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层纸而已
在汤伟快要说的直白的时候。梁萧霏过来打断了他。“喂，你怎么坐的位啊。那我坐哪里。”
“你先坐我那呗。姐姐。”
“你有病吧。你让我坐一群臭男人身边。”声音突然拔高以至于歇后方的几个男生瞬间黑脸。“我不臭。今个儿还撒拉香水呢。可浓了。”娘不拉几的声音是一个腰间系着深红色格子衬衫的肖银。白色的短袖衫上用丙烯写了个娘字。“他还撒了香水呢”让人又好哭又好笑。“花露水，花露水，啥狗屁香水。驱蚊的。”另一个胖胖的男生赵龙解释道。“我鞋里还滴了风油精呢。”又一个憋不住了解释道。大家都为了证明自己不臭而努力了。
“去呗，就一天。啊！姐！”汤伟还陪着笑，大眼睛都眯成微创刀口了。
“快起来了。一会儿老师来了。”时乙笑着催促道。“快起开。——”梁萧霏更加不耐了。没办法汤伟冲着时乙挑挑眉。呲个牙。拿着一堆家把式就回座位了。还得辛苦的把梁萧霏的东西搬回了。“哼！”俩人同时。这冤家算是结实了。
“之前的高冷帅哥到咱班咋成二傻子了。天天显摆他牙白。”梁萧霏咧着嘴说道，有点幸灾乐祸。然后就听噗嘭一声，梁萧霏坐地上了。她的屁股好痛。“这个破马扎咋断了。还铁的呢。”她特滑稽的揉着屁股。眼泪都溅出来了。引得四周的人一阵不厚道的嘲笑。“你的爱太重了，马扎承受不了你的爱。”汤伟率先吐糟道。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最后以梁萧霏的一个滚字结束。
枯燥的练习在几个小插曲中结束。下午放学薛姿呦和梁萧霏时乙三人去了外面餐馆吃碗烩面。“仨大碗”服务员都震惊了。仨人意识到估计点多了。结果真的，那是盆，仨大盆，谁也吃不完。仨人还没吃就开始发愁了。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说到：“挺巧的。刚来吗？”就见邹遥嘉和攸路，秦梅过来了。
“你们回来了。”“吃过了？”“今天是比赛吗？”三人各问各的问题个问个的人。薛姿呦就近拉过邹遥嘉抬头打量着：“一天晒黑了啊。呦这是啥？”她顺势接过了邹遥嘉手里的一束紫色粉色参杂着一些黄色的花。“干花啊。”薛姿呦惊喜的叫唤着。
“今天一些原来豫北中学的同级生认出我了，顺便给的。”邹遥嘉。
攸路一旁啧啧的怪笑着。没有说破。
大家坐下。秦梅拉过时乙的面就大口吃起来。“饿死我了。教练也没说中午不管饭啊。害我们就吃了一包饼干。”时乙说慢着点并给她倒了杯茶。并唤来服务员要了三个小碗烩面。他仨自然的把大碗推给了来的这三位。四人座坐六个人着实挤了些但哪三位好似没有换个地的自觉拉过俩板凳就围着桌子坐了。邹遥嘉把时乙挤到了靠近窗户的最里面。使劲的捱着她。时乙也不好意思说什么。邹遥嘉的故意她们明白的都保持慈母笑，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梁萧霏问攸路和秦梅：“计鸥霞呢。你们没一起吗？”“她啊。跟着九班的那几个去吃自助餐厅了，我们快累死了还得去市里，拉倒吧。”“就是又热又累的。”秦梅满口面条呜呜囔囔的说着。
这边邹遥嘉低头吃了口面问道：“小希。对吧！我记得你们队里还有个西西。外号黑妹的。现在在练短跑。你怎么不接着练了？”一大堆问题说是再询问。她自己也答完了。
“受不了苦了呗。年龄大了想安逸些。”时乙小心的吃这面，怕汤汁彭出去了。
“我去。老什么老。我比你都大一岁啦。也不知道老妈当初咋想的。”梁萧霏含糊这说。
“啥啊？你妈咋啦。不让义务教育啊。打算压你做童养媳呢。”秦梅大开玩笑的说着。“噗啊。”攸路都喷了。“童养媳。谁敢要啊。”
“攸路。”梁萧霏咬牙切齿的：“你才没人要。没男人要你。”
“这个世界上不光只有男人啊。”薛姿呦冲邹遥嘉眨眨眼。
“对，还有老人和狗。哈哈哈哈”邹遥嘉更缺德的说笑着。
“啊——你们烦人。”梁萧霏和薛姿呦异口同声的说道。
时乙除了笑。过于沉默了。大概是挤的热了。吃过饭大家不约而同去吃冰糕。邹遥嘉和秦梅却很听教练的一口不碰。“教练说了冷甜的都不让吃。”他俩买了牛奶。
“我去。啥歪理。”梁萧霏吃着老冰棍还拿着一瓶绿茶。绿茶都结冰了。
“教练有要求的。特别是要进专业的这些人。猪肉都不让吃的。鸡腿鸡翅也不让。牛羊肉不限制。鸡只让吃鸡胸。”攸路解释道。她倒是吃冰棍吃的吸溜吸溜的。一边拿纸巾擦着嘴唇。“我又不走专业。我考个大学加个分就行了。要求不高。”
“比赛也得打出个样子。要不没有学校要你咋办。”梁萧霏问的很不专业。攸路没有回答的翻个白眼。“乌鸦嘴啦你。赶紧回寝室了。还有作业呢。”时乙拉着她到另一边去了。
“走吧走吧，去教室吧。把作业写完再回去。”薛姿呦建议着。
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回了教室。时乙和梁萧霏坐在一起唧唧歪歪的又说又笑。不一会儿秦梅凑过来拿着作业本。问道：“唉，功变热是啥啊？那句话咋说的？”
“机械能转化为内能。过程不可逆。”时乙说到。
“呦，不错嘛。物理作业抄抄。买的练习册答案让老程给收了。一连收了7本啊。直接翻抽屉啊。”邹遥嘉抱怨到。也走过来坐在一起。“这书架真碍事。”她接过时乙的练习册抱怨着。
“碍你啥事了。看美人的事要不你坐着。”梁萧霏站起来坐到了后面。把位子让给了邹遥嘉。这只丑小鸭就绷着微笑做到了时乙的旁边。她的肩膀挺宽得有40厘米把。看让去很有磁性。时乙脸红了。薛姿呦裂了裂嘴。觉得有些子不妥。挠了挠头看一眼。有些讪讪的，咬了咬唇说到：“我妈打算给我请个英语家教。每周日。你咋打算的？英语太拉分了。”她对着时乙说着。时乙眼神暗了暗：“我也愁啊。但我没空。周末我得去我妈店里帮忙，我妈也就周末可以出去打打麻将了。”
“什么店？”秦梅凑过来问道。
“钢琴店。还有吉他。手风琴啥的。”时乙说着：“开了快2年了。我妈内退了。工资太低了。就干点别的。”时乙有些苦哈哈的说。
邹遥嘉这时认真的听着，她很想了解这个发着光的白皙女孩，她在想如何能顺利的跟她谈谈，谈个恋爱如何。如果她愿意自己就太高兴了。直接说会不会被拒绝。虽然她知道他们是一个圈子，但先开口好难。她瞟一眼说话的人儿。那种白衬衣下粉白的手脖。衣领里大片的肌肤。透着光和微笑。她似乎觉得这个人儿的美好无与伦比。
“那你会弹琴吗？”攸路坐在后边问。
“不会。一点都不会。我就会吹口琴，还是小学学的呢。”
“那家里人买琴问你喽。优惠喽。”
“那必须的。”短发下的眼睛是棕色的。不会很黑。睫毛微长不算浓密。淡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的。丑小鸭似乎看见了白天鹅，痴痴的。
“你看啥呢。”时乙注视着她。
“她的眼里有屎。估计想一会儿去哪个姐姐那儿过夜吧。哈哈哈哈哈”秦梅大笑道。
“你眼里才有屎。”邹遥嘉暴走了。一巴掌拍到秦梅背上。“我看她呢。”她朝时乙瞟了一眼表示到。
“滚。我才不是屎呢。”时乙瞪着秦梅怒到。
“我错了。我没看见她看你。我写作业呢。完形填空要我老命啊。”秦梅打着哈哈。
“无药可救喽二货梅。”攸路说到。“少说少错哦。”
大家写完作业就一起回了宿舍。
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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