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坦诚
在老板的“热情款待”下，一行人很轻松得到了不错的位置。
坐下来后，小二送茶端水的道：“客官，请问想好点什么菜点了吗？”
方子云：“嗯…你们想吃些什么呢？”
本还有些小失落的夏温儿一听方子云这么一问，立马兴奋的举起手来道：“红烧肉！！”
一旁的夏霊霊也看着手上的菜单一同应道：“那我也，烧麦！！”
祁天翼则显得特别自然，菜单碰都不碰一下，对着一旁的小二说道：“那好，除了这两样菜，在上几样你们这的招牌菜，四个白饭，再来我要这最上等的茶。”
“嗯？二师弟。”方子云带着一丝挑逗的语气道：“你挺会点菜的嘛～是不是点了很多次呀？”
祁天翼见状，立马拿起水杯道：“这，这是基本常识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正在点菜的小二显得有些尴尬，“额呵…客官，如没其他的，小的便去忙别的了，有啥是再来叫我。”说完立马走开
小二走离去不久，方子云才缓缓道出一句，“看来是新来的呀…”
祁天翼道：“…嗯？什么意思？你也来过很多次？”
方子云抬手摸着脸，脸上浮现出看不出意思的笑容道：“不是，是第一次来！”
祁天翼道：“那为什么…哎呀算了。”反正他也有他的习惯，不奇怪。
方子云道：“嗯～是说，上菜还要一段时间吧？尽然这样，师弟师妹，师兄先去上个厕所，你们先等菜，二师弟，照顾一下师弟师妹，师兄很快回来。”说完便抬起身子准备离去
祁天翼有点不情愿道：“好，知道…”
夏温儿道：“嗯，大师兄放心去吧，我们会乖乖坐着的！”一旁的夏霊霊随之点了点头
方子云欣慰地摸了摸夏温儿及夏霊霊的小脑袋瓜，又看向祁天翼那一边，正悠闲喝着手中的茶水。
方子云一时生起莫名的恶趣味，故做想离开的身态，悄悄溜到祁天翼身后，伸出魔抓，往祁天翼的脑袋扫去。
祁天翼吓得差点整个人都跳起来，“！！方子云，你干嘛？！！”要不是这时候对方子云没啥防备心做基础，又怎么可能被吓到？
方子云乐哈哈地波起祁天翼的头发道：“哈！摸了小师弟师妹的脑袋，也想摸摸我可爱二师弟的小脑袋呀～”
“…大师兄，我头发都被你弄乱！大师兄！”祁天翼显得非常无奈，抓起那只如猴子一般的魔抓道：“别把我当十几岁的孩子看待好吗！”
方子云道：“哈，好啦好啦，不逗你啦！但我还是要说，你的确只有十几岁。”而我加上前世，已经有20岁啦！
被戳中点的祁天翼顿时神情大乱，也像个孩子一样胡乱挥着手，想要反抗！！内心表示他也有30多岁了好不好？
方子云乐呵呵的把手侧开，这才真的离去，“方才看二师弟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才想说逗逗他，让他精神点，想不到那么有用。”
笑意渐渐在方子云的脸上散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有二师弟在，师弟师妹大致上也出不了什么叉子，以二师弟的功力来看，可以放心交给他。
再来…
方子云前往了后厨的所在方向，厨房内看上去有些杂乱，油烟味弥漫着整间厨房，还能见地上残流着几片菜叶，厨房人员并不多，也都忙的不可开交。
厨房内一名小厨注意到了正观望的方子云，急忙上前道：“这位姑娘，不好意思这厨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油烟味火烧的，不适合你们小姑娘的。”
方子云听了顿时愣了一下，道：“…姑…姑娘？！”
“不…不好意思，虽说这不是重点，但…我是个男的。”
虽然被说是姑娘并不讨厌，但论这一世的性别来说，还是有点怪怪的…
但也不奇怪，两世都长着一张脸，不被认错性别才有鬼。
那小厨顿时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倒是真有那么几分的男子气息，但论脸，还是比较像女人。
小厨道：“哎呦喂，看错了，只注意到脸……”
方子云道：“没事没事，我来这，是来看看这厨房整不整洁，毕竟怎么说也是这吃饭，总得来看看这做菜的地方干不干净，我四周看了看还挺“不错”的。”
“那不是嘛！这厨房可都是我在打理的，当然整洁干净。”小厨听闻瞬间得意的插着腰，神气了起来，态度也缓和不少
方子云皮笑肉不笑道：“当然。”
“啊，对了。”方子云手掌合十，道：“你这的客量还真不少，一定很忙吧？”
“是啊，这的……”小厨这时才反应过来，“哎呦，跟你聊天聊的，我的菜还没切完耶，小姑…不不，小少爷，你先回去等等吧！”
小厨急忙着急的跑回自个岗位那起菜刀继续切菜，方子云这时又上前补偿道：“生意竟然这么好，那我想请问，这里的厨余是不是也一样多呀？”
小厨道：“是啦是啦，这里的厨余多的吓死人，每次要倒掉都麻烦的要死。”小厨一边随意应付方子云一边急急忙忙地切着菜
方子云轻微一笑，这才道出自己真正前来这的目的，道：“那好，尽然你这些厨余垃圾这么麻烦，能否…卖给我呢？我出十块银子能不？”
一听见“银子”这两个字，小厨顿时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转过有些抖动说道：“客…客管，你要买那些厨余来干啥呢，我要这样随便买会被老板炒鱿鱼的。”
方子云一脸无辜道：“我要这些厨余自有我的用途，就是拿来喂喂家中的猫猫狗狗而且，就是猫狗有点多，需要多一些来喂，其实你也想赚钱吧？不是吗？”
小厨道：“这样哦……”
很好，他犹豫了。
方子云道：“竟然你不要就算了，我另外…”
小厨：“好好好，买买买，但不能给我老板知道哦！”
方子云欲情故纵的样子，小厨很轻易便上当了。
“好！那今晚未时，请你把你厨房里所仅有的厨余都给我备好才行哦！”说着，从口袋里拿了几块银币塞进了小厨的手里
小厨道：“可是我这里的厨余垃圾不是一般的多耶，怎么说也有个10来桶，昨天的都还没倒。”
方子云道：“那很好，这些都给我！反正对你来说不是很好吗，不用特地去倒了不是吗？”
小厨道：“诶…好嘞，那晚上我会放在外头，你到时可得来取哟！”
方子云道：“嗯！就这样。”
谈好之后，方子云便转身离开，小厨虽说还有一堆疑问句，但还是不敢多问些什么，他一早便发觉，越是跟方子云多说几句话，四周越是寒冷，每说一句话，他的假笑就越意味深长，宛如下一秒自己连自己也会“凉”了一般，寒毛都竖起来了。
方才的方子云可以说是全身上下不带往日的一丝温暖，而是一身的阴寒，假笑，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杀气。
离开厨房了之后，方子云又重回方才的座位上，一旁的夏温儿有些小不悦道：“大师兄怎么去那么慢，饭菜都凉了。”
夏霊霊道：“还没上完吧！明明上才两样菜而且。”
夏温儿道：“哪有！反正我就想也让大师兄吃上热腾腾的饭菜嘛！冷了就不好吃了，就算只有两道也一样！”
方子云道：“哈哈，那我便赶紧动筷啦！师弟师妹也赶紧吃吧…咦？”
看着桌上平庸无奇的饭菜，方子云发到觉得不对劲，这桌上…怎么就只有一个烧麦？另一道菜去哪了？方才不是说上两样菜了吗？师弟师妹说错了吗？更奇怪的是……本来人山人海的茶馆怎么少了这么多？可以说是除了我们这一桌其他人都没了。
……该不会是这三个小瓜……
方子云不可置信的看向三人，可三人的表情非常平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也不好再问什么。
夏温儿道：嗯？大师兄，您也快吃啊！菜都快凉了。”
“额呵呵…好…”听夏温儿在催促了，方子云这才动起筷子吃起饭。
管他的，先吃饭再说。
一旁的祁天翼倒是自己吃了起来，脸色却不太好，“二师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吗？”
祁天翼道：“……没事。”
方子云道：“莫非是方才那事？那事你别放在心上，师兄会尽所能的帮助你的。”
祁天翼果断道：“不，不是那件事。”
这让更方子云疑惑道：“那是怎么了？”
怎么才过一会，就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啦？师弟师妹看上去也没事…反倒比方才来的精神多了。
一旁的夏温儿似乎知道些什么，故做没事道：“大师兄，您就别问了吧！没事的！”
方子云：“嗯？？？”到底怎么回事？我是错过什么了吗？
夏霊霊这时控制不住的“噗…”了一声，这让方子云更加疑惑。
方子云道：“三师弟，四师妹……”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大师兄吃饭！”俩兄妹默契地说了同一句话，并且同时夹了两块烧麦递到了方子云的碗里。
“………”
我好像被蒙在鼓里了…
吃完午饭，方子云又带了师弟师妹们逛了逛市街，过程中买了几只冰糖葫芦给兄妹俩吃，倒是祁天翼，在方子云向商贩取糖葫芦的同时，便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哪都不留点空隙。
方子云见此情形，只好作罢，自己吃两只冰糖葫芦了…
不过连回程的过程中，祁天翼也始终不张开嘴，直到方子云把两只糖葫芦吃完为止…
回到天涯门，把夏氏兄妹安顿好了之后，方子云及祁天翼，二人便去往门主主房去了。
抵达门主房，方子云按照以往惯例敲了几下门，道：“师尊，我和二师弟来了，请问能进来吗？”
稍等一会后，凤瑞明才从屋内道：“进来。”
方子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推开门，木门发出的“噫噫”声印照出了他们现今那忐忑不安的心情。
凤瑞明如方子云所猜想的如出，面色僵硬的坐在正对面他们的大桌后面。
如果是外人来看一定觉得没什么，与平常无异，但在与他较熟的方子云及祁天翼来看，便是面露难色，心情很是不悦，就连祁天翼也看得出来了。
有可能是被我午上时的做法气到了，午上前来向师尊报告事发原委之后，就突然毫不客气地跟师尊说想带师弟师妹们去下山吃东西，缓解心情，立马就夺门而出。
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让凤瑞明生气也不意外。
方子云道：“师尊…”
凤瑞明不露声色地说道：“说，午时发生了什么。”
咦？又问，我不是…
凤瑞明又补充道：“祁天翼，我让你来说，方子云，给我安静就是。”
方子云：“咦？”原来是要我安静…
凤瑞明道：“不对，是，滚出去。”
wtf？！？！？！
……我可以确定凤瑞明在报复我午上时的行为，我保证！！
方子云一字字的道：“…是，的，师！尊！”
随后看了一眼师弟，便转头关上门离开，留下祁天翼和凤瑞明大眼瞪小眼。
凤瑞明道：“说吧。”
祁天翼斩钉如铁的道：“是的，师尊，我会如实向您汇报，但我得明确说一句的就是，我认为我没做错。”
凤瑞明冷笑一声，道：“呵，竟然觉得自己没错，又为何来领罚？”
祁天翼道：“徒儿知道，竟然做了，就得领罚，这是我必须得去承担的后果。”
凤瑞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有胆量，很有自知之明，为师就罚你，到外头拿十块砖头，以半蹲马的姿势罚站，为师没让你停就不准你放下。”
祁天翼双手抱拳，底下半身道：“是，徒儿明知。”…凤瑞明轻罚了，是因为我的关系，还是方子云…
凤瑞明道：“对了，随便把外头试图“偷”听的方子云叫来，为师有话要和他谈谈”
咦？
方子云一个激灵，着实吓了一跳，明明方才偷听时，里头说的话几乎听不清楚，结果凤瑞明最后说的那句却是听的一清二楚，看来是完蛋了。
祁天翼面无表情的开了那道木门，方子云就正扒在门上偷听着，显得异常尴尬。
方子云心虚地摸着脑袋，眼珠子看向另一边的道：“啊哈哈，一不小心靠在了门头，你们尚可放心，我并没偷听到什么，你们放心，哈哈哈…”
“竟然这样，那就进来。”凤瑞明看上去面无表情，恐怖的样子让方子云不寒而栗。
随后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祁天翼则毫不犹豫地关上大门走了，这次反而换方子云及凤瑞明大眼瞪小眼。
“师尊…对不起！！”方子云猛的弯下身躯，喊道
凤瑞明道：“干嘛道歉？”
方子云底着身躯，面部朝下的说道：“因为我…对师尊不敬…所以徒儿应当受罚。”
凤瑞明摸着头道：“……唉，你们师兄弟俩怎么都那么喜欢特地过来领罚？弄得为师虐待你俩似的。”
方子云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师尊对我俩最好了，是我们…”
凤瑞明道：“够了，起身！别在那拐弯抹角的，把你前来这的真实目的说出来，方子云。”
“……”
方子云乖乖起身，眼垂低下，似乎正考虑着什么，随后认真道：“徒儿是有件事一说，不知师尊能否一听。”
凤瑞明：“行，说。”
方子云道：“事情是这样的，徒儿认为，那名外门弟子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徒儿还认为，外门弟子…似乎还私下勾搭着，贪污一事。”
凤瑞明意味不明的轻笑了道：“竟然你这么觉得，为何不尽快采取行动呢？”
方子云道：“徒儿仅仅是在怀疑罢了，徒儿定会查明此事，分出清白对错。”
师尊果然知道…
凤瑞明道：“那好，这起事便交由你处理了，说起来，你还挺维护你师弟师妹的。”
方子云一听，脸色立马变的呆萌了起来，“真的吗？师尊。”
凤瑞明：“为师还会胡说吗？”
方子云轻笑道：“当然不会，那徒儿先行告退。”
方子云告别了凤瑞明，正准备后退离开，凤瑞明带着满意的语气道：“做得很好。”
那群外门弟子本就是我放在门下，故意不去理会的，会留下他们仅次于带念他们在天涯门待的那么久，想让他们贪的无法抽身，最终全员阵亡罢了。
竟然方子云那么坚持，那就交给他办，反正外门弟子的命运本就掌握在我的手里，随时都能轻易弄死他们。
方子云则停了脚步，手僵直在木门面上，思考了一会，嘴角弯了弯回眸一笑道：“嗯！当然，因为我是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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