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餐厅血债

小魔女想到我野性迸发，提前就有了准备，在我扑过来的同时就躲开了。我重重的撞到沙发上，再刚一转身，脑袋就昏沉的要命，头重脚轻，仰倒在木地板上。

        醒来的时候，头依旧在疼，缓缓的爬起来，发觉自己已经在床上，灯光亮着，窗外的天空散着残星。我努力的回忆着昏睡之前发生的事情，咬牙切齿的怀恨小魔女。

        我抓过床头柜的台灯，从卧室找到厨房，再到洗浴间，除了我，连只喘气的耗子也没有。

        是小魔女把我弄上床的，我没能力干她，会不会她把我第一次男人的资本夺走了。

        小魔女什么都做得出来……

        在致幻剂的迫害下，我做了什么事，真的和小熊崽暧昧了？天，我苦涩的摸着脑袋，检查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很干净，不象熊出没的样子。

        我赶紧到了小卧室，找了一通，发现衣柜最底下的抽屉开着，里面有半瓶药末，写的是安眠药片。我明白了，小魔女给我服用的不是致幻剂，而是碾成粉末的安眠药。总算安心了，还好这丫头不是真的魔女。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小保温盒，我打开一看，真不错，一碗浓稠适当的绿豆汤，两个面包片，还有煮鸡蛋和清炒小咸菜的黄米馒头。

        可恨的小魔女，还知道我除了爱吃海鲜，就是煮鸡蛋了和黄米馒头了。见到这些，感觉饿了，吃起来特别香，也特别快。

        天亮了，小魔女比我早一步坐上了宝马车，她看着我说：精神还不错。

        半个小时的早自习课。

        好几个男生捏着纸阄，找小魔女询问，然后到对应的情侣身份的女生身旁，大献殷勤，明显看的出女生有不好的神色，但是又不能公开反抗这次活动的规章制度。

        我四外审视，想知道哪个女生是小龙女。

        小魔女说小龙女是很不错的，那一定是学习好，长的好，身材也好。我多么的期待她现在就出现在我身边，叫一声：过儿，我给你补习功课。

        可是这只是愿望，暂时实现不了。

        第三节课间，带着棒球帽的杨康到了我身边，塞过来一张纸条，然后推起轮椅女生走出教室。我打开一看，写着：杨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当成男生，总之你让我很难堪。

        把一个女生看成了男生，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属于我的错误，我很内疚，但是错也就错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写了一句：不要感谢我，我做好事不留名。

        几分钟后，杨康推着轮椅女生返回，我把纸条塞给她。她坐回自己座位，看了一眼，狠狠的撕碎纸条，再也没有回复。

        中午放学了，杨康再一次过来，我把路让开，她推着轮椅女生离开的时候，轮椅女生说了声谢谢，看了我一眼，也看了杨康一样。

        这一声谢谢，在感谢我让路，也在感谢杨康把她推去餐厅。我和小魔女赶去餐厅的路上，她介绍从高二开始到现在，都是杨康义务性的推着轮椅女生去卫生间、去窗前看蓝天等等。

        这个杨康要比射雕中的杨康有爱心太多了。

        小魔女点了好几种美味佳肴，就我们俩在独立小餐厅，对于昨晚的事就像没发生似的，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一桌子菜，被我吃去了十之七八，就算惩罚她了。

        吃完饭后，小魔女说有事先行一步，留下十元钱，我找洗碗小工讨价还价，以五元的价格让她给洗刷我和小魔女的餐盒。正准备离开餐厅，迎面走来杨声和他那三个同伙，三熊肥肉晃悠晃悠的，不知吃了多少地沟油才如此盛况空前。这伙人不怀好意，但我没有去躲，要来的总该要来，躲也躲不开。

        “野兽是吧，杨过是吧。给老子把那桌碗筷洗干净了。”杨声背后的大长腿男生用手一指。

        “我没有做过这些，你去问问那个小工，我的碗筷还是花钱去洗的。”

        “你他妈的有钱，是不是，你他妈的是牛逼哄哄大款的儿子，是不是。告诉你野兽，你就是奥巴马的儿子，老子的命令也要服从。”三熊每走一步，落地有声。

        好多学生围过来，一双双鄙夷的眼神，有的直接说：“哈，野兽跑到校园来了，杨少啊，小弟给你去准备绳子还是笼子？”

        “不错，要他把前爪伏地，纯种野兽无疑。”

        还有的女生在说：“杨少，你可不对啊，看这个同学一定是非洲难民营过来的，你可不能欺负外国友人。”

        “什么友人啊，是猴人。”又是一个女生的话。

        对于这些纷纷而来的言语，早在第一天进入高三六班，就深深领教过。我避开所有人的目光，面对着杨声，“穆念慈是你的女朋友，我不会去碰她，希望你好好对她，她是特别好的女孩。”

        “我嫂子好，还用你他妈的说。”大长腿一拳打在我的肩膀。

        “我倒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女朋友特别好，哦，你们昨晚通电话了，怪不得她上午说不要针对你。”杨声脸上罩了一层冰激凌，话语也冷到透骨：“今天，是我和晓晓有所纪念的日子，我不想跟你计较什么，去把碗筷刷了，事情就过去。”

        刚才我听到学生群有人议论林晓，那穆念慈的真实姓名一定是林晓了。

        “不听话是吧，老二，老四，按倒野兽，老子当肉墩坐坐。”三熊摇头晃脑，让我想起动画片里的熊二。

        我转身走向残羹剩饭的餐桌。

        “哈哈，野兽，来，吃两口。”大长腿的二强把半个馒头砸到我脸上。

        我继续收拾着，金属勺子掉地，我弯腰去捡，被三熊一下把头按到地。这一切无所谓，只要杨声真的对穆念慈珍惜，我承受一切。

        “哈哈，大家看看，这就是高三六班的新生，叫杨过，可不是神雕里的杨过，而是动物园被饲养的小野兽。”杨声手下的老四开口了，是个典型的娘娘腔，同学们都叫他四蛋。

        三熊取出手机拍摄，一边高叫：“大家说，爽吧。”几十个围观的学生，一半多跟着高叫：爽，太他妈的爽了。

        我端着托盘去洗刷池，背后有个声音喝道：“杨过，把东西扔掉。”我听出来是轮椅女生，可是我没按照她的话去做，而是继续前行，大部分人的目光移向了轮椅女生和魁梧的杨康。

        “杨过，你不是来上学，你是来做服务生的，我那餐具也没洗，你先去洗。”杨康和轮椅女生一样的语气，见到我好像没听到一样，杨康推着轮椅紧走几步，没等她做出什么，轮椅女生一下就把我手里的托盘打翻在地。

        “哗啦”一声，四个盛稀饭米粥的小瓷碗全部碎了。

        二强第一个跳过来，看了一眼轮椅女生，没敢发作，矛头指向了杨康。他俩站在一起，个头差不多。二强说，“对，你是杨康啊，是杨过的父亲，不过我很想知道，是你做父亲的，生了杨过，还是给种下的。”

        刚等二强说完，杨康就发怒了，一个猛扑就把二强抓住，一抬腿就把一百三十斤的重量顶飞出去。杨康是校女篮球队的中锋，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

        三熊和四蛋也围过来，加上爬起来的大长腿二强，三角之势包围了杨康。杨声悠闲的玩着钥匙链，仿若这一切在他的掌控中。此刻，校园保安来了两个，但被杨声一摆手，就站在角落里，不再往前一步。

        “杨少，摔坏的东西，我会陪一套新的，望你不要再计较了。”我挡在杨康和轮椅女生前面。杨康身体素质再好，但也架不住三个如狼似虎的男生。杨声有恃无恐，就连保安都听他的，在大业中学，他还是有一定势力的。

        我不想轮椅女生为我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他妈的，别说你是杨过，更别说是我杨康的儿子，我没见过你这么不争气的男生。”杨康气呼呼的推着轮椅转身。明显着轮椅女生不想离去，一直和杨康征求，但是拗不过杨康，她俩的身影越来越远。

        二强，三熊，四蛋三人把我围住，摆出五个手指，要我赔五百元钱，到这个周末，必须把钱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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