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番外】触手怪
前情提要：
伯妮丝：没关系的，不就是多了些能力……或者可能是外星人吗？哪怕你有触手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真的。
伯妮丝：什么？遗憾没有触手啊……
警告：
1本番外中几种情形都不属于正文目前的时间线。可以视之为从未发生过，也可以当作克拉克成为超人之后的某个分支剧情。
2克拉克·肯特和伯妮丝·艾伦会因为完全扯淡的理由分别变成外星触手怪，意识还是本人。介意其中任何一点的人，请察觉到不适就及时退出此番外的阅读。
请确保阅读了以上警告再观看。
第一种情形——触手·克拉克·肯特
超人从噩梦中惊醒。
此前他代表正义联盟前去仙女座星云椭圆星系m110参加那里的超级英雄基地开幕式，归途却被不明缘由的外星生命伏击。
超人飞出飞船，以应对对面飞行器装载的激光武器和光子□□，激烈的战斗中，却不慎被隐蔽的能力者类似魔法的攻击击中。
‘看来我是失去意识了。’超人边想边四处张望，试图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却发现掌握身体的感觉和之前有了极大的不同。
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头似乎可以扭过180度……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伸手想要摸摸自己的脖子，却发现自己同时举起了三只触手。
啊！！！
尽管周围没有别人，正联主席还是很用力地按捺下了大叫的冲动。但他的动作却泄露出一些慌乱，比如他连续被自己的触手打到头两次，只在最后一次勉强躲开。
超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熟悉了自己现在的身体——他似乎变成了类似章鱼的软体动物，十只触手取代了手脚，这让他一开始甚至不能自如飞行，在宇宙的真空里左冲右突，差点把自己打上结。
万幸的是他醒来的地点离地球并不远，能够直接看到瞭望塔银白色的光芒。
超人立刻向那里飞去。
……然后被打了出来。
他亲耳听到了熟悉的瞭望塔警报，然后留守的正联成员出来，对这只无法沟通触手乱挥的外星怪物进行了警告和驱赶。
……联盟的预备成员，还警惕性非常高地确认了，他的确是往远离地球的方向飞走，这才离开。正联主席痛并快乐着。
超人在家和蝙蝠洞犹豫了一下，果断放弃了后者。如果b在洞里，他不充分准备就以这副不方便沟通的姿态到蝙蝠洞去，多半会被他狠揍一顿，揍输会被禁锢起来研究，揍赢……短时间内就更别想好好沟通了！如果b不在洞里，那更可怕！罗宾们更加……活跃。
于是他用自己的最大速度，避开晚高峰楼下的车流，悄悄飞到了自家公寓上空，触手扒住了墙。
他扫了一眼阳台上的躺椅，上面搭着伯妮丝的外套。她回来了？克拉克回忆了一下客厅沙发上搭着的、床脚放着的，以及洗衣篮上挂着的伯妮丝衣服，又不敢确定。
希望她没回来！克拉克忧心忡忡，只想赶紧找到纸笔写一下起因经过，然后就去求助，以尽快变回来。毕竟自己这副姿态真的很吓人。
接着他就和拉开卫生间门的伯妮丝迎面对上了视线。
克拉克的十条触手都僵硬了，悬在茶几前一动不动。波妮会吓得大叫吗，还是会攻击我呢……克拉克回忆了一下她在鬼屋里的做派，觉得她八成会大叫着攻击。然后如果一切顺利，她会因为打不动，而把自己和克拉克对上号吗？
伯妮丝停住了。她一边若无其事的摸向腰间——那里有个小小的直通正联的警报器，做成普通纹身的样子——一边仿佛毫无防备一样，镇定、耐心、缓慢地开口：“您好，您听得懂我说话吗？”
克拉克点头……点了一下头部。
“无意冒昧，但您似乎无法发声？”伯妮丝真诚地说，“如果您真的能听懂我的话，能麻烦您竖两根触手或者肢体起来吗？”毕竟万一点头是人家的习惯性动作呢，地球上有的国家都不用点头表示同意呢。
……克拉克立刻理解了伯妮丝的思路，一边有点佩服一边照做了。
伯妮丝又问：“您是来找——这里的另一位住客的吗？”她当然知道这种……不常规生命，如果不带恶意，那多半是就来找超人的，但是万一人家不知道克拉克就是超人，那可不能从伯妮丝这里泄密。
克拉克摇摇头部……又觉得目前的形态看不太出来，缓慢的伸出一只触手左右摆了摆。
伯妮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有些不确定地说：“那您……需要我的帮助？”
克拉克点了点头，然后以不会让伯妮丝警惕的速度，缓慢地飞进了他俩的卧室。他冲着熟悉的梳妆台兼书桌上的纸笔伸出触手，比他预想的庞大又柔软得多的肢体却只能卷起笔，而把纸张在桌面上揉卷，留下一些湿痕。
等伯妮丝·艾伦确认这只生物大概真的没有什么恶意，而是想写字又写不出来，事情就很简单了。她拿了另外的纸笔，问道：“您想写英语？那您懂得摩斯电码吗？”
克拉克当然记得，而伯妮丝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她可以临时搜出来转换规则。
“我……是……克拉……”伯妮丝边写边念，然后惊骇地抬头，“克拉克？”
克拉克点头。他希望以某种方式增强自己的可信度，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被困在这具躯体里时该如何做。但他相信伯妮丝总有办法确认的。……是啦，波妮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就相信呢？
伯妮丝张了张嘴，又闭上。她姿态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紧绷，而是捏着下巴侧着头仔细打量，嘴里发出不明其意的啧啧声。
她问：“那如果我会用5个数字作为你的代号，会是哪五个？”
十字触手这个时候就很方便了，虽然克拉克当然一点也不想要这种方便。他没有迟疑，依次举起相应数量的肢体表示了：“24601。”（《悲惨世界》中主角冉阿让曾经在土伦监狱服刑时的代号）
“……真是你？”伯妮丝惊了，冲到克拉克身侧来。问过一句“你现在身体没有对人类有害的物质吧？”就直接拥抱了他。
伯妮丝撤出这个拥抱之后，立刻兴致勃勃捏起一只触手研究。
克拉克迟钝地意识到，从见到这只巨大章鱼开始，伯妮丝眼睛里就从来没有过恐惧。而现在，警惕也褪去了，只剩下巨大的好奇。
“……虽然很同情你，”了解了大致的前因后果之后，伯妮丝深情地说，“但我真的爱魔法。”
————————
第二种情形——触手·伯妮丝·艾伦
不知怎么的，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肢体不一样了。试着动一动——
嚯！！触手啊！！！快让我自己仔细看看——
她挥动着肢体想要数清楚，但这动静实在太大，更何况伯妮丝睡觉总会有意识无意识往爱人那边凑。
“醒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身侧传来克拉克睡眼惺忪的嘟囔。他睁开半只眼睛，然后就彻底清醒了。要是他是人类，说不定还会惊出一身冷汗来。
一只触手怪——比他曾经打过的小得多，但也是触手怪——就在他眼前，躺在本来属于伯妮丝的位置上，几只粘乎乎的触手搭在他的腰间，那也是昨晚伯妮丝的手臂在的地方。
……本来想要跳起来找恋人的克拉克迟疑了。更让他迟疑的是，那只触手怪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搭在他身上的触手尖端翘起了一点点，像在跟他打招呼，剩下几只更紧地抱住了他。这种感觉，真的很像……更别说，如果排除那古怪的粘液以外，气息也有点相似。
“……波妮？”克拉克觉得自己很蠢，但还是遵从心意问了。
几根空闲的触手动了动，比出了一个对勾。软体的头部也在枕头那里蠕动了一下——大概是个点头？克拉克从这诡异景象里硬是看出了平时不愿意起床的伯妮丝，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太诡异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的！”克拉克叫着，想要爬起来检查恋人的状况。但腰间的触手纹丝不动，甚至剩下几只也得寸进尺地黏到了他身上。
那些带点凉意的粘液，还有吸盘的触感，让克拉克汗毛直竖。平时抱着他赖床的手臂力气绝没有这么大……难道这其实才代表着伯妮丝不想起床的决心？克拉克忍耐着这种怪异触感，居然走神了。
一只触手撩开本来就半敞的睡衣，蛇一样爬了进去，在漂亮完美的肌肉上一路留下蜿蜒的湿痕。另外一只用末端最细小的部分，轻轻搭在克拉克脸侧，在嘴角和下巴处扫过。
羽毛似的力道，调戏似的姿态，这些克拉克全都非常熟悉，但当做出这些的由温热的手指变成凉凉的软体……克拉克觉得头皮发紧。……但这种不适是否严重到应该拒绝呢，他又拿不定主意。毕竟是波妮……
触手们停了停，发现他半天没有动作，兴高采烈地挥动起来。一只从后颈处绕过，硬是挤进脊背和床单中间，用了一些力道让克拉克起身。一只缠在胸口，用尖端刺激、用吸盘挤压和吸附，甚至在逐个测试，寻找大小合适，能够正好覆盖整个乳晕的吸盘。
这和口唇的触感大不一样，克拉克使劲呼吸，明明不需要氧气，却感到了缺氧一般的晕眩。更别提，噢，这本就是清晨，而不止一只触手冲着下腹去了。
……
……
超人带着被变形的恋人去求助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很多。
终于变回来之后，伯妮丝遗憾得溢于言表：“要是能够时不时地变回去就好了。”
回去？超人大伤脑筋：“可是这才是你的本来形态，我亲爱的小姐。”
“噢，”伯妮丝像任何一个偶然遇到事故被超人送回家的受害者一样，规规矩矩地被氪星力场带着飞行，“可是我对外星生命……有一些浪漫幻想。这难道是不被允许的吗？”
“没有人能阻止您的想象，”超人用一贯温和的语气说，但隐约有些咬牙切齿，“毕竟幻想不会伤害现实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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