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番外 病娇督主爱上我2
宁姝容昨夜睡得太晚,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浑身娇软无力。
听到她醒来的声音,一贯的仆从拿着脸盆毛巾,饭食衣物,秩序井然地服侍宁姝容更衣吃饭。
宁姝容没找到季陵,问打头的小厮:“季陵呢?”
小厮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宁姝容敢直接称呼季陵的名字:“督主被皇帝叫走了,临走前叫我们好生伺候主子。”
宁姝容点点头,身子懒惫,吃过饭又躺了会儿,一时无聊想要逛园子,一大群丫鬟小厮紧随其后,说只要不出府,宁姝容去哪儿都行。
宁姝容没想到季陵给了自己这么大权限,她也没客气,直接去了季陵书房,想看看这里有没有季陵的生活记录。
书房是不允许他人进入的,宁姝容自己走了进去,还真发现了一处暗格,里面有着几封密信。
宁姝容之所以能发现这个隐蔽的暗格,是因为这个暗格和现实中季陵藏东西的地方一样,她打开密信,不由得皱起了眉毛。
密信中,季陵居然在和几位高官密谋篡位谋反!这被看到了可是要杀头的!
宁姝容正想着,却听门童高声来报:“不好了!锦衣卫来了!”
远处响起了阵阵马蹄声,宁姝容大惊失色,立即将密信撕碎,想要像电视剧一样塞入口中。
只是时间紧急,她自己吃不完,又强迫嘤嘤嘤分担了一半,嘤嘤嘤吃完之后,被撑得变成了一只孔雀,站在角落。
锦衣卫俱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翻箱倒柜地搜查着什么东西,很快到了书房。
看到宁姝容后,这群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却是先红了脸。
宁姝容穿着一件淡粉色齐胸襦裙,缩在角落,怯懦地看着他们,倒是显得他们像是莽撞的土匪。
这群毛头小伙搜查了一番,没查出什么,向走来的指挥使汇报道:“大人,书房里只有一个年轻女子。”
指挥使像是被临时叫来加班的,一脸的垂头丧气,看到宁姝容后,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宁宁姐?”
“我说我怎么突然被拉入副本了。”穿着红色飞鱼服,拿着绣春刀的詹星对宁姝容打完招呼,开始认真扮演起副本角色来。
“来人,把她带走,圣上说要亲自见她!”詹星一挥手,就有两个副手一左一右地拉起宁姝容,带着她朝门外走去。
宁姝容不忘跟詹星打探消息:“季陵怎么样了?”
詹星悄悄对宁姝容透露口风:“不怎么样,你见到季然最好跟他求求情。”
宁姝容再次被装进马车,由詹星带着,来到养心殿。
“陛下,合欢宗送来的女修,我给带到了。”
而此时季然却没再面露迷茫之色,而是坐在黄金和红木打造的王座上,头戴冠冕,庄严肃穆地看着宁姝容。
一夜之间,他居然有了天子之威。
青杉在一旁露出柔和笑意,解释道:“我佛慈悲,圣上吐出心头淤血,自是神智清明。”
季然看向青杉:“圣僧,听闻吾弟驻守边疆旧疾复发,返京疗伤,还请您看上一看,为他祈福一二。”
打发青杉去了王府,又遣散众人后,季然终于走下高高的王座,一步步走向宁姝容,蹲在了宁姝容身旁,又恢复了几分少年人的模样。
他松了口气:“装的好累。”
说完之后,他拉起宁姝容的手,兴致勃勃地带她到书桌旁:“我要给你看个好东西。”
宁姝容有些心急,犹豫了一下问道:“季陵怎么样了?”
季然的手指轻轻点上宁姝容的嘴唇:“嘘。”
被季然接触后,那股燥热感又来了。
宁姝容勉力控制着自己,看着季然拿出一支毛笔。
宁姝容回想起昨夜的情景,脸色发红,倒还没试过毛笔。
季然看了看这支毛笔,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换了根粗的,宁姝容脸更红了。
季然拿着这支笔,比划了一下,又换回了一根最细的,宁姝容刚想说刚才那根就很好,没想到季然却又拿起了第一支笔,一手执两笔,朝宁姝容凑了过来。
这是要双管齐下吗?没想到小少年第一次就要玩这么大。
但季然却只是用细的那支笔蘸了朱砂,用粗的那支笔蘸了水,在宁姝容的眉心细细描摹起来。
他画的非常严肃认真,放缓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宁姝容脸上。
他看到宁姝容静静看着他,突然脸色羞红起来,放下笔,在寝宫激动地跑了一大圈,又绕了回来。
他看着宁姝容眉心的蔷薇花,终于露出了笑容。
“姝姝,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很想让你亲亲我的!”季然说着,微微撅起了嘴。
“哦。”宁姝容也笑了,“那我就假装没听到。”
季然被宁姝容的不按常理出牌惊到了,他用两只高贵的龙爪抓着宁姝容的胳膊,撒娇道:“姝姝,那你不想亲我吗?”
他的胸肌紧紧贴着宁姝容,健壮的身体和纯真的眼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宁姝容忍不住吻了上去。
季然晕晕乎乎的,幸福地找不着北,但还是紧紧搂着宁姝容:“呜,要亲够五分钟!”
几番难分难舍后,季然终于放过了宁姝容:“姝姝,我好饿。”
宁姝容已经做好了季然下一句就是什么“你这个小妖精,喂饱我”之类的话,但季然却真的拍了拍巴掌,派宫人送上了整整一大桌美味佳肴,纯洁正直得不像一只狗。
当皇帝习惯了,季陵使唤起人来也十分顺手:“姝姝喂我。”
“我才不会告诉姝姝我想吃红烧丸子呢。”
宁姝容笑得手发抖,丸子差点掉桌子上。
礼尚往来,季然给宁姝容夹了一块炒青菜。
“我才不会告诉姝姝,我还想吃一口红烧丸子。”
宁姝容给他夹了一根绿油油的菜:“陛下,要节制。”
季然有点委屈,但既然是姝姝说的,他还是嗷呜嗷呜吃下菜,又给宁姝容夹了一个丸子。
“姝姝吃了,就等于我吃了!”
宁姝容有点感动了,十分胆大妄为地摸了摸季然的龙毛:“陛下,你有没有想我?”
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憨憨了呢。
季然有些疑惑地歪歪头:“我们不是昨天才见了吗?”
但季然马上又用两只龙爪把自己的脸捂了起来,从手指缝隙看宁姝容:“昨天,昨天本来该我们合欢的……”
宁姝容只好安慰道:“现在也不迟。”
季然却十分想得开,大声喊道:“季陵做了,就等于我做了!”
宁姝容的额头暴起了青筋:“闭嘴。”
“哦。”季然老老实实地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但是我不太会,姝姝可以教我吗?”
“好啊。”宁姝容非常痛快地答应了,“那你要先告诉我,季陵怎么样了?”
“我是不会告诉姝姝,季陵被我下大牢啦!”季然的声音十分快乐,“但明早我可以带着姝姝去看他。”
宁姝容知道季陵没大事,终于放了心。
“陛下,让我来为你表演一曲《琵琶行》吧。”容色艳丽的少女学着季然的语气,“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就是那个琵琶哦。”
转轴拨弦三两声,轻拢慢捻抹复挑。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银瓶乍破水浆迸,从此君王不早朝。
“陛下,睡吧。”宁姝容推开季然的龙腿,准备在旁边睡下。
她被季然纯善的外表欺骗了,忘记了青杉说过,季然已经恢复智力了。
“姝姝累了,该然然卖力了!”季然礼尚往来,翻身而起,压在了宁姝容身上。
相与枕籍乎龙床,不知东方之既白。
“姝姝,睡吧。”季然终于心满意足地搂着宁姝容,准备入睡。
宁姝容面无表情:“陛下,你该上早朝了。”
天下第一打工人季然十分痛苦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我才不会告诉姝姝,我想让姝姝帮我穿衣服呢。”
宁姝容累的不行,随随便便给他比划了两下,季然却十分高兴:“姝姝,你在这里等一会儿,会有惊喜哦。”
季然走后,宁姝容还想着怎么去找季陵,但季陵居然自己过来了!
他还穿着那身深紫色的官服,负手而立在宁姝容窗前。
宁姝容打量着他,又上手捏了捏,除了脸色差点,倒没看出来受什么伤。
她刚要松口气,季陵却脸色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他声音尖利,仿若泣血:“咱家倒不知道,你居然有这么大本事,哄得皇帝都能听你的话。”
他眼中的悲痛让宁姝容心惊:“你觉得我需要你这样同情我吗?你这样做,我真是比死还难受啊!”
季陵将宁姝容推倒在床上,欺身上来。
“不要啊,这可是龙床!”宁姝容大惊失色。
“那你就跟皇帝告我的欺君之罪啊!”季陵巡视了一圈,拿起了桌上的毛笔。
毛笔划过的地方,宁姝容忍不住颤抖起来。
季然坐在龙椅上,心不在焉地看着吵成一片的朝堂,回味着昨晚的点点滴滴。
詹星没能搜查出季陵谋反的证据,这个正直的少年主张放掉季陵,官复原职。
而他从北疆回来的便宜兄弟元王爷元星河,冷哼一声:“此人心术不正,应该送去北疆!”
元星河转转眼珠,找到了盟友:“钦天监李大人,你说是不是?”
穿着一身黑色术士服的李成绮弯了弯桃花眼:“臣夜观天象,正是如此。”
“阿弥陀佛,贫僧有一计可破此难。”白色袈裟的青杉站了出来,“季督主有此变化,正是受身边合欢宗妖女所惑。”
“小僧超度一番,便可化干戈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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