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选择

对于以秦要考公试的事，安萍和以泰都很惊讶。以泰担心地说：“不是说只有四大家族的门客才有机会参加公试吗？你要当程家的门客吗？”“因为公试是推选制，公试的门第最低要求是世家的门客，四大家族当中的人当然可以参加，而且像左右丞相这样的高官的门客也都可以参加的。我呢，其实也算是程家的远亲，其实是有资格的参加的，但是我今天在程府见过曹相，曹相对我一见如故，便让我以曹家门客的身份参加公试。”以秦淡笑着回答。

        “听说公考都是曹相监考的，那你得了曹相欣赏，岂不是很容易考中？”以泰异想天开地笑着说。以秦无可奈何地笑着：“哪有那么容易，公考要考诗词水平，文章水平，还要面对面与考官交流，看中人的全面水平，只有最优秀的考生才能成为三甲进入英才院。”“那像我这样善于剑术和骑射的人，岂不是没机会了？”以泰嘟着嘴边说边把玩着他的佩剑。“今年是文试，明年是武试。你要是真想参加，今年努力精进武艺，明年来参加就是了。”看着心情大好的以秦，和有些垂头丧气的以泰一来一回地说笑，安萍难得的沉默了。

        “那你…是准备留在阳城不回去了吗？”安萍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考试的结果，但如果能获得三甲我肯定会留下来。”看出了安萍的不安，以秦看着安萍认真说道：“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希望在我奋斗的时候能有你的支持，不管我能不能成功，请你留在你身边可以吗？萍萍！”安萍听后慢慢抬起了头，忍住满眼的泪水，轻轻点头。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以泰成为三人中第一个满十七岁的人，而等下个月公考结束以后秦也会成为十六岁的少年，安萍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在以秦备考期间，一直早出晚归，一大早就去曹府学习，下午也直接在曹府喝药针灸。听说曹夫人也精通药理，对以秦的治疗也起了帮助。曹相更是几次把以秦留下彻夜详谈，两人相见恨晚，显然已是忘年之交了。

        以泰则在剑术上有了精进，也沉迷于骑马。安萍却因为不用日日帮以秦煎药，而一时有些迷惘，不知该做什么。程府的老管家于景见此，就教授安萍种植花草的技巧，安萍活那么久还不知道，原来种花还有这么多门道，从中感受到了乐趣，安萍也爱上了种花。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以秦参加公试的那天，从未紧张过的以秦也反常地紧张了起来。经过一天紧张的考试，晚上三人庆祝以秦十六岁生日和公考顺利结束时，三人第一次喝了果酒，也许是在酒的作用下，以秦多少变得比平时更加活泼了。“你们不知道，公试第三场考口才的场面，真是令人咋舌！考场是很空旷的大堂，在你面前坐着十位知识渊博学富五车的老学究与你面面相觑，还有曹相正坐在最高处能俯瞰全场。然后他们就开始一个一个接着问你问题，从天文到地理，从历史到时事，你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只能第一时间说出自己的答案。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好多学子都多少有点露怯，我也是紧张地说不出话了，那情况不知道多危险……”“那你还能拔得头筹，以第一名的身份进入英才院，你真是天才！”以泰感叹地说道。

        以秦止不住笑容继续喝着酒，看着以秦泛红的脸，迷糊的眼神，以泰渐渐眼神凝重，担忧地问安萍：“要不要不让他再喝了，他的病也没完全治好吧？”“让他喝吧，今日难得的喜事，就让他放纵一回！”说罢，自己也浅尝一口，辣的安萍直咳嗽。

        以泰和小昭把喝醉的以秦搬进房间，又一人回到桌前“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是随他就在阳城还是回家？”安萍坚定地说：“我和以秦谁也不能离开谁，无论以秦是升官发财还是碌碌无为，我都会在他的身旁支持他。”以泰看着安萍，轻叹了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

        以秦开始在英才院负责处理公事，就是申批各地通报的文书并从中筛选上报给丞相，再由丞相审批或交由皇上处理。他这时才知道，原来地方上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要向上通报。什么谁家的鸡偷了谁家的米，谁家倒水泼到了谁家晒的衣。仔细一看，都是洹江县县令朱修元一人的帖子。这朱修元真是个有趣的人，以秦暗暗在心里想着。

        两个月后，曹相把以秦叫到面前来。“你来了这么久了，有没有想更进一步的念头啊？”以秦微笑点头。“现在正好就有机会给你，你面前的是三个锦囊，分别有三个不同难度的任务，绿色是最简单，蓝色有点困难，红色非常困难，完成任务会有不同等级的职位等着你。所以，你的选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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