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龙苴之忆（六）

公元前193年九月的一天，已经四十岁的龙苴正在城池家中教导其子龙云飞武功，龙云飞已经十二岁了，道家内功心法已有一定基础，此时已是刘邦之子继位三年，也是项籍垓下死后十周年，龙苴教导完龙云飞武功，看见妻子虞云梦正在准备祭品，龙苴不禁黯然，想起垓下一战，公元前203年即汉高帝四年八月，梁地的彭越对楚兵发起骚扰，断其粮道，这时候钟离昧正被汉军围困，项籍率领军队狙击了彭越后返回援助。这时，齐王韩信开始率领军队对楚军发起攻击，项籍开始感到害怕。于是，双方进行了历史上著名的"鸿沟和议"，以战国时魏国所修建的运河鸿沟为界，划分天下。九月，西楚霸王项籍率十万楚军绕南路、向固陵方向的迂回线路向楚地撤军。刘邦也欲西返。但是，正当刘邦打算率军西返之时，张良、陈平却建议撕毁鸿沟和议，趁楚军疲师东返之机自其背后发动偷袭。张、陈二人认为"汉有天下太半，而诸侯皆附之。楚兵食尽，此天亡楚之时也"，建议"不如因其机而遂取之"。刘邦于是采纳二人建议，遂背约，向楚军突然发起战略追击作战。大军追至夏南时，刘邦约集韩信、彭越南下，共同合围楚军。由于韩信及彭越未如约出兵合击楚军，结果刘邦在固陵被项籍打败。刘邦率军退入陈下，并筑起堡垒坚守不出，而楚军又一次合围了刘邦。坚守壁垒的刘邦向张良询问:"诸侯不从约，为之奈何?"张良回答:"楚兵且破，信、越未有分地，其不至固宜。君王能与共天下，今可立致也。即不能，事未可知也。君王能自陈以东傅海，尽与韩信;睢阳以北至谷城，以与彭越:使各自为战，则楚易败也。"刘邦采纳张良的意见，将陈以东直到大海的大片领土封给齐王韩信;睢阳以北至谷城封给彭越。就这样，刘邦以加封土地为报酬，终于搬动了韩、彭二人，使他们尽数挥军南下，同时命令刘贾率军联合英布自淮地北上，五路大军共同发动对项籍的最后合围。垓下之战随之开始。公元前203年十月下旬即汉高帝五年十月，灌婴引兵进占彭城，同时攻下楚地许多地区。被刘邦封为淮南王的英布也遣将进入九江地区，诱降了守将、楚大司马周殷，随后合军北上进攻城父。刘邦也由固陵东进，形势对楚极为不利，项籍被迫向东南撤退。刘邦和诸侯军共同进攻楚军，与项籍在垓下决战。汉军由韩信统领，共计三十万，分为五个部分，孔将军为左翼，费将军为右翼，刘邦坐镇后方，周勃、柴武等预备军在刘邦军后待命。楚军由项籍统领，共计约有十万。韩信先率前中军与项籍交锋，不利，向后退却。孔将军、费将军从左右两边纵兵攻上去，楚军不利，韩信乘势再次攻上去，大败楚军于垓下。汉军夜间高唱楚歌，楚军自项籍以下莫不以为汉已尽得楚地，乃士气崩溃。项籍眼见大势已去，便乘夜率领八百精锐骑兵突围南逃。天明以后，汉军得知项籍突围，于是派遣五千骑兵追击。项籍渡过淮水后，仅剩百余骑相随，行至阴陵，为田父欺骗，被汉军追及，项籍突至东城，手下仅剩二十八骑。项籍指挥这二十八骑，来回冲阵，再次杀开一条血路，向南疾走，至乌江边，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乃令从骑皆下马，以短兵器与汉兵搏杀，项籍一人力战被十余创，最后自刎而死，年31岁。遗体被吕马童、王翳、杨喜、杨武、吕胜五人瓜分。项籍死后，汉军全歼八万楚军，楚地皆降汉，唯独项籍原封地的鲁国不肯投降，原因是楚怀王曾封项籍为鲁公，后又尊项籍为鲁王，后刘邦将项籍首级展示给鲁国，鲁乃降。至此，历时四年之久的楚汉战争终以刘邦的胜利而告终。公元前202年，项籍退守垓下，突围乌江。最后霸王别姬，自刎于乌江旁。刘邦安葬项籍于谷城后，就返回定陶，驰入齐王韩信的军营，夺其军权，并于正月徙封韩信为楚王。公元前202年即汉高帝五年二月甲午日，刘邦称帝于汜水北岸，建立西汉王朝。垓下之战，汉军适时发起战略追击，积极调集援兵，一天不到的时间便全歼十万楚军，创造了中国古代大规模追击战的成功战例。垓下之战，是楚汉相争中决定性的战役，它既是楚汉相争的终结点，又是汉王朝繁荣强盛的起点，更是中国历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转折点，它结束了秦末混战的局面，统一了中国，奠定了汉王朝四百年基业。龙苴自吕雉专政开始，就消声沥迹不问世事，知道吕雉狠辣，从韩信到戚夫人的死，直到吕氏诸族被封掌权，龙苴是看在眼里，心里自有打算，公元前190年九月，已经15岁的龙云飞武功已登上一个台阶，此刻在太后吕雉专政下汉惠帝刘盈被迫再次在全国抓劳役修筑长城，公元前188年九月刘盈因抑郁成疾病逝，此刻年近17岁的龙云飞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不仅将父亲龙苴的道家内功心法熟练掌握，而且将母亲虞云梦的虞家祖传枪法和龙家祖传刀法娴熟于心，龙云飞的轻功更是博采众长，公元前187年即吕后二年，秋季一天早晨，年纪已18岁的龙云飞奉母亲虞云梦之命去大伊山看望外祖父虞神匠和舅父虞子期，龙云飞骑马来到大伊山西山脚下，顺着西山脚下小路来到外祖父虞神匠隐居的茅舍外，龙云飞刚刚系好母亲虞云梦的白马，就见到一个模样俊俏，体态婀娜多姿的一个美少女手拿宝剑对着自己娇声说道，“哪里来的毛贼，竟然摸到爷爷的住所。”原来女孩是虞子期的女儿，今年也已17岁，平时虞家人都是隐居在大伊山深山老林里，虞神匠和虞子期时常教育孩子们遇到陌生外人要提高警惕，小心坏人密探探听山上情况，因此女孩虞星月平常对外来的陌生人警惕性非常高，今天看到龙云飞一个人骑马来到大伊山洼处半山腰的爷爷茅舍，自然抽出佩剑指向龙云飞，龙云飞此时武功本领已近登峰造极，见到一个明眸善睐的美少女手拿着一把明亮锋利、闪闪发光的宝剑指着自己，脚底一运轻功转了一个方向闪开剑锋，龙云飞英俊的脸庞上露出镇定自若的表情说道，“姑娘，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毛贼，我是来走亲戚的。”虞星月面露疑惑的神情说道，“什么？你是走亲戚的？你亲戚姓什么？叫什么？”这时候，虞神匠从茅舍内闻声出来，他见到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相貌英俊，酷似龙苴的少年站在孙女虞星月的对面，被虞星月拿宝剑指着胸口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说话，一下子就认出自己久未谋面的外甥孙，忙大喝道，“星月休要鲁莽，那是你大姑姑家的表哥龙云飞。”虞星月闻听爷爷发话，忙收起手中宝剑，抱拳说道，“表哥刚才失礼了，请多包涵！”龙云飞朗声也一抱拳还礼说道，“表妹言重了，不知者不怪，表妹客气了。”接着龙云飞转向虞神匠双膝一弯跪地说道，“孙儿向外公请安了，您老人家一向可好！”虞神匠连忙伸手搀起龙云飞说道，“哎，我的乖甥孙，外公好得很好得很，快快起身让外公好好看看。”龙云飞闻听起身站起身来，龙云飞今天身着母亲虞云梦为他定做的蓝色长袍，腰束蓝色腰带挎着一把佩剑，头扎蓝色丝巾，身材魁梧，相貌英俊潇洒，虞神匠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连夸，“云飞好样的，云飞好样的！”这时候虞星月也仔细打量起龙云飞来，看到龙云飞原本英俊潇洒的面庞上一双大眼顾盼生辉，一颗芳心早已像小鹿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她也早就听父母和爷爷提到大姑姑家有个比自己大一岁的表哥，可是听说归听说，自己终未谋面，今天陡然一见钟情，虞星月不禁脸上露出红晕，龙云飞跟随着虞神匠边走边聊走进茅舍，虞星月也跟在后面走进茅舍，在茅舍内桌子边凳子上落座定，龙云飞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父母让自己带给外公的礼品，是龙苴和虞云梦用城池中月牙泉水和城池边土地上自家长的米面酿造的月牙泉酒和月饼，虞神匠一边高兴地接过礼品放在身边的桌子上，一边问道，“云飞，你父母现在可好，特别是你爹爹身体可好？”虞神匠知道当年龙苴受过两次重伤大难不死，因此也对龙苴的身体状况很是关心挂念，龙云飞如实回答了外公虞神匠的问话，也关心起虞神匠身体状况和舅舅舅妈的身体状况，虞神匠连说身体很好，虞星月也说父母身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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