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看好戏
“你快告诉我。”赵子裕紧抓不放
“我也不知道”紫衣姑娘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不但如此，那个花十七娘啊，还伪造祥瑞被抓了。”
“什么祥瑞。”赵子裕的酒劲还在，一时忘记。
“就是那个姻缘石啊和神女下凡。”紫衣姑娘护住手臂，“她的胆子可真大，就算是有相夫人的身份也不能用假造天意啊。”
“被抓到哪里？”听到此，赵子裕的酒醒了一大半。
“大理石，今天上午都审理了。”紫衣姑娘说道：“还挺神神秘密的。都不让百姓围观。”
赵子裕松开了紫衣姑娘的手，心中全是为花十七的担心。扶桌而起，一个没站稳，踉跄一步又摔到在地。
“公子……”两位姑娘赶紧把他搀扶起来。
赵子裕借着她们的力，终于站直。稳着飘忽的脚步跑出放去。
在他离开之后，绿衣服姑娘问道：“虽然没看到姻缘石显世，但我看到过神女下凡，可是神光大作啊，那个怎么作得了假？”
“可不是，不但你我想不同，大家都想不通。”紫衣姑娘回答，“我觉得吧祥瑞作假一事，一定有原因。”
赵子裕从迎春楼跑出来，直奔大理寺方向。路上跌倒好几次，晕乎乎的，他后悔喝这么多酒。
摇晃了脑袋，又捶打了好几下，这样下去不行，根本不能用最快的时间赶到。
他忍着酒精过后的脑仁疼，四处看了一下，找了户人家，跑了进去，找人借了水，直接往自己脸上放在桶里，用以醒酒。
从桶里起来，重重呼出一口气，“扑---”又把脸放了进去。连续数下，感到精神清醒了不少，才作罢。
做了感谢，他匆忙离开。
出来之后，迅速找了辆马车，“去大理寺。”把钱扔给了马夫，“快点。”
对于突然上车来的人，马夫有言要发表，见到有钱，便闭上了嘴巴。坐上马车前，架起了马赶车。
……
如家酒楼，客迎满堂，包间内。
湛洇进去之后，便询问，“这么匆忙把我叫来有什么事林御史？”
林嘉急忙问道：“殿下，你为何要把涵儿作假祥瑞之事揭发？”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忽视了。
湛洇接到林嘉的派来的人找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听到是关于花十七的，便没有刚开始紧张感。
“就行为这事？”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坐在了一桌子饭菜前，瞅着满桌子的菜，两眼欣然，抄起筷子，夹过腐竹炒肉，送到嘴里，边吃还边夸赞，“好吃，不错。”
“殿下，涵儿是我们的人，你这样呼害死他的。”林嘉哪里有心思吃什么饭菜，得知湛洇的所做所谓，气都气饱了。
湛洇是皇子，林嘉又不能明显表露出不满，只得干着急。
“林御史，放宽心，我们的相爷会救她的。”湛洇喝下了酒酿。
“我的人刚打探回来的消息，褚相不打算救人。”林嘉无奈的叹了口气，有对湛洇很铁不成刚之意。
“哦？是么？”湛洇感到新奇，停住了手中筷子，“有点意思。”
花十七伪造姻缘石和神女下凡一事是湛洇告发的，是他派出去监视花十七的人发现的，昨晚湛洇就告诉了林嘉。林嘉怎么都想不到，他会把这件事真的揭露出来，“殿下，万一涵儿真出了事该怎么办啊？”
湛洇神态自若的又夹起了菜，送到嘴里吃得香甜。咽下之后，才道：“林御史不会是当真了吧。”张开了阴沉眸光，“她又不是你的真女儿。”
林嘉无言以对，逝去了刚才的焦急，“我只是怕影响大局。
花十七其实不是林嘉的亲身女儿林觅儿，他们只生下了一个女儿，那便是林函儿，没有什么双生子之说，更没有走丢女儿一事。
告诉花十七是他的另外一个女儿林觅儿其实是瞎编造的，褚衍诡计多端，他自知难以对付，花十七跟他们不是一条心，恐有反水之举，才编造了这么一个慌言，制造了假证身世，让花十七为心甘情愿他所利用。
此时林嘉担心花十七落狱出事到不是对她真的产生了父女之情，而是如他所说怕对大局不利。毕竟花十七为他们带来的许多有利的事。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把控当中。”湛洇见林嘉并不是因为什么父女之情爆发，才开始给他吃定心丸，“你不是得知褚衍不打算救她吗？这说明了什么？”自问自答道：“真的这个假林涵儿如表面现象和褚衍恩爱有佳？现在的情况不表明他们只是逢场做戏？其实她有可能早已成为褚衍的棋子，遇到这种不可挽回的局面随意舍弃便是。”
林嘉听后，不认为湛洇说的没理，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褚相有可能是虚假做表象，表面看着无动于衷，背后可能会……出手相救。或者是因为他表妹温柠安的案子一时走不开，大理寺那边传来消息说事关重大，需要得皇上过目。”
湛洇很满意成功把林嘉说服，“那这样不就跟好了，有褚衍救她，你的担心就多余了，如果褚衍不救，那只能怪那个冒牌货命不好。不管是哪种，就算褚衍是救或者不救，只要他一出手，我便能让他跟着遭殃。”
很明显，湛洇的意思是要把花十七所作为嫁祸给褚衍，林嘉还是觉得尚且不为妥，“可是这样我的耳目就没有。”在褚衍身边安插眼线难上之难，好不容易借嫁女儿之名送进去个眼线，结果就这样简单的没了，林嘉有些不甘心。
“褚衍的势力快倒了，还在意什么眼线不眼线的问题？”林嘉在湛洇眼里就是老古董，不懂变通，与这样的人合作完全限制他的发挥，要不是需要林嘉，他有用的地方之多，湛洇真想一脚踹开他。
“殿下，不能操之过急，越是紧要关头，得需更加谨慎。”林嘉又是这句警劝。
“放心吧，这次不会出问题。”湛洇忍住不耐烦，“就算扳不倒褚衍也能让他有所折损，至于那个花十七嘛，如果是真心向着我们又得褚衍信任，褚衍自然会帮助她，在这次事中发现她是两面三刀，斩除她这颗毒瘤，对我们有利而无害。”
最终林嘉被说服了，不管怎么样都对他们是有利的。他瞻前顾后是怕一不小心失足成千古恨，毕竟褚衍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还有件事。”湛洇提到这事，控制不住的兴奋。
“看来是喜事。”林嘉一眼不用看都能从湛洇语气中感知得出来。
湛洇喝了杯酒，放下讲道：“我们的太子殿下跟这个花十七娘关系可不一般。”
这个林嘉是知道的。
“他们的关系，可不止我们之前了解的那样。”湛洇靠近几分，神秘兮兮的说道：“可谈婚伦家那种。”说完这句退回坐位，哈哈大笑，“只可惜啊，我们的蠢货太子不知道花十七娘就是嫁给褚衍的人，还穷追苦舍。现在花十七入狱，他啊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她出来。你说他会用什么办法？”
“不知怎么的京师突然到处传出花十七娘是相夫人的事，太子殿下恐怕也是会知道的吧？”林嘉道：“他会出手相助吗？”
湛洇把手搭在林嘉肩上，颇有醉态的说道：“林御史你要对你的‘女儿’有信心……”其实他早已摸清花十七和赵子裕之间的关系，“他们之前就是要好的朋友，在加上那份不一样的感情，他会袖手旁观吗？”
林嘉看着湛洇搭在肩上的手，思绪万千。
“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湛洇起了一抹阴笑。
湛裕虽贵为太子，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随时都有被废的可能，他越不听话在外面游荡，对于湛洇来说便是越有利，完全不用对付他，只要他在外面随意玩乐即可。
既然他要自己撞上来，那也只就能算是他倒霉，提前结束太子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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