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混乱
最后亨利被送到了斯塔克名下的医院进行抢救。
【你就快成功了。】
“是这样。”
回到自己在斯塔克大厦的房间，奥拉一头倒在了床上，看起来仿佛一条脱水的咸鱼。
【为什么不高兴呢？】
“你不是都能听到嘛”把头埋进被子里嘟囔了几句，少女泄气一样打开话匣子，向着另一头开始剖析自己内心的想法。
“…虽然说平时一直有在‘混沌恶，混沌恶’的调侃，但真的看到有人因为自己的选择受伤，甚至是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还是会良心不安啊……”
奥拉长叹一声，现实不是游戏，如果说之前她还会有一种无所谓以及纯念剧本带来的割裂感，在接连射伤他人、被血淋了一脸后，这种感觉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每一个选择都切实和他人的生命相连。
【所以？】
少女打了个滚，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
“所以啊…我对计划做了点微调。”她晃了晃手上的旧印，“毕竟有‘朋友’在嘛～”
随后几天，奥拉的活动范围基本上就在复仇者大厦，当然因为神盾局对教团的重视，有很多特工进来协助工作。
不得不说，目前的九头蛇局还是很称职的，她现在哪怕没有加入复仇者们的行动也对他们的情况一清二楚。
这么一看是真的惨，反派在家门口浪到起飞，自己人却一无所知，根据那边传来的消息，宇宙魔方就快被成功取出来了。
奥拉眨眨眼，和正想尽办法追踪教团的托尼说了一声后，在三名特工的看护下去街上买东西。
纽约的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人们过着平凡的生活，感觉得灾难离他们很远，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有危险降临。
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景象，奥拉对身边的人说到：
“通知男爵，可以开展下一步计划了。”
一名九头蛇卧底领命而去。而平日里有些腼腆，一直温和笑着的少女此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在苍白的肤色衬托下没有一点情绪的脸显得格外冷酷，她摆摆手跟着余下两人上了车。
“sir，检测到伊斯塔小姐的信号正往城外移动。”
嗯？！
原本还在头疼怎么找到那个亨利口中的那个“非常能躲的老狐狸”首脑的托尼斯塔克登时一惊，“监控呢？”
“5分钟前她与另外两名特工一起进到了一个监控死角。”
两个？奥拉在临走前明明带了三个人。他皱着眉头开始连线其他复仇者。
“还有一个特工去哪里了？”
“对方刚到楼下，sir，有入侵者闯入。”
“！”
底层大厅中传出密集的枪声，幸好他因为前几天的袭击给所有员工都放了假，楼里都是神盾局的人。
“托尼！”
美国队长冲进办公室，神色严肃道，“娜塔莎接到消息，弗瑞说神盾局里有九头蛇卧底！”
听到这话刚刚还准备夸一下神盾局这次工作效率的托尼闭上了嘴，行吧，他就知道会弄成这样。
“现在一楼正在交火，让我们去把他们抓起来，对了弗瑞他是怎么发现的？”
娜塔莎这时走了进来，“有人一直在查与奥拉相关的资料，甚至我发现了这个。”她张开手，那造型奇异的金属饰品正是本应被少女随身携带的旧印。
“那几个特工！该死，她根本不是自愿去买东西的！”
托尼斯塔克脸色沉下来，“ja，有他们几人在大厦里的监控和录音吗？”
“抱歉，sir”
而正当他想继续询问时，美国队长注意到外面天空上似乎有黑点正高速往这边冲过来，他一把拉住托尼，同黑寡妇一起向门外跑。
“趴下！”娜塔莎大喊。
“砰！”
爆炸声和热浪从身后袭来，玻璃碎了一地，整个办公室都成了废墟，三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
“umm，他们是和我的楼有仇吗？前两天被报废的顶楼还没修好呢！”
象征性的抱怨几句，他穿上由智能管家操控的战衣，“我去找小姑娘，巴顿和博士已经抵达楼下了，托尔还在阿斯加德，你们呢？”
“我下去帮忙”
红发特工将旧印收好，转身下楼，美国队长向托尼颔首，也跟着下去。
“我们解决完去找你们，注意安全。”
下一刻那道金红色的身影已经飞到了远处。
“ja，继续追，现在最差的结果就是九头蛇和教团联手了。”
九头蛇基地。
“宇宙魔方还有多久才能取出来？”
“大概还需要半小时”
远程指挥着手下行动的斯特拉克男爵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现在复仇者和神盾局都乱成一团，圣女也成功脱离出来混淆视线，看见老对头的窘状实在让人愉快。他继续询问到：
“蝰蛇夫人和冬日战士到位了吗？”
“确认已经就位。”
“sir，圣女的通讯”联络人将通讯接了进来。
“贵安，男爵阁下。”
众人以为被劫持的奥拉现在正坐在属于教团的秘密基地，那至于现在车上是谁就不好说了。
“贵安，圣女阁下，宇宙魔方就快取出来了，您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几声低笑传来，那清冷的女声回答道：“还请放心，教团定会让世人见到吾主的强大。”
和盟友交流完情报，奥拉看向恭敬的站在自己身后的教团首脑奥克斯。
“圣女”
……不行，这样听别人叫她听久了总感觉中二病会复发，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社畜了，不可以被带偏。看着男子那因为信仰变得癫狂的面容，奥拉垂下眼。
“奥克斯”
少女念出了他的名字。早在第一次见到对方时，那遗传自先祖的、模糊的幻象突然变得清晰，他看见了，看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时却又深切吸引着他的海底城市，还有那远处的巨大黑影。
在那一刻，名为奥克斯的男人感到自己终于得到了神明的垂青，祂派来了使者，他们家族百年的宏愿近在眼前。
“我再问一遍，确定真的想实现你的愿望吗？”
“是的，阁下”奥克斯听到这话爆发出了一阵狂热，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燃尽似的，他跪到在身穿黑裙，佩戴上奇异纹路头饰的少女面前。
“我们一族自先祖看到那景象后一直念念不忘，我们获得了知识获得了荣耀，但我们一直没能看清主的容貌，这是遗憾，是一代又一代的悲愿。”
奥拉神色淡淡地看着他，看着这名已经被血脉和幻象纠缠到形容枯槁的信徒，出声到：
“我知道了，你将回归主的身边。”
钢铁侠追着那辆逐渐加速向城外冲去的汽车。
“他们以为自己是在演速度与激情吗？”
托尼收到同伴那边已经将入侵者解决的消息后在通讯里吐槽到，对方似乎知道正在被追踪，一路上风驰电掣。
“托尼，我和博士正在往过赶，娜塔和巴顿要去找弗瑞，刚刚他的通讯突然断了。”
但那辆车驶出纽约城后就在路边停下来，托尼斯塔克立刻落到了他们面前。
“请问你们要把小姑娘带到那里去？”
但是从车上下来的女人并不是奥拉伊斯塔，美艳的女人手上拿着追踪器，笑眯眯的倚在车门上。
“男孩，你可真是穷追不舍。”同时四周有怪物出现。
托尼意识到，麻烦大了。
然而另一边，正驱车向托尼所在位置赶去的美国队长和绿巨人也遇到袭击。
来人一炮轰向汽车，幸好两人及时跳车，等落地后便发现自己已经被怪物包围，一个戴着面罩，机械手臂上有一颗红星的男人正站在它们之间。
“士兵，执行任务。”
在接到这样的命令后，冰冷如西伯利亚寒风一样的男人举起了手里的枪。
“你醒了？”
尼克弗瑞感到自己的头一阵一阵的发疼，看起来下手的人没有留一点情面。
面前的人是他多年的好友，但却在他告知对方发现局里有九头蛇卧底后，毫不犹豫在背对他时把自己打晕锁在了地下存放宇宙魔方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弗瑞的质问，亚历山大没有直接回答，男人看着九头蛇的卧底们成功将宇宙魔方取出，挥手示意运走。
“一切都是为了神明的降临，朋友。”
他按下了炸弹的倒计时开关，“hailhydra!”
奥拉站在海边，等待着盟友将召唤增幅道具送来。同时应对方要求，要进行一次全球直播。
“…哪个小天才想出来的注意，这不就是公开处刑吗？”
【到你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她觉得有些牙疼，这明明就是羞耻play，九头蛇到底心黑，试图通过把教团放到明面上来吸引注意力，最后要是失败了，自己也能成功继续潜伏，更别提他们现在学会克隆一些小怪。
“既然如此，那我也得让他们出出血才行。”
少女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在因为异动逐渐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恐怖。
“九头蛇和教团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似人类的猩红双眼微微眯起，看着那辆越靠越近的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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