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两人的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br>呼，芥川好几个篇幅了，终于可以把他甩给黑杰克那休息，不用写了。【你够了】
不知道有谁看没看过怪医黑杰克？童年呢。
该适当地让双黑、侦探社登场，等接上跟织田作喝酒的那个篇幅，就该引入魏尔伦和龙眼了。
很多都是我私设，看着乐呵就行，朝雾老贼那个b我不想多说了，不想着填坑就想着挖新坑发刀子，不愧是大佬，思维跟我不一样。
“许先生！”芥川龙之介猛地瞪大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尊敬的老师，会说出要他杀死她的话，“你在说什么呢！老师，我怎么可能会杀死你！我可是你的野犬啊……”
“不要这么说，小鬼儿，”许魇半蹲着，用双手扶起芥川龙之介，“我们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你的眼神就像是被冒犯的孤狼一般，可是恨不得要将作为入侵者的我咬碎后，把我大快朵颐呢……还能站起来吗？”
“在下，在下……可以站起来……抱歉啊，许先生，那个时候的我，很糟糕吧？”
芥川龙之介向许魇无奈地笑了一下后，在许魇的搀扶下，他便尝试着向前走动几步时，便因为体力不支而导致脚盘不稳，以至于左腿绊右腿、差点将自己绊倒在地。
不过在许魇的搀扶下，芥川龙之介也并没摔倒在地。
“抱歉，许先生，”芥川龙之介有点羞愧的低下了头，“麻烦你了，照顾这么弱小的我。”
许魇翘了一下眉头：
“喂喂，导致你差点达成自己摔倒自己的罪人可是我啊，芥川，你反而把过错纠结在你自己身上，你的脑袋是不是被我的一耳屎儿给扇懵了吗？”
“不，”芥川龙之介面对许魇的自我“唾弃”，固执的摇了摇头，“就是在下太弱了，才导致先生如此为我分心费力。”
许魇被芥川龙之介的话给噎住了：“……”
这愣头瓜儿已经没救了，什么错得往自己揽。
“老师……”芥川龙之介转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五味杂陈的味道，“你真的要我，亲手杀了你了吗？”
“那么小鬼，你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杀死我呢？”
许魇不顾芥川龙之介反应，便抱起芥川龙之介；不过见芥川龙之介没有多大的反应，许魇便一边走着，一边继续问道：
“毕竟，我和你难道都不已经是不正常的杀人魔吗？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你，对我的评价是没错的。不管对象是谁，现在的我一点都不觉得杀死你这个孩子有什么不对的。”
“不过，你那时候，为什么会流眼泪那种，对于你来说是很多余的东西呢，芥川？”
“……在下，不知道，”芥川龙之介将下巴靠在了许魇的肩膀上，“为什么眼泪这种东西会流出来。”
许魇皱了一下眉头：“……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芥川龙之介小幅度的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表示否定，“在下为什么杀不了先生，为什么在下要一定要杀死先生、以及先生的同伴。”
“因为，在下很早之前就见到过先生了。”
许魇缓缓走到了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按了一下向上键，显示是105楼顶层：
“哦？你说你很早就见到我了？”
芥川龙之介合上眼，开始细细地回忆起刚见到许魇时的经历：
“那是在先生追杀一个你们从中所谓的底层逃兵，但是，先生你却在途中放过他了。”
“先生，我记得当时还说你已经查明了他的身份，是来自政府特务的卧底，为了心中的正义感和责任感而积极投入到警察行业中，并以优秀成绩破格提拔为【猎犬】成员之一，先生可惜这样的一个社会栋梁会死在先生的手里，所以先生便决定放过他。”
“哦，你说那个时候啊，原来你都知道了啊，”许魇专注地看着电梯的层数下降到一半，“那个人我查到过，是挺优秀的，只不过变容这方面，他也就能糊弄别人，我当时也没有戳穿他……他那个易容术实在是太烂了。”
说着，许魇将目光放在了芥川龙之介的身上，尽可能让自己的目光更加柔和：
“然后呢？当时你在哪儿见到我的？我怎么没印象呢。”
“……当时，在下是出来寻找食物时，躲在距离先生100米处的废弃房子中，透过房子的缝隙，在下第一次看到许先生你。”
芥川龙之介还是紧闭着眼，稚嫩的小脸上，挂满了“疲惫”二字：
“当时那个人，还问先生你，为什么会放过他，你告诉他，‘人天生就是有软弱的一面的，不过，人是可以直面自己的软弱面，即使是为了寻求改变和抗争命运而痛苦，但人天生就是自由和平等的生物。’说完，先生你便转身走了，顺途上还杀了一个试图冒犯先生的人，烧到面无全非后，就拿回去交差了。”
“先生的这句话，对在下来说，是难以忘怀的一句话……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可能就这个原因，再加上在下与先生之后的相处，先生好像在拼命抵抗着……那在下也要必须抗争这个不公的命运，所以，在下没有杀你的资格，在下，只有被杀的资格。”
“所以，先生，还请你收回你对在下下达的这个命令吧，在下，实在是没有杀死你的决心，更没有杀你的资格和理由。”
听完芥川龙之介对她说的推心置腹的话，许魇无奈地笑着，并摇了摇头：
“呀咧呀咧……既然你一直希望被杀的话，那我也没有必要现在杀你啊，你更适合死在战场上，芥川。当然，得是你养好身体后才行。”
说完，许魇笑着腾出一只手，并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那就答应我一件事，好吗，芥川？”
“我必须想要杀的，是这个滥用异能而实施蛮行的横滨，还有没法保护任何东西不被这个蛮行所害的，我自己……”
“……先生，别哭，”芥川龙之介用自己的衣角，笨拙地为许魇拭去了一抹泪光，“有在下和银，大家呢，先生并不是孤独一人，所以……所以，我们会为先生一起分担的。”
“好孩子，”许魇被芥川龙之介手脚无措的样子给逗笑了，“那么，芥川，为我继续挥舞你的獠牙吧，等我迷失歧途之时，就用你的獠牙咬断我的脖子……这就是我的赎罪。”
“（女主一周目）我曾经有幸遇到一位老者，我跟他交谈颇多：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谈。某一日，他跟我提出了‘三刻幻想’……”
“所谓的‘三刻幻想’，便是即是白天归异能科管理，夜晚属于港口组织，而黄昏则属于侦探社的三段时间规划管理。说实话，刚一开始听的时候，我还有点想笑呢。”
“嘛，而我救你们，不仅仅是出于人道主义，也是为了将你们留在港口mafia内，促使港口mafia能有异能特务科有所忌惮的人手，尤其是你和银……嘛，其实说实话，对于异能特务科相关军方做的那些人体/试验，我就很不爽了，中原中也作为人，怎么可能是那些‘1’和‘0’的代码数组合？”
“……啊，越想日本政府那些激进军事派的作为，我就越想越气——芥川？”
芥川龙之介只是低着头，宛若处子般，静静地听着自家先生半是解释、半是抱怨的话，正到许魇要说完剩余的抱怨时，芥川龙之介默默地将自家的小拇指放在了许魇的小拇指上，一大一小的小拇指放在一起，就是可以做出承诺的意思了。
“许先生，”芥川龙之介郑重其事地做出了自己的承诺，“在下答应你，甘愿加入先生想完成‘三刻幻想’的计划，愿在下继续为你展开我的獠牙，在你陷入歧途时，会亲手杀死你……所以，也请先生答应我，不要误入歧途，不要让在下有杀你的借口，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许魇歪头看着想不到说些什么、而着急的芥川龙之介，笑了起来，“真是可爱的孩子呢。呀咧呀咧，看来作为回应，我也会尽可能地答应你的承诺，芥川。”
芥川龙之介在某些方向，有着故与执着的奇怪点：
“在下一点都不可爱！先生不要说在下可爱！在下不是小孩子了！”
“好好好，”许魇嘴上说着，身体上，却还是先放下了小拇指，诚实地把芥川龙之介当做婴儿一样对待，摇了摇以示安抚，“大家的芥川君再过几年就要成年了，先生不会说你可爱了。那芥川也答应老师，不要把今天老师给你说的这些，告诉哪怕是银之外的人，好吗？”
“那，那就好……是，在下明白了。今天先生给在下说的一字一句，在下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看着芥川龙之介答应她时，异常认真的眼神，许魇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弧度。
“那么……在下想问先生，除了在下，先生是否可曾让别人监督先生？”
让他相信许魇是唯一能赋予他人生意义的人生导师，她是能给最大益处的人。在给他吃穿、传授知识的同时，再给他分享对于我来说是最大的秘密，毕竟共享秘密，是保持亲密关系的前提之一。
“目前只有你，芥川。还请你继续为展开你的獠牙吧，不败的野犬君。”
“……是，在下谨记先生教诲。”
然后，再让他自行决断，期间不断表明许魇自己会尊重他的选择。根据之前的铺垫，他便会更加坚定许魇是对他来说的好人，跟许魇准没错的那种判断，最后思想和身躯都会下意识地优先考虑许魇——这就是她屡试不爽的“洗脑之术”啊。
“芥川，”许魇笑了笑，对着一脸正经的芥川龙之介，说道，“你真是先生的贴心小棉袄。”
看着芥川龙之介一本正经地答应了这件事，许魇松了一口气，并想着下次要不要尝试性地先让芥川龙之介穿上女装试试看：
（是西洋裙呢，还是洛丽塔，还是女士和服呢？）
【叮！地下车库负二楼，到了。】
正当许魇琢磨着自己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时，只见电梯门一开，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嘴角有泪痣的熟人。
“安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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