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合作
夏油杰和五条悟都心照不宣地不提那天晚上的掏心掏肺，这种尴尬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咒灵和咒术师眼泪汪汪地互相看着，说出去会有人信吗，对吧，这种离谱的事情就当作自己在做梦就好了嘛！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长街上。
“喜久福！”
看到喜久福的五条悟好像一只看见小鱼干的猫猫，毛发十分飘逸地在空气中滑过一道干脆利落的弧线。
夏油杰：刚刚好像有一只奇怪的大白猫从我眼前蹿了过去。
五条悟满足地吃着新鲜出炉的甜品：“啊，你吃吗？”五条悟把喜久福递到夏油面前。
“不吃，”五条悟听见他说道。
“啊？”
“其实我不喜欢吃甜食。”
其实他们咒灵根本不用吃饭，只需要吸食诅咒为生就好，每次学习人类一起吃饭他都很痛苦，人类觉得香甜可口的食物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人类的食物在他吃来会有一种腐烂的味道。
五条悟一路上都在吃着美味的喜久福，心情很好，难得的没有怼夏油杰或者怎么样，就一路吃一边看风景，到了新干线这边感觉到气息很少的诅咒，但是也被五条悟发现了残秽的存在，决定坐上新干线的地铁去好好看一看。
东京的地铁有高峰期，那时候确实是人挤人挤人，每个人都像一个沙丁鱼罐头里面的东西一样，五条悟经历过一次。
那天他心情很好，本着绿色出行——其实是完成任务，寻找一个一直伤害学生的，很像精灵的一个咒灵，只不过那次一路相安无事地到了学校，即使诅咒的气息很严重，也并没有发现咒灵。
五条悟觉得很是无聊，啊，今天心情这么好，要是有一个来送死的咒灵岂不是更好！
突然就开始兴奋了呢！
结果那次原本心情很好……
刚刚下车准备去学校，结果被人流给挤上车了，心情瞬间不好了，想找个咒灵鲨一鲨……
为了不迟到，五条悟看着人来人往的地铁所在处叹了一口气，飞速狂奔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瞬移。】
对，没错，身为咒术界最强的咒术师，他不光拥有可以看穿任何术氏的六眼，也可以进行瞬移，咳咳，除了在跟咒灵切磋的时候运用这个术氏进行空间上的迅速变换，平时当然也可以用它进行一些偷懒的活动嘛！
但是这个时候，学生都已经去上学了，除了偶尔上班迟到的人类，这班地铁上就只剩下五条悟和夏油杰面面相觑。
诺大的地铁，感觉在上面荡秋千都可以的那种！
五条悟找了个可以靠的栏杆，抬起修长的腿走过去，用手托着下巴坐下：“这个时候的地铁很空啊，要我说，夜蛾校长就该把上课时间往后推迟一个小时，这样就不用一起挤地铁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大家会在一个小时之后一起挤地铁。”
夏油杰很欠揍回道。
作为世界范围内抑郁发作很高的国家之一，日本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诅咒和咒灵高发，特别是在学校这种地方，校园欺凌更是随处可见，而被欺凌的人，有的会默默承受，有的……却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发泄出来。
夏油杰感受到地铁上有一些咒灵的气息，其实要单单是这样，那也不算奇怪，奇怪的是这种咒灵气息似乎并不是针对人类发出的，可是最终的指向似乎又是人类，不然为何这种诅咒会出现在人群如此密集的地铁上。
“你看，残秽。”五条悟漫不经心地扫过地铁对面坐着的一个男人。
普通人看来，他不过是正常地坐在那里，但是以五条悟的六眼来看，他身上有极强的诅咒气息，这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怎会有如此强烈的诅咒气息，并且身上还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五条老师，”夏油杰显然也意识到了，往五条悟旁边坐了坐，“你看哦，有诅咒呢，我好害怕。”
地铁在快速运行，五条悟了思考了一遍如果此时把他扔出去，夜蛾正道会让自己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死法，会收获满头包的对吧
算了。
“你害怕个屁，”五条悟冲着地铁上方，对着无辜的地铁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虽然那个家伙看不到，因为他带着墨镜。
身为一个咒灵，连咒术师都不怕，甚至敢一个人来到咒术师环绕的高专，现在你跟我说你害怕区区残秽，五条悟表示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欠揍。
“这是我第几次带人出来一起执行任务了，我忘记了，”五条悟一边盯着那个面色疲惫的中年男子一边道，“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胆小的家伙哎。”
“话说，现在咒术界已经如此缺人了吗。”
最近几年的咒灵数量，以指数函数的形式暴增，在炎热的夏季，好像更容易滋生出诅咒这种东西，然后咒灵便狂妄肆虐，他们吃下了最多的诅咒，咒灵的能力也随之增加。
之前的咒术师不仅数量不够用，而且老一辈咒术师要么在之前的某次战役当中受了很严重的伤，退居二线，要么就是学习的一些保守方法已经完全不适合现在的咒灵了。
现在的咒灵不光操控“玩偶”的能力和技巧远远强于以前……
而且他们狡猾得很呢！
五条悟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伪装柔弱的夏油杰！
他就不信之前的咒灵能大胆成这样，不光只身一人跑到咒术师的身边，甚至也敢在高专横行，现在就更过分了，在咒术师面前求保护，啊？
这是一个咒灵应该做的吗？
你们咒灵不是应该吸取吸取诅咒，然后干坏事，最后由我——世界最强咒术师来祓除你们的吗，五条悟感叹道，所以是为什么要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啊。
夏油杰理直气壮回道：“对啊，缺。”要是不缺人，怎么会让我一个咒灵来呢，哈哈哈，你们都没发现吧，一群笨蛋。
夏油杰嘴张得老大，笑起来的时候是一个可爱的爱心。
真是……凭着一张乖巧伪装的脸骗了多少人呢，连一向严厉的夜蛾正道也觉得他是一个乖宝宝，这个家伙，自己可得好好看紧他了，可恶。
五条悟舔了一下嘴唇如是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咒术界最近几年确实很缺人，御三家和禅院家向来重视血统，那些老顽固也都觉得咒术师必须要保证最纯正的血统，那些侧室的孩子除非在极具天赋的情况下才可以让他们成为替补咒术师，要不然的话就是不可以。
但是最近禅院家那边似乎也变了口风，不会再在咒术师的会议上强调“血统”问题。
……看来，咒术界的一些观点确实该变革了。
咒术界的一些顽固的家伙一致认为，所有的咒灵都应该被祓除，无论那些被强行咒灵化的生物可不可以得到净化，这些家伙既然会被变成咒灵，那内心一定是渴望邪恶力量的存在，那既然这样，他们就不应该存在。
咒灵=被祓除。
这是咒术界一向的主流观点。
所以除了必须要去学习祓除技巧的学生以外，其余咒术师不是在祓除咒灵就是在祓除咒灵的路上，比如现在的五条悟。
带着咒灵来祓除咒灵可还行，五条悟觉得很好很棒，没毛病，他就是得看着这个小白花咒灵，他要看看这家伙还能玩出什么花来，在咒术师面前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这家伙很棒啊。
他，五条悟，最强白毛咒术师，倒要看看这家伙还怎么继续装，并且他要知道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五条悟看着旁边的家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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