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能鸡飞蛋打
接连三天，大孩的伤都没好。
瞧着小娟美好曼妙的身体在眼前晃荡，他有点无法控制。
最后一咬牙，他找到爹老子牛铁匠。
“爹，我想去煤窑打工，干一个月活儿再回来！”
“为啥？你跟小娟可刚成亲。”父亲问。
“咱家穷，为给我办喜事欠下一P股债，必须还！”大孩说。
牛铁匠知道儿子离开的原因。
不能跟媳妇同房，特别难受。
出门打工，看不到小娟也就不想了。
干一个月再回来，正好把欠下的窟窿补上。
于是他点点头：“好！你明天去吧，小心点。”
第二天早上，大孩要出发了。
鸡叫三遍，牛家村就热闹起来。
去煤窑挖煤的人陆续起炕，有人在外面呼喊。
“大孩！走嘞！”
“知道了……！”大孩起床下炕。
走出西屋，老娘已经将饭做好。
牛铁匠忙不迭为儿子收拾行李。
吃饱喝足，父亲说：“去给你媳妇告个别！免得她挂念。”
“喔。”大孩来到东屋门口，冲里面喊：“小娟，小娟！”
“咋类？”姑娘在里面答应。
“我要去山外打工，这一走说不定年下才能回来，你在家里等着我。”
小娟说：“知道了，走吧！”
去煤窑打工很危险，天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家？
大孩有很多话想跟媳妇说。
可女人的声音却硬邦邦的，弄得他没法开口。
他叹口气：“小娟，我出去挣钱，让你过好日子！等咱有了钱，我给你买好吃的，戴耳坠子耳环子，让你成为牛家村最漂亮的女人！”
小娟闻听却摇摇头：“你说的这些我用不着，还是给别的女人用吧。”
她的声音仍旧冷冰冰，根本没打算跟他过到头。
反而想着啥时候离婚。
大孩站在门前很久，多想抱一下媳妇的小腰，亲一下她的小嘴？
可女人却把门闩上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
牛铁匠说：“娃，走吧，虽说那个地方受伤，但一点也不影响干活，伤好以后赶紧回家，千万别去那种脏地方，染一身病。”
可怜天下父母心，牛铁匠不断嘱咐。
“爹，帮我照顾小娟，儿子一定会让她过上好日子。”
大孩垂头丧气走出村子，上去出山的马车。
临走却没见小娟最后一面，留下终身的遗憾。
十天以后，也就是这一年的七月半，一个天大的噩耗忽然传来。
牛家村有个邻居从煤矿匆匆忙忙赶回，冲进牛铁匠家。
“牛大叔！大孩……没了！这是他的遗物！”
邻居手里捧着大孩曾经穿过的衣服，扑通！跪了下去。
“你说啥？”牛铁匠蹬蹬蹬后退两步。
“大孩哥在挖煤的时候出现塌方，他被活埋了！跟他一起被砸死的，还有咱村里好几个人！”
这人的话刚落！牛铁匠呼喊一声：“我的儿啊！”
当！他向后跌倒，顿时人事不省。
大孩娘白眼一翻，同样昏死过去。
二孩跟三孩还有四孩马上咧开嘴痛哭：“俺的哥啊，呜呜呜……！”
牛家村乱成一锅粥，嚎叫声跟哭喊声不绝于耳。
牛铁匠两口子被好心的邻居七手八脚抬进屋子，老半天才清醒。
他俩顿足捶胸：“我那可怜的娃啊，丢下爹娘不管，你咋恁狠心啊？咱家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
好多邻居过来看热闹，不住劝他们。
“牛叔牛婶，别哭了，赶紧去煤矿弄回大孩的尸体吧，顺便要一笔抚恤金。”
两口子这才如梦方醒，收拾一下，去了儿子打工的煤窑。
再次返回，怀里抱的是儿子的骨灰盒，还有两千块补偿金。
第二天骨灰盒就被埋掉。
小娟成为了牛家村最年轻的寡妇。
她坐在牛家的炕上，心里不知道啥滋味。
有兴奋也有伤心。
兴奋的是大孩死去，她自由了，解脱了。
伤心的是，刚出嫁就守寡，俺的命咋恁苦？
她收拾东西想回娘家，哪知道却被婆婆拦住。
“丫头，你不能走！”
小娟说：“大孩没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啥？”
“你是俺花钱娶的，如果走了，就是鸡飞蛋打！”
“那你想咋着？”小娟问。
“我大儿子没了，你就嫁给我二儿子！继续帮我生孙子！”
大孩娘觉得自己太吃亏。
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大没了，就让她给老二当媳妇。
这样能剩下一大笔钱。
小娟闻听气往上撞，怒道：“你想得美！”
婆婆说：“你走一个试试看？敢迈出这个家门一步，我打断你两条腿！”
说着，她猛地夺过小娟的行李丢在炕上。
然后将儿媳往炕上一推，转身出门。
呼啦！外面上去一把锁。
小娟竟然被关了禁闭。
“你开门！开门！我绝不嫁给二孩，开门啊！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人！”
小娟扑向房门又哭又嚎，晃得呼呼啦啦作响。
但无济于事，牛家的人根本不搭理她。
姑娘只能以泪洗面。
大孩娘锁上门，走进西屋，冲二小子呼喊：“二孩，二孩你过来！”
“娘，咋类？”二孩马上P颠颠靠近母亲。
牛婶说：“儿啊，你哥没了，咱家不能断香火，你哥临走都没跟你嫂子圆房，不如你把她娶了，跟她睡觉吧。”
一句话不要紧，二孩差点蹦天上去。
还有这样的好事？那我哥早该死！
心里美得不行，但嘴巴里还要推辞。
“娘，这样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
“我娶俺嫂子，不成秦兽了吗？”
牛婶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娘也是为了这个家，她离开，咱的钱就白花了！”
二孩立刻说：“那俺嫂子能乐意？”
“不乐意也由不得她！今晚你就进屋跟她圆房，敢不从，打断她的腿！”
“好！娘啊，我可稀罕小娟了，不是俺哥在前头，我早把她给娶了！”
其实二孩已经喜欢小娟很久。
剪子岭最美丽的村花，那个不馋？
主意拿定，牛婶开始行动。
吃过晚饭，她用钥匙将锁头打开。
二孩没反应过来，老娘抬腿一脚，当！把他踹进洞房里。
小娟蜷缩在炕上，吓得瑟瑟发抖，眼神里充满恐惧跟慌乱。
二孩乐得不行，哈喇子能甩出去五里地。
他嘿嘿一笑：“嫂子……啊不，小娟！俺哥没了，以后我来照顾你！咱俩做夫妻吧？”
说着，他一步一步向着姑娘靠近。
首先嗅到一股香气，特别好闻。
香味进去鼻孔，马上刺激到大脑，精神瞬间振奋。
“二孩你干啥？滚开！滚开！”小娟继续向后缩。
身体颤颤抖抖，好像要在墙壁上穿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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