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宇智波带土一下午在玛蒙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他要是脾气大点，都想走了，但谁让他脾气就是好呢，虽然他已经对这个世界失望了，但他的性格也不是一下就能改的。
坚定了和玛蒙谈的想法，让他决定去找他，然后跟着他来到了宇智波族地，看着他和宇智波止水接触，心里有些疑惑，玛蒙怎么会和宇智波的族人有联系？
等玛蒙吃饱喝足后，他终于回家了。
宇智波带土在沙发上已经摆好了大佬坐姿。
玛蒙看着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一看那个虎皮面具，就觉得有被丑到，忍不住吐槽：“你以前的造型清爽很多。”
宇智波带土：“……”
这是重点吗？
“我觉得这样很好。”
“符合你的反派人设？”玛蒙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就算是反派，也要做个有格调、有逼格的，需要我帮你打造吗？只要你给钱就行。”
宇智波带土很是无语，“你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的，贝尔他到底怎么受得了你。”
玛蒙冷哼一声，“管他受不受得了，我就是这个个性，你是不是嫉妒。”
“谁嫉妒你！”宇智波带土不自觉的语调拔高，身体激动地微微前倾，很快又冷静下来，放松了身体，背部向后靠去，手指轻轻敲打着横放在沙发上的膝盖，“我是想和你谈正事的。”
怎么今天一个个的都想和他谈事？
玛蒙觉得他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很清闲的人，且，他是多么的爱钱。
“一小时五百两，友人优惠价。”
“……你直接去抢劫不是更好？”宇智波带土嘴角猛抽。
玛蒙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谈生意免费，感情咨询五百两，疗愈一千两，我已经打了半折。”
“那我是谈生意，”宇智波带土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安慰自己，冷静冷静，不能和这个家伙动气。
“你为什么要救水门他们？”
“这是生意？”
宇智波带土嘴唇微抿，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你明明对这个世界的人都漠不关心，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他又忍不住想，倘若当时琳……
只是那个时候的玛蒙根本不在现场，他不和忍者一起做任务。
玛蒙再次说了一遍，“这是生意。”
“我知道，我和你谈的不是生意，你也不用强调两遍吧，”宇智波带土有些不耐烦了，语气隐隐动了怒。
玛蒙再次强调了一遍，语气都加重了一些，“我说了，这是我和水门谈好的生意，他给我钱，我救他们命。”
宇智波带土：“……”
果然，他就不该想太多，玛蒙只不过是刚好碰到了，然后抓住了赚钱的机会。
他的嘴角微抽，“你还真是掉到钱眼里了。”
玛蒙耸了耸肩，“你要是就为了这件事而来，那你可以走了，我要睡觉，”他站起身想走，突然又说，“面具人就是你吧。”
宇智波带土眸子一凝，空气仿佛瞬间被冻住。
“放心，我没告诉水门，”玛蒙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我没想到当初那么热爱同伴的你，反手就要欺师灭祖。”这话他没有嘲讽的意思，相反，他对宇智波带土刮目相看了。
他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感觉到，宇智波带土彻彻底底的黑了。
是属于他们这个世界的人了。
作为幻术师，特别是用恐惧来欺骗外人的幻术师，他更享受于黑暗，讨厌光，所以相比起以前热情天真的带土，他觉得现在的带土更能够相处。
宇智波带土沉默了几秒，“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谈。”
玛蒙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磨磨唧唧的。”
“现在这个世界出现了一个晓组织，没有道德、法律和规则，所有人都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后？”
“你要不要和晓合作，赚的钱比你做赏金猎人更赚，虽然晓还只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组织，但是未来，晓的大名将响彻全忍界，”宇智波带土的语气非常笃定，“虽然晓表面的老大不是我，但是为了我和他是合作的关系，你们不是也招了很多叛忍、以及有能力的流民吗？”
玛蒙表示来者不拒，“只要价钱到位。”
宇智波带土轻笑一声，说的也是，反正只要给够钱就行了，他心底不禁涌起一分羡慕，只需要金钱就可以满足了，而在这个世界，实力强大的人是多么容易获得金钱啊。
如果他想要的东西也能够如此简单就好了。
他心里一冷，他选的道路是走到黑的，他早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那我带你现在去晓。”
“现在？”玛蒙愣了一下，脑子里先是不想到的水门他们的事情，而是他需要休息，他打了个哈欠，“改天吧，我和贝尔一起去。”
宇智波带土也觉得过于着急了，所以他答应了，反正事情办完了，他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周身原本出现的漩涡骤然消失，“对了，你这么给我面子，我也可以加入你们瓦里安，帮你一把。”
其实他主要还是好奇玛蒙和贝尔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可以，你可以去找贝尔，他现在肯定无聊了，他需要一个搭档。”如果再不给贝尔一点事情做，说不定，他明天就丢下所有的一切，来木叶找他了。
“好。”
凌晨十二点
玛蒙已经睡一觉醒来了，刚刚洗完澡，就听到了敲门声，不，准确的说，是敲窗户的生意，他在客厅看到波风水门站在阳台那。
而那个玻璃门是根本不关的，“都进屋了，还敲什么？”
波风水门拉开玻璃门，“我这是礼貌。”
这是脱了裤子放屁，闲得蛋疼。
然后他看到了另一个闲得蛋疼的人，宇智波止水也和波风水门一样，站在玻璃门口敲门。
玛蒙理都不是很想理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反正他只是一个牵线的。
波风水门把门拉开，宇智波止水看到他很是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水门会在这里，尊敬地对他鞠躬，“四代火影。”
“叫我水门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客气。”
宇智波止水脸上的笑容都不变，完全没把他的话当真。
波风水门只好做了个“请”姿势，“坐吧，”他把窗帘拉上，这次他出门特意让暗部成员都离开了，自己才单独行动的。
“四代火影，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宇智波止水不明白，他何必要找上玛蒙，玛蒙明明不是木叶的人。
波风水门知道再纠正他的称呼没有意义，自从他当上四代火影之后，不管是谁对他的态度都细微的有了变化，特别是称呼上。
“是关于宇智波一族的，”波风水门开门见山的说。
宇智波止水脸色微变，想到现在族里那些长老们之前说的那些话，嘴角微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一样，“怎么了？”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一定能够感觉到木叶现在的气氛很糟糕。”
宇智波止水没想到波风水门会说得这么直白，也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眉心拧紧，他微微垂下头，“四代火影是想说什么？”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九尾的事情，和宇智波没有关系。”
虽然宇智波的那些长老对于木叶的高层都颇有微词，再加上这次三战，他们宇智波出了那么多人力，却最后选择了波风水门这个年轻且没有背景的人做火影。
即便波风水门在战争时期闯出了名头，也有很大的功劳，但是他的确太年轻了，而宇智波那边的长老总是热嘲冷讽，说：
“宇智波的功劳再大，也没有人看到。”
“不要指望当什么火影了，咱们宇智波一族就永远守着当个警卫吧，宛如看家犬，真是耻辱。”
“要知道木叶建立之初，是我们宇智波一族一起建立的，曾经我们宇智波威名赫赫，现在呢，最高就是一介警卫罢了，木叶那些人对我们态度又如何？”
宇智波止水一想到那些话就头疼。
“我当然知道。”
波风水门的话让宇智波止水心里一惊，他瞳孔微微紧缩，有些诧异，他和波风水门相处甚少，因为他年纪轻就闯出了名声，而团藏早早就邀请他加入了根部。
而宇智波止水也觉得或许他选择和其他宇智波族人不一样的选择，或许够改变现在家族在木叶的尴尬地位，所以他就接受了橄榄枝，但是根部却是他意想不到的黑暗。
而在黑暗中，是很难见到光芒的。
他听说过四代火影是一个温柔聪慧的人，但他接触甚少，他忍不住握紧拳头，“……现在很多人都怀疑是我们宇智波控制了九尾，但是要控制九尾是需要万花筒，就目前家族里，没有人有万花筒。”
“九尾这事只是起因，更重要的，还是一直积压着的怒气，木叶的其他人，对宇智波一族也……”
宇智波止水苦笑一声，“我知道，”自嘲的说，“他们觉得我们高傲，藐视外人，的确，我也知道这种现象，但我们族里也有很多普普通通的人，他们很少出族外，也很平易近人。”
也有很多不是天才的族人，只不过他们能力不佳，就更少接任务，而是选择做一个普通人了。
玛蒙忍不住吐槽，“你们就一村子，还能搞得像两个世界一样。”、
不是他想嘲讽村子小，而是这个村子的面积虽然大，但都集中住宅区，也有很大面积是山地、森林，所以算起来，住人的地方，真不算大。
而且木叶的人口也不多，“观念完全不融洽，还不是因为你们都分开了，就这么点屁大的事，还能搞得怨声载道，都是闲的。”
当然，这不过是玛蒙作为局外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的屁话。
事实上，他很清楚知道为什么现在木叶会有现在这种局面，他以前住的贫民窟，人就很多，自然打斗、争吵就很多，为的还不是争那一点点蛋糕。
战争结束，就到了分蛋糕的时刻了，现在就是蛋糕没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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