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臭棋（上）
“一旦失败，下次会注意的，负责人也就这样就好了。”
“正是。”
“啊，我很信赖你，今后也会一直信赖你的。”
连眨眼都能看到的卢克，能想象出赫尔梅斯的内心，意外地享受着。
按照事前的进行轻松的协商，而且赔偿金的金额定为二万枚金币，在月末之前支付。
那个决定结束的时候，赫尔梅斯好像想起了似的问道。
“对了，撒加那家伙，是怎么处理的？”
“那家伙我连脸都不想看，命令把它运到海里沉下去了。”
“呵呵，原来如此……”
这在赫尔梅斯看来也只是徒劳。
贵族也有自己喜欢奇怪的处刑方法，也没有必要追问。
然后他考虑到之前的流程，爽快地接受了卢克也是不理解合理的人。
让他运输无路的大森林，投弃大海等，让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杀了他，为什么要这么迂回曲折地处刑呢。
这并不是之前一直认为工作很忙的男人的行动，而是有必要特意花费那样的劳力吗。
“嗯，今后也要好好依靠部下的教育。”
“……给您添麻烦了。”
面向对赫尔梅斯商会的对策。卢克目前能够实行的作战计划，只剩下一个了。
但是那边还看不到关键人物的身影，所以只能放下。
不管怎么说，这个场合的话已经结束了。
想要离开座位的卢克——最后，露出想起来什么的表情说。
“啊，这么说来，你还没听到吗？”
赫尔梅斯只是微微皱起眉头。虽然想马上赶走，但决定再忍耐几分钟。
“……您要说什么？”
“嗯，不，是说礼貌，还是说礼节。”
如果做到这个地步，最坏的情况就是暗杀者会被送来。
虽然这么想，但卢克有一句应该听到的话。
“还没有道歉。”
“诶？”
来了这里之后，关于诚意的表现方法等接受了各种各样的提案。
但是最重要的是，没有听到道歉的话。
“那个，做了坏事应该先道歉吧。不是吗？”
“不，是啊。”
看被简单易懂地催促了的地方。
同样站在座位上的赫尔梅斯抑制着愤怒而快要爆发的想法，颤抖着低下了头。
“这个。这次真的非常抱歉……”
大商会的会长不被追究也不被责难。连国王都有权力回避的国家最大的商人，为什么要向这么愚蠢的年轻子爵低头呢？
“嗯……算了吧。让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呵呵。真是太感谢了。”
虽然不小心让头上起了血痕，但以微弱的差距理性获胜了。
虽然说得有些停顿，但让赫尔梅斯说出了道歉的话。
“好，那今后也请多多关照！”
“嗯，嗯，好的。”
在达到目的的同时，也可以对怨敌进行各种骚扰。
与喜形于色的卢克相反，结束送行的赫尔梅斯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
“啊……装成傻瓜也意外地累了。”
“太棒了，卢克大人。”
煽动的结果是怎样的，应该告知吗？
“从布莱希尔德的角度来看，他是不是看起来很愚蠢？”
“是的，很完美。”
虽然是坦率地回答了上司的问题，但是被说成是完美的笨蛋，卢克也只能苦笑了。
但是，这只是闲谈。
不用推测赫尔梅斯的想法，现在的卢克确实能用手段。比起自己以失败为前提模仿，用更有效的手段。
“如果你被愚弄到那种程度，应该会有什么反应。”
“要转移到监视吗？”
他离开商会后，马上对走在旁边的布莱希尔德说。
“啊，可能马上就有动静了，请尽快回来。”
布莱希尔德的本职工作是幕后工作。
当想逃离她的时候，在哪里怎么潜伏都是徒劳的。
是捕捉到动作，无声地侵入并达成杀害的厉害的暗杀者。
欺骗因愤怒而注意力分散的老人的眼睛和耳朵，真是轻而易举。
这样判断后，卢克命令偷听就好。
“那么，我马上就去。”
于是她走进附近的小巷，一瞬间就脱下衣服扔掉了。
只是事先听了一下，好像已经准备好了这个展开。
为了拜访赫尔梅斯商会，穿着骑士团制服的布莱希尔德，下面是一身黑色的打扮。
手里的包里放着黑布，卷成头巾状的话一瞬间就会和黑暗同化，存在感变得淡薄了。
“我把它放在办公室里好了。”
迅速地把叠好的骑士服塞进包里，把它放在地上，她消失了。
试着探了一下卢克的气息，她已经跑到围墙上了，好像是顺势跳跃到了屋顶。
“……嘛，我很清楚布莱希尔德的技术。交给她就没问题了吧。”
到底是不是达到了目标的状况，在确认之前还不知道。
他一边祈祷理想的潮流到来，一边开始走夜路。
“这样的话，如果是反效果的话，下次再稍微……控制一下煽动吧。”
一切都和作战计划一样，但结果会如何呢。
目前还不清楚，如果失败的话，可能需要调整。
但是不管怎么说，都要看调查结果。在这个计划中，布莱希尔德将监视商会一夜后回来。
卢克期待着第二天早上的报告，回到了家里，举杯庆祝之后，早早地睡了个好觉。
“别开玩笑了，那个小鬼！”
这是卢克他们离开后的几分钟。
赫尔梅斯展示了近十几年来最狂暴的方式。把端给卢克的茶杯扔到墙上打碎，用手把接待室的家具刮倒。
踢飞沙发的同时，还踢飞被跪坐的分店长的肩膀喊着。
“那个愚蠢的家伙！无能！什么苦难都不知道的不懂世故的小鬼，把我当成傻子！！”
碰上东西，连两个不抵抗的部下都狠狠地打了一顿，再过几分钟的时候。
体力不支的他用肩膀喘着气，终于停了下来。
“小子。总有一天会让你看到我的厉害的！”
他知道东侯的计划，以及全貌。在执行那个计划的时候，子爵领也会成为妨碍。
如果能怀柔地成为伙伴的话，那也可以。认为没用的话，就打算当作磨损敌人战斗力的肉墙上。
但是甚至想跳过那里，积极地毁灭它。卢克的反应让人难以下定决心。
“会长，您要送暗杀者吗？”
“是的，马上给您安排！”
他再也受不了了。所以两个部下像阿谀奉承一样向赫尔梅斯表示愤怒。
但是这是火上浇油的结果。
“做那种事有什么好处！这些无能的家伙！！”
结果，这句话决定了赫尔梅斯只要看到两人，就会连同阿鲁贝尔领土一起处理。
子爵想消失的话马上就能消失，但有什么用。
赫尔梅斯再次踢飞了想这么说的分店长，怒吼道。
“愚不要想多余的事！只做被吩咐的事就好了！”
“啊！？”
按照所说的协助暗杀计划的结果就是现在。
在他们看来，这一发展只能是无理取闹。但是赫尔梅斯对不良库存的处理很好，不能使用的部下基本上都是用在蜥蜴的尾巴上。
以处分的事实为盾牌逼迫让步，巧妙地使用不能使用的部下，产生利益的惯用手段。
这次那只手被封杀了。
卢克在子爵家进行了调查，承认他会决定处理，这是他的运气。
“这些家伙都没用，你不知道他们早晚会说……吗？”
“嗯，嗯……”
原以为会要求处刑的一个，没想到完全无视。
举个例子，赫尔梅斯的次善政策也很麻烦。
这两个人的结论是就这样放在子爵领上。换句话说，不能作为手牌使用，什么交涉都没有用。
连他们得救都成了愤怒的燃料。
“……最应该优先考虑的是利益。不要和那样的小子发生不必要的争执。”
作为赫尔梅斯，他解除了对比自己小五十多岁的小子的计谋，结果被打了个稀巴烂，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但是不管有多荒谬，他的行为哲学是一贯的。
“嘿嘿，嘿嘿。仔细想想就是这样。是的。”
“正如会长所说。”
“……啧！”
正如刚才确认的那样，在这种情况下杀死卢克也没有什么好处。
岂止如此。如果出现过分的动作会受到关注，计划就会暴露，很有可能受到不利影响。
大张旗鼓的东部商战。
在中央使用的贿赂和劳力，对其他商会的敌对收购费用。在北方花的工作费。今后在南方发生的损害。还有很多没有盈利的作战计划。
可能会把那一切都弄乱。
“算了，在这片土地上的买卖随便处理一下，不要做多余的事。”
这是一个想避免从中央进入探索的时期，在这个场面中的暗杀只是愚蠢的策略。
为了讨好而想让他丢钱的人是不值一提的。在赫尔梅斯看来，那样的部下只是肃清对象。
“咦？那个。那么，赔偿该怎么办呢……”
“你脑子废到什么程度了！那小子和你们都是！”
赫尔梅斯如此愤慨，这次又轮流打了两个人的脸。
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怒不可遏的样子。
——在他看来，策划的是完美且简单的计谋。
子爵家消费的财物今后将加速增长。
如果是无限期打八折的条件，最迟两年就能到达本钱。
让子爵家在没有赫尔梅斯商会的情况下无法转动。如果对方能好好地计算得失的话，确实会陷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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