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山的女儿要出山
月嫂,她的名字叫字恒妹,是个少数民族的女同胞,从小生活在山区的彝族姑娘。
她就出生在大理有个叫小弯东镇的地方,穷山僻壤,交通很不发达,出一次山很不容易,要走很远的路程。离他们最近的就是小弯东镇,对那里老百姓来说,小弯东镇是他们最大的天地。
他们在那里生活着,男人们和女人们在那里生活着。
男人的纯朴和女人的纯情,交织着他们的那块荒山杂草,树丛里的出双入对,在黑暗中被星光照亮,裸爱在荒野里曝光,生生世世不息的生命,在原始的搅动中诞生。
在他们的人群中,有很多人只知其母而不知其父。所谓称得上父亲的男人,只是跟他母亲生活的那个男人。这些男人似乎不在乎女人的贞节,因为这里的女人都想出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里的山已拦不住她们,她们不想再守在这贫瘠的山窝里。男人不愿冒着打光棍的风险,只要有女人愿意嫁出,都愿意娶她为妻,哪里还管它是不是原版。
月嫂的父亲是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在她幻小的时候,记得她母亲隐隐约约提到过,那时候她不懂事,以为是她母亲一句开玩笑的话,从来没有去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她母亲对她说过,她父亲有过前妻,还为她父亲生过两个小孩,是一对双胞,可是在一场急病中,双双夭折了。
如果活着的话,她应该叫他俩哥哥。也许活着的话,她的父亲也许就不会娶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在痛苦中与前妻离婚了,后来就娶了她的母亲,她母亲是带着肚子走进字家的。这个肚子的孩子后来降生了,这个小生命就是长大后的字恒妹——如今的月嫂。
字恒妹想了解自己的身世,这时已长大成人的字恒妹,已不会有人再对她说了,都怕刺痛她的内心,伤害她的自尊。
她永远记得,在一个星光暗淡的晚上,瘫痪的父亲突然能爬了起来,扑到她的床上。这时她吓坏了,尖叫一声,却被她父亲捂住了嘴,对她说:“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字恒妹问:“那谁是我的亲生父亲?”
她的养父字昆仑说:“你是你母亲带着肚子嫁过来,我也不清楚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你只有问你母亲才知道。”
字恒妹哀求地说:“爸爸,我们是不能做这件事的,无论我是不是你亲生的,都不能做。”
字昆仑这时浑身湿漉漉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说:“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没事的。”
字恒妹奉力推开了她的父亲,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老混账。”
字昆仑扇了她一巴掌,气愤的说:“好歹不识。”
字恒妹痛苦的叫道:“我是你的女儿啊,是你的晚辈,无论如何都不能跨越这一步,你不能毁了我的青春。”
字昆仑突然倒了下去,昏迷过去了,字恒妹把他拖到床边,并把他抬上了床。过了好一会儿,字昆仑醒了过来,问道:“恒妹,我怎么睡到你床上了?”
字恒妹懵了,眼泪在脸上还没有干,反问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你已不知道了吗?”
字昆仑继问道:“发生了什么了?真叫我莫明其妙。”
字恒妹不解,纳闷道:“你真的不知道?”
字昆仑一脸疑惑的表情,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字恒妹心想,他是不是犯病了,又不好意把刚才发生的一幕告诉他,于是说道:“没什么,你醒过来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我要有事去了,等一会儿来看你。”
字昆仑好象神智清醒了许多,说道:“我不能睡你这里,送我回房间,我要睡到我自己的床上。”
字恒妹就是要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于是字恒妹把他背回了他的房间。
这是暑假期间,字恒妹一直心事重重地担忧着自己的高考成绩。
字恒妹在山上放牛的时候,看到弟弟字恒长飞快的向这里跑来,不知发生什么事,当她弟弟来到跟前,停止脚步,当她弟弟从嘴里发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她明白过来了,弟弟来捎喜讯的,告诉她她已被南方大学录取,这时的字恒妹眼泪从脸上流了下来,这是激动的泪,她高兴的流泪了,抱住弟弟激动了好一阵子,冷静下来之后又愁了起来,心想,考上去是件好事,学费从哪里来呢?这使她喜半掺忧。
晚上,字恒妹一夜难眠,辗转反侧,她终于想到一个解决学费的办法,她要出山打工。
庄上有个叫李伊果的老男人,他经常在外面,人家只知道他在外地做生意,究竟做什么生意谁也不知道。横竖他家里很富有,在当地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富户,这是大家都知道。
字恒妹决定去找他,想经过他走出大山,外出挣钱。
伊果看上去是一个很爽快的人,一口答应愿意带字恒妹出去,并愿意帮助她找一份轻松快活的事做做。
单纯的字恒妹,信以为真,没几天就路伊果这个老男人出去了。这个老男人给她带到四川的一个僻静的小山村,他叫户主跟他过来,在离字恒妹一定距离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与那个人滴咕着什么,字恒妹一点都没有弄明白。
很快,没有两个小时伊果走了,在走之前跟字恒妹打了招呼,说过两天还来看她,叫她就安心待在这里。
到了晚上,家主给她安排了房间,让她进屋睡觉,这间屋子象个新婚房,字恒妹感到纳闷,心想,这家人是谁刚结过婚?一路太劳累了,还没允许她多想,睡意就上来了,一闭眼她就睡着了。
等她一觉醒来,发现旁边多了人,吓了一跳,再细看才知道,原来是主家的二儿子,名字叫小小。白天看他在那里愣愣的,象个傻子,怎么晚上竟然钻进我的被窝里?她再摸摸自己身子,怎一丝不挂,全被扒光了,是什么时候被扒的,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在摸摸隐处,粘乎乎的液体,屁股底下湿湿的,这时她已明白了一切,自己已经**了,欲哭无泪,阵阵心痛。
字恒妹看着熟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不请自来的丑男人,真想把他掐死。几次伸出手来卡在他的脖子上,可是又收了回去,她不敢这么下手,她瞎怕,她胆怯。
她的泪开始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淌,就象两道小溪在雨季,她哭红了眼睛,伤透了心。
这时那个丑男人醒了,手摸在她的脸上,黑暗中看不到泪水,只有手能感觉她的脸是潮湿的。他开始劝她,他对字恒妹说:“不要哭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你是我用钱买来的,我有权享受你。你不要哭坏了身体,过两天我们就要举行婚礼,到让看你红肿的脸不好,别人以为是我欺负你的呢!”
字恒妹哽噎着说:“这难道还不叫欺负?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怎么就这么下流无耻?”
丑男人道歉地说:“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花钱的,我不这么做不保险呀,做了你,你就是我的人啦!”
字恒妹哭笑不得,说:“你认为做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就这么自信?”
丑男人说:“你想溜走吗?你走不掉的,我们这里有个人家媳妇溜走了,最后认得不路,掉下悬崖摔死了。你想走就走吧,我不拦你。”
字恒媳说:“我不走,我干吗要走呀?被你欺负了,我就这么走了便宜你呀?”
丑男人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试探着问:“你不会让我人财两空吧,横竖你已被我睡了,你身上已留下了我的烙印,你走到哪里,我都是你的影子。”
字恒妹为了稳住他,说:“我还能怎么了呢?你已把我弄成这样了,我还有脸面再去跟别人吗?”
丑男人舒缓了一口气,说:“这就好,我需要的就是你这种女人。”
丑男人正在张罗着举办自己的婚礼,所有客人都被列了名单,忙活着去请客呢!
每天都有很多人来陪着字恒妹,表面是陪她,实际上是看着她,怕她溜了。
字恒妹在做着逃离的准备,她究竟能不能逃离这场劫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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