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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病娇王爷


  日头高高挂着,  热的路面都烫脚,感觉脚上的鞋子都化了。

  正值晌午天气最热的时候,  桂嬷嬷拿着帕子擦擦汗,身后跟着端吃食和冰块的宫女。

  等到了慈宁宫,宫女将冰块倒入冰鉴中,拿出大扇子一下一下开始扇风。殿内便有凉气袭来,驱散了太后心里的烦躁。

  桂嬷嬷将冰镇水果摆放好,过去给太后娘娘扇风,  低声道:“娘娘,您吃些桃子吧,刚送进宫的,  正是香甜多汁的时候。”

  说着,  将切成小块的果盘拿的近一些,白嫩的桃肉散发着清甜香气,果盘边上则是工整的放着银叉子。

  太后伸出涂了红紫色指甲的手,扎了一块桃肉入口,眉眼间的郁色散去,  瞧着高兴了些。

  桂嬷嬷在一旁边扇风边叹气,也不怪太后娘娘恼怒。

  之前安王的事是太后的一块心病,  现在安王接受女人了,  摄政王那边又出事了。

  探花郎魏朗在大理寺当值,可不知怎么回事,昨夜离奇死在家里,  据说他趴在书桌上,  垂下的手腕处被割开,  滴滴答答流血,  将地上都浸了一层血液,  人走上去黏糊糊的粘脚。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在桌上发现了他的血书,控告当朝摄政王把持朝政,野心召召。还说他暗地里招募军队,怕是有反意。

  这封血书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发现,想压下消息都不行。

  太后在宫里得了消息,便赶紧召摄政王入宫,也不知怎么了,竟然还没来,这才让太后心里烦躁。

  黏腻的热风变成带着果香的清凉,太后睁开眼睛觉得好受许多。不过,她保养得当的脸上依然带着担忧。

  这些年,摄政王顶着巨大的压力辅佐年幼的皇帝,辛苦她都看在眼里,所以这劳什子血书所控告的事情,太后是不信的。                        

                            

  但是她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人信不信。

  正想着,便听见宫人报摄政王到了。

  太后立马从歪坐着的榻上起来,桂嬷嬷也识趣的让人退下,殿内只留下他们二人。

  见身材高大的男人还是一脸笑意,太后气的垂了他一下,“看你,还笑的出来?”

  摄政王笑意更浓,一把将拳头握住,包裹在自己掌心里,而后也将太后整个人笼在身边,沉声道:

  “见到你高兴,为何不能笑?”

  太后叹气,红彤彤的嘴唇一张一合,她靠在摄政王的肩头,担忧的道:“此事怕是有些棘手。”

  摄政王不以为意,“叫他们赶紧破案,剩下的事情便好办了。”

  流言而已,他已经找人压了。京城里每天都有新鲜事情发生,想来过不了几天,百姓们就会将此事淡忘。

  太后点头,“如此重要的事情,你快些办吧。”

  谁成想男人胸腔震动,笑的张扬又肆意,他俯首吻住怀里的女人。

  “见你才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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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道两旁都是高高的围墙,日头偏斜,围墙下便落下一半的阴影。

  安王脊背挺直,若一根不屈的翠竹般,负手走在阴影里,让人瞧不清他的神色。也不知是因着天气热还是什么,走进宫里之后,头疾便越发的严重了。

  太阳穴处宛若鼓面,一跳一跳的,没由来的让人心生烦躁。

  等到了御书房,屋里早就摆放好了冰镇西瓜,还有宫女扇凉风。安王觉得头疾好像好了许多,仔细一想,似是与自己心情有关。

  越烦躁,就越疼。

  “皇兄,你怎么了?”小皇帝见他蹙眉,担忧的问道。                        

                            

  那日在慈宁宫,见识过安王的另一面后,其实小皇帝是有些害怕他的。但是一想,自己的亲大哥,自然不会害自己,而且这么多年都是他在自己身侧帮衬,所以他不该害怕。

  “皇兄,吃西瓜。”

  安王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容,他行礼之后坐到一旁,用银叉子取了一块西瓜吃,果然是又冰又甜。

  小皇帝正眼巴巴的看着安王,问道:“好吃吧。”

  安王嘴角噙着笑容,颔首。

  小皇帝悬着的心放了一些,他试探性的问道:“皇兄可知魏朗一事?”

  话音刚落,小皇帝就见自己的皇兄笑容淡了下来,狭长的眸子变的越发的深邃,瞧着有些渗人。

  他清冽的声音在屋里格外的清晰,一字一句的道:“陛下可将摄政王收监?”

  小皇帝愣住,脸蛋变的红彤彤的,讷讷的道:“这……怕是不行吧?”

  自从他登基以来,都是摄政王一手扶持,将所有的反对声音压下去。可以说,大显国有现在的繁荣昌盛,摄政王功不可没。

  而且,摄政王乃是自己的亲皇叔,血脉相连。父皇去了后,他就将摄政王当作父亲了,这让他如何将人收监?

  似是看出小皇帝的犹豫,安王的脸上重新挂起笑容,只是笑意没达眼底,清澈的眸子里映出小皇帝惶恐的神色。

  安王淡声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一点,陛下可知?”

  小皇帝皱眉,“我知道,可是……那是皇叔啊。”

  不知怎么,安王的脑子里晃过那年肮脏的画面,他的太阳穴处忽然跳的厉害,眼中也逐渐猩红一片。

  “正因为他是皇叔,更应遵守我大显的律法,否则陛下如何面对文武百官?陛下如何服众?”                        

                            

  他字字句句,都是为了让小皇帝坐稳皇位着想,小皇帝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他是真的不忍心让皇叔遭罪,而且,他也张不开这个口。

  见小皇帝低着头,安王闭了闭眼,忍住不适,轻声道:“如今魏朗去了,那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就空着了,不若陛下让微臣补了这个空位。”

  小皇帝闻言一喜。

  自己这个大哥自几年前便是个闲散王爷,任凭自己给他什么官都不当,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求官。按照安王的能力,别说大理少卿,便是寺卿也使得。

  暗地里帮着自己,旁人都不知大哥的好,还造谣说是大哥是恶鬼。要是大哥当官,展现他的能力,想来谣言不攻而破。

  小皇帝高兴的从椅子上下来,就要去拟旨,安王坐在原地,吃了几块冰镇西瓜才好了许多。

  不过一会,小皇帝的旨意拟好,他抬头看向安王,喜悦的道:“皇兄加油!”

  安王颔首,拿着圣旨告退了。

  既然决定在大理寺当值,自然是要过去熟悉一番的,安王往出宫的路上走。还未行至宫门口,便见前头有个高大的人影。

  人影顿足,转过身朝着安王笑了笑,“胤儿,这是要出宫了?”

  摄政王作为父辈,从小就叫这些孩子的名字,即使他们长大了,也是如此。安王眯着眼睛,扫过摄政王隐藏在衣领下的红痕,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皇叔,”安王垂下头不再去看,这才好受许多。

  安王府里的那两个瘦马便是摄政王寻来的,他也从太后那里知道安王将人收用了。这可是好事,说不定几年后他就能见到下一辈的人了。

  摄政王只有一个逝去王妃生下的女儿,刚刚及笄还未有婚约,摄政王心疼女儿,想让孩子多留几年。而剩下的皇族里,只有安王年龄最大,今年十八岁。                        

                            

  想到这,摄政王朝着安王笑,语气慈祥的宛若普通长辈,“这两年若是有合适的姑娘,便早早的定下,也到了成家的年龄了。”

  安王抬头,摄政王这才惊觉,自己这个小侄子竟然比自己还高了一头,瞧着宽肩窄腰,是个身子骨好的。

  摄政王笑容更盛,他知道安王对自己不亲近,可是亲侄子性子如此,他也不在意。伸手拍拍安王的肩膀,他道:

  “若是你不方便说,就告诉皇叔,皇叔帮你。”

  安王嘴角噙着笑,一副温润的样子,“先行谢过皇叔了。”

  摄政王哈哈大笑,转身上了华盖马车。

  安王站在原地没动,直到摄政王的马车消失在视野里。身后的李公公低声提醒道:“王爷。”

  安王回神,狭长的眸子里沁了冷意,上马车朝着大理寺去了。

  .

  即使京城里都是风言风语,可摄政王的心情很是不错,回到府里还哼着小曲。

  他的女儿被封为安平郡主,相貌像极了他。安平郡主迎了出来,焦急的道:“父王,您可知魏朗一事?”

  摄政王安抚道:“别怕,为父已经派人去查了,想来不日便有结果。”

  自小就失去母亲,父亲就是安平郡主的天,所以听见摄政王信心满满的声音,她放心下来。然而,父女俩步子还没迈过抄手游廊,便有侍从急匆匆的来了。

  “王爷,不好了!大理寺来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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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暗,舒菡呆在屋里无所事事。

  自从上午她便来到主院,在偏房住下。虽不知这是为何,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

  在床榻上打了个滚,舒菡不争气的承认,这里布置的甚是得她心意,精致华丽不说,就连床铺都松软的让人舍不得离开。                        

                            

  滚了一会舒菡停下,大大的眸子看着帐顶发呆。

  到了主院后,她观察了一番,发现院子里到处都是手持长剑的侍卫,她之前借口出去消食,那门口的侍卫都没同意。

  等等!舒菡猛的起来,眼睛里带了几分慌乱。

  莫不是,安王要虐.待她,然后再杀了?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舒菡脊背发凉,小脸也是素白一片。谁都是怕死的,何况是被虐.待至死。不行,自己得想个保命的办法。

  正当思量的功夫,便听外头传来请安的声音,是安王回来了。

  房门被推开,锦衣玉袍的男人负手进来,莫名的让人心生寒意。舒菡识趣的起身,低头行礼道:“王爷好。”

  安王没说话,眼睛打量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宫女。白日里的烦躁和让人恼怒的头疾混在一起,狭长的眸子里杀意显露。

  舒菡懵了,觉得脑瓜顶的压力极大。想了想,她走去桌旁倒茶,恭敬的道:

  “王爷,请用茶。”

  她一动,便露出白嫩的脖颈,也露出明显的紫痕,那是被他掐出来的。安王垂下眸子,撩袍子坐下。

  杀一个小宫女太简单了,但是在那之前,他要弄清楚自己的头疾是为何。

  舒菡不知道他想了那么多,见他不喝茶,舒菡恍然大悟,又倒了一杯闷头喝下。许是因为喝的太急,茶水又有些热,一双杏眸泪眼朦胧。

  舒菡扯开一个笑容,“王爷,没毒。”

  随着她说话,眼里蓄的泪水便滚珠子似的,顺着她细腻白净的脸颊落下,滴落在桌子上。

  安王看着那滴泪水,没由来的心里一疼。不过,他只当是天气太热心烦气躁的缘故。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半响之后他淡声道:                        

                            

  “你胆子很大。”

  舒菡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回答:“也……也还行。”

  安王愣了一瞬,随即轻笑出声。

  他笑的时候眼眸里迸发出神采,俊朗的面容也变得活分起来。

  之前安王也总是笑的,不过他更像是没有生气的画中郎君,而现在,他才真真实实的像个普通人。舒菡莫名红了脸,她摸摸耳朵,不敢再看他。

  屋外,李公公让守着的侍卫退到一旁,他自己看守在门口。在听得安王的轻笑后,李公公也面带笑意。看来这个叫舒菡的小宫女甚是得安王的心,如此也是好事。

  自家王爷命苦,小小年纪就上了战场,回来后没多久先帝去了,他没登皇位,只做个懒散王爷。太后不喜他,身边更是没有贴心的人。

  想到这,李公公用袖子擦擦眼睛,这回好了,有舒菡陪着王爷,王爷高兴的很。

  抬头瞧了一眼渐黑的天色,李公公挪动脚步吩咐人备水去了。

  安王确实有些愉悦,他觉得小宫女格外的有趣。和她说了会话,心底的烦躁散了很多。

  “叫什么?”他问。

  舒菡乖巧的回答,“回王爷,奴婢叫舒菡。”

  安王敲击桌面的手指顿了顿,莫名的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不过他没细想,甩开袖子,桌子上便落下一支银簪子。

  “可认识这簪子?”安王噙着笑,只不过这笑容瞧着莫名的渗人。

  舒菡顶着他的目光点头。

  这支簪子正是当时她用来扎安王的,最后逃跑的时候忘了,没想到被安王收起来。他是什么意思?这就准备开始清算了吗?

  宽大袖子里的手指攥紧,求生欲让舒菡灵光一闪,她赶紧用手揉揉眼睛,登时薄嫩的肌肤被她揉的通红,眼睛也带了泪珠。                        

                            

  “王爷,奴婢其实一直心悦王爷,但是知道王爷为人正直不近女色,这才死了心。可是没想到天上掉馅饼,让奴婢有了亲近王爷的机会。”

  舒菡入戏了,边说边偷觑安王的脸色,见他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舒菡决定加把劲,是生是死就在此时了。

  软糯的声音里带着泣意,她轻声道:“奴婢本来是想侍候王爷的,却没想到被王爷当成了刺客,还掐住了脖子。”

  说着,舒菡去拉衣领,给男人看自己的伤势,想引起对方的同情心。

  没了领子的遮挡,脖颈上的痕迹清晰可见。安王抬眸看过去,不过他未说话,静静的坐在那,手指还在敲击桌面。

  狗男人,舒菡心里暗骂一声。

  不过,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既然王爷对奴婢无意,那便放奴婢走了吧,”舒菡边说边假装擦眼泪,瞧着倒挺像那么回事。

  安王又笑了,他懒散的向后靠去,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舒菡,“在这等我呢?”

  舒菡身子一僵。

  安王似是得了乐趣,抬抬手示意她,“接着哭。”

  舒菡把袖子放下,不装了。既然他都看出来了,那装也没什么意思了。

  因着着急,额头上都是薄汗,将碎发打湿贴在脸上,她鼻尖红红的,瞧着倒是个可怜的美人。

  杏眸清澈见底,她面上带着悲壮,道:“要杀要剐,全听王爷的。”

  安王轻笑,“没想到你还是个有志气的。”

  说完,安王站起身朝着舒菡去了,舒菡闭上眼睛不敢动。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她身前停下。

  小宫女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倒让他不想杀了,难得碰到这么有趣的人。安王站立在她身前,便能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头疾似乎都好了。                        

                            

  安王眯着眼睛,若是排除那晚俩人的接触,这是他第一次离女子这般近,却不觉得烦躁和恶心。

  心念一动,安王又朝着她走近一步,俩人近到脚尖相贴。

  没有恶心的反应,也不会觉得厌恶。

  小宫女头发丝都是香的,鼻尖里充斥的香气让他觉得身心愉悦。

  头疾似是好了。

  舒菡等了许久也不见安王动手,这种等待死亡的感觉可太难受了。慢慢睁开眼睛,就见安王的脸近在眼前。

  “啊!”舒菡吓了一跳,猛的叫出声,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想逃离这个奇怪的人,却因着惊吓腿动不了,身子朝后倒去。

  见小宫女要摔倒,安王自然是不会管的,一个宫女罢了,还不值当让自己出手。

  可不知怎么,安王动了。

  将人接在怀里,自然是免不了更近的接触。

  软软的,香香的。

  夏日的风是燥热的,可鼻尖充斥着清香,没由来的让人身心舒坦。

  舒菡怕他,所以赶忙从他怀里出来,低声道:“多谢王爷。”

  安王收回手,晃动之间,舒菡瞧见他手背上的红点子,那是自己用簪子扎的。

  “王爷,大理寺的人求见。”

  李公公在外头低声报,心想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但是不能耽误正事,也只能暗叹一声。

  安王走了,屋里又归于平静。

  舒菡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眸子看向那支银簪子。

  虽然接触安王的时间短,但是经过这次,舒菡觉得他好像没那么吓人,至少这次他没伤害她。

  动摇了一瞬后,舒菡将簪子握在手里,这次放过自己,不代表下次也放过,舒菡去磨簪子去了。                        

                            

  .

  大理寺卿王洪海是个年过五旬的老者,他一脸焦急的拱手行礼,道:“王爷,陛下那边询问,为何要将摄政王收押。”

  安王坐在主座上,嘴角噙着笑意,理所当然的道:“他有杀害魏朗的嫌疑,将他收押不是正常流程吗?”

  王洪海一脸为难,安王说的对,可是另一头是皇帝啊!神仙打架,百姓遭殃,这要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大理寺卿该如何做啊!

  王洪海急的面色涨红,他道:“王爷,这事还要请您和陛下细细说一说,微臣不胜感激。”

  “此事由本王一力承担,你回去只需要调查魏朗被害一案便好。”

  得了安王的承诺,王洪海擦擦汗水,这才感恩戴德的走了。

  李公公见安王面色有些不好,关切的问道:“王爷,可是头疾犯了?”

  确实是头又开始疼了,方才从舒菡屋里出来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又难受起来。

  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他拍拍手,便有几个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人跪在地上。

  “你们几个去查查舒菡的底细,还有,看看她和苗疆那边是否有关系。”

  听闻苗疆蛊虫盛行,能操控人的心智,更是杀人于无形。之前诊脉不是中毒,所以安王怀疑自己被下蛊了。

  要不然他为何和她一起就没事,离开人就会有头疾?

  暗卫领命后离去,李公公招招手,便有侍卫进来送冰镇西瓜。

  “王爷,刚冰好的瓜,您尝尝。”

  自从库里的冰用完后,李公公费了好大的劲才又弄到冰。自家王爷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但是最喜冰镇西瓜,一日都不能断。

  安王捡了块西瓜入口,吃完后想到了什么。他淡声道:“给那屋送些冰镇西瓜。”                        

                            

  他记得,苗疆女子不吃冰的东西,因着蛊虫不喜。

  李公公哎了一声,一脸的喜色。

  看来舒菡是个运气好的,王爷将人放在心上了。冰镇西瓜啊,寻常人可是吃不到的,毕竟普通百姓家里可没有冰库。

  得了赏赐的舒菡一脸懵,不过看着李公公慈祥的样子,想来这西瓜应当是没毒的吧。等人走后,舒菡拿出银簪子挨个验了验,并没有变黑。

  舒菡放心下来,美滋滋的吃起来。

  在宫里也能吃到西瓜,但是不是冰镇过的。凉滋滋的西瓜吃起来仿若格外的甜,舒菡高兴地将一盘西瓜都吃了。

  舒菡想,其实安王也没那么讨厌。

  但是,等到她睡到半夜的时候,她决定收回这句话。

  站在安王的屋里,绕过屏风便是安王的床榻,只穿着中衣,被突然叫起来的舒菡僵立在原地。

  清冽之中又带着点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还不过来?”

  舒菡脑子嗡的一下,面色绯红。

  现在他不想杀她了?反而是想那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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