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两个不同的魔法空间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古一微笑，饱含善意的询问。
得到亚瑟点头，古一道：“你对魔法，了解多少。”
“一窍不通。”亚瑟如实回答，他的力量是巫师赞沙赐予，只有在赞沙状态时，他才能够随心所欲的使用魔法。
古一微微点头，她看出来了：“那就从头开始学，魔法语言自诞生文明起就一直存在。还在很久以前，尊者们把这种语言称为咒语。它们是现实世界的基本，我们收集能量。”
她双手上下打开，用特殊手势唤出魔法阵纹：“从多元宇宙的其他空间获取，念出咒语，正如你变成那副躯体那样，咒语是钥匙，魔法则需要钥匙开启。”
她双臂分合，打了个响指，转变手势：“铸造出盾牌，和利器，从而施展法术。”
她十指张开，魔法阵分层，震动，每一个组成部位都格外清晰。
“然而，事无绝对。”古一翻转右手：“介意我打出你灵魂看看吗？”
“……”思考一会儿，亚瑟说：“请随意。”他认为古一没必要用打出灵魂这种方式来干掉自己，干脆放下心来，配合学习。
古一右手一拉，拉近两人距离，左手一推，推在亚瑟胸膛，让他灵魂出窍。
她仔细观察，下一秒放回亚瑟灵魂，道：“你的另一副姿态，有着海量的魔法力量，是由无比强大的魔法塑造出的躯体。”
“我知道。”亚瑟点头。
“嗯。”古一温和说：“所以，我觉得你并不需要像我们一样，借用异空间的力量，转而取巧，就近借用你那个躯体的力量。”
“可是，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以这个躯体，借用那个躯体的力量？”亚瑟疑惑，赞沙之力需要咒语开启，若不念出咒语就完全没有办法使用赞沙之力。
事情回到了原点。
“这正是问题所在。”古一说：“我们所借用的魔法，是从异空间借用，而你的魔法，则同样储存于异空间。”
她用魔法幻化出两个小人，小人头顶都用魔法线连接着一个正方体：“左边比做你，右边比做我，正方体比做异空间。”
她散去小人，留下两个正方体：“异空间在我看来并无差别，它们都是寄存了魔法能量的空间。”
“什么意思？”古一把他绕晕了。
“用心感受，用意志去感受。”古一收回魔法，缓缓说：“去感应你的异空间，把它当做你的魔力来源，借用它的力量。”
亚瑟似懂非懂，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即是学习基础魔法知识，静心冥想。”古一轻声说，起身离开，留下亚瑟一人盘坐在原地沉思。
“可……”亚瑟依旧想不通，抬头询问，发现古一早就离开。
他从地上站起，很是苦恼。究竟要怎样才能感应到那个异空间，究竟要如何去辨别我感应到的那个异空间是我想要的那个异空间。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亚瑟一直都被这两个问题紧紧缠着。
……
“亚瑟先生。”王整理书籍，发现了前来归还书籍的亚瑟。
“我知道。”亚瑟把书放在桌面，指了指他身后书架：“有什么推荐的书籍？”
“视之书，宇宙新编，至尊法典，所罗门之钥”王拿过亚瑟放在桌面上的书籍，一一念出名字，疑惑：“这些你都看完了？”
“呃，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亚瑟记忆出奇的好，比之前学习建筑类知识，好上数倍。
“跟我来。”王转身，带着亚瑟进入图书馆的另一个区域：“这个区域只对法师开放。不过我同意的话，其他人也可能观看。”
他快步走到一侧书架：“你可以从基础总论开始看。”
然后绕到对面书架，问：“你梵文怎么样？”
“正在学习，不过有在线翻译。”亚瑟说，出于谨慎，他并没有让机械鸟他们观看书籍内容，翻译也是使用智能手机进行翻译。
“吠陀语，最古老的梵文。”王递给亚瑟书籍。
他见亚瑟视线一直放在另一个书架，边翻找书籍，边解释：“在卡玛泰姬，知识是可以共享的，但有些不能实践，那些是古一的私人收藏，非至尊能看懂。”
接过王递来的书籍，亚瑟把它们叠在一起：“非至尊能看懂，莫不是很高深的法术？”
“……”王停下动作，盯着他，一言不发。
亚瑟抱着书籍，意识到说错了话，道：“抱歉，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说完，他转身向外离开。
……
“熟练使用悬戒，在法术中十分重要。它可以帮我们自由穿行于各个宇宙，你需要高度集中精力，使其具象化，脑海中浮现你的目的地，不要局限于眼前的世界。”莫度法师在训练队伍中行走，竭力引导每一个新手：
“要想像出每一个细节，脑海中的画面越清晰，传送之门就会出现得越快。”他停在了亚瑟身后，见他面前魔法火花始终只能形成一个平面，耐心提示说：
“平心静气，摒弃杂念，聚拢精神。想象这股力量源自本身，顺势而为。”
话语并没有给亚瑟带来多大帮助，火花平面依旧是火花平面，尽管亚瑟全心全意想象，依旧如此。
“先停一下。”莫度发现古一走出房屋。
“我想跟亚瑟先生单独谈谈。”古一来到训练场。
“请吧。”莫度解散了队伍，离开了训练场。
“我……抱歉。”亚瑟颇显无奈，收回动作。他真是什么办法都用过了。
“你的内心不像你的外表那样。”古一一语道破：“你需要沉淀自己，放下一切。最后，你用的并不是那个空间的力量。”
“不是那个空间的力量。”亚瑟征住：“我一直都是错的。”
“不全是。”古一双手背后：“我认为，你可以先熟悉我们的力量，再摒弃它，感应那个空间。这样一步步走下去，会让你更加强大。”
“我明白了。”亚瑟虚心接受：“但在熟悉力量之前，我必须正视自己。”
“是的。”能听见亚瑟自己说出这句话，古一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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