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
“哈～”迪克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回身摸出手机。昨晚上手机叮叮咚咚响了一夜他也没管，反正也知道是什么事。
现在打开，女孩儿们的信息塞了一手机，内容都是差不多的。
总结出来一句话——听说你昨晚上见到小杰森了？有照片吗？！！
没有照片，有也不给。迪克一一给出回复，然后放下手机，也不管收到信息的人会发出多么痛苦的哀嚎。
起床，简单地洗脸刷牙，迪克便晃悠出了房间。
他实在是太困了，昨天晚上后半夜盯着亚当米勒到他睡下，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回来，所以也就整晚没睡。
同样整晚没睡的还有提姆。
不过对于提姆来说，通宵算是家常便饭了。
所以当提姆闭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并且手上还端着一杯咖啡时，迪克丝毫不觉得惊讶。
“提宝，前面有凳子。”
听到提醒，提姆自然地左转，越过障碍物，期间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来到厨房，迪克从柜子里捞出一袋麦片。
本来阿尔弗雷德是绝对不允许韦恩大宅里出现这种不健康的食品的，顺道说一句，会有这点规矩也是拜迪克所赐。
可是这两天达米安突然宣布自己以后七天每天都要摄入谷物，于是迪克见缝插针地给他推荐了这款麦片。而阿尔弗雷德对于这家里最小的弟弟的要求一般都是不会拒绝的，所以，这袋子麦片也就成功地留了下来。
把麦片倒入碗里，再泡上牛奶，一份简单又美味的早餐就做好了。
迪克舀了一勺进嘴里，细细品味口中麦片的香味与牛奶的微甜碰撞所激发出来的绝妙味道。
“啊，真是世间美味。”迪克发出感慨。“明明面包是谷物，麦片也是谷物，也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弗雷德会说这不健康。唔，真该给发明麦片的家伙颁个奖。”
“你又在偷吃达米安的麦片？”提姆端着咖啡杯走进来。
刚刚在外面杯子还是满的，现在就已经空了，不得不让人感叹提姆这个行走的咖啡机威力有多强。
“它放在厨房，这代表它是我们的共同财产！”迪克又舀了一勺麦片。“麦片应该是大家的！不存在偷吃这种说法！”
已经二十五岁的大哥在为一碗麦片强词夺理。提姆嘴角抽了抽。
“得了吧，你明知道没有达米安这麦片都进不来家门。还有，阿弗明令禁止你吃麦片忘了吗？”提姆一边接热咖啡一边说。“而且，达米安那家伙可是占有欲很强的，要是被发现偷吃他的麦片，他一定会拿刀追杀你。”
“我吃完销毁证据不就得了，没人会发现。”说着，迪克加快了吃的速度。“倒是你，又喝这么多咖啡？而且还不加糖加奶？”
迪克望见提姆杯子里那黑咕隆咚的一片，顿时觉得牙都苦了。
他无法想象没有奶和糖的咖啡有多么可怕。
“反正阿弗也不会知道。”提姆一口灌下，那杯咖啡立马少了一半。
热乎的咖啡进肚，提姆总算觉得来精神了。
“你让我查的东西有线索了。”
“你知道是什么了？”
“还不清楚，我查询过所有魔法、巫术类物品，也没找到和它一样的物件。它与东方那边用来诅咒人的巫术很像，可是稻草人脖子上却多出了一根红绳。”提姆又喝了一口咖啡，这味道让他爱惨了。“但是呢，我又查到了最近在网络上兴起不久的一个恐怖传说。”
提姆放下咖啡杯，看向迪克。“你知道地狱少女吗？”
“那是什么？”迪克皱眉，在他的印象里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传说。
“传说，午夜十二点时搜索地狱少女网站，并在网站上输入你怨恨之人的名字，地狱少女就会前来送你怨恨之人下地狱。”说完后，提姆陷入沉思。
如果要是真的有这么方便的办法，似乎好像也不错？
不不，这种方法是错误的。能惩罚罪犯的，只有法律。
提姆甩甩头，又灌下一口咖啡，并把刚才自己的想法归结为疲劳带来的后遗症。
“这个传说是这几天才散播开的，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多，但奇怪的是我根本查不到散布这个传说的源头，也就是说帖子是突然出现在网上的。而且我也查不到那个网站，所以没办法黑进里面查询。”提姆低声说。“不过目前来看，证明其真实性的材料也没有出现，大部分人都把它当成普通的都市恐怖故事来看。”
“但是亚当米勒信了。”迪克说出提姆未尽之意。“他输入了凯尔波特的名字，见到了’地狱少女’，而那个稻草人就是地狱少女给他的。”
“你觉得人为的可能性有多大？”迪克饶有兴致地问。
“啊，百分之九十九吧。”提姆用汤勺在杯子里搅动着。“毕竟真有一个地狱少女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这世界上还有路西法呢，有个同样来自地狱的家伙也不是稀奇的事。”
“验证一下吗？就今晚，我们可以让老头子先去夜巡，或者让女孩们来帮帮我们。”
迪克将碗放进水槽里，撸起袖子，准备洗。
“卡珊她们有自己的管辖区域，可不会为了满足我们的好奇心过来。”提姆也灌下最后一口咖啡，并将咖啡杯扔进水槽。“不过嘛，我还是有点好奇的，就今晚，让达米安先夜巡去，十二点以后我们再去。”
“ok。”
“两位少爷，你们是在享用自己的早餐吗？”有着英伦风味的管家突然出现在门口。
“oh！阿弗！”
“额…是的，我们太饿了，找了点面包吃。”提姆尴尬地笑笑，手上也不闲着，将咖啡杯放在水流底下快速冲洗。
而迪克却是已经来不及掩饰自己的罪行。
“理查德少爷，”阿尔弗雷德露出不赞同的目光。“我应该说过，不能再吃麦片了。”
“没有，阿弗，我就吃了一丢丢。”迪克举起右手，大拇指掐起自己的小指甲盖。“真的就这么一丢丢。”
阿尔弗雷德微微叹息，而这远比他的责骂更让迪克害怕。
“我保证，阿弗，我再也不会吃麦片了。”迪克无奈妥协。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
一旁的提姆露出幸灾乐祸的眼神。
“还有你，提姆少爷。咖啡也不应该喝的太多，喝的时候需要加上奶和糖。”
提姆的笑容凝固了。
“我会的，阿弗。”
阿尔弗雷德果然什么都知道。
………
“快十二点了。”迪克搓了搓手，有点激动。“来赌吗？”
“没必要。”提姆翻了个白眼。“准备开始吧。”
秒针咔哒咔哒地转着，即将与时针和分针重合。
三……二……一。
午夜十二点已到。
迪克在谷歌搜索着地狱少女网站，而白天还查不出的网站此刻居然真的出现了。
“哇哦，”迪克看着网站的眼睛在闪光。“有点真啊。”
他点击登入。
与此同时，提姆抱过来一台电脑，与迪克的电脑进行连接，试图攻破这个网站的防火墙，侵入内部。
网站内什么都没有，只是黑屏和一个搜索栏，搜索栏上方写着——请输入你怨恨之人姓名。
“我要写个谁？”
“随便。”提姆没有抬头，他正忙着自己的，这个网站的地址奇怪极了，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就写个小丑吧，万一是真的我们就为民除害了。”
他半开玩笑地说。
“ok，那就写小丑。”
迪克打上小丑，再按下确认。
十秒钟过去……
一分钟过去……
五分钟过去……
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迪克靠在座椅上，关上电脑。“果然是假的吧。”
“也不尽然。”提姆皱起眉。
“怎么说？”
“查不到ip，要么对方是钢骨那样的存在，要么就只能是神秘力量作怪了。”
提姆叹了口气，挫败地合上电脑。
………
“奇怪，为什么没用？我明明都准备好以暴露做代价去解决对方了。”杰森蹲在屋顶，通过系统的屏幕观察着两人。
“啊，”系统恍然大悟脸。“因为要写真名的，小丑只是个代号，不算。”
“啧。”杰森烦躁地抓抓头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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