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昨晚几人搬了一下午的栗子回来，爬上爬下几趟，都累坏了。老六（白）更是卸下竹筐直接瘫坐在地上了。

        今天一大早所有人又聚集李老家，吃过早膳后拿竹筐装好几筐栗子拿去给李家村的孤寡老人、孤儿送去一些。

        老六（白）：“救命，我现在腰酸背痛的，真的背不起来了。”

        老四（啓）：“我也是，好累啊，一次可以不放满吗，太重了。”

        老二（煜）：“老五（缙），你还背得满筐的吗？”

        老五（缙）：“我没问题。”

        老二（煜）：“那就量力而为吧，不用勉强一定要装满。”

        老二（煜）、老三（璟）、老五（缙）直接蹲下背上昨晚拿回的竹筐，直接出门了。

        老四（啓）：“不是吧，老六（白），量力而为也不是你这样的，你这竹筐里就背这么点？”

        老六（白）：“怎么就这么点了，很多了好吗？”只见竹筐里只装了不满一半的栗子。

        老四（啓）：“那你要这样，我就知道要怎么装了。”赶紧把手里捉起的竹筐背带放下，把竹筐又往地上抖了抖，又倒出来了一些栗子。

        老六（白）：“哎呀，四哥，你有力气你就背多点啊，我这不是没有力气了吗。”

        老四（啓）：“这不巧了吗，我正好腰酸背痛，也背不起来那么多呢。”

        二人正拌嘴，李老进屋来：“你们不是要出门去送栗子吗，怎么还不出门吗？”

        老四（啓）：“我们这就去，这不正好要出门，您就进来了。”

        二人临出门互相往对方竹筐里猛装，结果老四（啓）将老六（白）竹筐里的栗子倒了一些出来背起就跑了，老六（白）吃亏，只能把刚转进竹筐里的栗子又倒出来一些才背起出门。

        老二（煜）等三人是往的左边村口方向去的，老四（啓）就往右边去，老六（白）见状立刻跟上老四（啓）。

        老六（白）：“四哥，等等，我有点害怕。”

        老四（啓）听到反而跑得更快了，结果就是你追我赶，跑下下坡，在上坡时，二人都在低头弯腰喘着气爬坡。

        正好二人筐里装的不多，跑的时候和上坡弯腰走路都没有掉出来，不然栗子该往头上倒了。

        老四（啓）：“我就这家了，你自己找一家去，别跟着我。”

        老六（白）：“凭什么？这里近，我去。”

        老四（啓）：“我先到的，你快点走开。”

        正在二人争吵的时候，房屋主人推开柴扉门出来。

        李仁：“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二人闻声转头看了过去，老四（啓）先认了出来：“你不是那位，就是之前一同回来的那位吗？”

        李仁：“对对，在下李仁，我们之前一同回来的，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几日不见，可好？”

        老六（白）见状只好作揖告别，又往里走，另找他处。

        李仁：“白兄，你不进屋来坐坐了吗？”

        老四（啓）捉起李仁要去拉老六（白）的手臂就拽着进屋：“哎呀，你就不用管他了，他今日有任务在身，不方便。”

        李仁只好任由老四（啓）拉扯：“这样，那我下次再专门请二位来，我再好好招待，我今日不知你们二位要来，都没有准备好吃食。”

        老四（啓）：“不用，不用。”

        待老四（啓）进屋才发现，屋里还有两位妇人。李仁赶忙介绍：“这位是我的祖母，这边这位是我的母亲。”

        李仁的母亲刘氏听到屋外有声响，担心儿子出去有危险，在门口驻足张望，见来人又往屋里退回，地上还有没有编好的竹筐。

        老四（啓）：“晚辈不知二位前辈在此，多有失礼，还请见谅。”

        黄氏：“无妨，无妨，只是不知你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黄氏问起，老四（啓）才想起今日的目的，立刻将背上的竹筐放下来：“前辈，是这样的，昨日我们去山上采摘到了些许栗子，就想着拿来分给村里人一些，不知这里竟是仁兄家，正好我今日带了些栗子来，还请不要嫌弃，收下这些栗子。”

        黄氏：“这怎么使得，你们都还不够吃，我们怎好收下。”

        一旁的刘氏：“正是，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们这里也有些食物，一时饿不着。”

        老四（啓）：“这些是多余出来的，我们吃不完，不分给大伙是要坏的。”问李仁可以倒哪里，李仁也摆手推脱不要。

        老四（啓）：“那里有一个竹筐，可以倒里面吗？”只见角落里放了一个竹筐。

        李仁：“启兄，使不得。”

        老四（啓）直接拿起竹筐就过去倒了下去：“好了，这些还是有点少了，我今日出门没带多点，等我回去再背一些来给你们。”

        李仁：“够了够了，启兄，使不得，我们怎么能拿你那么多东西呢？”

        老四（啓）：“都说了，不分出去，我们吃不完是会坏的。”拜别李仁祖孙三人，背上竹筐又返回去装些过来。

        老二（煜）这边，往村口方向出去，其他人就近敲门，老二（煜）就往外走远点，尽量不撞一起。

        走到一户院外，隔着院子听到了屋里人在咳嗽的声音，在院门敲了敲，没有人出来开门，只好走进去。屋里的咳嗽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声。

        老二（煜）只好在门外喊了一声，结果里面咳嗽声更急更大声了，出来了一位老人家：“你找谁？”

        老二（煜）：“老人家，叨扰了，我来送栗子的，这里有些栗子，是我们上山拿的，拿多了，特意拿来分给村里人的，还请收下。”说着从背上放下竹筐到前面，老人家：“这怎么好意思，你还是拿回去吧。”

        老二（煜）“老人家，我们确实是特意拿来给大伙分的，其他人都有收到，您就收下吧，您看看可以装哪里放好呢？”

        老人家佝偻着，时不时地猛咳嗽：“那真是太感激不尽了，还麻烦你把这些拿进屋里，倒地上就可以了。”

        老二（煜）：“不麻烦。”进屋倒好栗子就告别老人家，再往隔壁走去，这家就倒了一半的栗子给，这样一筐只分得2户人家。

        隔壁一户人家，只有一位母亲和一个小女孩在，二人在门口站着，小女孩躲在其母亲后，妇人怯怯接过竹筐，关门进屋倒了栗子出来还竹筐，道过谢又关上了门，生怕有人要伤害他们母子一般。

        老二（煜）几人来回取了几次栗子，分得也差不多了。

        晚饭时，几人又聊起今日的事情，发现村里确实除了老弱只有病残，而且男丁除了他们这些回来的，村里就没有年轻的男丁了，可见这些年打仗，国家该征得兵都已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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