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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皇兄,任府如今戒备森严,不少侍卫保护着任府,派人潜进去杀了叶灵儿,这个……是不是太难了?”英王对寿王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寿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哼道:“一次不行就两次,一个人不行就多派几个人,莫非你还可惜手下那些人的性命?成大事者,谁的手中不是血迹斑斑,谁的脚下不是森森白骨?”

        英王摇头道:“我倒不是可惜那些奴才的性命,只是觉得这么干好象很难成功,而且万一派去的人失手被擒,供出我来,岂不是弄巧成拙?”

        寿王冷笑道:“别告诉我你手下连一个死士都没有,这种事莫非还用我教?叶文江被害,此事可大可小,就看我与太子争到什么地步了,到时候你可别因为这件事扯我的后腿,否则就算我们是兄弟,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跟你撇清关系,你自己看着办吧!”

        英王闻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阴毒之色,随即又是一副虚心接受的表情,笑道:“皇兄放心,我一定将此事处理妥当。”

        寿王冷森道:“不仅仅是叶灵儿,如果可能的话,顺便把任逍遥也一并除掉吧,此人若留在世上,对我们的大业必将是个祸患。”

        英王想了想,沉默着点了点头。

        寿王目注英王,半晌,忽然笑道:“最近朝堂之上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英王茫然的摇头道:“除了叶文江一事,便再没有听到别的了。”

        寿王阴沉的笑道:“你没听到风声,但风声却传到我耳里了。有人说你暗中串联言官,意欲向父皇建议,罢黜太子,然后由你来做新储君……”

        “什么?”英王大惊失色,忽的一下站了起来,面色急怒交加,大声道:“谁?谁说的?这是造谣!恶意中伤,皇兄。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啊!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想离间我和你的兄弟关系,皇兄,你可要看清楚才是。”

        寿王紧紧盯着英王,一瞬不瞬,一字一句的道:“告诉我这些话的人。是任逍遥。”

        “是他?”英王楞了一下。随即脸孔涨得通红,大声怒道:“皇兄,那个无耻之徒的话你怎能信?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那个混蛋向来喜欢胡说八道,颠倒黑白。皇兄,你万万不可中了他的计呀!”

        寿王不发一语,目光在英王脸上不住的打量,半晌,他才阴沉一笑。道:“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那家伙妄图离间你我兄弟,然后各个击破,推那个懦弱无能的福王上去做太子,他的这点微末伎俩怎能瞒得过我?”

        英王闻言终于松了口气,轻松的笑道:“皇兄明察秋毫,我辅佐皇兄去争那太子之位,这事是众所周知的,皇兄怎么可能被那无耻之徒的三言两语而说动。转而便怀疑我呢?呵呵……”

        寿王笑道:“皇弟,今日只有你我兄弟二人,你不妨对我说句实话,我是皇子,你也是皇子。按说你我都有资格争那太子之位,难道你就真没有半点觊觎?要知道,父皇最近病体愈见沉重,只要做上太子。也许九五至尊之位很快便会落到你头上,那时你便睥睨天下。成为万王之王,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

        英王毫不犹豫的摇头道:“不想,皇兄,我真没想过当太子,你知道我自小不喜文,亦不喜武,只喜欢吃喝玩乐,性好渔色,我这样的人若做了皇帝,恐怕过不了几天,别人就会把我推下去,与其那时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还不如全心全意辅佐皇兄你登上那个宝座。我知道皇兄若当了皇帝后,必不会亏待我这个对你忠心耿耿的弟弟的,皇兄你说对吧?”

        寿王闻言,高兴得哈哈大笑,大手重重的拍了拍英王的肩膀,笑道:“皇弟说得不错,我若登基,必厚待于你,到时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让你凌驾于万万人之上,只居于我之下,如此可好?”

        英王笑道:“那我就先向皇兄道谢了,我只需锦衣美食,然后再搜罗几名绝色女子,陪我夜夜笙歌娱乐,我便心满意足了。”

        说罢,二人相视大笑,状似亲密无间,只是二人眼中同时闪过几分复杂难明的神色,一闪即逝,彼此都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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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的夜晚仍带着些许的寒意。

        任逍遥站在新宅的院落中,院中新栽了一棵银杏树,任逍遥在树下闭目凝神。

        带着四个老婆,任逍遥欣然搬进了新居,并且将任老爷和任夫人接了进来,老人家念旧,任老爷一直不太情愿搬离原来的任府,任逍遥和四位老婆一齐上阵,这才说服了任老爷勉强同意搬了进来。

        温森站在任逍遥身旁,低声禀报着最新的情报。

        “大人派去扬州的兄弟传来了消息,经过多任查探,指使赵俊绑架大人您的扈云生,兄弟们已经找到了。”

        “哦?找到了?这么容易?”任逍遥大喜。

        温森苦笑道:“……不过,兄弟们找到的,是扈云生的尸体。”

        任逍遥脸色骤变,阴沉道:“老温,你可真够幽默呀,居然还学会抖包袱了,你咋不去说相声呢?”

        温森陪笑道:“大人,这也不能怪我们呀,兄弟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扬州城一个混混口中打听到扈云生的下落,赶过去一看,扈云生早已身死,兄弟们检查了一下,发现他死了已经有半个月,尸体都快腐烂了……”

        任逍遥叹了口气,郁郁道:“这么说,绑架我的幕后主使再也查不出来了?线索到这里便中断了?”

        温森闷声道:“怕是如此了,不过大人也别灰心,属下已经又派了一批兄弟去了扬州,既然扈云生死在那里,想必总有蛛丝马迹可寻的,咱们影子干的就是查探之事,多查些日子,总能查出点什么……”

        任逍遥点点头,神色凝重道:“这些日子,我总有一种感觉。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我身后阴森的盯着我,不论何时何地,那双眼睛都片刻不离的盯在我身上,让我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就连我洗澡的时候,一想到有人在盯着我,屁股蛋子上都会浮出一大片鸡皮疙瘩……”

        温森听任逍遥说得邪乎,不由打了个寒战。心虚的瞄了瞄四周。

        任逍遥不高兴的看着他:“你怎么不夸我?”

        “夸……夸你?”温森愕然,你洗澡的时候屁股蛋子冒鸡皮疙瘩,这有什么好夸的?

        期期艾艾半晌,温森绞尽脑汁,这才结结巴巴夸赞道:“大……大人……皮肤真好。”

        任逍遥高兴的谦虚道:“哪里哪里。平日的保养很重要……”

        想想不对,任逍遥板着脸道:“夸错了!我要你夸的不是这个。”

        “那……夸什么呀?”温森觉得这位上司有点儿不可理喻,哪有人主动要求下属拍他马屁的?拍得不好还不高兴,做他的属下也忒难了。

        任逍遥一本正经道:“圣人云,生于忧患,然后安乐死……咳,好象说错了,哎呀,反正就那意思。你不觉得本官是一个很有忧患意识的人吗?”

        温森大悟,赶紧不失时机的将马屁狠狠送上,直拍得任逍遥眉开眼笑,端着官架子,连连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

        温森走后。任逍遥仍在树下站着出神。

        皇上病体日渐沉重,京城内,诸皇子龙争虎斗,好戏即将开演。自己和胖子这一次能安然度过吗?

        任逍遥对于权力并没有多大的热衷,他总认为权力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而且非常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害了自己的性命,对于权力,他一直抱着敬畏的心态,只希望离它越远越好。权力这东西害人如此之深,哪有白花花的银子好?不但看得见摸得着,搁在家里还不怕它咬人,光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喜。

        可世事就是这么奇怪,他不想要的东西,别人却偏偏死乞白赖的送到他手上,不要还不行,他不想争的东西,别人也会逼着他去争抢,不争就要他的命。

        任逍遥想着穿越后的生活,不由兴起一种荒诞的感觉。

        老子的人生,真够操蛋的!

        任逍遥下了这个结论。

        “任……任大人。”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娇脆悦耳。

        任逍遥回过头,见叶灵儿站在离他一丈远的距离,怯生生的看着他,一副想过来又怕过来的模样,煞是惹人疼爱。

        任逍遥心里叹了口气,苦主催案的来了,该怎么跟她说呢?

        “灵儿,你今天穿得很漂亮啊,穿得这么漂亮来见我,莫非正应了那句‘女为悦己者容’?”任逍遥笑眯眯的开始调戏良家妇女。

        叶灵儿今日穿着一身粉绿的束裙,描金镶银的荷叶边,俏皮又不失端庄,将少女活泼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叶灵儿闻言羞红了脸,当初刺杀英王和任逍遥时的那股狠劲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低垂着头,局促的揪着衣角,声若蚊讷的道:“你……你别胡说……这身衣裳是公主殿下硬要我穿上的。”

        任逍遥恍然,仟芸嘴硬心软的性子,听到叶灵儿可怜的身世后,女人天生的母性顿时大放异彩,不但跳着脚大骂英王罪该万死,气鼓鼓的要求任逍遥尽快破案,将英王抓起来,而且对叶灵儿也仿若自己的妹妹一般疼爱,吃的穿的一应备得妥妥当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妻呀。——当然,这位贤妻若答应让罗月娘进门的话,那就更贤了……

        任逍遥眨了眨眼:“有事?”

        叶灵儿点点头,仿佛鼓足了勇气似的,抬起头来,看着任逍遥道:“任大人,我哥哥被英王所害,你为何还不把英王抓起来?”

        任逍遥闻言叹了口气,抓英王?说得轻巧,你去试试?

        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灵儿啊,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我……我也实在很为难啊!”任逍遥无力的道。愈是深陷其中,便愈发觉得朝堂水深,自己再不是那个行事不计后果的愣头青了,全家的前程性命系于他一身,他怎敢再像以前那般胡闹?

        叶灵儿深深的望着任逍遥。眼中难掩失望之色。

        “因为他是王爷,对么?”叶灵儿轻轻的道。

        任逍遥点头道:“不错,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简直就是一句屁话。是糊弄老百姓的话。我若抓了英王,必然会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大臣们一番争执之后,皇上便会顺水推舟。顶多罚他面壁思过,却绝不会斩他的脑袋给你哥哥偿命。自古以来,也从未有过皇子因杀害百姓而受到惩处的先例……”

        “那我的哥哥难道白死了么?”叶灵儿神色有些激动,小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任逍遥目注叶灵儿。笑道:“灵儿,你我相识不深,我且问你,你相信我么?”

        叶灵儿迟疑的看着他,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任逍遥笑道:“那好,我今日先把话放在这里,迟早有一天,英王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会还你哥哥一个公道。不过不是现在,现在还未到时机。”

        叶灵儿闻言,深深的看着任逍遥,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任大人,我相信你。你是个好官。”

        任逍遥朝她挤了挤眼:“你要真想夸我,就夸我是个帅哥吧,是不是好官,我可不稀罕……哎。你看着我的眼神很深情啊,是不是发现自己的芳心如同小鹿乱撞。好象要跳出来了似的?哇!你不会对我有意思了吧?这事儿我得先跟公主殿下打个报告去,她若不同意,我也没办法,除非你愿意做我的黑市夫人……”

        任逍遥越说越没谱儿,直羞得叶灵儿俏脸通红,过了一会儿,叶灵儿银牙一咬,转身就往后院跑去。

        “哎,我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呀……”

        “哼!我去向公主殿下告状去,说你调戏我!”

        “哎哟!我的姑奶奶,回来回来!我错了还不行吗?开个玩笑嘛,不带这样儿的啊,怎么学起小人告状了呢?太没劲了……”

        夜色深沉,任府里的人都已入睡。

        内院之外,几队巡逻的侍卫交替而过,沉默的守卫着任府内所有人的安全。

        西面的围墙下,一处不起眼的地任,忽然传来极小的石子松动的声音。

        一个矫健的身影飞快的跃过围墙,落地后利落的打了个滚,随即像只等待猎物的豹子一般匍匐在草丛中静止不动。从头到尾没惊动任何人。

        他蒙着面,只露出一双阴狠冷森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不远处巡逻的侍卫们来往不息的身影。

        他是个刺客,他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外号,别人都习惯叫他“刀把子”,因为他使的兵器是一把刀,一把小巧轻盈的柳叶刀,刀身只有一尺来长,但熟悉他的人们都知道,这把刀如同阎王的催命帖子一般,迄今为止,它已经饱蘸了近百个人的鲜血。使它的人是个高手,他的刀法高绝,别人甚至怀疑,他出刀的时候,满天神佛都不知道他的刀从哪里劈出来,又将从敌人身体的哪个部位刺进去。——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今晚他又有了新任务,任务很明确,他奉命杀两个人。第一目标是个女子,名叫叶灵儿,第二目标是个大人物,是朝廷的大官,而且深受皇帝宠信,大官的名字叫任逍遥。

        他的主子英王殿下在向他交代任务时特别强调,有可能的话,尽量将任逍遥杀了,如果事不可为,那就放弃,但第一目标叶灵儿必须要死,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杀了她。

        他能付出的代价,只有他自己的这条命。他的命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他是英王殿下豢养的死士,死士的意思是,任务失败了,他只能自裁,绝对不能留给敌人任何线索牵连到英王。

        此刻他已潜入了任府,静静的匍匐在草丛中,像块亘古以来便一直存在的石头般一动不动,与黑如浓墨的夜色融合成一体。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避开重重侍卫,顺利潜入任府内院的机会。

        机会很快来了。

        趁着两队巡逻的侍卫交错而过,背道而行的时候,他忽然动了,像一只发现了猎物的豹子般,在侍卫们视线转移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形化作一道黑影。如同激射而出的箭矢般,跃身飞入了内院,身后只留下轻轻的风声。

        “咦?什么声音?”一名侍卫警觉的回头。

        “你听错了吧?哪来的声音?”另一名侍卫扫视了半晌,一无所获。

        侍卫挠挠头,疑惑的继续巡逻。

        内院。

        任逍遥和仟芸还未入睡。刚刚的激情令二人有些喘息。二人盖着被子,全身赤裸的仟芸喘着粗气,像只玩累了的小猫般,静静的将脸贴在任逍遥的胸膛上。聆听着任逍遥如同鼓点般的心跳声,她觉得很满足。

        “夫君,你昨日怎么惹着宝儿了?小丫头鼓着腮帮子,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呢。”仟芸纤手轻轻的在任逍遥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任逍遥一楞:“宝儿?小公主?我没招惹她呀,我昨儿还给她送银子来着。得了银子她还生哪门子气呀。”

        仟芸嘻嘻笑道:“她昨日噘着小嘴,不停的咕哝着什么‘臭银子,臭银子’,到底什么意思呀?”

        任逍遥略一思索,接着噗嗤笑出声来。

        昨天他把各大臣拿出来的“参股”银子全都送给了长乐,银子不多,只有两三千两,都是各位大臣你一百,我五十。零零碎碎凑起来的,那帮老家伙连走个过场都走得一丝不苟。对于那些廉洁的老大臣来说,这点银子也许是他们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积蓄。

        可他们将这些银子藏得实在太过贴身了,有的藏在贴肉的里衫里,有的藏在腰间。还有的甚至藏在鞋子里,袜子里,这些银票掏出来,味道自然难闻之极。连平素极爱银子的任逍遥也不敢花它们。只好捏着鼻子,一股脑儿全扔进了长乐的募捐箱。

        小公主见任逍遥无缘无故的给她送银子。刚开始自然欣喜若狂,赶紧给任逍遥大献殷勤,捏腿捶肩,忙得小脸通红,小手酸疼,任逍遥这才大摇大摆,舒舒坦坦的回了房。

        小公主眨巴着讨好谄媚的大眼睛,点头哈腰的送走了财神兼金主任大少爷,然后立马便躲在没人的地任,满怀期待的打开了募捐箱,结果那股子怪味儿熏得小公主差点当场晕过去。

        仟芸听任逍遥道出因由,也噗嗤笑了起来,轻轻的捶了任逍遥一下,嗔道:“你也太缺德了!有你这么对小姨子的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任逍遥瞪眼道:“什么己所不欲?我那是忍痛割爱!如此可爱养眼的银子,她还挑三拣四的……”

        仟芸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这几天可得小心点儿,那小丫头特记恨,昨日找了你一整天,没见着你人,今日我见她一个人在咱们门外的花园子里溜达,不知在弄什么机关,你小心着了她的道儿……”

        任逍遥睁大了眼睛,心虚道:“不会吧?靠!送银子还送出祸来了,明儿我得去花园里检查检查……”

        夫妻两人低声的谈笑着,房内不时传出开心的笑声,温馨而恬然。

        忽然,房外传来大黄的狂吠声,急促而低沉,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咦?怎么回事儿?有点不对劲,快,穿衣服起来看看……”任逍遥忙不迭穿好了衣服,翻身起床。

        仟芸也赶紧穿戴整齐,头发凌乱的跟着任逍遥起了床,夫妻俩小心的打开窗户,凑头往外看去。

        只见窗外人影晃动,大黄的吠声将整个后院都惊醒了。

        后院是内眷所住,除了男主人外,别的男子一般不准进入,所以一直由仟芸的女侍卫在保卫后院的安全,大黄吠叫的第一时间,女侍卫们便飞快的赶到了任逍遥和仟芸的卧室外,亮出兵刃凝神戒备着,房顶也很快上去了数人,众侍卫将任逍遥的卧室围得如铁桶一般坚固。

        “公主殿下,驸马爷,你们没事吧?”门外传来女侍卫统领低声的询问。

        任逍遥打开门走出来,笑眯眯的道:“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发生什么事了?”

        女侍卫统领见任逍遥和仟芸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低声道:“不知道,可能有刺客潜入。驸马爷和公主殿下最好待在房里,不要出来,外面危险。”

        任逍遥满不在乎的笑道:“这么多人保护我们,还能危险到哪儿去。没事,我就站在这儿看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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