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欠着大家]
贺毅左手早沾满了那人的唾液,流了一手。但忽觉得有几水润温热的液体滴滴打下来。
那人哭了。
像只小兽,肩膀不住抽搐。
"忘了吗?你敢再说一字,舌头就没了。"
贺毅那刻是真有撕下他口舌的意思,用力夹着那人舌头用力向外拉。
柳棉害怕自己活生生被撕舌根,像那些地狱恶鬼的酷刑。他的肩抖得更是厉害,哽咽越大,自知收不住,小命要没了。
贺毅心里好是满足。
[欠着大家]
小奴才穿的是府里最下等的仆衣,粗糙得很,也不知这滑溜溜的皮肤穿得惯不惯。
柳棉没回答,贺毅觉得被忽视了,用力捅了捅那人。小奴才又呼呼唧唧了几声,他像个小时候找到了宝贝,那只在地里不停抽搐的小兔子。
许多年前记中那只灰溜溜,可怜兮兮的、活着的兔子又出现在他记忆。
贺毅松了手,轻呼:"别太快死了。"
柳棉一听,心肝又跳出来,像被厉鬼看上的人,活不过这夜了。好不容易收住了眼泪,又掉一轮。
贺毅语气尽是调戏,丝毫没安慰人的意思:"喂,别哭了。孤又不吃人。"
柳棉全身上下都疼,比像捱板子受刑一样,委屈得很。
"你听话点,明日什么也赏你,行不?"贺毅也说不出哪来的兴致,像哄孩子一样。
一听到明日,柳棉早不敢想打赏,能活命就好了。他怯生生点了点头。
贺毅不知他是害羞还是受宠若惊,心里劣恨又起,顶了顶那人。一轮下来,柳棉也算习惯了些,没再哭出来,心想捱捱就就了,不敢娇柔做作。
[欠着大家]
那人轻笑,像冬日里风,清清冷冷。
那些骂他的字他讨厌极了,但那人粗俗的话中却和以往那些辱骂抵扁不同的语气,似乎,似乎带着丁点儿温柔。
柳棉想可能是那人的酒气让自己有些醉,迷迷幻幻的,心不住加速,最后眼前一白。
他又听那人轻笑,不知说了什么。但却和往前自己遇过的所有人也不一样,很高贵,很吸引,很……美好。
蒙眬间,__一热,像被什么烫伤一样,在冬天里很舒服。
随后,他感觉依偎在又暖又热的胸膛上。他被抱了起来,像极他发高热时,母亲抱着他在怀里在街上奔波求药的那晚。
天是一样的冷,那人体温一样炽热,很舒服,很被珍重一样。
不知多久,柳棉觉得身上像被牛车压了几十遍,又疼又酸,嗓子又干又哑,潜意识喊着:"娘……水,水。"
"你叫什么名字。"
柳棉迷糊迷糊,只觉身下那地方又软又暖,像天宫皇宫一样,乖巧答着:"柳,棉。"
话刚落音,嘴里就传来一阵清凉,他大口大口吸啜,一会儿后终是体力不支睡了下去。
"才四次。"贺毅喃喃:"孤仁善,念在你这小畜牲第一次才放过你。"
人是不错,可名字确实不是什么好名字。
柳棉,柳棉,不就是在讽刺他柳宿眠花么。
贺毅心眼特别细,但也餍足地眯了眯眼,欣赏自己在那家伙上留下一身的杰作,糟糕不堪。
房里终于没了动静,屋外夜晚伺候的婢女小心轻声问道:"王爷,需要把人送回去吗?"
这是王爷的卧房,自不好留人。但贺毅也没想吹风上个茅厕也有yan遇,什么也没准备。
他看着柳棉身上一片片wen痕瘀伤……心里挺高兴,也有些郁闷。
婢女见房内没回应,又试问:"要不奴婢进来,把人梳洗?"
山青是宫里带来的婢女,跟了主子六年,自也习惯了这些事情。
她看见到王爷抱着那人回床时,不经意看到那人侧脸。十六七的年纪,披着府内的小厮服,心里难免有些怜惜。
"不用了。"贺毅盯了盯那人身上一块红一块紫,__还没完全合并起,流着掺红的___。
他拿了个台烛,靠近细看。屋内明亮,碳火闪烁,温暖广倘,地上一遍凌乱,有那人的仆服和自己的大红喜袍。
融化了红蜡倾滴着那人背上﹑腰间。昏睡中的柳棉皱了皱眉,身体许是累到动不了,没一会又睡过去。
贺毅嘻嘻发笑。
"你这个疯子。"
"丧心病狂。"
脑里又想起了那女人的尖叫和谩骂,但现在他不在意了。他找个了宝贝,或许能宠上几日,就这几日不用头痛了。
"山青,你明日自行找箬竹公公领罚吧。"
主人的阴晴不定,是习惯了,也是反抗不了。山青心中叹气:"谢爷恩赐。"
门里幽幽安静极了,可山青知道内里连呼吸声也是森寒的。
她的主子,并不好伺候。或许明日那少年就没了。
柳棉一觉起来,发现昨夜那厉鬼王爷还在盯着自己,不知盯了多久,心里直发慌。
他正想起身跪拜,没想到嗓子哑了,眼睛干涩,全身酸痛,提醒他昨夜的事。
贺毅捏着那人下巴,微笑道:"孤挺喜欢你。"
柳棉看着眼前这男子,近看他那眼睛墨漆漆,眼神坚定又沉稳。像星辰,闪闪亮亮的。
喜欢?喜欢这事……想起昨夜那人与自己的荒唐,柳棉脸上炽热,耳尖泛红,脱口而出心里那句话:"您真好看。"
"小色胚,你想要什么。"贺毅被逗笑,靠近后放大的脸庞找不出任何瑕疵,在自己鼻尖轻吹口气。
"赏赐。"
柳棉不敢想,这大官儿竟还说真,想送自己东西。
柳棉心里欢喜,要不……要二十两银子,不不,万一自己开太多,王爷又生气怎办。昨夜他可真怕极了他。
但反正白白出了力,权当作被主子了一顿板子,真不拿些东西也好像挺白浪费。
他吃力坐起身,像只偷偷摸摸的老鼠,打量着房间里的东西,不知是谁的房,房里每样东西也像是极贵。
字画花瓶那些自然不说,楚老爷说那是千金不换的古董。柳棉不敢要,大件的家具不好要,不然拿了王爷的床椅。不然王爷用什么,而且这些大件物应该更值钱。
柳棉细细打量,发现床边有个玉风铃。上半部做成个中空的大半圆,下面系着圆柱形的玉条,柳棉看不清上面雕着什么。
只觉那东西好生精致,风一吹过便发出细细叮叮,好是可爱。
贺毅见那人喜欢,眼神闪过一丝别样的感情,又马上隐藏好:"这就送你。"
柳棉想了想,那玩意看着虽没字画值钱,但好劣是挂着人家床头,必然也是那人心爱之物。
柳棉害怕那人又要杀了自己,不停摇头。
贺毅笑容一僵,不耐烦命令着:"说了送你就送你,不要就碎了。"
柳棉偷乐点点头,害怕意头看穿。
"那你可收好。要是哪天孤想拿回来,你的小命就没了。"
柳棉听不懂这句,只是无奈无奈对方的霸道。但一想到人家是王爷,多金贵的人儿,自然有些小脾性——嘴贱。又想到那人说喜欢自己,或许这人也并不太坏,就,就有些太用力。
一想到这,柳棉才想到小姐,心里焦急想找人,顾不上噪子直喊:"小,小姐。"
一出声,那声子沙哑得不像自己,柳棉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清,想下床找人。
贺毅把人按下,柳棉眼珠子又冒了泪光。
贺毅抬手抚拭自己脸蛋,说:"那玉风铃就送你了。你收了大礼,以后就是孤的人了。喜欢玉玩意?"
柳棉点点头。
贺毅顿了会,意味不明:”赐名锦玉,搬去偏阁,改名锦玉阁。"
柳棉心想,莫名其妙,这不是小姐出嫁吗,怎自己顶上了。
前无所有的。
"王爷,男子……"失贞不重要,柳棉想推托,但口里也发不出声。
"府里孤说了算。"贺毅又摸了摸那人脸,用力一按,顺着权骨,几乎直挖到自己的眼眶。
柳棉也不敢再出声,他现在舌根也是痛的,害怕又要被那人勾了舌。
旁边还有男人,生很白净,看上去是上了些年纪。柳棉想那人弓紧腰,一副什么也不说的样子,应该不会帮自己。
"箬竹,稍后把楚氏拉来看看。"贺毅心情好,不愿刚到手的玩意太早坏掉。
柳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衣只披着件白亵衣,身下空档无物只幸盖了张被子。
说来这房间放了六个暖炉,大冬天也很暖乎。柳棉丢脸丢到地洞去,把被子一拉盖住头。可是脚下的被子被拉上去,露出洁白千细的脚踝,他又羞耻地把脚缩了上去,成了个球躲在被里。
直到王爷唤人准备好浴桶和衣服,柳棉浸在热水中,心也跟着热起来,低头说了句:"谢谢。"
贺毅一怔,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自己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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