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当今忍界的悲哀
皎洁的月光经皑皑白雪的反射，映的整片天地恍若白天一般明亮。
止水正站在自己卧室的镜前，打量着眼眶中的单勾玉写轮眼，同时感知着自身查克拉的消耗速率。
两三秒后，他主动切断了对写轮眼的查克拉供给，猩红的单勾玉写轮眼很快退回为普通黑瞳。
纵观整个忍界，继承了仙人之眼的宇智波一族都能算是一等一的豪门大族。
单以成长性和实用性而言，除开极其稀缺，晋升条件苛刻的轮回眼和转生眼外，写轮眼是当之无愧的最强之瞳。
不提进阶版的万花筒、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即使是目前的单勾玉写轮眼，他也能感受到其对一名忍者所能产生的巨大增幅作用。
原本止水对查克拉的掌控能力就不弱，开眼状态下，他对查克拉的掌控则能到达精细入微的程度。
只不过当前状态下，想要负担这样一双眼睛，不论是身体还是查克拉储备都有些太过勉强了。
身体可以通过自然生长和坚持不懈的锻炼进行加强。
至于查克拉储备，虽说他能感知到自身的精神能量算是充沛，等到身体长开，自身的查克拉量也算不上短缺，但相较未来各种高消耗的术，终归是属于需要精打细算的一类。
回想起白天和宇智波富岳、猿飞日斩接触的场景，止水离开落地镜前，来到书桌前坐下。
打开台灯，取过笔记本和笔，用简体字开始记录：
“宇智波富岳：生父发小，将来可请教火遁忍术，可适当亲近……”
“猿飞日斩：爱灌输思想，少接触……”
“自身的查克拉属性：阴、火、风、雷”
“当前需主攻的方向：瞬身术（保命兼制敌，重要）、短刀刀术（弥补当前杀伤性弱短板，节省查克拉）”
之后所记录的是一些，他所能想到的原作中的剧情及相关情报。
一连写了两个小时，见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止水略做思考后，放下笔，合上笔记本，洗漱完毕便在被褥中躺好。
当下的身体仅有四岁，除开平日保证充足的营养外，还需保证足够睡眠使得身体能够正常发育。
某种意义上，这其实也是变强的一种途径。
·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期间如非必要，止水都静静待在自家宅院中进行修炼。
空余时间，他则会翻阅忍界的各类书籍。
从六道仙人开始直到现在的忍者历史、各国之间的同盟关系、条约内容、共用法规、战斗需要的基础/高阶、应用战术、忍术体系、血继限界论、查克拉概论、尾兽、通灵兽体系、仙界与自然能量的基础概论，等等等等。
文字相关的障碍通过翻阅字典以及询问富岳两口子即可解决。
藏书方面，除开宇智波烨书房里的存货，富岳家的书库也足够他翻阅很久。
之前对原作的记忆很多终归只是流于表面的东西，想要更加深入的理解这个真实存在着的世界，除了外出云游外，也就只剩看书这一途径。
四到五岁算是过得相当充实的一年，忍术除了原先的瞬身术和基础三身术外，他还从富岳那里学了个“豪火球之术”，算是补上范围性杀伤忍术的空缺。
身体在茁壮成长，查克拉的储备也在稳步上升。
之前宇智波烨养的那只乌鸦，在主人死后没多久就产下了七枚蛋，半个多月后，七枚蛋尽数孵化成功。
在止水无节制的投喂和纵容之下，到了一年后的现在，已经有成片的乌鸦在他家的后院中起落。
不仅周围的邻居为此感到苦恼，就连作为现任主人的止水也感到略微头疼。
他终究不是原作中的止水，养乌鸦不是他的爱好，出于某些原因，他也暂时没有和这些忍鸦签订通灵契约的打算。
妙木山、龙地洞、湿骨林这三处传承之地的生物作为通灵兽无疑才是更加合适的对象。
这之中，鉴于大蛇丸的危险性，龙地洞被他排除在外。
掌握妙木山通灵卷轴的自来也，和掌握湿骨林通灵卷轴的纲手之间，无疑后者的战斗方式和医疗忍术要更加吸引他一些。
纲手那能储存查克拉的阴封印也是他所能想到，当前最适合他的弥补查克拉不够充沛的解决方案。
相比之下，融合初代细胞或是成为人柱力什么的，可行性及风险程度都很成问题。
另一个原因是，他所理解的查克拉不足只是相对千手、旋涡体质以及人柱力而言，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查克拉短缺。
结合仙术在日后战斗中所能发挥出的巨大作用，拜师纲手，与湿骨林的蛞蝓仙人签订通灵契约，似乎是他不久后提升实力的关键一环。
只不过即使不考虑对方接受一名宇智波作徒弟的可能性，这事儿的难度也不能算低。
如果记忆没出差错的话，似乎第二次忍界大战过后，接连痛失弟弟和恋人的纲手在发现自己患上恐血症后，便带着弟子静音离开了木叶，开始四处漂泊。
单单就是找到对方都需要花费一段不短时间，更别说还要想办法让对方教授阴封印，并促成他与湿骨林的通灵契约。
暂时没头绪，止水也就不在这上面多想。
他的目标只是够用的医疗忍术，充足的查克拉储备以及修习仙术的途径。
这世上能达成目标的方式多种多样，倒也不需要一下想那么远。
当下重中之重，是提升实力。
此时距三战结束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没有必要的实力保障，即便再小心谨慎，也终究逃不过战场绞肉机的无情碾压。
补自身短板，尝试修习仙术，开发自身血继限界这些至少要等三战结束，才有进一步细致规划的意义。
三战都熬不下来的忍者可没有未来。
明天，将是他只身前往忍者学校报到的日子。
相关的事宜宇智波富岳已经命人安排妥当，他只需要正常报到，正常上学即可。
同样是战时状态，卡卡西能够做到五岁忍校毕业，六岁升任中忍，他差不多也能做到。
但那没什么意义，理性分析一下，按部就班地入学，按部就班地毕业，接着被投放到战场才是最佳选择。
本身从五六岁入学到八九岁毕业这样，身体跟实力高速增长的时期，就应该在和平环境下稳妥发育。
即便是带土和琳这样正常九岁毕业的下忍，就这样投身凶险的战场环境，也难免有揠苗助长嫌疑。
止水想要的是，趁在学校这段安稳日子，尽可能多的提升实力，直到和周围学生一同毕业，再由村子分配任务。
而不是去执行一个又一个枯燥且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意义的任务。
事实上，即便这样做了，关于能否在战场上存活到最后这事，终究还要靠运气。
强如三代目雷影，在面对岩隐的人海战术时，也依旧难逃力竭而死。
强如四代目火影，在面对不可琢磨的战场环境时，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活。
只能说，八岁上战场的他跟五岁上战场的他，在面对同等指数的危险时，总是前者存活的概率大些。
从另一方面讲，让一堆小学生年纪的孩子也被迫背负起战争这只巨兽，让一个几岁的孩童这会儿就开始考虑那么多生与死的问题，这不得不说是当今忍界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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