预计完成时间为五小时。”贾维斯提示道。
“很好。”托尼说。他突然想去晚会现场看一看，因为他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受到邀请。
“殷森，要去玩玩吗?”托尼问道。
“今晚我要准备明天的面试材料。”殷森说着“你知道的无国界医生，这是最后一次测试了，将会觉得我被分配到什么岗位。”
“好吧，你就快走了是吗？”托尼自问自答“当然是这样，你走之前我会给你也准备一个晚会的。”
“亲爱的，别等我了。”他向贾维斯开玩笑道，然后匆匆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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