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再遇虚空老人
呤川和郎川前往京城。
郎川找到一道隐秘的门，呤川跟着他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城中。
打开石门，周围长满了杂草，踏过丛生的荆棘，看到了一条雕龙画虎的路——宽敞的官道上竟没有一个人，给人一种死城的印象。此时正值炎夏，荣华富丽的京城竟然比严冬还要寒心彻骨。
突然，几只丧尸从街道两旁窜出来，慢慢汇聚成片，它们弓着背，挥舞着两只爪子朝二人扑来，呤川拔出逝水，随着手中的挥动，大片丧尸倒下，暗色的污血四处飞溅。郎川也将佩剑拔出，丧尸的哀嚎声在月牙的华绽中回响，待到杀出一条路，二人迅速逃身。
郎川收剑道：“这就是所谓的‘百姓安乐’……”
果不其然和宣玉说的如出一辙，表面看似安稳的京城，实际上恍如隔世，荒无人烟。
呤川喃喃道：“小狼……”——关于这个叫法的来历，是因为呤川看他活泼明朗，称呼“郎川”实属配不上这块宝玉，于是叫他“小狼”。起初郎川很惊诧，不过他也没有反对，看来是默认了这个“小名”。
更多的丧尸喷涌而出，郎川对于这片光景不予理会，呤川紧跟着也不敢懈怠。穿过空旷的大街，高低起伏的建筑物和面目狰狞的丧尸在身旁如走马灯般不断闪过，呤川从未觉得时间过得有如此慢，似乎走在了一个循环中，没有尽头。
二人脚步不停，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走到一处宫殿前。
呤川如梦初醒，长吁一口气，现在已经进入了皇宫中，而这一路上，除了他们和丧尸，竟没有其他活物。
呤川抬头，看见匾额上用黄金镶着三个大字：“残月宫”。
还没迈进大门，一个身着玄装的少年便先打开了门。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那人眉目冷峻，肤色极白，长黑头发高高扎起。看到二人，便舒展面部表情，笑着道：“小仙儿怎么回来了？身边带了个小妖怪可不是好习惯。”
郎川一脸想要打死他的表情。
在藤墓源中，木文对长生不老这件事突然矢口否认，好像和失忆了一般，即使他的话漏洞百出。呤川不打算细究，提议先去找三皇子，木文赞同地点头如捣蒜之后就不见踪影。
看见这幅牌匾，呤川心想，眼前这位应该便是三皇子了。但是他叫郎川“小仙儿”，是不是和九曲口中的“九仙”是同一个人呢？呤川越想越惊奇，郎川看着她忽而惊喜，忽而惊恐，悲喜交替，有趣极了。
呤川小心翼翼问道：“小狼？”
三皇子首先终止了呤川的变脸表演：“看来小猫还不知道，小仙儿可是我的四弟。”
九仙虽然生气，但又有些愧疚，道：“其实我是…四皇子……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不喜欢争夺权力……”
呤川道：“没关系，我刚才就看出来了。”
刚才与丧尸战斗时，郎川使用了自己的剑，呤川看到月牙，便想到那是月潼的光辉——这是呤川听宣玉说过的。九家皇子的佩剑多以月命名，月潼是四皇子的佩剑，而“郎川”，只是个不同于皇子的名字。
“所以啊，不管是‘郎川’还是‘九仙’，你都是我的朋友。”
呤川看向居高临下的三皇子，他道：“既然是小仙儿的朋友，那我自然不敢怠慢……快，进来吧。”
九仙道：“走吧。”
呤川点头，和九仙跟着三皇子进入宫内。这座宫殿极大，穿过长长的走廊，三人来到一个后院，踏上石砖小路，九仙和呤川走在后面。湖水清澈得像一块冰，冰中没有其他杂物，蜿蜒小路两旁倒是不少鲜花——他一身黑走在万紫千红之中格外凸显，这也使他的身形清晰可见，长长的束发随着走路的律动左右飘摇，腰间的月迟反射出耀眼的光，稳健有力的脚步似乎是他的心，朝着什么方向一步步前行。
终于，三人在一座圆形攒尖亭中坐下，九仙道：“老洋，为什么你会去藤墓源？”
九洋缓缓一笑，道：“看着小仙儿会很多法术，我也想学一些。”
“比如操控丧尸？”呤川道。
“呵呵……没想到世间还有人能控制丧尸……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嫌疑人，说不定是他呢。”
九仙问：“是谁？”
九洋拿出一块破损的令牌，道：“它的主人似乎认识你们……”
呤川发现，这正是宣玉所持的那块!
“他在哪？”
“小猫莫急，你跟我来便是。不过……”九洋看向九仙，“小仙儿……就去不了了。”
“为什么？”
“刚刚我正准备出去拿些药材，谁想到恰好遇到……”
“你要什么尽管说，我去药房找就是。”
九洋递过一张纸，九仙接过，看向呤川，道：“老洋他很好的，你别担心，宣玉一定会没事的。”
呤川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等九仙完全消失在二人的视线后，九洋看向呤川，道：“跟我来吧。”
突然，池塘中心出现一个漩涡，随后逐渐扩大，一个入口缓缓打开。九洋从容地走进去，呤川迟疑片刻，也紧跟着进入。
走在湿漉的石阶上的脚步声在狭窄的隧道中回荡。九洋道：“你和小仙儿，是很好的朋友吗？”他的声音本来入耳动听，如今变得空灵辽阔，增添了几分缥缈的感觉。
“是啊。”
“在这里，他除了我几乎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能遇到你，我真是开心啊。”
“是这样吗？小狼他很活泼，而且特别喜欢吃糕点。”
“小猫观察还真是细致，不过要小心脚下。”九洋这样说，呤川才意识到，洞内昏暗潮湿，如果低头看，便是漆黑一片。他接着道：“对了，既然是猫，那应该要比我们这些普通人眼睛更亮，敏捷灵活吧。”
呤川突然羞愧难当，虽然九洋是走在她前面，但是他偏偏一身黑色，再加上呤川眼力不太好，只能通过后颈上反射的光来辨认。为什么会眼力不太好呢？——这是因为吃多了蛇肉——从前作为一只猫，澜山中有许多兰眼蛇，恰好这只怪猫爱吃，于是偷吃了不少，之后被奕梦发现后果断将兰眼蛇列为保护动物。继承了猫的眼力的呤川，看远处的东西都很模糊，好在不是很严重，不至于认错人。
九洋见半晌没有回应，便转变了话题：“小猫能不能告诉我，你活了几百年呢？”
“约有三百了吧。”
此时在厨房的脑海之中浮现起了一股奇怪的声，这股声音瞬间打破了那个故事，让陈凡回到了短暂的记忆，思索当中，重返回到了短暂的记忆里，思索之后，他又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果然是强大无比的环境，不仅是这里面的任何的人类或是精神世界，又或是里面的境界，都非常非常的真实，让人难以想象，甚至是那个老人也是奇幻无比的，若不是我意志强大，若不是我一次一次的突破，若不是我依然掌握着这股记忆，怕是也要沦陷其中了。”
只是城防一阵一阵的后怕，因为他是真正的感觉到了这股力量，的确让人难以想象，而且特别的强大，至少是成长这辈子以来见过最强大的没有之一，他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琢磨了，以至于他不断的寻找寻求突破，到了最后都没有任何的意义，这股力量不是他能够揣测的，也不是如今的他能够破坏了，自始至终陈凡一直都在寻找，这只可惜没有任何的意义，就在这个时候程凡的面前，忽然出现出了一个人影。
虚空老人！
又是虚空老人！
陈凡皱了皱眉头，“你为何又出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依然在这幻境之中无法走出。”
虚空老人笑道：“你忘了我们第1次见面时所说的话吗？你还是不适合你连我所说的话都忘记了，我所说的一切你都没有在听你依然不懂，故而你才会失败，这就是原因。”
陈凡道：“哦，原来如此，你所说的歪理我不能够听懂也不解，这就造成了我会失败这就是原因嘛，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太难了，匪夷所思难以想象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故而我想要成功，那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我仅仅只需要揣摩到你的终极，你所说的话里的一切内容包含着任何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就能够突破了。”
虚空老人愣了一下，“你这是让人难以想象，的确是有些不同寻常，只是在我看来你一定只是一个小鬼罢了，你不懂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过你所说的一切，在我面前依然没有任何的意义，你所说的话我都已经想到了，而且在我面前你所说的这些话，就算是付出行动也是如此的幼稚，幼稚到让人难以想象。”
陈凡皱了皱眉头，因为在他的面前，一个虚空裂缝又被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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