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自由自在的她
九月二十四日，早晨十点十分
骑士“零”是和所有骑士、或者说是全世界的“不平凡者”都具有明显差距的一个存在，她的能力并非是独一无二的，就如同她曾将能力借给了枣恭介从而使其能够无限次的创造出一个轮回的假想世界一样，她只要愿意的话便能随时将“特异点”的一部分赠予其他人使用，而奥雷欧斯·伊萨德则是这次她所决定的受益者，因此无需恐惧、也不要去退缩，普通人和非人者的区别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可笑
“真祖没有来、但你却先来了啊，史提尔”奥雷欧斯站在落地窗的影子下嗤笑了一声“英国清教还在玩着那可笑的把戏吗，没用的，我现在已经能够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理了！”（零：不不不，我都没有吊到那种程度，吹牛也要省省劲啊）
“别说得和你已经成神了一样，区区炼金术师”史提尔点燃了一根烟后便颇为怜悯的摇了摇头，现在不是以前了，英国清教为了确保其麾下有人叛变时不至于使他们太过于苦恼所以早早就已经设置好了枷锁，奥雷欧斯会点什么东西他们早就挖了个七七八八，再说魔法侧这些年为了应付爱尔奎特的空想具现化还顺带拿其他几种类似的魔术做了小白鼠，奥雷欧斯那所谓的“神迹”早就算是人手一份配备的教科书了
“你真的以为我是以前的我吗”
“啊，我觉得你一直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可能有点更加偏激了而已，现在把禁书目录还来，这样你脱离英国清教的事立刻就能得到解决”史提尔的回答很淡然，就像是胜券在握的一方在劝另外一方投降一样
“那个……茵蒂克丝和那叫做吸血鬼杀手的人呢”完全搞不懂魔术师世界的上条当麻在张望了房间数眼后什么都没有看见，倒不如说他明明只是来救人的为什么突然要了解到什么“真祖”、“血族”、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泥巴怪啊？
“啊啊~禁书目录的话我压根就没去回收啊，吸血鬼杀手的话倒是应该在某个房间里休息着呢吧”背后再度响起了那熟悉的甜腻声线，而上条当麻和史提尔都是下意识的一疙瘩，上条当麻是本能因为在座的人多出了一个从而感到了棘手、而史提尔则是惊讶于不过几分钟内爱尔奎特就被解决了？虽然说如果来的要是她的话局面反而会更加难看就是了
“炼金术师，我这边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我也该离开这座城市了”零比起刚才和爱尔奎特对阵时反而更加严阵以待了，而作为证明的便是其靠肩停放的那把巨大镰刀正一闪一闪地仿佛随时都会挂向谁的脑袋“喂，把我的能力还来，我可没说要一辈子都借给你”
“等等，我这边还没有……”
“我可不管那种事啊，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在·我·解·决·事·情·后·就·要·离·开，你自己慢慢吞吞的管我什么事”零一副不耐烦的对其伸出了空着的那只左手“来，我的能力、还有你手下的吸血鬼杀手全部给我，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奥雷欧斯下意识地便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向了脑门“我们的约定是你用吸血鬼杀手引来真祖、然后我再用真祖的大脑……”
“哦呀~抱歉了，我忘记了这件事啊”零捂住嘴装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你要的真祖现在已经被我切成十七份了哎，要说大脑的话恐怕早就同样也被分成那种规模的碎块了吧”
“再说、我为什么要遵守和你的约定啊？”
“你这家伙！”仿佛被愚弄了的奥雷欧斯下意识地便启动了由眼前之人给予其的能力，原本呈放在房间里的家具瞬间便成为了致命的凶器，沙发变成了铁锤、吊灯变成了断头斧、纸笔变成了手枪、窗户变成了长刀，就像是突然间梦境被谁撕破了一样，直到此时史提尔和上条当麻才意识到这里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武器库
“拿我的一部分来面对我？我说你的智商是不是被猪还要低上两个等级啊”零讥讽地拉扯开了嘴角，随后她只是轻轻一挥手便使房间里变得空无一物了起来，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用啊，又不是会被某只右手杀死的“幻想”
“既然你不愿醒着还给我的话、那么就躺在地上由我自己去取吧”手中的巨镰顺着脑袋和身体的结合处重重砍下，并没有和想象中一样的鲜血四溅，就像是在舞台上由人操控的皮影被用剪刀裁成了两半一样、史提尔和上条当麻的眼前确实有着奥雷欧斯被直接切割成两段的“现实”发生了、然而实际上最后被确认的只是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的奥雷欧斯
“哦呀？抱歉了，差点忘记貌似这件事应该要你们自己来做才对，嘛……算了，事后稍微修改下记忆就没事了，我等会去找一下姬神啊，你要什么样的英雄救美场景？”在用纤细的手臂直接将奥雷欧斯提起时零还不忘回过头来问了一句，虽然说确实命令给予她的活动权是很宽松的啦，但这样抢人戏份总感觉很不礼貌啊
“那种事情……”
“你是什么东西”史提尔伸出手示意上条当麻暂时不要说话后便用很不礼貌的语句提问了“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嗯？抱歉，我听错了吗，你是用这种语气在向我提问、还是说用这种语气在胁迫我回答？”零似乎是很诧异般偏着头眨了眨眼睛“你不会觉得我和白之姬打了一架后就受了很严重的伤吧？如果真这样想的话我倒还要夸奖你一下呢”
“不过算了，反正事后都要清除记忆的”按理来说这样说完话以后就应该坦白出一切了吧？然而她并没有这样做，如果每次都按照套路来玩的话岂不是很没有意思吗
“腰斩、扒皮、活剐、车裂、五马分尸、炮烙、进油锅、断头、黑死病、火刑、阉割，说吧，你要尝尝看哪种刑罚”零用玩味般的眼神看向了史提尔“不会留下心理阴影的，我也说过会在事后清除你的记忆的吧”
“哪种都不想，魔女”史提尔从口袋中掏出符纸后便紧紧盯住了零的双眼，就仿佛这样能让他存有半点胜算一样
“魔女……呵呵呵~这个定位倒是不错，可以，以后你们魔法侧的人就用这个名字来称呼我吧”零饶有兴趣的笑了笑后便算是默认了这个称呼“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用魔法记录下我的能力、然后方便日后能够应对我的能力吧？不……应该说是白之姬的能力？确实啊，心想事成什么的可真是这个世界里额外多出的一个bug”
“拿去吧，这是我从白之姬的大脑里取出来的记忆，我送给你们了”零微微张开湿润的双唇，而从那挑逗般的舌头中则渐渐浮现出了一个鲜红色的光点“虽然说没有她的能力作为附赠品，但其中也有应对其的办法哦，对了，里面说起来也有她猎杀血族和真祖时的经验谈呢，那作为附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什么意思……”史提尔微微瞪大了双眼，就仿佛这种事情是在开玩笑一样，爱尔奎特的记忆？！
“你们不想要吸血鬼杀手的理由不就是不愿意和学园都市分享吗，学园都市无法做到量产吸血鬼杀手，而你们可以，但假如让亚雷斯塔知道了这件事那么科学侧也会暗中调兵遣将的去阻止你们吧”零舔了舔嘴唇后便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了他“我对姬神还是挺喜欢的，所以不想让她作为一个工具被你们作为研究品争来夺去的，现在有了更好研究的东西你们也就可以放弃一个定时炸弹了吧，对，就和禁书目录一样”
“难道说你……”史提尔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并为此而心跳猛然加快了起来
“啊啊……对啊，我也是可移动的书库哦，不同的是我随时都能将另外一个人变成新的禁书目录，我和你们的主教做了交换，我将“解读”的能力借给了他们、而作为代价禁书目录便能作为一个可爱的少女生活在学园都市里了哦”零轻声冷笑了起来“看吧，你们做不到的事、你们只能让别人去做的事不就是这么的轻而易举吗，不要将你们的无能覆盖在其他人的命运之上啊”
“来，接受吧、然后忘记这一切吧，早晚有一点你们会因此而痛恨我所做出的决定”零威风凛凛的、如同真正的魔女般高声大笑了起来“因为你们是无能者啊！是只能将自身的幻想强加给其他人的弱者啊！”
“等我找到了生存的理由后、就请你们拭目以待吧~”
———我名“零”，既是原初也为结末、既是多余也是序列之内、既是存在的同时也是不存在的
———我所对应的、便是因自身无能而依靠他人的“弱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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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推书环节，推荐一本名为《口袋妖怪之赤》的书，作者是个经常会在群里面唠嗑的断更狗，时不时断更时不时停更也是必然情况了，但是！出于他每天晚上都在“被我啪”还是“让我啪”之间抉择的面子上、就请各位勉强去看上两眼吧！反正也有人书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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