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狂怒
这一天里,慕容景天故意的让纪晓婉随侍在身旁,他没有给纪晓婉消化此事的时间,就连给她饮泣的机会都没有留下。纪晓婉就那样死气沉沉的伺候了一天。贝祺恒一天的脑中都是纪晓婉,至于别人说了什么,定了什么,他全然不知,就算人在当场,也是话到耳边也没了影儿。一天了贝祺恒的目光只随着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做事的纪晓婉转,他不是没想过身份漏了的时候会什么样,可是却没想过这么严重。贝祺恒知道,纪晓婉心里的尊卑观念很强,他原本打的主意就是等要了她后,解了她的奴籍再婉转的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可是今天的一切都超乎了自己的预料,一切都太突然了,就连他三哥会来,他还没有机会告诉她呢。
贝祺恒看着纪晓婉空无一物的耳垂,自从早上她退出去后,再被传唤上来伺候的时候,那对南珠的耳坠子就不见了,她摘了、、她是怀着怎样心酸与绝望的心情摘下的?贝祺恒的心在痛,他好想什么都不管的过去抱住她,告诉她,他不是故意的!他想告诉她,不要在乎他是谁,也不要在乎别人说了什么,只要记住他要她就够了!可惜,有那么一只手,一直按在他的手上,就算从‘麝月阁’一路走到‘秋意园’的主屋,那只手也没有放开过,那是贝祺珉的手,一只可以掌控天下的手!
一天下来,纪晓婉身心疲惫不堪,面对残酷的现实,她避无可避,将自己实实成成的包裹在卑微的心态下,强迫自己不要去幻想曾经与贝奇有过的温馨与甜蜜,那一切就如一场易醒的春梦,破碎时无影无踪。
晚宴时分,慕容景天邀了贝祺珉与贝祺恒一同前往前院儿客厅用膳,不为别的,两位皇子驾临慕容家,那是多么大的皇恩呀!当慕容老爷子慕容子旭得知家中来了贵客时,简直是受宠若惊,当然,因为有了贝祺珉的一句‘不想在民间闹出什么动静’,所以府里除了慕容子旭父子及当时在‘麝月阁’里的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外,并没有大肆宣扬此事,对慕容府里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只是府里来了京里的贵客,而具体贵到什么程度也只能从夫人们被告知晚膳自便及慕容子旭的谦卑举动中自行猜测。
慕容景天他们去了前院儿用膳,‘秋意园’里的下人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
“婉儿——”紫衣款步而来,看着房内躺在床上望天不动的纪晓婉,紫衣不觉的长叹了一声。
“紫衣姐姐。”
“婉儿,你、、哎!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总这样憋的对身体不好。”
“紫衣姐姐,我也很想哭,可是我哭不出来,他是皇子,我们、、”纪晓婉缓缓的坐起,“紫衣姐姐,我想离开‘麝月阁’,你能帮帮我吗?”
“婉儿?”
“相见不如不见,对他对我都是好事,既然避不开,那么就尽量的少见吧,反正过两日,他就要走了、、”
“婉儿,你忍心吗?”
“我是个奴婢,一个最低下的‘卖身奴’,更何况我已经是少爷的人了,我怎敢去妄想!以前虽觉他身份不菲,至少我还可以幻想着成为他的妾侍,可如今、、”
“婉儿,只要你能看的开,姐姐也不多说什么了,咱们这些个丫头命的人,结局没有几个是随了自己愿的,有句话说的好,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你是个聪明的丫头,你该知道怎么做的。”
纪晓婉默默的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早上退出后摘下的南珠耳坠及贝奇送给她的玉兰佩,这两样曾令她充满幸福感的东西如今生生的压在她的心头,重的透不过气来!
一通‘家宴’吃的极其愉悦,只除了一人心事重重、食不下咽,就今晚,他一定要找到那个把自己看的什么都不如的丫头好好谈谈,那个丫头现在心里一定很苦,他不要她这样,他只要她笑,发自内心的开怀,对,就今晚,打消了她心头的顾虑,明天,他再去央求三哥帮忙,找慕容景天将那丫头要了来,这事儿一定要尽快的解决,免得夜长梦多,那丫头看似柔柔弱弱的,骨子里主意可是正着呢!
贝祺恒的一举一动皆落入了慕容景天与贝祺珉的眼内,慕容景天选择无视,贝祺珉则是偶尔蹙眉,看来有必要两个人坐下来好好的谈谈了。
一路风尘,晚膳过后不久,贝祺珉便下榻在了主屋主卧内,并强拉了贝祺恒准备浅谈一番。慕容景天唤了潘辰在偏房里拟定明日两位皇子的膳食及游玩的日程。
“紫衣,婉儿那里没什么事情吧?”闲暇之余,慕容景天唤了紫衣问话。
“回爷的话,婉儿、、应该还好。”紫衣出言有些犹豫
“应该?”
“爷、、”紫衣暗暗深吸一口气,“您就饶了婉儿吧,在爷面前她对别人动情是不对,可是她还那么小,再说如今看来那也只是一场梦罢了,爷就仁慈点,放过婉儿吧!”
“紫衣,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紫衣丫头,如果我是你,就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惹他!”一边正写着膳食谱的潘辰用轻抬了几下下巴,意指慕容景天。
其实就在慕容景天说道‘胆子越来越大’的时候,紫衣已经是吓的脸色发白了,她可没忘了自己是怎么给纪晓婉和贝奇开的‘绿灯’的,不过转念一想,就只那一次,应该不会那么巧就被主子发现的,所以暗中稳定了一下慌乱的情绪,垂目说道:“是,是紫衣逾越了!”
“哼,你先下去吧,等到殿下们走了,我再处理你的事情。”
慕容景天一声冷哼,已经让紫衣胆战心惊了,再听后面的话,已经知道自己算是碰了主子的底线了,心中怕的开始发抖,可是又不敢再言,只好脸色惨白的应了声准备退去,刚一转身想了想又转回身,几近战栗的说道;“爷、、婉儿今儿个和我说想换了‘麝月阁’的差事,您也见了,她今天一天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儿,这样侍候下去,让五殿下那里也不舒坦,奴婢想、、与其惹的殿下心神不宁的,换出来也是好事儿,可又觉得兹事体大,奴婢又不好做主,还是请爷定夺的好。”
“哦?婉儿想离开‘麝月阁’?”慕容景天笑的很帅气,势在必得的笑容下蕴含着胜利的喜悦,邪气里不失霸气,“让她一会过来自己找我说!”
“是,紫衣这就过去唤她过来。”紫衣看着慕容景天脸色‘奸计得逞’的笑容,心里不免又为纪晓婉捏上了一把汗。
待到紫衣退了出去,潘辰懒散的伸了个懒腰,若无其事的收拾起手头上写好和待写的东西,“我看我还是回去自己慢慢的写吧,这夜来悄悄私语时,还是没有第三者在的好。”
慕容景天看着埋头收拾东西的潘辰,唇角扬笑,“潘辰,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要是把你毒哑了,应该有不少人拍手称快。”
“只要你这莫大的慕容府肯用个哑巴总管,那你尽管放马过来!不过我可提醒你句,慢说我现在是四肢健全、口齿清晰还赖着不走,这要真是残了、哑了,那你就等着多生两个儿子顺便帮我也送送终吧!”话落地东西也收拾完抱在了怀里,潘辰故意来到慕容景天的身前深深一鞠,“求大少爷开恩,赶紧毒哑我吧,也免得自己还要费心费神的找老婆,这情情爱爱的事儿小的可是做不来呀!”
“潘辰呀,你是越来越像外面的痞子了!”
“谢谢少爷夸奖,痞子告退,顺便我这不入流的痞子告诫大少爷一句,千万别逼得那小丫头太紧了,回头逼急了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的。”潘辰又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潇洒的离去。
慕容景天看着潘辰离去的背影,移步至屏风隔断的床榻上陷入沉思中。
纪晓婉来到的时候隔着四则山水屏风刚好见到了沉思中的慕容景天歪在床头一动不动。
“奴婢见过少爷!”
听了纪晓婉的见礼声,慕容景天抬眼瞥了她一眼,“紫衣说你有事想求我,是吗?”
“奴婢、、奴婢想求少爷开恩,调奴婢离开‘麝月阁’,奴婢知道,三殿下是贵客,奴婢怕一时疏忽做错事,开罪殿下。”
“你之前不是侍候的挺好的吗?而且你不是还颇得五殿下喜爱的吗?怎么知道了贝奇就是当今五殿下就怕成这样了?”
纪晓婉听出了慕容景天意有所指,无声的跪在地上垂首候着。
“婉儿,你可知错?”
“奴婢、、”
“身为我的女人,居然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勾搭男人,如今知晓了人家的身份知道自己配不上了,就想着跑回来投怀送抱?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
“少爷,不是的,奴婢不是您想的那样、、”
“婉儿,我该怎么罚你?嗯?”慕容景天起身,邪气的走到纪晓婉的身前,用手指挑起纪晓婉的脸,“既然要回来也得看看你能不能将爷侍候的好不是?”
话刚说完,慕容景天便俯身吻上了纪晓婉樱红的檀口,并一把将她拉起揽入怀中转身将温香暖玉的娇躯压在了床上。
“不要、、少爷、、”慕容景天一套动作做的那叫一个麻利,一个速度,惊的纪晓婉半晌才开口推拒。
“你不是很想有个男人从我这儿要了你走吗?我告诉你,最好的勾引男人的方法就是你在床上能让那个男人满足,现在让我看看经过咱们皇子调教过的你有了多少的长进。”
“啊——我们没有,真的没有、、”纪晓婉双手紧护着自己的胸襟及腰带,她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景天每次都是这般对待她,这么长时间了,她并没有看见慕容景天宠信过紫衣和青音,为什么独独要对她如此?
慕容景天因为纪晓婉的抵抗有些心烦,刚想用强,漠然想到潘辰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这一眨眼的功夫,纪晓婉就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下,跑到门口出去也不是,进去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抖着。
“少爷,您饶过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奴婢知道,少爷让奴婢去侍候五殿下,是少爷存心戏弄,嘲笑奴婢自不量力,奴婢已经自食恶果了,您就放过奴婢吧!”纪晓婉站在门口哭诉祈求着。
慕容景天一步步向纪晓婉迈去,他心里的火就快要焚灭一切了,她居然学会了反抗?是为了那个男人?那个不逼到底线永远都是逆来顺受的腕儿,居然在短短的月余学会了反抗他?而且还是在他的身下逃离!上次她虽心有不甘可最多也就是无声的承受着,如今居然公然叫自己放过她,这怎么能不让慕容景天气炸了肺子。
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慕容景天一步步靠近,纪晓婉几乎抖成筛子似的向后退去,现在她是真的怕了,她没有见过慕容景天真正的生气过,每次既是发了脾气,他也会半阴半阳的把人给罚了,可现在,那犀利冒火的目光就那么专注的瞪着自己,那脸色黑的可比锅底,那太阳穴左右青筋显露,两腮骨因紧咬的钢牙而高高隆起,纪晓婉怕了,她现在只想夺门而逃,纪晓婉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纪晓婉发誓,就算前生面对死亡时她也没有这么恐惧过,这么想逃开过。
“啊——”
就在纪晓婉退不可退转身打算开门跑人的同时,慕容景天一把抓住准备逃离的纪晓婉的发髻,将其生生的扯了回来,并用脚将开启的房门踹合,再硬生生的将纪晓婉拖至床畔,将其丢在了床上。
“你那么想为那男人守节吗?可惜,你已经没什么节可守了。让我放过你?好!拿出来你第一天进门的骚劲儿来,侍候的爷舒服了,我就顺了你的意,让你去做个粗使丫头,否则、、我就让五殿下亲眼看场好戏!”
“不要、、”
‘刺啦’一声,纪晓婉的衣服被慕容景天毫无预警的撕开,‘咣当’一声,纪晓婉身藏的包有玉兰佩及南珠耳坠的布包应声而落散在地上。慕容景天一手掐着纪晓婉的脖子,俯身一手拾起地上的玉兰佩,仔细打量完,心中的妒火更胜!手上用力,看着纪晓婉惨白的脸色慢慢转紫,慕容景天危险的眯眼——
“私相授受,你还记得你自己说过什么?生是‘秋意园’的人,死也是这‘秋意园’的鬼!既然你不能履行自己的誓言,我就现在要了你的命,留下你这‘秋意园’的鬼!”
纪晓婉已经无法再发音,只能泪眼婆娑的努力挣扎,可惜于事无补,只是徒劳,纪晓婉在心中认定,她又要再一次面对死亡了!静静的闭上眼睛,纪晓婉放下心中的恐惧,等待着最后的时刻的到来。
“景天,如果我是你,我就绝不会选在这时候杀了她。”
就在慕容景天几近失去理智,纪晓婉已经窒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潘辰平淡无极的声音。
“潘辰——给我滚!”慕容景天爆喝。
门口隐隐传来潘辰一声轻叹,房内再次回复了一片死寂。
被唤回理智的慕容景天看着纪晓婉已然发青的小脸,一时不忍终于松了手,看着奄奄一息的纪晓婉,慕容景天心头有着从未有过的躁动,他想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就算她即将消失,那么在那身影即将散尽的前一刻,他也要她最后的身影只能驻留在自己的怀抱里——于是,纪晓婉是在慕容景天疯狂的冲撞中转醒的,身子很痛,伴随着慕容景天那份重力的顶撞纪晓婉的下腹绞痛着,身上的男人好似没有了理智般,狂妄的驰骋着。因为腹痛,纪晓婉低低的呻/吟着,慕容景天知道纪晓婉醒了,那不明原因的低低呻/吟声愈发的让慕容景天兴奋,此刻的慕容景天就犹如一头发情的狂狮,脱离理智的欲/望已经涨红了双眼。
“痛、、”
“奴婢不敢了、、”
“饶了奴婢吧、、”
当慕容景天解放了两次后,理智终于回到了他的脑中,当再一次侵入的时候,隐约听到纪晓婉气若游丝的呢喃,慕容景天才发觉纪晓婉已经不能再承欢了,她的下身已经充血且血迹斑斑,床单上的血迹印红了一大片。慕容景天心疼的吻上纪晓婉惨白若纸的小脸,一方面为着自己的冲动而懊恼,一方面为了纪晓婉的屈服而欣喜,一方面为着多日里困扰自己的人儿就在自己的身下羸弱而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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