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雪前耻1

“这，这，你问看看。”芦龙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

        那叫花子道：“你们一共做过多少件坏事？你先说。”说完将小刀指向柳英明。

        柳英明色厉内荏地道：“你凭什么……？”

        那叫花子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这么不干脆，你找死。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说，你的耳朵就不知道怎么要出家了。”

        “一。”好像来自地底的声音。

        “二！”好像阎罗王下了命令。

        “三……”明小呆大喝一声。

        “我说，我说。”柳英明被喝得尿快喷出来了，马上就屈服了。毕竟一个年少英俊的人被割了耳朵，那是谁也不想要的，况且柳英明并不是一个不怕死的人。

        柳英明喘了一口气道：“我一共干了十七件坏事。每一件都是和芦师兄一起干的。”说到这里，他不敢看芦龙，却看了一眼叫花子。

        叫花子没有反应。

        柳英明再咽了一口气道：“十七岁时我和芦师兄杀了两个老实商人，抢得他们的钱财去逛**。十八岁时一共做了四件。第一件是两人同时强奸了一位少女。那少女回家后就自杀了。第二件是那少女的父亲想报仇，找来四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却都被我们宰了。第三件事是奸杀了一对颇有姿色的母女；第四件事是为了一对美丽的玉戒指而用迷香干掉了一对新婚夫妇，并且**了那新娘。十九岁时……”

        “够了，别再说了。”叫花子吼道，他简直义愤填膺，双眼射出两道奇冷的眼光，直直地盯着他们，一字一句道：“你们可真狠，死十次都还是死有余辜了。”

        “这，这，……”柳英明吓傻了，嗫嚅道，“你不是叫我要老实交待吗？”

        叫花子哈哈大笑道：“像你们这种败类，留你们活下去，迟早也是江湖的一大祸害。”

        “你你，你想怎么样？”芦龙听出叫花子的口气不对，骇声道，“我们不是老实交待了嘛，你可不能杀我们啊。”

        那叫花子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可知道你们的这种恶行害了多少人？”

        芦龙和柳英明都俱声道：“大侠，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你就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哼，哈哈，哈哈哈。”叫花子悲笑道：“我不是你们的师傅，我不会为你们这种狗颜屈膝的奴才而心软，要是今天我放了你们，天理也难容。活该你们不走运，今天遇到小爷我了，希望下辈子你们不要再为非作歹。”

        “大侠，爷爷，祖宗，你就饶了我们吧……”芦龙和柳英明鼻涕眼泪一起流，人又动不了，整个形状看起来怪异异常。

        “要我饶你们？你们当年有饶我吗？你们还记得三年前，在大别山一座城堡门前，一位受尽了你们的侮辱，被刚猛的烈火掌法所伤，最后差点丢了性命的小叫花子吗？”

        “啊，你，难道你就是那小叫花子？”柳英明惊恐地道。

        芦龙更是惊惧道：“你没有死？”

        “不错，我没有死。我要是那么不幸死了，就没有人来收拾你们了。我就是奉命来收你们恶魂的勾魂使者，我不但要为自己报仇，同时也要为受尽你们侮辱，残杀的无辜者报仇，我要一刀刀地把你们凌迟处死。”说着，那叫花子举起了小刀，仇恨的怒火在小刀的刀锋间荡漾着。

        “啊！”两声杀猪般的惨叫。

        寒光一闪，芦龙和柳英明的耳朵一起出家了。

        “这是为两名老实商人报仇。”

        “啊！”又是两声惨叫。他们的鼻子跷家了。剧烈的疼痛让两个都昏过去了。

        一旁定立的齐婷全身冷汗直冒，生怕那小刀也飞向自己。

        “啊！”两人的左腕也断了。一股透骨的痛楚使芦龙两人又醒了过来。

        “大侠，我们受不了了，你就杀了我们吧。”俩人满脸鲜血淋漓。疼痛已经让他们失去了理智了。

        明小呆根本不为所动。他现在怒火填胸，不凌迟他们不快，于是，刀起刀落，两人的左臂齐肩而落。

        “啊！”两人又昏过去了。

        “啊！”再次痛醒，这回是眼睁睁着看着自己的右腕离家出走。这种血腥场面实在是人间少有，也是合该两个坏人该受这罪，谁让他们实在太坏了，恃强凌弱，无恶不作呢？这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明小呆恨声道：“我这刀要为所有受你们**的女子报仇。”

        “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齐根切断。这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酷刑。

        齐婷都吓傻了。

        芦龙两人都快要疯了，他们恨不得马上就死掉，再也不想活在这个世上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明小呆竟能使出这等绝招来，真是太可怕了。不过，对付像芦龙这种恶人，用这种极刑也不足为过。

        明小呆杀得性起，加快了凌迟速度。

        “我杀，我杀……”

        “啊，……啊……”

        “杀，啊”交替配合响起。声调怪异，但是显得非常的有默契感。

        齐婷却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晕了。

        不一会儿，芦龙两人两条腿也都分了家。两人已经淹淹一息了。明小呆杀人也真怪，尽是从四肢入手，两人身上一根毫毛也未动。

        这时，芦龙二人已经几次晕死过去了，再次苏醒过来时，断断续续地道：“快……快……送我……我们去……苏州……卖……卖鸭蛋……”

        明小呆狞笑道：“好，小爷成全你们。”说完把带来的竹杆折成了两节，掷进两人心口，“来，让小爷一人一节甘蔗送你们一程。”

        “嗖，嗖！”两节竹杆陪着两人到天涯海角去了。

        杀人不变色。明小呆竟然悟到了杀人的最高境界。其实非也。这里有一个小秘密。明小呆这时心里可以说也是害怕极了，要不是有美女齐婷在场，他真的要叫喊着爸爸妈妈跑得无影无踪。不过，在女人面前他总得显得勇敢一点吧！这也是他一生中第一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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