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怎么惩罚你都可以？
“是你先对我儿子下手的！”霍长风暴怒，怒意仿佛要突破幻象化作实质，朝顾知意刺来。
顾知意哪里抵挡得过男人的气场。
她脸色苍白摇头反驳：“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小明为什么要指着你？你是想说你被鬼上身了吗！？”
那是因为小明被宋幽梦逼着撒谎！
可是顾知意百口莫辩。
这种天方夜谭，是谁谁都不信。
良久，顾知意惨淡一笑：“如果我说我没有，你愿不愿意，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相信我一次，为我……”
“好好调查这一次？”
霍长风下意识想要驳斥回去，可看顾知意此刻的表情，他顿住了。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这个女人，确实长得漂亮。
是一种柔弱又坚强的美，像风雨中历经艰辛、艰难生存的白玉兰。
让人不自觉想要把她连枝摘下来，带回家，囚禁起来，让她只为自己绽放，只为自己……滚动下晶莹。
霍长风眼底的火光明明灭灭，似乎转换成了某种其他东西。
他俯下身，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呼吸可闻。
霍长风想要抬起顾知意的下巴，薄唇微张，“你……”
顾知意屏住了呼吸，她几乎以为霍长风要吻她。
就在这时。
“还有什么可以调查的？人证物证俱在，连小明这个受害者自己都说凶手是你了，你还想怎么狡辩？”
宋幽梦开口，打断了霍长风。
她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愤恨顾知意，但实际上，是狠狠的嫉妒。
霍长风的动作顿住，停了一秒，才将宋幽梦甩开。
“幽梦说得没错，小明一个小孩子，与你无冤无仇，干什么要冤枉你。”
“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顾知意垂头丧气，放弃了挣扎。
“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母亲……唔唔……”
顾知意求饶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的喉咙被霍长风用力掐住。
气管里的空气被完全挤出，连挣扎都无法发出声音。
顾知意涨红了脸，眼睛因为痛苦不断地生理性流泪。
“顾知意，你是不是仗着我不会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
霍长风一双凤眸充血，死死盯着顾知意。如果目光能杀死人，顾知意恐怕早已死了一万次。
他虽然退伍经商，但他在军队里受过的那些训练，早就刻入他的血骨里。
他是军人，就是一辈子的军人。
他的武力和权势是用来保护国家的，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平民百姓。
而顾知意这个女人，肯定就是看准了这一点，知道他不会下狠手，所以总是在他的底线上试探，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变本加厉。
上一次是霍长歌，这一次是霍小明，顾知意一直在伤害他身边的人。
这个女人真的是精明的，让人厌恶。
顾知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她也无从解释。
宋幽梦看着顾知意被霍长风掐到几乎昏厥，乐享其成，在一旁假惺惺的劝道：“长风，也许知意真的没想到会犯下这么大的错吧，我虽然能不追究她，但我不能原谅她，要是以后我不在，她继续对我们的孩子下手怎么办？长风，不如我们还是把顾知意送走吧，别让她住在这里。我担心小明的安全。”
"不。"
霍长风的拒绝让宋幽梦脸色一僵。
但下一句话，让顾知意从心底里开始颤抖。
“住在我们身边，才能赎清她的罪孽。”
霍长风死盯着顾知意，忽然笑了。
“你刚才说，只要不动你母亲，怎么惩罚你都可以？”
顾知意觉得这句话意有所指，打了个寒战。
但是为了母亲，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坚持咬牙说道：“是……”
哪怕她脑海里不断涌出以前的回忆……回忆起霍家对她做过的一切。
她很害怕，作为一个女人，要被折磨、要被惩罚的方式实在是太多了。
她也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但她必须坚持。
霍长风说：“把衣服脱掉。”
“什么？”
“长风？”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宋幽梦和顾知意都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我说，”霍长风松手，任顾知意摔倒在地面捂着胸口喘气，冷冷道：“把你的衣服脱掉。”
顾知意的脸色瞬间惨白。
这是在大厅。
脱掉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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