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二次回老家

“来的时候我有些忐忑问妈妈说，老家怎么样了？她却是一脸兴奋地对我说，那早已经拆迁了，说着，我好像却是也没有什么感觉，只不过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颤，心中像是丢掉了什么东西似的，有些空虚，可之后我却是跟忘记似的，却是再也没有提过。”
  说着，他却是看向了我，瞟见着那眼神却是有些令人感到陌生，暗色的瞳孔下好像真的有什么在闪，咧着嘴突然露出的微笑，之前那一副板着的脸，此时却有些不一样的神色，看起来很面善，可突然微眯着的眼，脸上的笑容却是又变得一副惨淡，像是有什么话憋着，突然伸出手，可刚伸出来却是微缩了回去，伸出的手没有放下，却是惊得一身转头看向窗子，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眼神变的坚定却又有些彷徨。
  我一直瞟眼看着，却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可再一次瞟眼看向他，那华丽端庄的身段，瞟看着心里却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老家现在怎么样了？余辉。”突然他说，转过头却是看向了我，脸色看起来很平静，可满眼都是渴望。
  “对了，小二爷，老家现在怎么样了？”余影突然说着，却立即放下了手机，关掉那亮着的屏幕的那一刻，余飞的面色有些阴沉，余影的突然就好像一直在听着我们说话似的，但也有可能是听到了某个敏感的词，余影认真地看着我，看我的眼神却是和余飞一样满眼都是渴望。
  “那的确是早就开始拆了。”转过看向余飞，却是并没有回避他的话，突然发现他们的眼睛一直在望着我，看向余飞眼睛却是不自觉地转移视线，习惯地却是又看向了窗子。
  “其实在前几天的时候我来过那里，曾经的大房子现在却是没几个了，零零散散的却是只有几个房子还住着人，还都是一个两上了年纪的人，有些地荒废了，长满了杂草，已经分不清稻谷了，而有些地上的稻谷却长得十分的好看，可不知道为什么原先的田埂被挖一道道口子，后来听父亲说才知道那些地都是被大老板给高价承包的，现在种地赚不了几个钱，年轻人也不想种地，害怕种地，就连原先的人却都到了城里发展赚钱去了，我在那熟悉的水泥路上走着，风景树苗刚种下却是还没有发芽，突然一个孤独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一条小泥路上，看着却是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老人摇摇晃晃地在院子里走着，驼着背慢慢地走到门前，却是又慢慢地坐下来，只是看了眼太阳，却是又立即低着头静静地晒着太阳，我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继续向前走，走着却是突然走到了通往我家的水泥路上，就两座房子，一个是我家的，一个是别人家的，我也不知道是哪家，却是早已经忘记了，往家的方向刚迈出脚的那一步，却是突然注意到脚下是条土路，只不过土路上有许多别人家拆迁下来的垫路砖块，有些硌脚，老家还是老样子，看起来很小，看起来很旧很荒废，虽然父母不少来过这，但曾经的那种感觉一点也没有，我在门前站了许久，什么也没有想，就是想静静地站着，突然一阵微风吹抚，我却是顺着自家的田埂走着，突然眼前出现几个坟墓，记起来了，好像从小的时候就在那的，从前觉得很骇然，现在却是并未觉得有些什么，看向那倒地上的破旧花圈却是平心地将之扶了起来，也不知墓主人的名字，因为碑上都被灰土给覆盖了，往周围望了望好像想起了什么，直到看见几颗小杨树苗，却是才记起了曾经的这里是有许多杨树的，可能都被砍掉卖钱了吧，我想着却是又走回到水泥路上，转身回头看着来时的路却是突然发被水泥路上的缝隙给绊一跤，站稳了脚跟，却是惊得发现这水泥路上到处是各种不样大小的裂隙，记得曾经人还在的时候也没见多少裂隙的，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后来，我又往家后那方向走了走，却是发现曾经记忆中的清澈的河水，现在却是变得乌黑，我搞不通为什人少的地方，河水还会是脏的，直到后来听父亲解释说，是枯木树叶长期在水里沤的，还有上游污水排放的缘故。可我看，水不流动也可能是原因之一吧。家后的沟渠我去看了一下，没有水而且里面还堆了层厚厚的泥浆，上面还长了许多的芦苇，低头看了眼桥墩，发现是有许多黑漆漆碎屑，用脚轻踏了一下却是发现那竟是脱落了的水泥沙子，小心地走了上去，却还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轻轻地从石墩上跳了下来，却是觉得有些新奇，感觉自己幼稚了些，  却是也并未觉得有什么，顺着那条沟渠我走到了原先的东大河那条路上，突然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房子，虽然旁边的房子已经拆迁了，但那轮廓还是在我的脑海中十分熟悉的，我确信那是杨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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