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的意思是，别戴警徽

...
  安东尼奥最终还是没有将透露的信息告诉奥斯卡。
  而奥斯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好。”
  安东尼奥脸色复杂，还是带着奥斯卡朝前走去。
  辨认室里，检察官杰克史密斯和对方律师已然在等候：
  “这边，孩子。”
  安东尼奥带着奥斯卡走进辨认室，
  隔着一面单向玻璃，几人看着辨认室里站着的一众囚犯嫌疑人。
  那些囚犯嫌疑人的手上举着一张一张的白底黑字号码牌。
  检察官杰克史密斯看向奥斯卡问道：
  “孩子，你看到那晚跟你妈妈在一起的人了吗？”
  奥斯卡听到询问，透过那单向玻璃指着其中一名光头拉丁裔男子激动大喊：
  “那个！第1个！”
  安东尼奥眼皮一跳，颇有震惊地看着奥斯卡，
  而站在辩论室一角的律师摇了摇头：
  “他没有指认出我的客户。”
  安东尼奥赶忙对着奥斯卡劝道：
  “奥斯卡，慢慢来，再看看！”
  疑惑的奥斯卡转头看向辩论室，却又伸手指着第2位光头的拉丁裔男子大喊道：
  “是他！第二个！我确定！”
  听到奥斯卡的大叫，安东尼奥绝望了。
  显然7岁的小男孩奥斯卡并不具备辨认嫌犯的能力。
  检察官杰克史密斯也摇了摇头。
  最高兴的就是洛佩斯的律师：
  “好了。”
  “看来辩认失败了。”
  辩认嫌犯失败。
  唯一的机会就这么错失了。
  安顿好奥斯卡后，安东尼奥朝着办公室走去。
  “我知道指认一事做的不好。”
  “但是时间不够！”
  “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他更多的时间！”
  安东尼奥对着汉克警长说道：
  “他才7岁！”
  汉克警长看着安东尼奥也是颇有气愤：
  “我告诉过你不能冒险！”
  “现在我们失败了！”
  安东尼奥明白失去了辨认机会，赶忙言语匆匆：
  “我们再找其他的证据拿下他！”
  汉克警长瞪眼看着安东尼奥反问道：
  “怎么拿下他？”
  “我们没有他跟案件相关的任何证据！”
  “任何证据都没有！”
  “法医证据都随着货车炸毁了！”
  “那里的员工都被遣返了！”
  “我们甚至没有证据申请搜查令搜查他的家！”
  面对汉克警长的反问，安东尼奥难以接受：
  “那怎么办？就放他走吗？”
  汉克警长气得不轻：
  “我告诉过你，我们就只有那一次机会！”
  “结果被你给毁了！”
  说完这话，汉克警长转头就走，不想再多言一句，
  安东尼奥又气又懊悔地对着汉克警长的背影大喊：
  “你就这么走了吗？”
  “要让洛佩斯那个人渣赢吗？”
  “他还会继续犯罪的！”
  汉克警长听到这话脚步停住，
  他转身看向安东尼奥脸色低沉：
  “是的。”
  “我们得按规矩办事。”
  “现在，这起案子结束了！”
  随后，汉克警长就沉着脸离开了。
  安东尼奥看着汉克警长离开，双手叉腰懊恼得不行。
  警署外。
  李森驾驶着一辆宾利添越休旅车慢慢停在停车场。
  他才迈步下车就正好看到了黑着脸走出警署的汉克警长。
  “老大？”
  李森看着汉克警长眉头皱起：
  “没成功么？”
  他看到汉克警长那般脸色，转眼就明白十有八九是案子证据不足。
  汉克警长气得脸都黑了，
  他来到李森身前左右看了看，最后双眸凶光地看着李森：
  “他会被无罪释放。”
  “所以...”
  “你还记得那家面包店的位置吗？”
  李森眉头一挑点点头：
  “当然。”
  汉克警长定定盯着李森：
  “很好。”
  “我需要你走一趟。”
  “我的意思是，别戴警徽。”
  时间一转，来到深夜。
  深夜，第18街，一辆宾利休旅车慢慢行驶停在路侧。
  只见李森迈步下车，大步朝着路侧的面包店走去。
  夜晚的面包店还在营业，只是客人寥寥无几，
  李森大步走进面包店的时候，面包店里两位拉丁裔青年下意识转头看向李森，
  李森没有选购面包，而是看着那两名帮派混混一般的拉丁裔青年：
  “我找基科。”
  那两名拉丁裔青年一听是来找人的，顿时面露不善：
  “你是谁？”
  李森看向那两名拉丁裔青年很是平淡：
  “我是无名人士。”
  两名拉丁裔青年相互对视一眼，对李森这样的装腔作势很不感冒，
  这时基科走了出来。
  他看到生人李森眉头一皱：
  “你不属于这里。”
  “不，我跟你无话可说。”
  说着，几个拉丁裔人就齐齐朝着李森压迫走来。
  李森毫无畏惧地看着基科：
  “我不是为你来，而是因为你的妹妹莫妮卡。”

  “警察一直没找到杀死你妹妹莫妮卡的凶手。”
  基科冷笑着回道：
  “那是因为你们这些警察根本不在乎非法移民。”
  虽然李森没有说明自己是警察，但是这天连续发生的事已然让基科察觉到李森就是个警察，
  李森没有辩驳，只是看着基科平静回道：
  “你想知道是谁吗？”
  “我可以告诉你。”
  “私下关系，没有警徽，我们只需要出去好好谈谈？”
  基科一听这话也是愣了愣，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好。”
  第二天。
  一辆白色休旅车慢慢行驶停在了一户拉丁裔家楼外。
  “来吧。”
  特鲁迪警长亲自带着七岁的奥斯卡下车。
  她牵着奥斯卡朝着那房屋走去，耐心解释说道：
  “这是你的新家...”
  房屋里，一名颇有和善的拉丁裔妇女一阵小跑走了出来。
  而她的身后有三个八九岁的拉丁裔小男孩，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拉丁裔小女孩好奇地看着奥斯卡。
  他们都是非法移民的孩子，
  而这里就是专门收容非法移民的孩子的集体家庭。
  特鲁迪警长看向奥斯卡说道：
  “我经常来看你的，好吗？”
  奥斯卡懵懵懂懂看向特鲁迪警长：
  “你保证吗？”
  特鲁迪警长点点头：
  “我保证。”
  “去吧。”
  奥斯卡颇有紧张地朝着集体家庭里的小孩走去，
  特鲁迪警长情绪复杂地看着奥斯卡融入集体家庭环境，朝着那中年妇女走去：
  “真的很感谢你收留他。”
  特鲁迪警长伸手探向腰侧取出一叠大约一万美金的现金和一张名片：
  “这是21分局捐赠的...”
  “如果他还有任何需要...”
  “或者你有任何需要，打上面的电话，好吗？”
  中年妇女笑着接过那现金和名片点点头：
  “谢谢。”
  特鲁迪警长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作为移民国度，美利坚有着超600多万非法移民，
  帮助不了所有人，但是能尽力帮助奥斯卡，她也会全力帮助。
  与此同时。
  芝加哥联合车站。
  弗兰克洛佩斯手里提着一个行李袋迈步走下出租车。
  他回头看了眼熙熙攘攘的行人，不屑往地上吐了吐口水，拎着行李袋准备走向车站。
  弗兰克洛佩斯要跑路了。
  可就在弗兰克洛佩斯春风得意地走向车站的时候，
  四位遍布纹身的拉丁裔青年朝着他迎面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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