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废物成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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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
“少将大人!”
第九军团的军雌们围绕在西亚两虫身边, 小型星舰停在身后,舱门大开。
银发雌虫动了动手腕,目光冷冷地看向宋琅空, “宋雄子,请放开。”
节目组已经拍摄完毕, 增加互动的环节已经结束,一切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样子,西亚抿唇,强行挣开雄虫的手指。
一旁的下属察觉到西亚的抵抗,纷纷上前, 他们无权对雄虫做什么,但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将少将带走。
宋琅空的声音冷下几度,听起来比冰山美人西亚还要冰, “少将大人这是干吗?”
蛇一般黏腻的目光缠绕而上, 宋琅空扯了扯嘴角,以近乎强硬的态度逼近雌虫。西亚只在星兽眼里见过这种目光,而下一刻, 星兽张开嘴将猎物撕成碎片。
对危险的直觉让西亚绷紧肩膀,下意识后退一步,“宋雄子,参加节目之前我们进行了约定, 节目一旦结束——”
“是这样,”宋琅空微微俯身,这次他非常轻柔地捏住了西亚的手腕, 用指尖轻轻摩挲,像是思考哪里最美味一样,掀起眼皮间打断了雌虫的话, “但从没有提过离婚。”
雌虫怎么会产生这种念想呢?
是不是他做得还不够?
“少将大人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呢?”宋琅空沉下声,他逼近雌虫,眸子里的危险掩盖不住,西亚只要再撩拨一下就会大开杀戒,“是我做得还不够吗?”
是哪里不够?
占有欲不够强?不够专一?还是说——他给了雌虫可以随意离开的错觉。
“不是,”西亚侧过头,漂亮的侧脸被落日笼罩,浅金色之下是漂亮白腻的脖颈,“宋雄子,没必要跟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军雌拉扯,本来我们之间就没有感情不是吗?”
他反问一嘴,说完话抬起头,形似亚雌的身高让他被高大的雄虫完全笼罩,在这个雌卑雄尊的社会里有种诡异的错乱感。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他同雄虫才认识多久,两者之间的感情靠强制的婚姻和过分的占有欲联系,他看得明白,雄虫的占有欲在情感里更胜一筹。
“是吗,”没有任何东西或者虫能随意在他的世界里进出,宋琅空笑了,这是他同西亚对话以来第一次笑,他看得懂雌虫眼底的情绪,西亚不加掩盖的感情格外好认,宋琅空扫了一眼的军雌们,“你真的只是这样认为吗?”
西亚疑惑。
“更好的选择摆在面前任你挑选,宋雄子。”
宋琅空这才想起更好的选择是什么,是医院外那些乱七八糟的陌生虫,是穷追不舍的富虫亚雌,他们的出现让这只雌虫想要离开,他想逃出他的世界——
但是,不可能。
宋琅空笑一下。
“宋雄子,我无意占用你的时间,只是希望你能按照参加节目之前,等等!宋琅空你干什么!”
话说一半的雌虫猝不及防被抗起,骤然袭来的失重感让他眼前一黑,不自觉发出惊呼,手指也死死攀住雄虫的肩膀,但宋琅空根本不理会雌虫,他三两步上了小型星舰,对下面的军雌笑了一下,“借用一下。”
话音落,星舰的舱门直直落下,一整串动作让西亚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扔到座位上,该死的雄虫将对付凶兽的那一套尽数用到他身上,西亚的双手被粗糙的绳索捆绑,整个虫被宋琅空压在座椅上。
军团的星舰不像家用星舰,一切为舒适度考虑,窄小的座位让西亚不得不仰起头才能跟雄虫拉开距离,“放开我!”
冷冰冰的雌虫被剥开,假装平淡的情绪被撕开小口,犹如第一次见面时的暴怒,但又不同,宋琅空懒得同他多言,拽起安全带将西亚死死捆住,手指摩挲一下雌虫的耳廓,皮肤的温热在指尖一闪而过,宋琅空冷声道,“别想了。”
“疯子,”西亚冷声,“收一收你的占有欲。”
这种强制婚姻能有什么意思?
一切不过是占有欲作祟。
西亚下意识抹去他和宋琅空之间的羁绊,他跳入水中救下雄虫,被雄虫勾引触摸对方的胸膛,雄虫强势拒绝其他虫的求爱等等这一切都被他选择性遗忘。
西亚想的很简单,没有结果的选择从一开始就应该被排除,他同其他雌虫相比确实没有优势,他能给雄虫的不多,雄虫对他的一举一动也被完全划入到占有欲之中,这种感情不是特定的,他不要他也没想过要。
好聚好散,互相利用就够了。
想到这,西亚冷冷地同雄虫对视。
而宋琅空一眼看穿他所想,他懒得多做解释,他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挣扎的雌虫,“强制婚姻也好,占有欲也罢,你在我的名下,那就是我的。”
他宋琅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自己的雌虫不听话那就教育到他听话为止。
雄虫大步走到控制台,调成自动驾驶,而目的地是他睁开双眼时的破烂出租屋。
本来节目组的报酬入户后,想同西亚一起挑选一个喜欢的居住点,但是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宋琅空捏住星舰的靠背,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庆幸的是星舰速度很快,不过几分钟便停在了他的出租屋外。
雄虫在帝国的待遇很好,但宋琅空除外,不过他也不在乎,原主背后的秘密太多了,他会一点点解决,但眼下什么最重要不言而喻。
出租屋的门开合发出动静,西亚大力挣扎,接着就被雄虫碰到破烂的沙发上,不堪承受的沙发发出声响,西亚一个用力直起身但下一刻就被雄虫抵住双腿,头朝下按在靠背。
这个姿势曾经也有过,但当时西亚对雄虫只有厌恶,现在却觉得难堪。
他用力挣了挣大腿,却被雄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后腰。
“宋琅空,起来。”
西亚尽可能平稳声音,不知怎么他很想埋起来自己,这算什么事,被雄虫强制带回家还被压,西亚垂下头,耳廓泛红。
“占有欲强没问题,你对谁都可以有,没有必要…”
“只有你。”
雄虫冷冷的声音让西亚一顿,这下他觉得好笑了,对牛弹琴不过如此。
“放开我,我说放开我。”
西亚狠狠地向后一顶,宋琅空的嘴角立刻见了血,但他反而更进一步地把雌虫压住,“别想跑。”
“跑?”
他跑的掉?
所以说这个疯子跟帝国其他雄虫没什么区别是,是他眼瞎看走眼了,居然把一个疯子当成不同。
真是好笑。
“你最好放开我。”西亚狠声道,他已经有些怒了,好脾气不代表他喜欢这种无理取闹。
“不可能。”
雄虫的话音刚落,西亚的个虫光脑便发来一则通讯,是他的下属,雄虫压着他的手腕点了接通,下属熟悉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西亚身子一僵,立刻侧过脸,但地方只有这么大,下属第一眼就看到了被压制的少将。
“少将…”下属的声音犹豫不决,打量少将同宋琅空的姿势又不自觉思考自己是不是碍事,“您需要我们去接您吗?”
话一出口,下属觉得自然了些,他快言快语,“您参加节目后,军团内的一些事务就被搁置了,其中有非常紧急的事务,如果您有时间…”
说着他打量了一下雄虫的脸色,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静静等待雌虫的回答,可西亚还没吭声,宋琅空便说话了,他轻轻扫了军雌一眼,里面的不耐烦和暴虐让雌虫一愣,接着就听到对方冷冰冰的声音,“他没空。”
“接下来几天也不要找他。”
“宋琅空!”
西亚喊了他一声,但刚扭头就被雄虫掐住了下巴,红痕立刻出现,雌虫被迫对准了屏幕,西亚的难堪几乎爆棚了,想挣脱也没有办法,偏偏下属还在看。
他的手腕被雄虫双手扣在身后,能活动的只有上半身,西亚狠狠地向后撞了下身子,下一刻就被雄虫温热的怀抱抵住,宋琅空的膝盖顶了顶他的大腿,酸疼让他闷哼。
本来没什么深意的哼声让下属脸一红,再一次看自家长官的神情后快速挂了通讯,屋内是一片寂静。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西亚实在受不了了,“宋琅空,你到底想要干嘛?!”
西亚向来羞耻心重,从小到大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在下属面前更是立稳了冰山设定,可今天全被这个雄虫破坏了,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关系,雄虫这样的举动真的让他崩溃。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你想跟帝国其他雄虫一样,三五成群地将雌虫带回家,然后……”
西亚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但这短短两句就足够将他心里的担忧坦明了。
他出生低微,在这种社会制度下从不奢求情爱,被强制匹配的第一反应也是离婚,他对帝国雄虫没有任何良好的印象,只有宋琅空,他是疯子,所以才产生了改观。
但医院之外的那些雌虫让西亚深刻认识到了宋琅空也许跟其他雄虫没有任何区别,哪怕他在节目中表现得再不同,脱离了镜头他会这样吗?
西亚怀疑他,质疑他,对社会对帝国对雄虫的不相信延伸到了宋琅空身上,他只是想一个虫好好生活,哪怕孤独到生命的尽头也无所谓。
他的爱,他的向往,他的一生可以奉献给国家,他肮脏的家庭让他的感情无处落脚,那么国家就是感情唯一的出路。
西亚一直这么想,他也这么做,直到这一刻,这个疯子死死地将他压住,告诉他,他属于他。
太可笑了,太疯狂了,也太肮脏了。
他凭什么认为,他西亚有能力超过其他雌虫,凭什么认为他能够得到他的一切,口口声声说他是他的雌虫就算了,现在结束了,节目结束了,他们之间的交易也结束了,该分开就分开。
漂亮雌虫盈着泪的眸子看向他,里面复杂的情绪让宋琅空不忍直视,可他明白,这个时候一旦他有任何松动,这个雌虫会立刻跑掉。
所以,“不可能。”
“宋琅空。”
这道声音很轻,没有歇斯底里,西亚只是喊了宋琅空的名字,“不要让我讨厌你。”
他对雄虫的改观有多难,重新讨厌一个雄虫就有多简单。
可宋琅空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戴着漆黑的束缚项圈,里面发出轻微的电流声,这无一不在告诉着宋琅空,雌虫平静的表面之下压抑着怒气。
这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
至少他会为他生气,不论是因为什么。
宋琅空站起来,西亚似乎得到了解放,身子向后陷入沙发之中,但下一刻耳边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宋琅空对这个出租屋的探索并不深,他在有限的空间里寻找他需要的工具,最终从抽屉里翻出了绳索,是捆绑什么东西时才会使用的绳索,表面很是粗糙,但有总比没有好。
宋琅空到底还是怕西亚会疼,他用柔软的布料将雌虫的手腕裹了一圈,又再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仔细用绳索捆住了他,最后将西亚捆在了床铺的尽头。
出租屋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外面的黄昏早已经结束,目光所及只有夜色和零星的灯光。
雄虫关闭了他的个虫光脑,上面的定位也被加了不可查询,雄虫的权限本就比雌虫高,西亚不惊讶于对方会限制自己的活动,只是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手腕被捆着,这种材质的绳索在平日他可以轻松挣脱,但是雄虫不知道喷了什么,他总觉得肌肉无力,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摆弄。
西亚冷笑一声,觉得自己也不过如此。
坚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也就这样,只是对一个雄虫改观就成了这种结局,他根本不想象,唯一庆幸地是他是第一次犯错。
他以为宋琅空跟帝国雄虫没什么区别,至少这一刻是这样,所以当浴室的水声结束时,这只雌虫放平了身子,两条细白漂亮的腿叠在一起,雄虫一出来,西亚就侧过头不愿看他。
当对方身上还没散去的热气飘过来时,西亚嗓子干涩道,“别忍了。”
要干什么尽快。
把他强制留下也就这点意思。
可他闭眼等了许久,直到屋内的灯自动熄灭,窗外的月色透进窗户,他也没等到,反倒是雄虫的呼吸扫在他的脸侧让他不自觉躲了躲。
“别乱动。”
宋琅空说道,甚至用手确认了一下西亚手腕上的绳索,摸到柔软的布料后将手指挤进去同西亚的手腕贴着。
明明做出这种行为的是这只雄虫,可对方却像小狗一样,连碰都小心翼翼,手臂甚至都中规中矩地放在一旁。
西亚满是疑惑,可一整天的情绪消耗实在太大了,雄虫没有任何动作后,他反而沉沉地睡了过去。
雌虫的呼吸逐渐平稳,躺在一旁的宋琅空睁开眼,他顺着月光的路线一点点描绘雌虫的侧脸,黑色的睫羽,皎洁如月色的皮肤,还有随着呼吸轻轻张合的嘴唇。
宋琅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与白天的他不同,夜晚之下,无人关注之下的他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他生怕吵醒了雌虫,只敢借着手指点了点雌虫的手心。
可能很疼,手腕都已经磨红了。
宋琅空动作很轻地替他解开,拿出准备好的药膏一点点揉开。
这是叶雄子塞给他的东西,包括让雌虫肌肉无力的喷剂也是,宋琅空自知他借用的是雄虫的身体,哪怕他经过了强化,短期内也打不过雌虫,所以利用一些小道具无可厚非。
伤害到雌虫不是他的本意,但若是他真的要离开他,把他的双腿打折也要将他留下。
宋琅空笑了笑,手背贴了贴雌虫的脸颊,下一秒又将雌虫的手腕捆住。
不能让他跑了。
也许西亚将一切全盘否定,但他全部都记得。
上一世,他出生富贵之家,从小被严格教育长大,父母温柔,对他很好,他对一切都怀有感恩和善意,他以为一切都会如此,直到取代他的人来到了这个家,他才发现一切只是个无所谓的骗局。
他,宋琅空不过是虚情假意父母的玩具,他喜欢看他为了讨好他们而努力学习,哪怕手指练习乐器到出血,昼夜学习不睡而昏倒的样子,他们太喜欢看了,这种被一个孩子全心全意爱着的画面。
宋琅空冷笑一声,幸好,他长大之后,这对父母也没活太久。
夜色深了,宋琅空懒得再想,上一世的经历告诉他,只有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东西才值得他去付出。
西亚正是如此,他宋琅空从没经历过情爱,他也不需要,没有谁会完全属于谁。
可是这个世界不一样,它扭曲恶心肮脏,可当西亚的名字被放进他的口袋的那一刻,宋琅空觉得自己也脏了,因为他无比地享受这种感觉。
完完全全拥有属于自己的雌虫的感觉。
只有这种情况,他才敢去爱。
他才敢把自己表现给西亚看,看他疯狂的内心,肮脏的占有欲和可怜的欲//望。
他愿意当个疯子,他喜欢当个疯子。
只要西亚完完全全,从始至终的属于他。
那么他哪怕是要他的白骨心脏,他都愿意挖出来给他。
宋琅空笑了笑。
疯狂的笑意隐没在黑夜之中,熟睡中西亚觉得有丝丝的痒,他侧头躲了躲,却不知道雄虫像小狗一样贴了贴他的脸庞,珍惜又小心。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西亚被日光晃眼,他才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已经过了一夜,而他被这个疯子捆了一夜。
西亚扯了扯手腕,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传来,耳旁传来开门声,他抬头去看。
高大的雄虫端着热粥站在门口,见他醒来后询问他,“饿了吗?”
西亚冷哼一声,而宋琅空感受到束缚环里传来的电流后,露出了克制又疯狂的笑容。
看来这样的日子还要多来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
疯批小狗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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