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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夺人所爱


眉头微皱,她问:"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傻柱以为老夫人没听清楚,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聋老太叹了口气,接着说:"傻柱,秦虹现在是阎解放的妻子,你说要娶她,这不是儿戏吗?"
  "我们不能夺人所爱,傻柱。"
  这时,秦虹开口道:"老夫人,是我自愿要嫁给傻柱的。"聋老太闻言,眼眶再次湿润。
  秦虹详细讲述了阎家逼她离婚的事。聋老太听完,露出了笑容。
  "傻柱,你这小子,这次可真是走了运,找到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媳妇。"
  傻柱深知聋老太性格豁达,得知秦虹即将与阎解放离婚,并答应改嫁给自己,老夫人自然也是欢喜。
  "不过,我还未退还阎家的聘礼,秦虹说只要我帮她赔还,她就嫁给我。可我现在手头没有足够的钱,所以我才……"聋老太叹了口气,说:"傻柱啊,刚才秦虹提到要赔偿三百元给阎家,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我现在也没有这么多。"
  于是,傻柱将刚才翻找易中海床头柜(赵诺好)的事告诉了聋老太。
  聋老太听完,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傻柱,你未经你大伯同意就动他的床头柜,如果他知道,必定会责怪你。你啊,一想到要娶媳妇就头脑发热,做事总这么冲动。"
  傻柱叹了口气,回答:"我也无奈啊,老夫人,你知道我多么渴望摆脱单身。现在秦淮茹又结婚了,我气得夜夜难眠,真是愁煞人啊。"
  "再说一遍,我没找到,我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发现。"  耳聋的老妇人接着说,  "你当然找不到,因为你爷爷早就把它藏起来了。"
  "自从刘海洋的地契被他儿子拿走后,你爷爷担心你会像刘海洋那样做傻事,所以预先做了准备,把地契藏在别的地方了。"
  听到这,傻柱的眉头紧锁。他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会防着他,这种深厚的肥料距离腰部的鹿康太远了。
  还说什么指望他将来养老,现在却对他设防,根本不信任他,真是让他无奈。
  这下该如何是好呢?
  没有地契,就无法筹集钱来赔偿阎家。与秦虹的婚事也将化为泡影。正当傻柱深陷困境时,耳聋的老妇人突然开口。
  "不过,你爷爷给了我一份偏房的地契,就是我现在住的这间,他说让我保管着。"
  傻柱一听,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宽慰的微笑,说:"奶奶,你把地契给我吧,我去换成钱,赔偿阎家,我想娶秦虹。"
  老妇人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你能摆脱单身,秦虹确实很迷人,但如果你卖了房子,你住哪里呢?"
  傻柱坚定地说:"我会把房子卖给许大茂,然后每月帮你付租金,奶奶,你还是住在这里,可以吗?"
  耳聋的老妇人听了,点点头。
  "好吧,为了我们傻柱的幸福,奶奶就把地契给你。谁让你是我们孙子呢。"
  说完,她起身去床头柜取地契。秦虹和傻柱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充满了感激。这下,彩礼钱就有了着落!老妇人对傻柱真是没得说!秦虹在心里默默地赞美。
  老妇人取出地契,递给傻柱。傻柱接过地契,转向秦虹。
  "秦虹,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许大茂那儿用这地契换钱,很快就会回来。"
  秦虹点点头,说:"去吧,我会等你的,正好和奶奶聊聊天。"
  傻柱随即走出屋子,来到后院的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抱着晓茂在屋里嬉戏,娄晓娥在一旁满脸幸福地看着。这时,
  门外传来敲门声。
  娄晓娥接过许大茂手中的晓茂,许大茂则去开门。
  "茂叔。"  傻柱一脸恭敬。
  "傻柱,找我有什么事?"  许大茂淡淡地问。
  傻柱环顾四周,诚恳地说:"茂叔,我们进屋说可以吗?"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说:"好吧,进来吧。"  于是,傻柱跟着许大茂进了屋,从口袋里掏出地契,放在桌子上。
  "茂叔,你看这个。"  许大茂拿起地契看了一眼,眼睛一亮。
  "怎么,傻柱,你也想学刘海洋那个蠢货偷易中海的地契来卖吗?"  听到这话,傻柱有些尴尬。
  "茂叔,我急需一笔钱,你就说,这地契你买不买吧?"
  许大茂的嘴角轻轻上翘,平静地说道:“柱子,我先说明,如果易中海问起地契的事,别忘了,医术再高,也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
  这地契是聋婆婆给的,就算易中海发现,柱子也无所畏惧,终究是要面对的。
  目前最关键的是先用地契换取现金给秦红。之后,等秦红和阎解放正式离婚,他就能迎娶秦红了。
  “茂叔,没问题,大爷来了您尽管说,反正我早晚要和他解释的。”柱子恭敬地回答。
  嗯?
  看来这柱子是决心要把房子换成钱了。既然他主动提出,那就接受吧。
  可惜只是一间侧室,如果柱子能拿出易中海的主屋,那就再理想不过了。

  算了,一间也好,主屋迟早也会归自己所有。许大茂心中暗自窃喜。
  他回过神,平静地说:“柱子,你的地契只代表一间侧室,价值有限。”
  “就是聋婆婆住的那间,空间也不小,茂叔,如果你有意购买,三百块我就转让。”柱子恳求道。
  “三百块太贵了,柱子,你以为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我直说了吧,如果你真心想把地契卖给我,看在同院的情分上,我出价二百五十块。”许大茂认真地说。
  虽然聋婆婆的侧室比不上主屋,但也宽敞,足以摆放桌椅和床铺。
  许大茂却认为三百块过高。
  这显然是看准了他急需六百八十块,想压低价格。柱子心里也暗自鄙视。
  但他也没别的选择。
  他手上还有五十块,不如让点步,反正正好三百块,先把秦红的彩礼钱还清再说。
  “好吧,就二百五十块,茂叔。”柱子咬咬牙,一脸无奈,接着说,“茂叔,我卖给你,但能不能让我继续租住,我知道规矩,租金我会按时支付的。”
  “可以,我也懒得跟你多费口舌,就按年算吧,每月十五块钱。”许大茂淡然道。
  “好吧,我把地契放在桌上,你把钱给我吧?”柱子叹了口气,每月十五块确实有些贵,但他别无选择。
  许大茂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二百五十块钱递给柱子。
  “二百五十块,给你,下月记得按时交租金,后果你知道的。”柱子接过钱,诚恳地说:“谢谢茂叔,明白,绝不拖延。”
  “没事,都在一个院子里,以后有房子要卖,记得找我,钱对我许大茂来说不是问题。”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
  柱子不愿多停留,低着头离开了。许大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轻蔑。这柱子卖地契多半是为了秦红,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有趣了。不错,二百五十块换了一间房子。
  二百五十块!
  ......·
  另一边。
  柱子回去后,找到秦红。“秦红,去吧,把钱赔给阎家。”
  秦红轻轻点头,说:“好吧,我今晚可能还会留在阎家,明天要和阎解放一起去办离婚手续。”
  “这...好吧。”傻柱心中有些失落。
  因为秦红的回去意味着她还得再陪阎解放一晚。
  一想到未来的伴侣还要与阎解放同住,他就感到一阵不快。
  秦红听后,微笑着说:“那我先走了。”随即离开了。
  聋老太太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傻柱,这秦红似乎不太可靠啊?”
  傻柱眉头微蹙,不解地问:“老太太,您为何这么说呢?”
  聋老太太接着解释:“秦红拿到钱就走了,她忘了地契是我提供的,也没向我道谢。何况她对陈医生的态度也冷淡得很。”
  “她和我谈话时,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感觉像是应付我似的。”
  傻柱却觉得没什么,回答道:“哎,秦红可能是因为觉得我无法兑现金钱,心里挂着这事,所以才对你不太热情。老太太,你就别放在心上了,我觉得秦红这个人其实挺好的。”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地契又转手了。”
  ......
  次日。
  秦红已经把彩礼钱退还给了阎埠贵。
  此刻,两人正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与此同时。
  中院,易家。
  傻柱早早准备好了早餐,吃完后,一位大娘正在收拾餐桌。聋老太太开口了。
  “大娘,先别急,等会儿再收拾,我有件事要说。”
  大娘闻言,略显困惑,但她还是照做了,放下手中的碗碟,坐到聋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有何事,说吧?”易中海也好奇地凑过来。
  聋老太太喝了一口水,和蔼地说:“昨晚,我把侧房的地契给了傻柱,他卖给许大茂了。”
  易中海一听,眉毛拧了起来:“老太太,为何要把地契给傻柱?发生了什么事吗?”
  易中海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般人在听到自己的房产被卖时都会生气,但他先要了解情况再作判断。
  聋老太太详细讲述了昨晚傻柱和秦红的事情。易中海了解详情后,也有些不满。
  “老太太,你不能这么纵容傻柱啊。他动不动就卖房子,也不跟你商量一下。傻柱一时糊涂,你也不能跟着他乱来。我给你地契是想让你暂时保管,谁知道你这么快就给了傻柱。唉,你对傻柱真是太过溺爱了。”
  聋老太太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为了让傻柱早日摆脱单身。昨晚傻柱一直说秦红答应在与阎解放离婚后就嫁给他,但需要先赔偿阎家的彩礼钱。傻柱让我拿地契去换钱,我心软就给了他。”
  易中海闻言,长叹一声,开口道:“我们原本是寄希望于傻柱能照顾我们晚年,你那套房子因他帮贾家交易给了许大茂,那已是旧事,我就不多提了,毕竟已无法挽回。但现在,他又冒出个秦虹,闹出退聘礼的事,竟又把我的偏房地契卖给许大茂,这真是晴天霹雳啊。”

  “我易中海如今只剩一间正屋,老太太,你怎么也糊涂了呢?如此重大之事,总该先问问我的意见吧?我不是责备你,只是觉得你对傻柱太过纵容了。”
  易中海的话语虽多,但句句切中要害。
  为了傻柱未来的赡养,他和聋老太太已付出甚多。别说卖房,单是现金,就已给了贾家上百。那时傻柱与秦淮茹尚在交往,易中海以傻柱的名义说是借款,至今这笔债犹如巨石压心,未见偿还。
  傻柱又是那样单纯,离异时并未向秦淮茹索取分毫。即使秦淮茹无钱可给,傻柱也从未提及让她还钱的事。秦淮茹在他身上吸血许久,离婚后旋即投入刘光天的怀抱。傻柱只能自认倒霉。
  而阎埠贵则不然,阎解放与秦虹结婚时收了彩礼,如今离婚,便要求秦虹退还。这也合理,人若不精明些,总是吃亏。傻柱吃了多少亏,还乐在其中。
  易中海原以为傻柱与秦淮茹分手后,他的晚年生活就有了保障,没想到却像突然间失去了巨额财富般空虚。
  聋老太太并非不明事理。她理解易中海的忧虑。她和易中海一样,资助傻柱都是为了他日的依靠。谁没有私心呢?
  一旁的大妈听到傻柱背着她们卖地契,也颇感愤怒:“老太太,往后不能再宠傻柱了。实话告诉你,傻柱这人太过天真,总被人利用,也不知防范。我在四合院长住,对他的性格再清楚不过了。”
  聋老太太点头应允:“我明白了,大妈,往后有事我会多和大家商量。”
  易中海也无可奈何,地契已易主许大茂,再责怪聋老太太也无济于事。
  “老易,你对傻柱和秦虹的事怎么看?”大妈问。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
  “那个秦虹先前与阎解放交往,如今又转向傻柱,之前与傻柱似乎并无瓜葛。我不清楚傻柱为何会与秦虹相识并迅速发展。”
  "然而,因秦虹无力偿还阎家的聘礼,她竟怂恿傻柱暗中典当田契,这种女人岂能接纳?"
  "设想将来若再遇困境或急需银两,说不定连我们的正屋都会成为交易之物,更甚者,这婚事我坚决反对。"
  听闻此言,聋老太太无可奈何地应道:"好吧,我老眼昏花,也看出秦虹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她可能在利用傻柱,不太可靠。"
  易中海连忙插话:"那你当初为何还让傻柱去典当田契?"
  聋老太太解释:"是在傻柱典当后回来拿钱给秦虹我才察觉,我提醒傻柱,他却说我多虑,一味地夸赞秦虹善良勤劳,我只好作罢。"
  易中海闻言,深深一叹:"傻柱啊,真是天真至极,等他回来再详谈吧。"
  夜幕降临。
  傻柱提前下班,先去餐馆接秦虹,然后一同返回四合院。走进易中海的屋子。
  两人踏入,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易中海坐在凳子上,脸色严肃,大妈紧邻其侧,聋老太太则在一旁静坐。
  秦虹感觉到大妈投来的锐利目光,皱了皱眉。
  为了缓解尴尬,她轻拍了一下呆立的傻柱,提醒道:"傻柱,愣什么呢,胆怯了吗?"  傻柱闻言,点头示意明白。
  他转向易中海,坚定地说:"一大爷,我要娶秦虹,而且,我已经把偏房的田契抵押了,因为秦虹需要这笔钱给阎家作为离婚的彩礼。"
  易中海平静回应:"柱子,你口齿伶俐,先提婚事再讲田契,倒是有条有理。老太太已经告诉我了。"
  "你能坦白承认你的行为,我很欣慰,田契的事我不再追究,追究也无济于事,它已是许大茂的了,无法挽回。"
  傻柱微微一笑,答道:"我就知道您通情达理,一大爷您总是直言不讳。那我们接下来就准备和麋町的厨子结账吧?"
  易中海哼了一声,说:"柱子,我问你,如果你和秦虹结婚,你们打算住在哪里?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这个问题让傻柱哑口无言。
  确实,他只沉浸在秦虹愿意嫁给他的喜悦中,未曾考虑过居住问题。
  结婚后,总不能还像现在一样住在正屋吧?那样太不方便,不切实际。
  傻柱露出为难的神色,不知如何回应。而秦虹已经有了主意。
  她开口道:"老太太不是住在偏房吗?让她搬去正屋,我和傻柱去偏房,岂不是更好?"
  易中海听到这里,嘴角挂着轻蔑,说:“秦虹,真是没想到,还没跟傻柱成亲,就开始盘算着让老奶奶搬家,你的心思可真够细腻的。”
  “你问过老奶奶的意思吗?是谁赋予你决定老奶奶住所的权利?还堂而皇之地讲出让她搬出去,难怪昨晚提起帮老奶奶付租金,原来你早有预谋。”
  秦虹被质问得无言以对。易中海的话正中要害。昨晚秦虹拿到钱的那一刻,这个问题已经在她心中上演。
  与傻柱结婚,至少需要一间独立的房间作为新房,无论是租赁还是自置。
  否则会显得不妥,别说别的,就连换身衣服都不方便。易中海见秦虹沉默不语,轻轻摇头。

  然后他转向傻柱,说道:“柱子,我不同意你和秦虹的婚事。”傻柱一听,眼眶顿时湿润了。“什么?一大爷,为什么不同意我和秦虹结婚?难道您不希望我脱离单身吗?秦虹这么勤劳,就这么轻易错过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秦虹是否勤劳,我不清楚,也并非关键,乡下的女孩哪个不勤劳?但作为儿媳,光勤劳是不够的。”
  “我也不怕你听了不高兴,实话实说,你有些过于看重金钱,还喜欢斤斤计较,不顾长辈的心情。”
  秦虹一听,立刻不悦了。
  “一大爷,你这话太过分了,岂不是说我只看重金钱,不顾及你们的感受?我哪里做得不对了?”
  秦虹一口气提出了三个反驳。
  易中海不屑地回应:“好吧,既然你坚持要我解释,那我就一一列举。”
  “首先:如果你不那么看重金钱,就不会向阎解放提出300元的高额彩礼!”
  “其次:如果你不计较,就不会鼓动傻柱背着我去换取地契来支付那份彩礼!”
  “再者:如果你在乎长辈的感受,就不会提出让老奶奶睡餐桌上,你可知道,这对她的尊严有多大的伤害?”
  “连柱子都不敢提让聋老奶奶搬家,她的房子是为了帮助傻柱才卖的!我已经说得委婉了,直接点,你可能承受不住!”
  易中海的逻辑清晰,道理正当。秦虹听完也无法辩驳。“一大爷既然这么说,那就别结了,好像谁稀罕似的。”
  她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傻柱,说:“傻柱,是我一大爷不同意我们结婚,不是我违约,你别误会。别以为我在耍脾气。”
  傻柱见状,愣住了,瘫坐在地上。
  眼看就要娶到媳妇,转眼间美梦破灭。傻柱心中满是憋屈。
  易中海见状,摇了摇头,说:“柱子,刚才秦虹离开时,你也没提让她还钱的事,现在人走了,以后想追回这笔钱就难了。”
  傻柱苦笑道:“是你要取消婚约,又不是秦虹不愿意嫁,我怎么好意思提还钱的事呢?”
  “柱子,不让你娶秦虹是为你考虑,你明白吗?你现在只是失去了一间侧室,损失尚可承受,要懂得及时抽身。”
  傻柱闻言,也只得叹了口气,沮丧地说:“大爷,你不帮我找个伴侣,唉,我还以为能很快成家,现在却是空欢喜一场。”
  秦虹离开易中海的屋子后,直接走向秦京茹在后院的小屋。秦京茹正坐在凳子上哭泣,秦虹则在一旁劝慰。
  她递给秦虹一块手帕,说道:“秦虹,别哭了,擦擦眼泪吧。钱财乃是身外之物。”
  秦虹接过手帕,瞥了一眼南方的天空,然后抬起头说:“京茹,我和阎解放已经离婚了,原本打算和傻柱结婚,可易中海又反对我们,还一直贬低我。”
  “你说,我能不伤心吗?”秦京茹听了,轻轻皱起了眉头。
  “傻柱真是不可靠,自己的终身大事还要听易中海的,没有一点主见。”
  秦虹或许是感念傻柱帮她赔付了阎家的聘礼,心中有些感激,于是说:“傻柱也是迫不得已,他在易中海家暂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秦京茹连忙说:“秦虹,你还为傻柱辩护,唉,你就是太善良了。被阎解放抛弃,和傻柱又走不到一起,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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