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濮阳大战

在东阿城下，项梁击败了章邯的大军，项梁带领龙苴等人从后背抄打章邯，章邯终于顶不住双方凌厉的攻势，向濮阳方向逃去。如果说章邯是一条疯狗，那么项梁就是不折不扣的天生爱痛打落水狗的疯人，项梁命刘邦和项籍从另一路打城阳，他带领龙苴、钟离昧、虞子期等众将去追章邯。刘邦、项籍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城阳屠得个精光，立即调兵与项梁在濮阳东集合。项梁，刘邦及项籍立即对章邯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挨打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啊，章邯终于尝到了被人追着打的滋味。在濮阳城东，龙苴再一次迎战章邯，只见披挂整齐的龙苴挥动白马举起手中亮闪闪的长刀对着章邯面门看去，章邯举刀相迎，只听一声“仓啷啷”巨响，章邯虎口巨疼，手中长刀险些脱手，心中暗道，“这娃儿好大的力道”，他赶紧催马向西而逃，就在此时，项籍催动坐下乌骓马高举长塑大叫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哪里走，看咱丈八蛇矛。”项籍迎面而来，对着章邯面门又是一塑，慌忙之中，章邯举刀相迎，只听轰然一声脆响，章邯虎口又是巨震，疼得章邯口中“啊呀呀”大叫“哪里来的煞星，怎么都这么厉害。”他再一次败退，向濮阳城门跑去，龙苴和项籍俩员大将，犹如进入无人之境，各自挥动手中兵器，左砍右刺，任是训练有素的秦军将领也禁不住两个一流高手的冲杀，他们紧紧跟随主将章邯向濮阳城门退去，边跑边叫，“了不得了，这是哪里来的煞星，太厉害了，快点跑吧！”马踩践踏，死的死，伤的伤，章邯手下秦军将领和士兵死伤甚多，章邯又一次败退，逃回了濮阳城内。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章邯逃回濮阳城无异于进了一个铁笼，就算你是老虎狮子，这次你再冲出来就难了。项梁再次包围章邯，准备关门打狗。这次不把你这个黑脸打成彩屏决不罢休。项梁高兴得太早了。其实，章邯的命运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悲观。他逃回濮阳城内，马上动手做了两件事，这两件事不但让章邯保存了性命，还让他再次振作起来：“第一，章邯紧急调动各路秦军集结濮阳；第二，他命令士兵挖决河堤灌水围绕濮阳城。城外有护城河，城内有急集兵。项梁想吃掉章邯，除非你长了一张铁嘴，要不然就别碰这个滚烫的热铁饼。果然，项梁无奈了。追击至濮阳城外，再战，又击败章邯军。经此一战，章邯大军被截断为两支，一支退守成阳城，章邯率另一支退守濮阳城，坚守不出。东阿之战的胜利对项梁军队来说意义重大。项氏自江东起兵以来，一直在楚国境内活动，并未与秦军主力交战。这支新组建的军队能否战胜秦军？这是一个未知数。经东阿之战的实战检验，人们发现项氏的江东子弟兵果然神勇。在其他六国的军队纷纷不敌秦军主力的情况下，项氏军队能有如此表现，算是经受住了实战考验，名副其实地扛起了反秦主力军的大旗。经此两战的胜利，项氏军队的士气也提上来了，此后，他们再遇到秦军也不惧怕了。这一点也很重要，在后来交战之中，其他各国的军队均不敢与秦军交战，只有龙苴和项籍带领的楚军以一当十，连续作战九次，九战九捷，一日之内就击败了王离的二十万大军。如此神勇的表现，固然与龙苴和项籍的正确指挥密不可分，但也与楚军士兵训练有素、骁勇善战密不可分。章邯固守濮阳城后，项梁也做出了调整，他将部队一分为二，主力由自己统领，继续围攻濮阳；另一部由龙苴、项籍、刘邦统领，向东追击逃往成阳的秦军。日后成为死对头的项籍和刘邦，此时是亲密战友，两人和龙苴带兵来到成阳，龙苴一马当先来到濮阳城下，虞云梦紧随其后，成阳守军乃章邯率领的秦军一部分人马，龙苴挥刀大叫道，成阳守军听着，“尔等赶紧打开城门投降，否则叫尔等不得好死。”守城秦军将领听说是龙苴叫阵，赶紧紧闭城门，哪里还赶出战，龙苴便指挥楚军开始攻城，此时此刻的楚军连胜几仗，士气正旺，加上之前已有克敌制胜经验，攻城战略思想丰富，充分准备好攻城工具云梯、弓箭等，龙苴、项籍和虞云梦等高手首先爬上城墙，但见龙苴施展轻功一跃而起，几个腾挪凌空蹬腿手中长刀直砍城楼士兵，项籍也不甘落后，也几个腾挪手中长塑凌空刺向城楼士兵，虞云梦紧随龙苴之后，也几个腾挪凌空飞起手中红缨长枪刺向城楼士兵，身后刘邦等人也纷纷爬上城墙，杀死守卫城楼士兵后，她们又杀死守卫城门士兵，打开城门，楚军一拥而进，城内上万名秦军被龙苴、项籍和刘邦率领的三万多楚国义军屠杀殆尽，攻克了成阳，然后南下进攻定陶。定陶城池坚固，守军强大，久攻不下。龙苴、项籍和刘邦决定放弃定陶，绕过外黄直插雍丘县，阻击从三川郡方向赶来的秦朝增援部队。在雍丘，项籍、龙苴和刘邦率领的军队与秦朝三川郡守李由率领的秦军遭遇，为首秦军将领乃李斯之子李由，李由也是个文武双全的将才，奈何遇到了强敌龙苴和项籍，李由骑马手持宝剑指挥秦军进攻楚军，龙苴挥刀迎向李由，没等李由反应过来，龙苴挥刀斩杀了李由。这个李由就是秦相李斯的儿子。击溃李由率领的秦朝援军后，项籍、龙苴和刘邦回师北向，进攻外黄县。此时，项梁的主力军队由围攻濮阳转而进攻定陶。项籍、刘邦的军队进攻外黄，算是对项梁定陶之战的一个呼应。龙苴、项籍和刘邦率军西进雍丘大破秦军，秦二世二年即公元前208，龙苴、项籍和刘邦联手打定陶，但定陶没有打下，然后离开定西进，沿路攻城略地，直达雍丘。在雍兵城下，和秦军交战，大败秦军，龙苴斩杀了秦相李斯的儿子三川郡守李由，俘虏秦朝军侯一人。秦二世二年即公元前208，龙苴和项籍东行率兵攻外黄，遭到外黄人的抵抗，久攻不下。数日后，当外黄人得知攻城者是龙苴时，便宣布投降，归顺了龙苴。但项籍对外黄人的抵抗耿耿于怀，不肯释怒，于是下令把外黄的15岁以上男子统统抓去活埋。在攻打外黄时，外黄坚守了数日才投降项籍，这让脾气暴躁的项籍大为恼火，因此攻下城后，项籍怒火中烧，运用一贯的手段，将外黄城中所有15岁以上的男子全部集中在城外，准备将他们全部活埋，向周围县城昭示反抗自己的后果。此时，外黄县令舍人有一个儿子，年方13岁，当他听说项籍要活埋15岁以上男子的消息后，便自告奋勇的要去找龙苴，说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龙苴释放父老乡亲。当时同龄的孩童都在项籍的震怒中噤若寒蝉，因此他的话也被当做是吹牛。然而有志不在年高，在周围人疑惑的目光中，他真的见到了龙苴，并对龙苴说：“彭越强迫外黄人守城，外黄人害怕，才投降了彭越，被迫帮他守城。大家都翘首以盼，等待你来解救他们。现在终于把你盼来了，可你却不理解他们迫于无奈的行为，要报复活埋他们，这样做，百姓还会拥护和支持你吗？从外黄以东，彭越还占领十多座城池，你如果活埋了外黄县的百姓，他们也会害怕投降后被你活埋，就会拼死守城，那你还能攻下这些城池吗？”小孩的一番话让龙苴和项籍幡然醒悟，感觉自己在对待叛民的问题上还不如一个小孩看的透彻，真的是白活了30年，随后龙苴按照小孩的话，释放了所有外黄县的壮年男子。消息传出后，外黄以东的十多座城池也都望风而降，龙苴兵不血刃，就快速解决了后方的叛乱。当时外黄令舍人还对龙苴说:“听说彭越人强攻外黄，大家都很恐惧，故宣布投降，等待将军解救。但将军来了却下令活埋，这有悖于天意民心。外黄以东之梁地有十余座县城，那里的老百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有谁还敢送死归顺将军呢？群众都不拥戴将军了，你怎能实现灭秦的大业呢？＂龙苴尽管被项籍这个不读书的粗人劝说了半天，但他听了舍人儿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遂下令赦免将要坑杀之人。项梁自东阿之战以来，连续两次打败秦军，现在，项籍、龙苴和刘邦又率军斩杀了李由，仗打得比较顺利，他本人就产生了骄傲情绪，开始轻视秦军。受主帅的影响，士兵也有所倦怠。宋义看出了这种危险，规谏项梁说:“打了胜仗，将领就骄傲，士卒就怠惰，这样的军队是要吃败仗的。如今士卒有点怠惰了，而秦兵在一天天地增加，我有点替您担心啊！”项梁没有听从宋义的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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