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第二天,是参赛弟子出发的日子,风觉和风眠早早的就起来了。苏芯芮也跟着一同起床,又翻了半天,总是在想有没有什么落下,确定没有什么落下才把准备给风觉和风眠的包袱封好,临行前还拿走一条长黑布包着的东西,里面正是风炎捡到风觉时的那把长尺。来到门口,把包袱给了风觉他俩,又把那长尺交给风觉,特意嘱咐道:“这是你的东西,千万不能丢了,你爹昨天交代我一定给你的。”看到长尺,风觉有些不明所以,毕竟这些年也没有人跟他说过长尺的来历,听到是父亲嘱咐的,风觉还是紧紧的握住了长尺。
风觉连同风家参加启天大会的十六名弟子齐聚城中广场,风炎先是一番动员,后来城中的百姓也来送行,他们都在高喊着:“风家弟子,无人能比!”也有一些闲散人喊:“给咱平昌城再夺一冠。”在百姓的簇拥下出了西门朝着中都去了。
两天后就是除中都城外其他各城、各世家、各门派举行的祭天典礼,风炎一如之前风友祭天那样,祭完天,提着祭天火种前往中都城,随行的还有苏芯芮和几位长老。
风家一众人出发后的第三天中午,正是盛夏季节,中午的太阳异常毒辣,他们来到了一片树林,风文盘算着路程道:“过完这篇树林就来到了占水镇,到了占水镇就可以搭乘商船去中都了,如此一来行程也不紧了。”于是就让大家在树林里歇息歇息,避开这正午毒辣的太阳。一听到休息大家齐刷刷的摊在地上,不一会就睡死过去,只有风文、风眠和风觉看上去有些精神。风文提着水喝了口水,发现水袋里的水不多了,于是跟他俩说:“水不多了,我去找点水,你们在这歇着。”听说去找水,风眠早就水不多了,也就一起跟着去了。只留下风觉和其他酣睡中的其他风家弟子。
不知过了多久,风觉也泛起了迷糊,忽然有几声奸笑声惊醒了风觉,声音很小,应该有一段距离,风觉顺着声音,找到了奸笑的那个男子。走近一看,原来是白相生和水相流在调戏一名女子。只见那女子身穿鹅黄衣裳,容貌倾国倾城,眼睛更是生得俏丽,侧过身去,那完美的体型不知使多少男子忘乎所以。难怪白、水这种色徒会如此发出奸笑之声。
虽然白相生、水相流已经围住了黄衣女子,但是那女子看上去并不着急。风觉自然是知道白相生、水相流的人品的,想也不想的冲到二人身后嬉笑着说道:“哇哇哇,我说是谁在这里奸笑,原来是你这两只畜生啊。”白、水二人转过身来,发现是风觉,不好气的说道:“怎么又是你!”“你骂谁呢!”风觉一边用眼神提示黄衣女子赶快离开,一边走近白、水二人:“你们两个都问我,我该先回答谁呢?”又说:“我先回答你的,怎么又是我?那当然是我啦,我就是你们的克星啦。”有对另一人说:“你们先是在红楼,现在又在这里,这里有人的嘛,只有畜生才不顾及同类,性望完全暴露出来,不是畜生又是什么。”
白、水二人听到此处,完全愤怒了,拔起剑就向风觉砍来,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好你个风觉,今日与红楼的帐一起算。”风觉一个移步闪过了,随后也拔出长尺当作利剑跟他们对打起来,跟风觉比剑法自不必说,两人齐刷刷的败下阵来。他们俩不知风觉不能修炼,没有功力,要是运转功力对抗风觉早就输了。风觉险胜,白、水两人屁颠屁颠的跑了。
只是风觉不知道的是在他和白、水二人缠斗的时候,那黄衣女子一眼就认出了他来,也是啊,风觉那对双瞳眼,看一眼就印象深刻,又能瞒的过谁,虽然风觉并没有隐瞒。
原来黄衣女子便是羽音念,看见久未相见的故人自然是心中汹涌澎湃。尤其还是这种英雄救美的时刻,更是好感倍增。
风觉走近羽音念,还没说什么只见羽音念喊了一声:“风觉。”风觉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羽音念发现风觉并没有认出自己,于是指了指白相生水相流二人逃跑的方向道:“刚刚他们俩叫的。”风觉呵呵笑了两声道:“你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字,你又叫什么名字。”
“羽菱。”羽音念明白,自己与风觉是有婚约的,在风觉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名字肯定会产生尴尬的气氛,所以只能乱报了一个名字。
“羽菱,淋雨,你是很喜欢淋雨吗?”两人都哈哈笑起来,羽音念不得不佩服风觉的脑回路,转的这么快。
“两位好兴致啊,在这个荒山野岭嘻嘻哈哈开起玩笑来。”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原来是白、水二人找来了帮手,把师兄严相楼给找了来。面对严相楼,风觉感觉压力无比巨大,走向前来把羽音念护在身后。
风觉心想:“硬拼肯定是拼不过了,先周旋周旋,等风眠他们来救援。”于是对严相楼说:“误会、误会,羽菱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朋友招难不能不帮啊,你说是不,你这也不是为你的朋友师弟来寻仇了吗?我们都是一样。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商量嘛”白、水二人在一旁委屈的跟严相楼道:“就是他打的我们,师兄你要给我报仇啊。”
“废物,被一个不能凝丹,毫无灵力的人打成这样,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仓虚宗?”又接着对风觉说:“平昌城你欺我辱我师弟,害仓虚宗丢失颜面,今天这帐一起算。”风觉反驳道:“丢你仓虚宗颜面的是你师弟啊,不能怪我啊”还没等他说完,严相楼持剑一把刺了过来,风觉吓出一身冷汗,还好羽音念把他推开了。风觉心想:“没办法,只能硬接了,只盼风眠能早点到。”
还没等风觉出手,羽音念率先一跃而上,好在羽音念也是修真之人,功法还不低,接了严相楼好几个进攻回合,看上去有势均力敌的样子,风觉惊讶的自言自语道:“没有想到羽菱修为这么高。”怕敌不过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可是旁边还有两个人啊,这两个刚才能打过全靠之前比的是剑术,现在他们知道风觉没有灵力,自然是打不过了。那白、水二人奸笑的向风觉靠近,羽音念自然是无暇顾及风觉这边的。白相生提着剑运转功力向风觉刺来,风觉一个快步躲开,如此躲躲闪闪,也全靠着风家剑术里的步伐,白相生拿他也无可奈何。就在此时,一束寒光剑芒从背后偷袭风觉,眼看就要伤到风觉了,就在这时,风觉手中黑色长尺突然泛起金光,不收受风觉控制的向后扫过,“当”的一声,偷袭风觉的水相流手中的剑一寸一寸的碎了,掉了在地。“啊”的一声后,水相流左手握着右手在地上打滚,应该是手被震断了。白相生无心恋战,扶起水相生就往后退,缠斗中的严相楼与羽音念也发觉异样,也不再斗了。严相楼跑过来问:“怎么啦。”白相生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严相楼,又看了看碎裂的剑,以为林中藏有高手,又加之风文带着风家众人赶了过来,严相楼见大势已去,用剑指了指风觉,狠狠的说:“你等着,这笔账迟早跟你算。”两人搀着水向流仓皇的跑了,水向流看来是伤的不轻,手怕是保不住了。
风眠走近风觉,左摸摸,右拽拽,询问有没有受伤,确认风觉没事才放心下来。用力捶了一下风觉的肩膀,抱怨的问风觉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风觉将全部经过讲给风眠听,风眠才消气,毕竟母亲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护好风觉,这下连长岭地界都没出就遇见这么凶险的事。
风眠反过来看了看羽音念,嘴里碎碎念道:“羽菱?羽家的?”
“是。”
“多大啦?”
“十六岁多一点。”
“哦,你倒是个诚实的孩子。”
羽音念听到这话,不明所以,本来羽菱这个名字就是编出来的,而现在被风眠说是个诚实的孩子,不知道是被看穿了还是风眠说的真心话。
风觉在一旁看着水相流那碎裂的剑,心想:“哪有这么大的威力,竟然能让一把铁剑碎裂成渣。”风眠推了推风觉,把发愣的风觉推醒了过来,笑说:“发什么愣,吓傻啦?”风觉惊醒过来,羽音念也看了看碎剑,疑问着说道:“莫非当时有高手在帮你?”风觉解释说:“我当时本来是在躲闪白相生的剑的,后来我这提尺的手就不受控制往背后扫了一下,谁知是水相流在背后偷袭,挡了那一剑后就是你所看到的一样,剑碎手断。”风眠摇了摇头道:“没有人有这么大的功力能使一柄剑碎裂成这样。”说到这,三人的目光聚焦到了风觉手上的长尺上,这长尺看上去粗糙,非金非石的,邪性的很。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风觉也是走的时候母亲才给他的,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保管好,如今看来肯定不是凡品。
风文走过来,招呼大家收拾收拾继续前往中都城,顺带的还特意叫了叫风觉。风觉收下长尺,看了看羽音念,心想:“虽然这羽音念修为极高,但是把一个姑娘丢在这山里还是不好的。”于是就问羽音念:“你这是要去哪里?我们是要去中都参加启天大会的,打算到前面的占水镇乘船,姑娘要不跟我们一起去占水镇再自行走吧,如今这树林里不仅有仓虚宗的这种流氓,更是有毒蛇猛兽,姑娘一个人怕是有些不安全。”羽音念点了点头回答:“我也是去参加启天大会的,如此再好不过了。”风觉心里有些疑惑,南泽水网密布,一路乘船就可以到达中都城的,想不通羽音念为什么出现在这树林里。来不及多想,大部队在催起来了,风觉背着包袱,提着手中的长尺,招呼着羽音念赶紧追赶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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