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部分人不懂

...
  汉克警长面无表情地看着普莱斯，
  他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叠照片展示给普莱斯。
  没想到那厚厚照片里尽是普莱斯议员和帮派分子友好合照的照片：
  “看看这是谁？”
  “这个应该是南部老鹰帮的大块头，他的绰号好像是剥皮？”
  “听说他最喜欢把对手的皮给剥下来？”
  “还有这一位。”
  “这不就是马克思么？”
  “售卖枪支，而且还对警察开枪？”
  随着汉克警长展示照片，普莱斯议员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普莱斯脸色低沉地看着汉克警长：
  “你哪里弄来的这些照片？”
  汉克警长拍了拍手里的照片，看着普莱斯议员很是冷淡：
  “我的伙计买下了你炒作杰西霍斯特德的五家媒体公司。”
  “这是意外之喜。”
  “没想到吧？”
  普莱斯傻眼了。
  他难以置信地牢牢盯着汉克警长，一时竟无言以对，
  买下五家媒体公司？
  这种事普莱斯还真是万万没想过。
  普莱斯脸色僵硬了许久，才看着汉克警长故作沉稳地回道：
  “我一点也不惊讶。”
  “我和他们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有些照片也很正常。”
  普莱斯很大方地承认说道：
  “这些帮派出资资助我的竞选。”
  “不过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你应该和马克思聊过我们的关系了？”
  汉克警长收起照片点点头：
  “是的。”
  “聊了很多。”
  “如果你需要，我甚至可以寄给你录音带。”
  普莱斯听此终是放下心头石头来，
  反正都戳穿了，倒也无所谓隐瞒了，
  他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算是栽了：
  “说实话，我别无选择。”
  普莱斯叹着气饶有感慨地说道：
  “有钱白人不会往我的战争里投钱。”
  “所以我要拯救那些需要拯救的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
  “这都是生意的一部分。”
  他看向旁边的建筑示意：
  “南部老鹰帮为这里捐赠了20万美刀。”
  “我们说话这会，有黑人孩子在这里打篮球、读书、学习使用电脑...”
  “你能想象吗？”
  “没有邪恶的帮派，这里也不会建设起来...”
  汉克警长才不关心南区黑人的人文与未来，他毫无表情地看着普莱斯：
  “我懂。”
  “真的，我懂。”
  “但说实话，大部分人不懂。”
  他将手里的照片又朝向普莱斯：
  “你说过...”
  “这个城市比以前更需要找人背黑锅？”
  “像这样的照片一旦泄露出去，你跟一个杀人犯，跟一个杀小孩的人这么亲密...”
  汉克警长说着这话，普莱斯不安局促地环视四周，
  他生怕四周有人看到汉克警长手里的照片，
  嗅到威胁的普莱斯颇有心虚地看着汉克警长，声音轻柔地问道：
  “你想要什么？”
  汉克警长挑眉看着普莱斯：
  “放过我的人。”
  “让一切回归正常。”
  “他还可以继续当他的警察，你还可以继续你的生意。”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普莱斯此刻哪还有心思与杰西计较，
  他看着汉克警长果断应下：
  “没问题。”
  汉克警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心虚的普莱斯：
  “马克思呢？”
  普莱斯定定盯着汉克警长：
  “随你处置。”
  对此回答，汉克警长还是很满意的。
  递出厚厚的照片，汉克警长就朝着普莱斯伸出右手。
  普莱斯看了眼汉克警长的手，还是伸出手来与汉克警长握了握：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到此，这一起案件便彻底结束了。
  莫利酒吧。
  身穿西装的杰西一头雾水地走进酒吧里。
  他刚刚结束了审查，但是审查的内容让他始终一头雾水，
  “嗨？”
  迎面正好遇到的厄普顿朝着杰西举了举酒杯：
  “怎么样？”
  “结束了吗？”
  杰西迷糊地回道：
  “是的，刚结束。”
  厄普顿好奇地追问道：
  “情况如何？”
  杰西思考着回道：
  “事实上，其实很不错...”
  “但是他们这一次变得很热情...”
  “还问了我好多问题...”
  “我反而有点不习惯...”
  于此时刻，
  几人齐齐看向酒吧里的电视，
  电视上，西装笔挺的普莱斯议员正在侃侃而谈：
  “责任不在霍斯特德警探的身上...”
  “我们不该憎恨他...”
  “因为他是一个优秀的警察...”
  “他为了我们的社区...”
  新闻里的普莱斯侃侃而谈，酒吧里的情报组众人听到这些话语均是满意地道和：
  “终于开始说人话了。”
  “是啊。”

  金米欢喜地举起酒水朝向杰西：
  “真是让人深思。”
  “怎么他这个人突然变卦了？”
  杰西蒙圈的时候，旁边的亚当喝着啤酒摇了摇头：
  “谁知道呢？”
  “政客不都靠一张嘴么？”
  安东尼奥也是嘲讽说道：
  “我们尽忠职守，可他们却只会想办法让我们身败名裂。”
  “在这样的国家里当警察真难。”
  “至少在芝加哥是如此。”
  几人举杯示意：
  “敬霍斯特德。”
  “敬霍斯特德。”
  相互碰杯后，亚当朝着金米凑了凑：
  “金米，你还想再喝一杯吗？”
  金米摇了摇头拒绝道：
  “不，不喝了。”
  亚当看着金米支支吾吾地说道：
  “晚点我们一起回家？”
  老情人一起回家还能做什么？
  金米憋着笑看着亚当无情拒绝道：
  “不。”
  “真的不是个好主意。”
  “我认识了个很好的人...”
  惨遭拒绝的亚当赶忙拿起酒杯往嘴里送，以掩盖尴尬：
  “噢，真是好事。”
  金米则是满脸幸福地对着亚当道别：
  “那么，晚安。”
  说完，金米就离开了酒吧。
  亚当酸溜溜地看着金米离开，垂头丧气地朝着李森走来：
  “李，陪我喝一杯吗？”
  李森举着酒杯与亚当碰了碰：
  “亚当，你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失恋了一样？”
  亚当苦着脸回道：
  “不，你听说了吗？”
  “金米好像找到新的伙伴了。”
  李森无奈地看着亚当安慰道：
  “拜托，伙计，你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了。”
  “别再盯着旧情人好吗？”
  亚当很惆怅：
  “不，大部分人都不会明白我的深情...”
  李森耸耸肩：
  “我觉得你纯粹是寂寞空虚想要做=爱...”
  酒吧灯光的另一边，汉克警长脚步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朝着安东尼奥示意，两人坐在了旁边的小桌：
  “上次我们吃饭，你说很高兴在州检察官办公室工作？”
  “是的，但是长期办公室调查真的有点无聊。”
  “如果你想找点刺激，随时欢迎你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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