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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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两人往常的相处方式, 都是傅明礼伺候南欢,拜这场车祸所赐,傅总尝到了南欢无微不至照顾的甜头, 荒唐地觉得——这个伤受的挺值。
只不过他一直赖在医院不肯出来, 替他收拾烂摊子的沈拓不满了, 一天打好几个电话来催。
傅氏和沈氏有很多合作,傅明礼没法去谈,只能沈拓一个人承揽,他都连续应酬了一个星期, 江点萤已经下了最后的通告——以后十点之前不进卧室,再也不用进来了。
沈拓面色不善地敲开病房门的时候,南欢正在给他喂葡萄。
女人将葡萄皮慢条斯理地剥开, 将果肉用牙签插着喂到他嘴边, 另一只手拿着卫生纸替他擦嘴角,看着就他妈的矫情。
他站在一旁看着, 等了一会儿见南欢仍是视若无人地投喂, 被投喂的男人也当做没看见他一样,心安理得地享受, 看的他心底一阵恶寒。
真他妈恶心人。
南欢一向矫情,这种行为还能理解, 可傅明礼素来冷淡,这么肉麻兮兮的行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都不敢相信是他能做出来的。
见两人不理他, 沈拓还是没忍住开腔:“我问过医生了,说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
傅明礼眉梢微微挑起, 脸色不善地看了他一眼。
沈拓:“……”
他伸手捏了个洗好的车厘子,刚要往嘴里放,南欢连忙阻止了他:“别!那是我给我老公洗的,你如果要吃自己去洗,袋子里还有很多。”
沈拓:“……”
他冷笑一声,把车厘子扔回果盘里。
在沈拓愈发冷沉的面色下,傅明礼还是出声:“知道了,我会尽快出院。”
沈拓:“……”
妈的,要不是看在你他妈快死了老子早踹你了。
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还矫情个毛线。
不过沈拓没说出来,他敢肯定,但凡他骂傅明礼,南欢一定会护的跟心肝似的。
低头看着病床上男人藏都藏不住的志得意满,他轻扯了下嘴角:“最晚后天,给我滚回公司上班。”
傅明礼蹙了蹙眉,这段时间加上前几天哄南欢,来来回回快耽误半个月了,沈拓是该急了,短暂思索几秒钟,还是决定回去。
可话还没说出来,一道温温凉凉的女声已经响起:“他受伤了你没看见吗?”
沈拓眼角抽了
<下:“看见了,但是快好了。”
“快好了,并不是已经好了,”南欢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不是你老公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沈拓:“………………”
妈的他怎么想要和女人这种不讲理的生物讲理。
他无言地看着傅明礼,就差把“再不把你女人赶出去老子就亲自动手把她扔出去”和“你现在半死不活的也打不过我别给老子矫情”写在脸上。
最后,傅明礼还是找了个借口把南欢支了出去,看向沈拓,淡淡道:“我今天下午出院。”
沈拓扯着嘴角:“怪不得给你出的主意都看不上,直接把自己作到鬼门关,车祸,可真有你的。”
傅明礼没理会他,问:“那个温蒂,怎么处理的?”
他住院,南欢明令禁止他操心这些破事,直接把事情交到沈拓的手里。
沈拓不耐烦地道:“大概率会判刑,看你的意愿,追究到底多蹲几年,手软就少蹲几年。”
傅明礼眯了眯眸:“这次别赶尽杀绝。”
即便了解他,沈拓仍是没忍住挑了挑眉。
别赶尽杀绝。
还真不像是向来狠厉的傅明礼能说出口的话。
果然,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
都不用猜,也知道是南欢的意思。
要是按平常,敢有人撞他,不追究到那人无期徒刑都是他心慈手软。
虽然南欢没有直接的意思表示,但傅明礼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一向心软,更何况之间有个米勒,那个鹿温笙这几天还一个劲儿地来求情。
直接免责不可能,可南欢也不想真的对她们母女俩赶尽杀绝,那他也没必要下狠手。
两个大男人没什么好聊的,沈拓传达了赶紧出院滚回公司少他妈给我作的意图后,就离开了。
大概是沈拓刚走,南欢没五分钟就回来了,手里拎着午饭。
病床上的男人看着她把保温盒打开,贴心地摆在桌子上,唇角不自觉地弯了下。
他静了几秒,还是哑着嗓子说:“我今天下午出院。”
南欢皱眉,想也不想地道:“不行。”
傅明礼低声唤她:“欢欢。”
南欢淡淡道:“我刚刚问了医生,他说建议最好多休养几天,不要着急忙慌地出院。”
傅明礼:“你问哪个医生,他都会这么回你。”
南欢冷声道:“我
<不要,反正不行。”
傅明礼抬头看她,目光透着一丝无奈的宠溺,扬了扬下巴,“过来。”
南欢不满地撇了撇嘴,还是听他的话,朝他跟前走了过去。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南欢没有防备,人一下子压在他身上,她刚要起身,就听到男人闷哼一声,吓得不敢再动。
额头抵着额头,傅明礼低头看着她轻颤的睫毛,低低地笑道:“我真的没事儿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南欢还是冷着脸,拒绝跟他对视。
病房的窗帘没拉,橘色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晕染出层层光圈。
傅明礼看着她冷淡的俏脸,哑声道:“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几个葡萄,我有点饿,想吃饭。”
这个狗男人,居然跟她使苦肉计!
就知道惹她心疼!
南欢没上当,不冷不热地道:“既然要出院,就代表和正常人没差别了,那你自己给自己喂饭,我回去了。”
“……”
傅明礼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我在医院躺了这么久,都快废了,我保证出去之后,除了必要的工作出面,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养伤,可以吗?”
南欢的脸色这才好了点,淡淡道:“你怎么这么听沈拓的,他说出院就出院,我真的很难不怀疑你们俩有一腿!”
傅明礼:“……”
他力度不重地捏了下她的脸,笑道:“小妒妇,连个男人的醋都吃。”
南欢不悦地咬了口他的唇,冷哼一声:“你应该好好反思自己,而不是把责任归咎于我。”
傅明礼本就淡了快半个月,被她忽然咬了下,感觉全身地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心尖的火苗被点燃,俯首吻了下去,重重地啃噬她的红唇。
南欢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呜咽了声:“你不是饿了么,先去吃饭唔唔。”
男人的唇辗转到她的面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晚点吃,先亲一会儿。”
“……”
刚刚还说饿了呢。
不过南欢也没挣扎,因为她只要一动男人就发出类似受伤的闷哼声,索性睁着眼睛,看着他英俊的脸。
直到被他的手指冰的低叫了声:“傅明礼,你往哪儿摸的?!”
他朝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很久没摸了,你不想要么。”
南欢看着恶劣得惹人心悸的男人,恼道:“傅明礼!”
他的
<嗓音低哑到模糊:“宝贝儿,很久没做了,你是不是该饥渴了?”
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狗东西!
光天化日之下,就说这么露骨的话!
南欢恼羞成怒:“傅明礼你他妈就是个流氓,说话怎么这么下流,能不能好好学习一下中华传统美德里的含蓄委婉?!还有,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为什么要怪在我身上?!”
傅明礼埋首在她脖颈处,从胸腔闷出声笑:“嗯,我是想要了。”
“……”
他倒是坦坦荡荡地耍流氓。
南欢本想一把推开他,可看着他这副调戏她的得意样儿,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在男人一闪而过的诧异目光下,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受伤的是腰和肩膀,下半身没事儿。
南欢舔了舔自己绯红的唇,笑眯眯的:“你这么一说,是有点感觉了。”
病房内有暖气,她把外出的大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件宽松的红色毛衣,黑茶色的长发披肩直至腰际,潋滟的桃花眼满是刻意的勾人。
傅明礼眉梢挑起,低沉沙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真的想要?”
“是的呢,”南欢手指顺着他的脸颊往下点,落在他的喉结处,用力地按了下,“不过医生说了,你的腰不能动,我再饥渴你也满足不了我。”
傅明礼一脸阴郁地看着她。
南欢仿若没看见一样,牙齿轻咬了下他的唇,然后慢慢地咬到了下巴上,最后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喉结,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歪着脑袋笑道:“老公,你得忍住,不然万一腰坏了,以后就只能被我上了。”
“……”
眼见男人眼底的浴火越来越深,南欢心底更得意了,哼笑:“虽然跟你过日子挺不错,但万一你那玩意儿坏了,就算你对我再好,我都不会委屈自己的。”
傅明礼直接笑出声,低头在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嗓音低沉的有些危险。
“南欢,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我身上下去。”
南欢当然不会理他,他的腰确实受了很重的伤,至少得再休养半个月才能动,也就仗着这点,她更加的肆无忌惮。
“我不下去,是你自己要亲的,刚刚一直都是你亲我,现在轮到我亲你”
话还没说完,双手被钳制住,在南欢反应过来之前,眼睁睁地看着他从床旁拿过她解下来的丝巾,将她的
<手绑在一起。
捆绑py?
南欢慌了,脑海里忽然想到一个词——玩火自焚。
她望着对面的男人,他的手指正不紧不慢地替她把长发拢到一侧,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脸,眯着眼睛,唇角噙着薄笑。
“宝贝儿,我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南欢心脏紧了紧,可她还是愿意相信医生的话,更何况如果他要是真的能动,早就动手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这么一想,她找到了底气,更加有恃无恐。
她双手并拢垂下,脑袋往他脸前凑,发丝不经意地拂过他的皮肤,薄唇像根羽毛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他的喉结。
傅明礼的神经崩的更紧了。
南欢睁着湿漉漉地双眼,柔柔弱弱地道:“老公大人,你别逞强,不然以后真的废了,我不保证我不会出墙。”
“到时候你长的再帅给我再多的钱也补偿不了你这个身体上的致命缺憾……”
话还没说完,她的双手被举起来按在头顶,人被大力地拽进男人的怀里,腰更是被禁锢住,根本挣脱不开。
南欢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廓,随即耳垂被含住,湿濡的温软瞬间酥麻了她全身每一处的神经。
她听到男人在她耳畔哼笑了声,恶劣的嗓音低沉暗哑到模糊。
“南欢,你他妈明明白白地就是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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