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现在不太好解决

...
  地点来到废弃神学院现场。
  街道巡警已经进入神学院现场，并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有目击者吗？”
  李森和金米重返枪击现场，与现场巡警进行配合调查：
  “还没找到。”
  大腹便便的街道巡警为李森拉开红色警戒线，十分殷勤地跟在李森身后：
  “要来杯咖啡吗？”
  李森摇了摇头回道：“不，谢了，孩子们呢？”
  街道巡警耸耸肩回道：
  “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除了那么中弹的小女孩。”
  抓着小本本的金米紧随其后问道：
  “那个托儿所开了多久了？”
  街道巡警持续摊手：
  “不知道。”
  “这是一家非法的儿童日托，谁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又什么时候结束的。”
  李森环视四周，感觉一无所获。
  确切来说，也算不得一无所获，
  只见一个身穿笔挺精致西装的黑人男子越过红色警戒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枪击现场。
  旁边的街道巡警出声制止道：
  “抱歉，先生，这里是正在调查中的罪案现场。”
  但那装着一身西装的黑人男子却无所谓地回道：
  “是吗？”
  “调查中？”
  “我只看见五个条子在喝咖啡，两个在抽烟，还有个在吃烤肉三明治。”
  说着这话，他就自带高傲姿态大步走来，咄咄逼人问道：
  “这儿谁指挥？”
  霸道环视一周，那身穿西装的矮胖黑人第一眼就望向了气质不俗的李森：
  “是你吗？”
  李森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西装黑人：
  “先生，这里是罪案现场。”
  “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亲自送你离开。”
  李森言语冰冷，敌意很重，
  可是西装笔挺的黑人男子却看着李森反客为主地问道：
  “我听说有位女士在这里中枪身亡。”
  “还有个小女孩中弹重伤？”
  李森面对这般自带优越的黑人官员很是不感冒：
  “抱歉，正在调查中的案子我们无可奉告。”
  “请你退回线外。”
  金米抓着小本本紧张地左看看右看看，不确定李森会用什么手段来解决这一位不速之客。
  她翻着小本本，似乎想到眼前的黑人是谁了。
  于是金米赶忙探头在李森耳侧叨咕：
  “雷普莱斯，他是这个社区的议员。”
  普莱斯自带优越感地看着李森：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下案情呢？警探？”
  李森才不管对方是不是什么议员，
  只要在行为准则之内，李森对任何人做什么都不会违规，
  他取出手铐，双目依旧冰冷地看着普莱斯呵斥道：
  “我再说一遍，后退，离开罪案现场！”
  “否则我将以妨碍公务拘捕你！”
  西装笔挺的普莱斯还是第一次被警察如此无礼对待，
  他双目直勾勾盯着李森，面容不善地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而你知道我是谁？”
  李森大步朝前走了一步，压迫感十足地盯着黑人普莱斯议员：
  “我不在乎你是谁！”
  “离开，或许我可以让你更难堪一点。”
  普莱斯脸上的阴郁之气亦是隐藏不住，
  他傲气十足地对着李森回道：
  “好啊，让我看看你能干什么？”
  金米：“那我又是谁，我该做什么？”
  就在两人针尖麦芒的时候，没想到塞纳尔副局长迈步走来喊道：
  “嘿，发生了什么事？”
  金米不想搞事情，赶忙脆生生喊道：
  “没什么！”
  普莱斯不屑地上下打量着李森，嘲讽回道：
  “你的人正在向我汇报情况。”
  塞纳尔副局长看着李森解释道：
  “普莱斯议员是21分局的老朋友了，李。”
  “他也是本地社区的重要人士。”
  “友好一点，好吗？”
  李森毫无表情地收起手铐，朝着塞纳尔副局长回道：
  “是的，长官。”
  “我想我该继续调查现场了。”
  说完，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普莱斯，带着金米转身朝着一旁走去。
  金米满脸无辜，埋头跟在李森身后。
  “你看到了？”
  普莱斯侧头看向塞纳尔副局长，指手画脚地呵斥道：
  “这就是你的人？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我想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在浪费警署的薪水！”
  “你必须马上开除他！”
  塞纳尔副局长听到普莱斯这话，双手叉腰看着普莱斯摇了摇头表示怜悯：
  “普莱斯，我让你来，主要想借此机会介绍一位重要人士给你认识。”
  “现在你成功让我失败了。”
  普莱斯是黑人，塞纳尔副局长也是黑人，双方都有着隐晦的统一战线，
  这不，塞纳尔副局长想要牵线，让普莱斯议员和李森相识，
  毕竟美利坚的议员其实最需要的就是钱，
  但是显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原本得意洋洋的普莱斯当场愣住，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塞纳尔副局长问道：
  “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就是上半年给21分局捐赠超过500万美元的警察？”
  “这不可能！他看起来穿着平平无奇！”
  塞纳尔副局长无语地叹了叹气：
  “亏你还觉得他会在乎薪水。”
  “真是...”
  可笑，
  塞纳尔副局长留了一点情面，并没有将这个词语说出来。
  而普莱斯无奈地看着李森远去的方向，也是几分懊恼：
  “噢，现在不太好解决了...”
  议员到底权力有多大，其实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不过金钱在美利坚的官场职场上有着无比重要的作用，
  普莱斯今天才登场就和李森结下了梁子，这显然不是一件令他开心的事。
  回到情报组。
  情报组办公室里。
  杰西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抱歉，警长，我刚看见你来电话。”
  “我和厄普顿总算找到了女孩的母亲。”
  杰西一番解释，没想到站在电脑桌边的汉克警长表情却异常严肃：
  “关上门。”
  杰西感觉不妙，赶忙转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怎么了？”
  汉克警长待他把门关上，这才沉重地看着杰西说道：
  “我刚刚和弹道检测的人谈过了。”
  “击中小女孩的是一发九毫米子弹。”
  杰西顿时愣住，
  他眉头紧锁思考着生硬回道：
  “交战的时候，对方使用的不是点四五吗？”
  汉克警长定定看着杰西，
  “是的。”
  “那一颗子弹来自你的枪。”
  杰西听到这话当即傻眼：
  “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汉克警长再次问道：
  “你的意思是，是我开枪打中那个小女孩的？”
  汉克警长也是表情复杂：
  “抱歉。”
  “但是子弹不会说谎。”
  沉默的杰西突然情绪激动地解释道：
  “这不可能！”
  “我当时被火力压制，就找到了掩体，然后我就回击了一枪！”
  “我亲眼看着对方中枪倒地的...”
  “然后我径直跑向中枪的女人，然后呼叫了支援...”
  “我没听见有孩子的动静...”
  “我也没有随便朝着四周乱开枪...”
  “我就...”
  “开了那么一枪...”
  杰西高亢的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傻傻地看着汉克警长。
  偏偏就那么一枪，穿过了罪犯，穿过了木门，并打到了小孩的身上？
  汉克警长沉着脸点点头安抚道：
  “杰西...”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意外。”
  “你不用担心，好吗？”
  “回去歇一歇吧。”
  “等到审查小组给你清白。”
  杰西听此话语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要多久？”
  汉克警长明白此时是多事之秋，只能沉声对着杰西回道：
  “可能要花点时间。”
  “现在不太好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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