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王爷！”
“王爷！你叫我们来是有什么急事儿吗？”赵暖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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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将军在山里逮到了一个人，他自称是夏国人，进山是为了躲避仇家！不知道大家对这件事儿怎么看？”封清皓半点儿马虎眼都没打，直接进入主题。
“我们先去看看再说。”霍启明推开门进来刚好听到他之前的话。
“行，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那老头子贼精贼精的，你们注意别被他给绕进去了。”秦浩东站起身对其余三人说道。
“秦将军放心！”封清皓回答。
秦浩东领着大家来到了关着傅昌的房间门口，先是站在窗边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结果什么都没听到，他大吃一惊，开口问站在门口的小兵，“人还在里面吗？”
“回将军，属下自从他们进去之后就没离开过半步，并没见到有人离开。”
“没人离开？那为什么里面听不到呼吸声？”赵暖晴凑上前说道。
“晴晴，别难为这位士兵，至于里面的情形，我们进去一看便知。”霍启明劝赵暖晴道。
“行吧！那就进去看看。”赵暖晴走在秦浩东身后，跟着他推开门进了里屋。
这里的装饰十分简陋，屋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方桌，两把椅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国师躺在床上，看起来好像已经睡着了，小徒弟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半趴在床边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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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东十分惊讶他们居然能够在这个时间睡着觉，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走上前，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国师的肩膀，“醒醒，醒醒！”
“嗯？怎么了？”国师脸上的表情比秦浩东还要蒙。
“国师大人，你这种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为什么要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什么国师大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国师更惊讶了，他十分确信赵暖晴从来没见过他，但她却能一口叫破他的身份，可见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应该就是七皇子口中的霍夫人了，狄青城栽在她手上并不算太过冤枉。
“不承认吗？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了。”赵暖晴笑了笑对他说道。
“你什么意思？”国师警觉地问道，不知为什么，面对着这个霍夫人的时候，他的心里本能地升起了一丝怯意。
“没什么意思，”赵暖晴脸上再次挂上了笑意，“国师大人，其实你承认与否对我们来说都一样，我只想知道你那蛊虫是什么品种养出来的，要是你能够痛痛快快回答我的问题，我会劝说秦将军对你网开一面的。”
“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国师大人，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国师打定了主意顽抗到底了。
“行，傅昌，我就叫你傅昌好了，”赵暖晴倒是没在这里纠结过多，转而像背书一样张嘴说开了：“傅昌，今年五十六岁，曾经跟着师傅学了十年的医，结果自己的青梅竹马却病逝在医馆里，从此对大夫深恶痛绝，发誓今生再也不碰这些东西。后来被夏国国君捡到，逐渐培养成了左膀右臂。不止我说的可对？”
“一派胡言，老夫哪里是被那老东西捡到的？”国师本来听赵暖晴说了那么多，心里就已经开始发虚了，因而只能故作镇定的一气之下反驳道，但也相当于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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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是捡到的，那你可知道夏国国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赵暖晴问。
“这有什么不知道······”说到这里，国师警觉赵暖晴是在套他的话，于是连忙闭嘴不说了。
“那换一个，你跟我说说虫子的事儿吧！你哪里来的那许多细小的虫卵的？”赵暖晴问道。
“虫卵这东西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啊？但是这种蛊虫世上就只有我一人会制，你就不要想了。”国师得意道。
“你当我喜欢那些恶心的要死的虫子吗？”赵暖晴说，“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弄出这样一种东西的，你不相信你不知道，在战场上敌我不分是兵家大忌。”
“所以说我的研究失败了。”国师提起这个也有些沮丧。
“你有没有想过把那些虫卵投到大历，万一它们繁殖了，大历会变成什么样子？而跟大历临近的夏国岂能独善其身？”封清皓没忍住，踏前一步问道。
“宣王爷，你也来啦！那这位肯定就是霍大人了，而你，”他伸手指了指赵暖晴的鼻尖儿，“你一定就是那个霍夫人，而你身边的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最年轻的文渊阁大学士霍大人了吧？就为了我这个小人物，竟然劳动了大历这么多人。”
“回答我的问题。”封清皓的语气十分严厉。
“好，我说。当初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因而在制作虫卵的时候都给他们喂过药材，让那些虫卵全都失去生育能力，哪怕他们会在大历繁殖，也知道了二代就全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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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搞出了一堆太监虫子啊！”秦浩东大着嗓门儿说道。
“呵呵！”国师已经不想跟秦浩东说话了，他看向封清皓：“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可以让我的小徒弟跟我一起走了吗？我们离开夏国的时候就说好了，要在大历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的。”
“这个我恐怕不能答应你。”封清皓对他说：“虫子的事情我们可以放在一边，反正也没有对我大历产生不好的影响，我们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对你既往不咎，然而，你是夏国的国师，你觉得我们能这么轻易就放你们去隐居吗？”
“唉！”国师一声长叹，“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吧！”
封清皓满意的点了点头，笑了。他示意霍启明和赵暖晴还有秦浩东找地方坐下，开始对国师进行三堂会审。
这次，他们总算是掌握了夏皇发疯的第一手材料，相互看了一眼，封清皓开口问道：“你觉得是谁给夏皇下了毒的？”
“这个嘛！”国师沉吟了一下，“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夏国几位皇子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以三皇子和五皇子为首，另外一派则是七皇子为主。”
“三皇子的生母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因而他的身份也跟着其母妃的受宠程度水涨船高，五皇子完全就是他的跟班儿，基本上就是三皇子手里的一个工具而已；七皇子跟定王的小王爷关系莫逆，而且他还是原配嫡子，身份更加高贵，可惜不受宠，因此我也想不出究竟动手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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