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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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推理完，却发现那个危险分子已经不见了，不过好在，和小兰逛了一段后，他发现了那个在人群中举止怪异的黑衣男人。
兰不愧是欧皇，帮大忙了！
重新找到目标的工藤新一不顾小兰的呼叫，飞奔着朝伏特加追去。
小兰在后方注视着自己小竹马跑远的背影，来自女人的第六感的不祥征兆让她下意识伸出了手……
仿佛新一这一去，就再也见不到他的那种……不祥的预感……
……
“让你久等了嘛……社长。”
“我、我按照约定，一个人来了！”
“别急嘛！先把钱……”
“看！这回你没话说了吧！”
……
目睹两人进行成年人间的肮脏交易，工藤新一瞳孔地震，刹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掏出手机就想把犯罪现场拍下来昭告天下。
等乌丸晓拿着双球冰淇淋回来，就看到琴酒对着工藤君的后脑当头一棒。
“侦探游戏……到此为止！”
夭寿啦！莎朗，你家干儿子真的撞枪口上了啊！
忍痛抛弃冰淇淋，乌丸晓走近前去。
远处偷偷溜走的公司社长无人在意，乌丸晓看着工藤躺倒在地，看着反应过来的伏特加和琴酒商量如何处理，看着琴酒拿出组织的开发的据说是检测尸体不会发现毒性的毒药……
不知为何，一种再次见证历史的游离感笼罩了她。
乌丸晓艰难的转动自己突然间仿佛生涩齿轮般的脖颈，视线落在了那颗红白小药丸上：
【名称：aptx-4869
ps：a药，作用有二，完美毒杀、返老还童】
乌丸晓的目光死盯着那四个字，有些什么几乎要脱口而出，却让她在此刻才发现自己陷入了失语。
在她的视野范围内，工藤新一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清晰可见……
警察的脚步声与手电筒的光束都在不断接近，琴酒立刻安排各自撤退，顺手揽过不知为何怔在原地的乌丸晓。
那短短的几排字，却耀眼到几近灼目，白光逐渐向红色转变：
【姓名：工藤新一
阵营：红方
ps：死神（进化中），‘光之魔人’，‘银色子弹’，“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乌丸晓几乎要眯上双眼，火光、鲜血、残肢，不明的场景在她眼前闪过，还伴随有如同直面爆炸现场般让她头痛欲裂的嗡鸣声。
荣格认为阴影代表相关的情结和被压抑的能量，唯有当自我与暗影相互协调和谐时，人才会感到自己充满生命的活力。
无法走在阳光下的孩子，渴求着阴影的角落。
如果午夜升起骄阳，那么黑暗将就此消弭，夜行生物无处可避。
没有水缸，没有暗处，只有阳光普照。
她不可以……再一次失去……
乌丸晓几乎下意识的掏出枪，对准了草地上痛苦的名侦探。
“砰！”
一枪，子弹擦过他的脸颊没入土地。
“咔哒。”
又一枪，子弹卡膛。
特制的枪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但在这夜里还是惊起了远处的手光灯。
……
回到车里，乌丸晓将双手覆于眼前。
“不就是近距离射击没中，难过什么。”
来自琴酒的关心听来真是别扭得可爱。
……你觉得可能吗琴酒
“当时天色那么昏暗，你还被大哥提在手里……而且大哥还挡……不是，是我还挡住了你的视线……”
好了，我本来就知道你这个追可爱女星的大块头是个憨憨了，不要再挣扎了。
……你当时离我的准线都有几米远啊喂
虽然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乌丸晓还是溢出了几声轻笑。
乌丸晓将手稍微与脸拉开距离，昏暗的环境更衬得她的双手如瓷器般白净，手指修长，骨节清晰，质检偏细，没有美甲的痕迹但修理得整整齐齐的指甲。
这双手适合握笔、弹钢琴，这双手也同样适合握刀、扣下扳机。
她确信她握枪很稳，因为这是她在那一刻唯一握住了的真实。
子弹出膛，终点便是工藤新一的脑袋，她甚至没去刻意瞄准至眉心、太阳穴，因为只要命中脑袋，一切就结束了。
乌丸晓没有自我怀疑，她知道她出错的绝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叫她无能为力的理由。
但是、但是，轻笑逐渐染上狂妄，夸张的姿态下乌丸晓却反而收敛了所有声响。
太过分了吧。
太偏心了吧。
卡膛，这是叫乌丸晓多么陌生的一个词，放coc里也是高达98才能达成的故障值。
她的枪放得太久了、她日常的保养没有到位、开枪间隔时间太短了……
她默数着理由，翻来覆去却只能看出四个大字——
这就是命。
……
她放低车窗，夜间的凉风自缝隙流经车内，抚过她的双颊，又不回头的离去，带走她的体温，也带去了她的思绪。
琴酒回头看了她一眼，乌丸晓的眼神晦涩，注视着车窗上的倒影，如同注视斯芬克斯之谜。一种难耐的疏离感自她身上弥漫于整个车厢，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她的这般状态了，让他下意识噤声的失神。
但琴酒开口了，他也觉得他必须开口，只有这样，才能打破她此刻周身凝而不散的壁垒；只有这样，不让她的理智被凉风拂散；只有这样，才能唤回她迷失的灵魂……
“这几天你休息一下吧。”
于是，凝重的空气被打破了。
琴酒不知道她因何而失神，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
“……要我找天去鞭尸吗？”
琴酒也有点茫然，乌丸晓情绪波动的原因多半是那个名侦探，但是在琴酒看来，喂下了a药的他多半现在已经死了，他们最多就是去鞭个尸……
难道乌丸晓喜欢他？
琴酒的气势一冽，杀气四溢，又想起了乌丸晓的举动
不像啊，他都喂了毒药了，乌丸晓还想开枪，也不像是喜欢啊？
难道是他擅自杀了只有她能杀的人？
女人难懂，小孩也难懂，加起来就是成倍的难懂。
琴酒的思绪也始飘忽，脑回路逐渐打结。
逐渐升温的胸膛、加速的心跳，乌丸晓回过神来，“好，”她的声音轻如耳语，如果不是她对他展露了一个的笑容，琴酒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休息可以有，鞭尸什么的未免也太残暴了。”
她的笑干净而纯粹，漆黑的双眸明亮而璀璨，如有星河在深处闪耀。
遗憾的是没能看到那对蓝宝石，但银月重新挥洒着她的光辉，狼王也能得以安栖。
……
听到指引的灵魂回归躯体，乌丸晓简单的回答着琴酒，随后闭上了眼，只要闭上双眼，就可以将寓意不祥的墙上字拒之门外。
她看见了红与黑的碰撞，看见了组织覆灭的倒计时……
……不要紧，至少，我不会让你们出事——
——绝对不会。
……
迷迷糊糊间醒来的名侦探，在警察的手电光中注意到草地里的一点反光，松软的非人工草地让他轻易将其挖出，来不及细看，将其揣在口袋便逃离现场，他还不能被发现！
应付完阿笠博士应付小兰，等心情平复下来，现在更名为柯南的名侦探终于有时间查看自己口袋里的线索。
哪怕沾染了泥土，特制的子弹让泛着让人心寒的冷光，弹身花体的“spirytus”字样依旧清晰可见。
……
另一边的乌丸晓，正在通过远洋电话礼貌而友善地询问那位先生为什么要在子弹上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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