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陈下之战

项籍逃到陈下后，刘邦带领汉军人马随即跟进，话说龙苴和虞云梦回到老家东海大伊山西北老家城池，不到一个月时间龙苴在虞云梦精心疗伤和调养下，加上自己具有道家内功心法疗养，龙苴身体很快复原，许多龙苴手下兵马闻听龙苴回到老家城池，纷纷前往东海大伊山西北城池投奔龙苴，不久龙苴老家城池投奔楚军再次达到二十万人马左右，灌婴在濰水和彭城两次击败了龙苴主力后，率汉军南下直接攻打西楚都城彭城,项籍得知灌婴横扫彭城周围楚军，大惊失色。因自己被牵制在广武不能动，项籍只得派项声、薛公和郯公率抽调前方和后方组成的大军收复淮北。灌婴得知楚军主力到了淮北,立即渡过淮河北上，在下邳大破项声，郯公，并将薛公斩首，拿下下邳。在平阳击败楚军骑兵，楚军主力被一扫而空,灌婴接着拿下彭城，众人联手围攻龙苴，龙苴受重伤逃回老家东海大伊山西北城池，灌婴俘获了楚国的柱国项佗，降服了留、薛、沛、酂、萧、相等县。攻打苦县，谯县，再次俘获亚将周兰。这时候，楚军东面丧失了龙苴军团、项声军团，西面丧失了曹咎军团，南边大司马周殷叛楚率领军团投降汉将刘贾堵截项羽难逃之路，西楚主力基本损失殆尽。楚军的粮草又被彭越截断，人无粮马无草，危机重重。

此刻，西楚都城彭城已被灌婴军占领，九江郡楚大司马周殷叛楚，和英布刘贾军一起北上攻击项籍。西楚只有江东一小块地盘了，项籍只能向江东退去。参战的汉军大将有樊哙、灌婴、夏侯婴、靳歙、周勃、丁义和蛊达，这些都是刘邦的嫡系将领。其他还有数十个列侯嫡系将领也参加了陈下之战。灌婴、靳歙是从东面而来攻击陈县，樊哙、夏侯婴、周勃、蛊达等是从西面攻击陈县，汉军形成了东西夹击之势。

汉四年八月，项籍得知灌婴大破楚军攻下楚国都彭城,后方楚国大片土地已让汉将灌婴、韩信、彭越、靳歙、英布等人占领。知道大势以去,再在广武就会遭到汉军从四面包围，陷入孤立无援以境地。遂拿刘太公威胁刘邦强迫刘邦议和，以鸿沟为界,项籍希望以条约限制刘邦攻楚,能安全返回江东,尔后引兵东逃。九月，西楚霸王项籍率约二十万楚军绕南路、向固陵方向的迂回线路向楚地撤军。刘邦也欲西进，汉军击败楚军取得阳夏，樊哙虏楚周将军卒四千人。彭越趁项籍向南撤退到夏阳之机，攻克昌邑旁二十多个城邑，缴获谷物十多万斛，用作汉王的军粮。汉五年十月，汉军取得阳夏，汉军到了固陵，韩信、彭越的兵尚未来会。项籍四师反击汉军，汉军被楚军“大破之”。刘邦无奈，丁义战功表里明确自己率领汉军在固陵打败了钟离昩。灵常原是楚国令尹，灵常在固陵投靠汉军,灵常投降汉军对项籍的打击是极其严重的，他从汉王于固陵之战率领叛军击败钟离昩，又在陈下之战击败陈下县令利几，他在“汉五年”投降刘邦，固陵之战发生在汉五年的十月，陈下之战发生在汉五年十一月，靳歙从济阳来，在陈下县与刘邦会师；灌婴自汉四年韩信立为齐王之时，自齐出发，横扫淮河南北，力摧楚后方军力，攻下楚国的都城彭城，虏得楚柱国项佗、亚将周兰，斩断项籍的后援与归路，也与刘邦会师于颐乡，随后一同在陈县攻打项籍。可见，当刘邦还在固陵之时，就已作好部署，与灌婴、靳歙有良好信息来往并配合紧密，并没有“挖深壕自守”。如果楚军在固陵大胜应该马上乘机扬长而去摆脱汉军，因为此时汉将刘贾已攻下寿春，楚大司马周殷反叛，各路汉军也正在陆续向陈下县一带会合，项籍长久滞留于固陵必然对他不利，而项籍没有离去，是始终没能摆脱汉军的缠绕。汉五年，汉王追项籍至固陵，使刘贾南渡淮围寿春。还至，派人招降楚大司马周殷。周殷反楚，帮助刘贾攻克九江，九江王鲸布投降，黥布随即领兵，皆会垓下，共击项籍。刘邦到固陵后，曾命令刘贾南渡淮河，攻下寿春，派人策反楚国大司马周殷。显然，刘邦在固陵就已预知陈下之战项籍必败，便事先派刘贾策反周殷，抢先一步攻下楚国南部的重要城池——寿春，使项籍于陈下县败退后无所据守，与刘贾一起行动的还有黥布，黥布回到九江，收复了几个县，后来与刘贾与周殷、黥布都参与了垓下之战。如果刘邦在固陵战败，只顾自守，又怎么可能分派出刘贾攻取寿春的兵力？

实际上，刘邦在固陵止步，在作陈下之战协调与部署工作，与灌婴、靳歙紧密配合，协调各路大军，在陈县会师合夹击项籍，并预先派黥布重返九江，夺取楚国南部数县，派刘贾策反周殷，攻占寿春，截断项籍逃回江东的归路。随后刘邦率领灌婴、靳歙、樊哙、蛊达、夏侯婴、周勃、柴武等将领陆续向陈下会合，以及刚投顺于汉军的楚将灵常在陈下与项籍交战。交战的结果，楚军大败，陈下县令利几向汉方投降，项籍率领败军逃向东南方。龙苴此刻在老家东海大伊山西北城池已经伤愈，闻听项籍在陈下遭围攻败退东南方，立即指挥二十万楚军向陈下县进攻，在陈下县东南方为项籍扫清障碍，就在项籍通过龙苴大军主力时，项籍抱拳对龙苴说道，“大司马有劳了，请龙哥多多保重。”随即带领虞姬和虞子期兄妹扬长而去，龙苴也抱了抱拳，挥手同项籍和虞姬兄妹告别，时汉军大胜，刘邦立即部署追击。陈下县令利几做了先锋，他率领固陵楚军旧部赶在汉军人马前面，碰巧龙苴正率领二十万楚军阻挡来追之敌，龙苴见到利几，立即红了眼，口中大骂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小小利几，怕死投降汉军不说，竟然还敢助纣为掠追杀项王，看我今天不杀你个人仰马翻。”说罢举刀迎面砍来，利几一见是大司马龙苴立即吓得魂飞魄散，勒马回头边跑，口中不住叫道，“见鬼了见鬼了。”龙苴尾后大喝道，“利几小儿，休要胆颤，我乃龙苴是也。”快快下马受绑，或可饶尔不死。”利几一听是真人龙苴杀到，更是吓破了胆，慌乱中马失前蹄，被败退人马踩踏而亡。项籍于陈下战败，率残兵败将向南逃跑，由于寿春已被刘贾占据，项籍不得不转向东南方逃跑，来到城父，企图据守于城父对抗汉军。刘贾离开寿春前往城父，与汉主力会合，最后汉方血洗城父，是陈下之战与垓下之战间的重要事件，也值得一提。可以想见，血洗城父是汉方打击盘据于城父的楚军的一次硬仗。城父处在陈县至垓下的直线中。项籍由陈下县败退往东南，必经城父。刘邦在陈下取胜，尾追项籍，必然直指城父。韩信、刘贾等将在陈下之战已结束的情况下，不会再去陈下，也一定指向城父。项籍再败于城父，逃到垓下，楚大司马周殷已反叛，举舒县之兵，屠六县，与撤离城父追击项籍的刘贾会合，彭越、韩信亦赴垓下与汉大军会合，围项籍于垓下。楚军在陈下与城父遭到汉军两次围追堵截，损失惨重，此时，被包围于垓下的项籍，已是穷途末路，楚汉的最后决战不是垓下之战，而是陈下之战，垓下之战不过是大战最后的收尾而已，由此可见，垓下之围，项羽早就已是强弩之末。陈下之战，楚方是项籍亲率的主力部队，有大将钟离眛，还有属于楚的陈下县令利几等；汉方是刘邦率领出成皋追击之军，有周勃、樊哙、靳歙等将领，加上破彭城后与刘邦会合的灌婴，还有刚来投降的西楚令尹灵常。刘邦亲率汉军从西北方来，灌婴从东方来，对驻陈下县的楚军形成东西夹击合围之势。交战的结果，楚军大败，陈下县令利几向汉方投降，汉军大胜。项籍战败于陈下县，率残兵败将南逃。刘贾已攻占寿春，策反周殷，项籍只得调转马头，转向东南方逃跑，据守城父，汉军再败项籍于城父，项籍逃到垓下。刘邦的大部队迅速追上，刘贾、周殷与英布会合，韩信、彭越也参战，诸侯在垓下把项籍包围。此时的项籍已经是穷途末路。韩信、彭越、英布等都没有参与陈下之战。经陈下一战，纵然“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年轻勇猛的项籍也无可奈何。陈下之战，以刘胜项败而结束，就楚汉相争的决胜阶段来说，陈下之战是垓下之战的先声，垓下之战是陈下之战的发展；没有汉方在陈下的强劲秋风，是不会有楚方在垓下的遍地落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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